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天狼格局是由曹動這家夥掌管著大壁江山,而成都則是由曹凱一手打理,可以這麽說,真正冠上天狼這兩個字的組織並不強大,除了一批元老之外便是兩三百的兄弟,就算是加上外圍成員,也不到五百人,跟曹動的勢力比起來,那就是天壤之別,如果說曹動要反旗,陳誌遠除了能夠輕易取得曹動性命之外,那大壁江山都得土崩瓦解,所以在迴到泰山酒吧之後,陳誌遠便交給了猴子一個任務,讓他跟在曹動身邊,並沒有說原因,而猴子也沒有任何的拒絕。

    “猴子去了富都大廈之後,外灘就由你來看管。”陳誌遠對黃寅說道。

    黃寅有些為難,陳誌遠先是讓猴子撤離外灘,隨後又在自己補上這個空缺,這是在變相的說猴子辦事不力嗎?天狼的兄弟都是非常講義氣的,所以黃寅覺得陳誌遠這麽做,欠缺不妥。

    陳誌遠看了一眼猴子,猴子身後站著一個身材精瘦的年輕人,估計還不到二十五歲,不過那雙眸子散發著的眼神卻是陰冷到了極點,似乎對這個社會有頗多的不滿,典型的反,社會人士。

    陳誌遠見黃寅有些為難,隻是他心裏想的是什麽,解釋道:“我讓猴子去富都大廈,並不是因為他無力保護司徒美,主要的原因是,我打算要分解一部分曹動的實力,現在偌大個上海,幾乎都是曹動的,而知道這條狗的主人是我的人,並不多,所以曹動一旦發動叛變,他的勢力我很難能夠接受,猴子這一去,無疑是為了我以後廢了曹動做鋪墊,當然,曹動這家夥能夠安心最好。”

    黃寅一聽這話,才點了點頭,算是答應了下來。

    陳誌遠轉頭看著猴子,道:“去曹動的身邊要時時小心,這家夥說不準就會用什麽方法來對付你,他要陷害你,有很多的辦法。”

    猴子點了點頭,麵容冷峻,以前和陳誌遠等人在一起的時候都是歡聲笑語,但是現在,那份情感雖未疏遠,可卻明顯的有了改變。

    “老大,他叫阿鵬,是我新手的小弟。”頓了頓,猴子繼續對那個阿鵬說道:“叫老大。”

    阿鵬猶豫並未猶豫,對陳誌遠微微彎腰,喊道:“老大。”

    陳誌遠點了點頭,道:“我已經聽說過你了,這段時間的表現確實讓人驚訝,你的老大是猴子,而不是我,這次去富都大廈,你可得好好的幫著猴子。”

    阿鵬點了點頭,說了句讓陳誌遠都有些吃驚的話:“隻要能夠殺人,一切都好說。”

    陳誌遠錯愕片刻,見其他眾人都是麵色如常,看來這個叫阿鵬的家夥,還並不是自己想象的那麽簡單啊。

    陳誌遠的布局並不神秘,而且非常的簡單,但是卻最為實用,要牽製曹動,隻有讓自己的心腹在曹動身邊,而之所以要選擇猴子,是因為猴子的隱忍很強,而且較有城府。蝦蟆性格太過火爆,估計每天都會和曹動發生衝突,到時候被曹動陷害還不知道為什麽,而老鷹和黃寅兩人都是各司其職,離不得。

    猴子帶著阿鵬離開泰山酒吧,蝦蟆這才歎了口氣,道:“這下又少了一個一起找女人的同夥兒了,以後誰來給我買單啊。”

    陳誌遠不屑的瞪了蝦蟆一眼,淡淡的對老鷹問道:“這個阿鵬是什麽人?”

