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兩人開始在外麵上班了。”老鷹對陳誌遠說道,既然是陳誌遠的女人,自然是要隨時都關注動向,他可不想有任何的閃失。

    陳誌遠表情有些驚訝,不過隨即便平複了下來,淡淡的說道:“這樣也好,希望她們能夠早些融入社會,找個好男人,就嫁了吧。”

    陳誌遠這番話無疑是宣判了上官羽和琳琳兩人的死刑,在這一刻,他身上從未有過的花花公子氣息似乎終於略見模形。

    “老大,這兩妹子就不要了?”蝦蟆有些惋惜的說道。

    “她們在天下場所呆了幾十年,又被我當作金絲雀養了這麽長的時間,也是時候有自己的生活了,跟我在一起,她們不會有圓滿的人生。”陳誌遠淡淡的說道,要說沒一點惋惜,那是不可能的,畢竟上官羽和琳琳兩人都是不錯的女人,不過既然她們有新的生活,陳誌遠也絕對不會介意,他給不了她們什麽,又有什麽資格去要求她們?

    “對了,老大,這次你北上,那個光頭不會還住在樓上吧?”蝦蟆對陳誌遠說道,不知道是錯覺還是幻覺,蝦蟆總是覺得那個光頭給他一種很不舒服的感覺,特別是某次晚上泰山酒吧的客人玩得正嗨,而蝦蟆也是左擁右抱的時候,蝦蟆無意看到站在二樓的光頭,那雙漠視一切的冷淡眼神,頓時讓他玩妹子的心情都沒有了。

    陳誌遠搖了搖頭,道:“他應該會跟我走的,不過這件事情我也做不了主。”

    蝦蟆頓時苦笑不止,要是他繼續留在這裏,那就相當於是一計鎮定劑啊,讓蝦蟆無論看到多漂亮的妹子都興奮不起來。

    這時,曹動迴到了泰山酒吧,一言不發的站在陳誌遠的身後,陳誌遠也沒有搭理,曹動以前獨行慣了,他的性子還需要磨一下,否者即便是跟他去了京都也沒有任何的幫助。

    “老大,虎子哥啥時候迴來?”黃寅一臉好奇的問道,對於虎子哥,黃寅可是佩服得緊,雖然毫不留情的敗在了虎子手下,可他卻覺得那是畢生榮耀啊,特別是在看到獵人學院之後。

    “不知道,不過你虎子哥現在在部隊裏可是囂張得很,前段時間付餘天寄迴一封信,上麵大部分都是虎子在部隊裏的輝煌戰績。”說道虎子,陳誌遠嘴角不自覺的流露出一絲溫馨笑意,這個大塊頭,還真是聽了自己的話啊,不能讓任何人給欺負了,當陳誌遠看到那封信上的內容時都有些為虎子的長官感到頭疼啊。

    “老大,說來聽聽?”蝦蟆一臉好奇道。

    陳誌遠娓娓道來,將蝦蟆在部隊裏打人,單幹特種訓練兵的事跡一一告訴眾人,聽得黃寅是瞠目結舌,他的實力最多就和那些頂尖的特種兵持平而已,但是虎子卻能一人單挑十幾個這樣的角色,可謂恐怖啊,那變態的實力讓人咋舌。

    “老大,虎子哥就沒受到處分?”聽完陳誌遠的話後,黃寅一臉疑惑道,部隊裏的紀律非常嚴謹,無論是誰犯了錯誤都是不可能輕易逃脫的,而虎子哥這幾乎已經快達到死刑的階段了。

    雖然那封信上隻是提到部隊這兩個字,但是從字裏行間的形容陳誌遠卻可以看出那絕非普通的軍隊,所以在那裏,肯定也有著超凡的規矩,更何況,虎子這樣一個人才,哪位長官不是搶著要,又怎麽會處分呢?這一點陳誌遠倒是也想得很精準,那位中將的確是無數次的心生想要懲戒虎子,以此來馴服虎子的桀驁脾氣,可每次都舍不得,畢竟這可不是隨地可見的好苗子,萬一傷到哪了,那可如何是好?而且虎子在和其他人幹架的時候,他其實也在一旁看得挺歡的,當看到其他的中將一臉難色的時候,他心情更是特別的爽,虎子對他而言,不僅僅是一個特種兵那麽簡單,還是一個上位的重要因素。處分一直沒有進行,直到那次虎子將十多個特種兵打得退伍,更甚的還昏迷不醒,這件事情還鬧得有些嚴重,不過還沒等中將想到要用什麽方法來處置虎子,就看到虎子扛著火箭炮來到自己的辦公室,麵對這樣一個讓人無奈的舉動,中將除了妥協還能幹什麽?最終還不就是一個人背負下了所有的責任。

    “虎子哥以後出來要是搞上一個司令當當,那可就不得了了。”蝦蟆笑著說道。

    黃寅不屑的看了一眼蝦蟆,道:“你真是犯傻啊?虎子哥怎麽會進軍部呢?”

    蝦蟆不以為意,他琢磨著就在為虎子哥驕傲了,哪有時間理會黃寅呢?

