下車之後,陳誌遠看到一些民眾似乎是收到了什麽消息,神色緊張的離開自己的家,不過之前,也不忘鎖好自家的門,在一棟特別老舊的雙層平房麵前,陳誌遠停下了腳步。

    “老大,還需要叫一些兄弟嗎?”曹動並不是懷疑陳誌遠的能力,在見識中黑夜中陳誌遠瞬間擊殺掉十多個忍者之後,曹動便知道,這個老大,有著他根本無可匹敵,甚至看不懂的實力,之所以會這麽說,隻是怕那些忍者跑掉。

    陳誌遠搖了搖頭,道:“你在外麵等著。”

    一人走進虎穴,陳誌遠卻絲毫沒有懼意,大步流星,到門口的時候,門不推而開,似乎是在迎接陳誌遠一般,這種情況看在曹動眼裏,明顯就是一個陷阱,可陳誌遠依舊是義無反顧的走了進去,這份魄力,曹動雖然表情沒有任何的變化,可心裏卻是充滿了佩服,混幫派,特別是曹動這種用武力在幫派稱霸的角色,對於比自己更強的人,隻有無盡的佩服。

    走進房內,門瞬間就重重的關上,而在這片刻,陳誌遠也被二十多個忍者團團圍住,這些人的身手明顯比上次那些家夥要強上很多,而且在其中,陳誌遠還發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當初在酒店裏暗殺他的那個女人。

    “我說過,下次見到你,就不會隻是一巴掌那麽簡單了。”陳誌遠看著那名女人忍者,淡淡的說道。

    “你認為我們要刻意隱藏,還會被你發現嗎?”女忍者說道,她和陳誌遠有過接觸,並且是接受了一次震撼教育,不過從小被灌輸思想的她,迴到組織之後,那絲毫的愧疚就灰飛煙滅了。

    陳誌遠不屑一笑,道:“拿出你們的實力,我倒是想要看看,你們憑什麽把我留在這裏。”

    陳誌遠既然敢來,那麽心中便無畏懼可言,女忍者這番話,並不能在他心裏掀起任何的波瀾。

    這時,一個佝僂著身子的老人出現在陳誌遠麵前,步伐輕浮,垂暮之年卻是一副老驥伏櫪的神態,雙眼炯炯有神且犀利,看著陳誌遠,一張褶子臉充滿了笑容,說道:“你就是陳誌遠,果然是初生之犢不怕虎啊。”

    “老家夥,爺爺這是有能力。”陳誌遠冷笑道。

    老人並不以陳誌遠這番話而怒,保持著那份雲淡風輕的姿態,似乎到了一定的年齡,這些家夥都向往那心如磐石的境界,可又有幾個人能夠堅守住這份八風不動?更何況是在陳誌遠的嘴皮之下?

    “別跟老子裝深沉,爺爺可不受這一套。”陳誌遠一臉冷意道,似乎還覺得份量不夠,補了一句:“就你這黃土埋到額頭的家夥,有啥資本玩深沉?”

    老人深吸了一口氣,似乎在壓製著自己心裏的憤怒,身為伊賀長老之一,在桑國,無論是走到哪,都是被人尊敬的,可和陳誌遠第一次碰麵,竟然就被他這般話語羞辱。

    “年輕人,氣盛是好事,可是別得意忘形過了頭。”老人對陳誌遠提醒道。

    “那你倒是要拿出一些讓我覺得得意忘形過頭的資本啊。”陳誌遠淡淡道。

    老人身影後退,圍著陳誌遠的二十多個忍者同一時間掏出了不一樣的武器,要和陳誌遠兵戎相見,陳誌遠冷冷一笑,手中邪影流轉,這柄隻是普通刀片的武器在陳誌遠手中,雖比不上青帝軒轅那般神器,可也足以傲視小半個地球了。