    老鷹似乎早就料到了陳誌遠會問,娓娓道來:“是個孤兒院裏出來的孩子,聽說剛出生便被狠心父母扔在街頭,所以長大之後,有極強的報複心,出了孤兒院之後便輾轉各個幫派,心狠手辣,殺人手法也極為犀利,就這段時間來說,跟在猴子身邊,少說也有十條人命,很奇怪的一個人,不喜錢不好女人,就喜歡殺人,估摸著心裏有些變態。”

    “切。”當聽到老鷹說變態,蝦蟆不屑了一聲,不過接下來想說的話卻全部咽迴了肚子裏,那個女人的事情可千萬不能提了,否者不知道老鷹又會發什麽瘋。

    陳誌遠淡淡的看了一眼蝦蟆,還好這家夥收住了,不然陳誌遠得好好的拾戳他一番。

    這時,光頭從二樓走下來,看也沒看眾人一眼,徑直走出了泰山酒吧。

    等人光頭出門,老鷹這才問道:“老大,這家夥究竟是什麽身份,有時候在樓上幾天也不下樓,他未必是不吃不喝的神仙不成?”

    “你還信這一套?”陳誌遠笑著說道。

    老鷹連連搖頭,可表情卻是非常的疑惑,道:“雖然我不相信吧,可他這麽些天怎麽過的呢?甚至在幾天前藏青來的時候,他在樓上一個多月沒現身,我都差點忘記了他的存在。”

    “說不定他每次出去,那身衣服裏都裝滿了食物,隻是不想被你們發現而已,故作神秘。”陳誌遠淡笑道,對那一個多月似乎有些想法,不過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老鷹點了點頭,認同道:“這些和尚就是愛玩這一套。”

    “猴子那邊你們隨時關注著,我最近有一些事情,估計不會太常出現了。”陳誌遠對眾人叮囑道。

    蝦蟆這個不安分的家夥肯定是忍不住好奇的,問道:“老大,你又要去幹啥威風事跡?不能帶上我?”

    陳誌遠搖了搖頭,道:“這可不是什麽威風事跡,我要去見你國外的嫂子。”

    “蔣芳表姐?”蝦蟆一臉驚訝的說道,當初對於蔣芳的身份,蝦蟆和猴子兩人是各種猜疑,不過最終結果卻是讓兩人傻了眼。

    “恩。”陳誌遠點了點頭,這是昨天才收到的消息,是蔣琴打來電話告知的,聽說蔣天齊自從那次之後便是一病不起,雖然說蔣芳用鐵血手段壓製住了那些蔣家功臣,不過她畢竟隻是一個女人而已,隨著蔣天齊住院的時間越長,公司裏麵的事情也就越是棘手,這些蔣芳都沒有告訴陳誌遠,隻是一個人默默的承擔著,這次蔣琴打電話來的主要目的便是讓陳誌遠過去看看有什麽可以幫忙的,雖然國內外蔣家澄清分明,可說到底也是一家人。

    “老大真是神人啊。”蝦蟆一臉感歎的說道,想起蔣芳表姐那風情,蝦蟆就忍不住打寒顫,那可不是一個溫順的小女人啊。

    第二天,陳誌遠坐上了洛杉磯的飛機,這是他第一次出國,心裏也不忐忑,反而是期待,很長時間沒見表姐老婆了,也不知道她現在是瘦了還是胖了,胸是大了還是小啊,皮膚是更滑膩了還是粗糙了,反正是各種想啊。

    陳誌遠飛洛杉磯並沒有告訴蔣芳,是打算要給她一個大大的驚喜,因為知道國外蔣家總部的位置,經曆長途飛行之後,陳誌遠也不覺得累,所以並沒有休息就去了總部,現在當地時間下午三點,估摸著她還在上班吧,陳誌遠先是買了一束花,有點俗氣,不過卻最實在。

    陳誌遠隻身前來,又不善英語,被阻攔在公司外麵,無疑是陷入了窘境之中,最終,陳誌遠靠著一張百美刀而進入了公司總部,捧著一大束花的癡樣引人側目,而陳誌遠的自身條件無疑是很好的,所以那些金發碧眼的妹紙都把眼神用在他身上逗留。

    走上電梯,陳誌遠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摁了一個最高層,以蔣芳的職位,辦公室在最高層應該是沒有錯的吧。

    坐在電梯上,陳誌遠發現了一點異樣,其餘做電梯的人見自己摁下的樓層,都用訝異的目光看著自己,不就是一個樓層而已嘛,需要這樣看著自己嗎?

