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上出租車,司機大哥愣是沒敢把眼神放在陳誌遠身後,就算是通過後視鏡看一眼都不敢,他隻覺得這個年輕人身上的氣息太過陰冷,這是一種無法形容的驚心感覺,而他也沒有絲毫懷疑他懷中的女人是拐來的,因為剛上車的時候,他從這個年輕人的眼神中感受到了他對懷中女子的愛意,他猜測這一對戀人應該是在什麽地方玩累了,所以女生才睡覺了,絕對無法想到,此刻坐在他車上後座的男人,剛殺了三個人,並且殘酷的分屍。

    車行到司徒美的住處,陳誌遠小心翼翼的抱著司徒美上樓,生怕驚動了懷中女人,不過到現在,陳誌遠也沒有去想她為什麽會昏迷,隻是直覺的認為應該讓她好好的休息,輕輕的放在床上,陳誌遠眼神柔和的看著司徒美,希望這次的噩夢能夠快點過去,他不希望自己身邊的任何一個女人受到傷害。

    “那三個該死的家夥以後永遠也不會出現在你麵前了,不用害怕。”陳誌遠輕聲的說道,既想傳達一個信息,卻又怕吵醒了司徒美,這家夥的柔情,似乎的確是值得讓女人飛蛾撲火。

    從陳誌遠忘記的陳婷以前,兩人雖然以吵鬧著稱,經常被陳誌遠罵得狗血淋頭,可最終還是無可自拔的愛上了陳誌遠,甚至不惜麵對成都軍駐紮地的壓迫而悔婚,最後讓一家人都跟著她吃苦受累,但是陳婷有後悔過嗎?沒有,即便是在陳誌遠失憶之後那一次的擦肩而過,陳婷也告訴自己決不後悔。再到後來的傑西卡,雖然在校期間兩人關係並不明確,可傑西卡不是奔著陳誌遠的名號而毅然離開外國語到金融教書?雖說直到現在兩人之間也沒有任何的實質關係,可傑西卡每一夜的孤枕難眠,不就是為了陳誌遠?再說官羽女王,她剛開始一直把陳誌遠當作陳三千的替代品,可陳誌遠不是一步步的得到了官羽的認可?最終官羽放下了女王的尊嚴在陳誌遠身邊小鳥依人。蔣芳這個表姐,從一開始便對陳誌遠不待見,甚至升華到了討厭的程度,最後幾次柔情流轉不就是將蔣芳給徹底征服?還有那個喜好在高速上賽車的蘇思琪,被陳誌遠想盡各種辦法吃豆腐,可當陳誌遠站在蘇家麵前力抗鄧家的時候,蘇思琪不是默默的在身後驕傲,雖然這無恥的家夥厚顏叫著自己的父母嶽父嶽母,她表麵不屑,心裏卻是偷著樂的。所以說,陳誌遠之所以被這麽多女人傾心,這並不是沒有道理的,就算是藏青那座冰山都能夠融化,還有什麽能夠難住陳誌遠?

    陳誌遠去廚房熬粥,以免司徒美醒來之後會覺得饑腸轆轆,她受了這麽大的驚嚇,應該要好好的得到安慰。

    過了半天的時間,司徒美終於幽幽醒來,不過卻不像尋常女人那般如受驚小鳥,而是鎮定的看著周圍的一切,見場麵熟悉,有些疑惑,等到陳誌遠出現在她麵前的時候,這個女人展露一絲笑顏,說道:“你來了。”

    陳誌遠點了點頭,走到司徒美身邊,道:“沒事了,一切都過去了。”

    司徒美果然是見過大場麵的女人,點了點頭,問道:“他們怎麽樣?”

    陳誌遠並沒有迴答司徒美這個問題,而是問道:“餓了嗎?我熬粥了,要吃不?”