    緬都以北,這裏被人稱之為金三角,是由緬都,泰國以及老撾所組成,之所以被世人皆知,是因為這裏是世界上最大的違禁品出產地,其罌粟的流出幾乎讓世界上每年至少會有數以十萬人死於違禁品,雖然被聯合國壓製,但是罌粟卻並未因此而停產,最主要的便是這三個國家的經濟水平比較落後,而金三角地帶又是一個管轄鬆懈的地方,武器的流動讓人咋舌,不少民間稍有財力的人便能夠自己組成一個武裝團隊,而這些武裝團隊的組成無疑是保護罌粟的最佳人員,而種植罌粟給他們帶來的利潤也是相當可觀,所以才會無法遏製這種情況。

    “虎子哥,這裏就是第二階層了。”虎子三人躲在密林之中,前方三百米之遠便是另外一片罌粟花海,現在正值罌粟生長的季節,所以百花爭豔的場景非常讓人賞心悅目,不過此刻三人卻沒有這份心思,眼前這個武裝組織可比剛才那二十多個人要多得多,就算是住的茅屋也是十多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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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虎子哥。”付餘天喊了一聲卻沒有問出自己的問題。

    虎子眉頭微皺,這裏不過是第二階層而已,竟然已經有這麽嚴密的防守,三步一崗哨,就算虎子擁有再精密的暗殺技巧,也不可能在不驚動任何人的情況下就擊殺掉他們。

    “等入夜。”虎子考慮了良久,淡淡的說道,入夜,敵明我暗,這的確是一個很好的選擇,而且想必夜間的防守也會鬆懈一些,不過這次虎子似乎想錯了,經過一天的觀察,他們每三小時便會輪流換班,哪怕是晚上也不會有任何鬆懈的時候,就以換班的次數來看,這裏至少是百人以上,這就有些棘手了啊。

    球查這個人的境界變化得非常奇怪,第一階層虎子輕鬆殺了他們之後,聽到那句罌粟花火海,他可是興奮得不行,但是現在,卻已經有了一種逃跑的衝動。

    “虎子哥,還是沒有機會啊。”付餘天壓低聲音對虎子說道。

    虎子並未說話,隻是一臉凝重,他既然接下了這個任務,那肯定就要圓滿的完成,隻是虎子似乎已經曲解了中將的意思,中將隻是讓虎子個付餘天來協助緬都的同仁調查違禁品的運輸路線,而不是要他深入虎穴來毀了這些罌粟田,中將又不是傻子,怎麽可能會讓虎子來做這種必死的任務呢?現在虎子在他眼裏,可比那些長得漂亮的娘們還要值錢啊。

    虎子指著九點鍾方向,對付餘天說道:“那邊有三人,是防守最為鬆懈的突破口,你有把握不動聲色殺了他們沒?”

    虎子所指的地方是一片罌粟田,那裏要隱藏身影非常的困難,想必這也是為什麽會防守鬆懈的原因,要靠近都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更別說是殺了他們了,不過付餘天猶豫了片刻,卻是答應了下來。

    “球查你去幫忙,殺了他們之後,馬上把屍體掩藏好,你們兩人換上他們的衣服站崗。”虎子對兩人說道。

    球查一臉為難之色,不過還沒有拒絕就被付餘天拖著離開了。

    付餘天兩人離開之後,虎子便一直觀察著那邊的動向,直到看到三人一一倒下之後,這才猛然朝前一竄,就在他麵前三十米遠便是三人,和付餘天那三人的距離很近,隻要搞定了那三人,他便可以肆無忌憚,當然,這肆無忌憚也是將就時機的,經過大半夜的觀察,虎子發現這些守衛每過一段時間為了提神就要在一起抽支煙,而這時無疑是最好的下手時機。

    靜若處,動如脫兔。用這八個字來形容此時的虎子絕對不為過,當他出現在三人麵前的時候,三人還來不及露出驚愕的表情,便被蝴蝶刀的冷鋒劃破了喉嚨,頓時間血流如注,而在這一瞬間,虎子已經把三人的屍首扔進了草叢之中,而他也再度返迴了隱身之處,看了看付餘天兩人的方向,他們已經換好了衣服,虎子就有些為難了,這三人之中身影都比較瘦弱,而以他魁梧的身段斷然是穿不上他們的衣服,猶豫了片刻,虎子遁向付餘天兩人的方向。

    球查已經緊張得滿頭大汗,手腳不由自主的發顫,而付餘天雖然是臉色平平,但是也流露出緊張之意,看到虎子出現在自己麵前,付餘天稍微放鬆了一些。

    “吸引其他人過來。”虎子輕聲對付餘天說道。

    付餘天不明白這是什麽意思,但是卻在第一時間讓球查來做這件事情,這不是他膽小不敢做,而是他根本就不會地方語言,一開口必定就會穿幫的。

    球查有些舌頭打結,現在已經身處危險境地,他早就想跑了,又怎麽敢引那些人過來!

    “快。”付餘天見球查遲遲沒有動作,催促道。

    球查一頭的冷汗已經抑製不住,顫抖著雙唇,用緬都語嘰哩嘩啦的說了一番,不到十秒便有十來個人朝著兩人走來,付餘天也跟著演戲,用槍對著罌粟田裏,意思表達得很明顯,三人一組現在已經隻剩下了兩人。

    當十多個人走到兩人身邊的時候,直接二話不說的對著罌粟田亂轟一番,看得付餘天一陣心急,虎子哥可還是在裏麵的啊,這麽密度的掃射,虎子哥能承受得住?十多個人的彈夾直到用光,這才停了下來。

    其中一人拉著付餘天,說了一番話,這讓付餘天頓時有些心慌,還好球查機警,立馬搶話迴答,這才化解了付餘天的危機,這幫人明顯是沒有想到竟然有人敢闖到這裏來,所以對於兩人的身份也是沒有絲毫的懷疑,即便是有些陌生,也沒有露出警惕的意思。

    隨著槍聲落下,不少人都遠遠的看著這一幕,戒備著那間最大的茅屋。

    當球查一番話打發走那些家夥之後,付餘天撇頭看了一眼,這才輕聲喊道:“虎子哥。”

    付餘天並未聽到虎子的迴應,不過傳來兩聲石頭的敲擊聲,這才鬆了一口氣,不過下一刻,卻發生了一件讓付餘天目瞪口呆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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