    二十多個忍者齊上,手中武器目標直指陳誌遠身上不同死穴,看樣子是要讓陳誌遠一擊斃命,可陳誌遠也不是吃素的人,縱身一躍,躲過眾人一擊,手中邪影冷鋒一閃便是奪取了其中兩人性命,不過他也因此付出了不少的代價,手臂被劃破了一條深而長的口子,鮮血湧泉而出,普通的刀片所造成的傷口絕對不可能讓鮮血如此狂湧,陳誌遠側目看了一眼,竟然是一柄鋸齒形的彎刀。

    受傷並不能給陳誌遠帶來任何的負擔,身形依舊矯健敏捷,在靠著速度取勝的忍者麵前,他也絲毫不輸,邪影每一次寒光閃過都可以帶走一條人命,不過短短兩分鍾的時間,房間裏已經躺下了八個忍者的屍體,無一不是斷喉送命,手法犀利,讓那些忍者也有些膽寒。

    老人在一旁看到眼前發生這種情況,似乎有些安奈不住,衝入人群之中,手中並沒有任何的武器,其他忍者看到這種情況,紛紛後退,場麵變成了一v一的對決。

    陳誌遠負傷七八處,但是臉色卻絲毫沒有改變,麵對老人,依舊是那副君臨姿態,手中邪影如雜耍般在指間轉動,讓人眼花繚亂。

    “小子,你的實力的確是有些出乎想象啊。”老人說道。

    陳誌遠冷哼一笑,道:“莫非你還真以為忍者就是天下無敵了?”

    老人一身專研忍術,對於忍術有著極高的推崇,甚至在年輕的時候,以忍術挑戰其他武道,從無戰敗,背負榮耀可是忍者中頂尖的存在,此刻被陳誌遠詆毀忍術,自然是接受不得,一個跳躍俯衝,居高臨下,一拳轟至陳誌遠腦門,陳誌遠也不示弱,一步後退,不過是毫米隻差,拳頭從他鼻梁劃過,一陣淩厲拳風竟然讓他的板寸都有些吹動,力道可謂驚人。

    陳誌遠一退之後便停穩身形,手中邪影直逼老人喉嚨處,老人在一旁似乎已經觀察出了陳誌遠的殺人手法,身形後仰的同時,一腳踹在陳誌遠的小腹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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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劇烈的疼痛傳來,陳誌遠連退三步依舊是麵不改色,嘴角帶著血腥笑意,淡淡的說道:“不錯的一腳,可惜力道不足。”

    接下來,陳誌遠轉守為攻,老人一開始就是近身戰,陳誌遠自然也不示弱,欺身而進,貼山靠之後緊接著一拳打在老家夥胸口,隨後終身一躍,一擊華而不實的高鞭腿直逼老人右腦,正因為如果過於托大的招式,陳誌遠直接被老人一拳打在後背,一個踉蹌,差點摔在地上。

    “有勇無謀,終究還是嫩了一點。”老人不屑的說道。

    陳誌遠臉上笑意更深,越戰越勇,想當初和青帝一戰,陳誌遠自損一萬殺敵一千,麵對這個老人的時候,自損一萬,好歹也能殺敵一萬吧,轉過身,抹去嘴角的血絲,雙手同時出現邪影,竟然毫無招數的朝著老人衝去,這一下,無疑是被重擊,可讓人驚訝的是,陳誌遠憋住一口氣,硬是沒有半步的後退,而此時,他和老人的距離不過半米,嘴角揚起一絲燦爛的笑容,當老人察覺到事情不妙的時候,卻已經發現陳誌遠的雙手同時從自己眼前劃過。

    人生如同幻燈片一樣在老人腦海中閃過,他甚至還想起了當初剛學習忍術時的那番場景,那片湖泊,那個素衣女子的背影,那個讓他向往的巔峰,富士山上,那片白雪皚皚的地方,都成為了他最後的記憶。

    老人轟然倒地,鮮血從喉嚨噴湧而出,所有忍者這才反映過來,一個個吼叫著朝陳誌遠廝殺而去,最強的家夥都解決了,陳誌遠何懼這些小蝦米?一刀便是能夠收割掉一個性命,直到剩下最後一個。

    “我說過,這次見麵,就是你的死期。”陳誌遠冷冷的說道。

    最後剩下的忍者便是當初去暗殺陳誌遠的那個女人,當她看著自己的同伴一一死去,腦子一片混亂的她根本就不知道該做什麽,長老都死了,她還有什麽資本去麵對陳誌遠?