    司徒美笑著點了點頭,看著陳誌遠走出房門,她知道,陳家三兄弟估計已經死了,陳誌遠不迴答,隻是不想給她增加心裏壓力而已。

    吃過一碗粥,司徒美的精神明顯好了很多,去浴室裏洗了個澡,陳誌遠也沒有腆著臉要鴛鴦共浴,在房間裏靜靜的等著司徒美,等到司徒美換洗過後迴到房間,陳誌遠這才坐在床邊摟著司徒美,這一摟,便是一天一夜,直到雙手已經麻木,而在司徒美的家裏,陳誌遠呆了三天,這三天時間,兩人都沒有出門,就靠著冰箱裏的食物過日子,司徒美知道陳誌遠這是想要安慰自己,不過她一看到陳誌遠在自己麵前的時候她就知道危險已經過去,早就安心下來,之所以願意留在家裏三天,是因為她很享受這種感覺,哪怕是一輩子,她也願意這麽陪著陳誌遠坐下去。

    第四天,陳誌遠離開了司徒美的家,臉色陰沉的迴到了泰山酒吧,這幾天泰山酒吧沒有開業,不知原因,陳誌遠走進泰山酒吧之後,氣氛馬上變得緊張起來。

    “老大,這是那十位兄弟的手指,他們願意為自己所犯下的錯誤而做出承擔。”猴子知道在這種時候麵對陳誌遠非常困難,但是他卻不得不站出來,因為這件事情是他負責的。

    陳誌遠瞥眼看了看猴子,手指包紮了一塊紗布,小拇指的位置,在他旁邊還有一個黑色的垃圾袋,這恐怕就是所謂的手指了,不過陳誌遠卻是不屑一顧,對藏青說道:“跟我走一趟。”

    藏青和汝月住在別墅裏的,不過每天很早她便會來泰山酒吧等陳誌遠,此時聽陳誌遠這麽說,藏青跟著陳誌遠走出了泰山酒吧。

    “有什麽方式聯係青帝。”陳誌遠對藏青問道。

    藏青眉頭微皺,道:“你想用這種方式來宣泄自己心裏的不滿?”

    陳誌遠不置可否,繼續說道:“我隻需要你告訴我青帝在什麽地方。”

    “如果你想要打架,我可以陪你,你連我都不是對手,憑什麽去挑戰青帝。”藏青滿臉不屑的說道,她怕陳誌遠的一時衝動而丟了性命,陳誌遠手上有青帝的三個要求,如果這家夥的第一個要求便是青帝和他全力一拚,藏青真不敢想象那種後果。

    “青帝。”陳誌遠淡淡的說道。

    這時,青衫仗劍的青帝神出鬼沒般的朝著陳誌遠走來,看得藏青一陣心驚,這家夥難道是時刻都在周圍嗎?不然怎麽可能這麽巧合的出現?

    “不用懷疑,這是絕對的巧合,我剛從桑國迴來。”青帝似乎看穿了藏青的想法,淡淡的說道。

    陳誌遠冷冷的看了一眼青帝,說道:“我要行使我的第一個要求。”

    “等很久了。”青帝淡淡的迴應道。

    陳誌遠二話不說的便離開,而青帝則是悠哉的跟在陳誌遠身後,也不覺得周圍的奇異眼光如何刺眼,藏青靜靜的跟在兩人身後,除了她,還有一個人離得更遠,卻距離不減。

    陳誌遠自顧自的上車,也不管青帝如何能夠跟上他的速度,直接開車出了市區。

    經過接近四個小時的車程,陳誌遠來到一個人煙荒蕪的地方,眼前一片樹林可是奇觀,這裏以前是一家狩獵場,不過因為觸犯了相關條例而被封困,陳誌遠縱身跳過鐵網,青帝此時‘姍姍來遲’,跟在陳誌遠的身後。

    直到一片空曠地帶陳誌遠才停下腳步,對青帝說道:“使出你三分實力和我打一架。”