    等到所有人都下了電梯,唯獨陳誌遠一人的時候,他才覺得這件事情貌似還真有些蹊蹺,難道這最高層還有什麽隱情不成?

    走出電梯,陳誌遠便看到一個巨大的玻璃屋,整層樓都是透視的,甚至站在其中,陳誌遠還能夠看到對麵大樓的光景,這種設計倒是別出心裁啊,不過那些光景又怎麽比得上表姐老婆呢?

    看著玻璃屋上麵的一串英文,陳誌遠也不知道是啥意思,不過看裏麵的陣仗,應該是在開會吧,表姐老婆一人坐在首席之上,下麵全部是些老家夥,其中中國人居多,看樣子是在給這些元老上政冶課啊,表姐老婆就是牛掰啊,以前就聽說她怎麽製服那些老家夥,現在能夠親眼看到,三生有幸呐。不過漸漸的陳誌遠就察覺到有些不對勁了,雖然聽不見裏麵在說些什麽,但是裏麵的情況卻是非常的激烈,特別是那些老家夥的情緒,個個都漲紅了臉,而表姐老婆則是在一旁默不作聲,眉頭微皺,似乎是遇上了什麽難題。

    就在這時,情況更加激烈了,一個老家夥竟然重重的扔下一疊資料,一臉氣氛的從會議室裏麵走了出來,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不過陳誌遠卻清晰的察覺到表姐老婆那些微顫抖的雙肩,嘴角浮起一絲冷笑,看樣子還真是來得是時候啊。

    陳誌遠站起身,依舊是捧著那束鮮花,朝會議室走去,那個老家夥和陳誌遠檫肩而過,嘴裏還罵咧著:“一個小屁孩竟然還想和我鬥,也不掂量一下自己是什麽東西。”

    陳誌遠聽到這句話,笑容更加燦爛了,本來都打算不和這家夥計較的,他要送死,這就怪不得自己了。

    陳誌遠單手勒在老家夥的脖子上,老家夥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就又被重新拖迴了會議室當中,這時準備離開的其他元老都怔住神了,不知道這個手捧玫瑰花的家夥是什麽人物,竟然敢在這裏放肆。

    陳誌遠一把將手裏的老家夥推進會議室,一個踉蹌,老家夥甩了個好吃,一副狼狽姿態。

    低頭的蔣芳似乎察覺會議室的氛圍有些不同,抬起頭,有些不敢相信,陳誌遠竟然站在自己的麵前,不過下一刻,這個原本傷神的女人就浮起了一絲笑意,走到陳誌遠身邊,把陳誌遠帶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

    就在所有人都不明白這個年輕人是誰,和蔣芳為什麽會有這樣的舉動之時,隻見那個年輕人敲著二郎腿,突然說道:“你們這些屍位素餐的家夥,都給老子坐下。”

    瞬時間一幫人都愣住了,這個大放厥詞的年輕人這番話明顯是在辱罵他們啊,他們是誰?可是蔣家的功臣,竟然被形容為屍位素餐,這讓他們如何能夠接受得了,可還沒到他們發脾氣,陳誌遠一句話便讓他們老老實實的坐了下來:“我相信憑借陳誌遠這三個字,讓你們留在這會議室,不難吧?”

    陳誌遠!!!這些功臣大部分都是從中國來的,當初跟著蔣天齊同手建立蔣氏集團,雖然身居國外幾十年,可對國內所發生的事情也是了若指掌,這個陳誌遠,可沒少做驚天動地的事情啊。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我的絕品房東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醉夜偶豔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醉夜偶豔並收藏我的絕品房東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