    女忍者跪了下來,跪在長老的麵前,對陳誌遠說道:“殺了我吧。”

    陳誌遠走到女忍者麵前,邪影一刀,劃破了她的麵紗,一張俏臉梨花帶雨。

    “傷心嗎?看到自己的同伴死了,所以為他們哭泣?”陳誌遠淡淡的問道。

    “撒旦,八歧,在你麵前,似乎什麽都算不上。”女忍者強忍著眼眶中的淚水,對陳誌遠說道。

    陳誌遠淡淡一笑,摸著那張臉,說道:“因為它們都是不存在的,而我,卻是活生生的出現在你麵前,恐懼吧,這樣你才有足夠的實力來找我報仇。”

    說完這番話,陳誌遠離開了屋內,最終也沒有狠下心殺了那個女忍者,或許,這就是他的最後堅守,就如同千殺一般,不殺女人和狗,而他,隻是不殺女人。

    看到渾身浴血的陳誌遠走出來,曹動的心馬上提到了嗓子眼,趕緊走上前去,問道:“老大,沒事吧?”

    陳誌遠搖了搖頭,道:“讓你那些人收拾殘局。”

    曹動點了點頭,他的那些爪牙都在不遠處,此時被叫過來,看到陳誌遠那一身觸目驚心的傷口,即便是過著刀口舔血日子的他們,也不禁感到心寒和恐懼。

    陳誌遠不是個喜歡去醫院的人,在車裏簡單的包紮了一下,讓曹動去找了一套幹淨的衣服之後,陳誌遠朝酒店而去,迴到酒店,陳誌遠接到李馳的電話,說以前的主治醫生已經安排好了,讓陳誌遠隨時可以迴去複查,陳誌遠現在這種情況,還複查個什麽?以他這身傷勢,直接住院就行了。

    “哇靠,老大,你還嫌身上的刀疤不夠呢吧,是要組成一副地圖不成?”當李馳聽到陳誌遠的解釋之後,語氣無奈的說道。

    “沒辦法,誰讓你們這些家夥都不肯出手幫我呢。”陳誌遠說道。

    “我可是院長,正經的院長。”李馳一副正氣道。

    “正經你妹啊,你讓那醫生等我幾天,讓他別預約任何的客人,我隨時都會迴來。”既然決定了要做的事情,陳誌遠也想盡快把它做了,隻是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意外。

    “他現在可是名醫啊,要他這麽等,恐怕他不願意,要不我把他綁了?”李馳提議道。

    “你不是個正經的院長嗎?”陳誌遠不屑道。

    電話那頭的李馳一愣,道:“其實我也可以不正經的。”

    陳誌遠徹底無語了,想當年讓人聞風喪膽的醫生,什麽時候變得這麽無賴了。

    “你看著辦吧,我迴上海,第一時間就要見到他。”陳誌遠說道。

    蘇思琪在一旁眼眶泛淚的看著陳誌遠,直到陳誌遠掛了電話,這才走到陳誌遠身邊,雖然看不清裏麵的傷口究竟如何,但是遠遠的,蘇思琪就聞到一股血腥的味道,這需要多少的血才能夠散發出這麽濃烈的味道?

    “你不能不做這些危險的事情嗎?”蘇思琪不敢去碰陳誌遠,生怕摸到陳誌遠的傷口,隻能坐在陳誌遠旁邊。

    “身為男人,有些事情是不能讓別人代勞的,我也不是個事必躬親的人,不喜歡找虐,所以能夠不自己做的事情就不會自己做,你懂嗎?”陳誌遠淡淡的說道。

    蘇思琪點頭如搗蒜,眼眶中的淚水也終於忍不住流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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