    青帝雙眉一挑,上次這家夥讓自己自殺,這次卻是他要自殺,青帝雖然見識過無數的奇人異事,可卻也沒有碰到這種奇葩啊,三分實力,看似平淡無奇,可用在青帝身上,這就足夠驚人了。

    “你確定?”青帝問道。

    “少廢話,拔你的軒轅。”陳誌遠冷冷的說道,邪影遊在指縫間,動作讓人眼花繚亂,看來他對邪影的掌控已經到了一種出神入化的地步。

    青帝笑著搖了搖頭,道:“軒轅出,必有血祭。”

    “這可是你自找的。”陳誌遠猛然爆發出一股強烈的戰力,在一旁的藏青瞪大了雙眼,而遠處的光頭眼神深處也是閃過一抹驚豔。

    陳誌遠大嗬出邪影,氣勢兇猛,大有一刃戰天下的氣勢,可反觀青帝卻依舊是那副悠哉的表情,躲過陳誌遠攻擊之後,連退三步,卻又瞬進一步到陳誌遠跟前,一掌退去,看似力道輕微,卻把陳誌遠整個人都震飛了出去。

    一陣灰塵四揚,不過一招而已,陳誌遠就已經灰頭土臉,吐著口水罵道:“真不愧是青帝,我草你奶的。”

    說罷,陳誌遠也沒有打算放棄,穩了穩手中邪影,再度出擊,不過這一次卻不是那般蠻力靠近,而是留有餘力,既然剛才全力一擊都沒有得到任何的效果,此刻陳誌遠收力卻又是為何?接下來便能夠看到陳誌遠這守住的兩分力氣有多大的用處,隻見騰空跳起,原本應該失去重心的陳誌遠竟然在空中以不符合人體工學的姿勢來了一個左側突進,青帝原本料想到陳誌遠的路線突然做了改變,冷不防的看到邪影時,已經出現在自己麵前。

    青帝雖然隻使出三分實力,可這三分實力也不是陳誌遠能夠匹敵的,被陳誌遠一計得逞的青帝並沒有什麽損傷,反而是陳誌遠再度被擊飛出去。

    “獅子搏兔,在絕對的力量麵前,任何陰謀詭計都是無用之功,這句話你應該知道。”青帝淡淡的對陳誌遠說道。

    陳誌遠趴在地上,隻覺得胸中翻江倒海,可他卻依舊用雙手支撐著身體站了起來,嘴角溢出血絲,但是卻沒有絲毫痛苦的表情,反而還帶著一絲笑意,道:“老虎也有打盹的時候,我就不信你真的時時刻刻防得住我。”

    陳誌遠說罷,硬是帶傷而上,沒有絲毫退場,各種計謀層出不窮,可最終也隻是被青帝一掌擊退,一退再退,到現在也沒有碰到青帝絲毫。

    藏青在場外眼神焦急,陳誌遠的抗擊打能力很強她是知道的,可這種抗擊打能力在青帝麵前,那就不屑一談了,再這麽下去,陳誌遠遲早是會五髒六腑都粉碎的,而遠處的光頭則是一直搖頭歎息,有時候嘴角還會露出一絲嘲諷。

    陳誌遠越戰越勇,不管身體還能負荷多少傷痕,絕不敗退,且不說實力如何,就是這份毅力和從未削減的戰意就足以讓人佩服了。

    “你真的要尋死?”青帝對陳誌遠問道。

    “如果你有本事,盡管拿去。”陳誌遠似乎也打紅了眼,要是放在以前,他對青帝膜拜還來不及呢,哪能有現在這股霸氣。

    青帝點了點頭,道:“這樣也好,我便也省去了那剩下的兩個要求。”

    青帝雖然並未拔軒轅,卻已經主動出擊,看樣子是被陳誌遠耗得有些不耐煩了,但是所有人卻沒有注意到,這時的陳誌遠,嘴角竟然露出一絲陰險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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