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陳誌遠就不是那種能夠放縱花叢而片葉不沾身的人物,從剛開始的上官羽和琳琳兩人,他不就到現在也無法放下,雖然腦中閃過她們的樣子僅是偶爾,可也不就證明著兩個女人在他心目中還是占據一席之地的,而官羽和司徒美就更不要說了,一個女王式的人物,還有一個一身致命誘惑氣息,陳誌遠放不下,也不想放下,至於蔣琴,那已經是鐵板釘釘的事情,陳誌遠不想賴,也賴不掉。哪怕說那陳婷,陳誌遠一直不敢去迴想的女人,刻意如此,卻也恰恰說明他心中有物?至於到現在還論不清關係,傑西卡和蘇思琪,雖說沒有定義,卻有些思念牽絆,或許奇跡發生,到了某天陳誌遠真的能夠放下這一切的時候,那時候他就可以自稱花花公子了,不過就目前的進展看來,希望可謂渺茫。

    陳誌遠一直覺得自己沒啥資格去指點別人的人生,可他卻一直在這條路上行進,有些裝犢子的嫌疑,就如同那文人墨客吹噓著陽春白雪視金錢如糞土,可上了館子,依舊不敢說自己兩袖清風,那吃霸王餐可是要挨拳頭的啊。

    迴到酒店,藏青說李馳打來了電話,汝月的恢複情況很明,現在已經可以看到微弱的光芒,再調養一段時間就能夠視力正常,不過還需要陳誌遠匯款,一聽到匯款這兩個字陳誌遠就破口大罵,不過罵完之後,還是老老實實的坐在電腦麵前轉賬,沒法,誰讓這關係著汝月的光明前途呢?罵人,隻是單純的對李馳不爽而已,想當初醫院還沒落成,李馳那家夥可就在陳誌遠這裏收刮了幾個億,陳誌遠第一次到醫院,愣是沒瞧出來那幾個億花到了什麽地方,質問李馳,李馳一句‘你讓我全權管理’就直接把陳誌遠給擊退了,委實有些心裏不服啊。

    說起這網上轉賬也是有一段故事的,陳誌遠來上海,囊中羞澀,除了一紙存折之外,並無銀行卡這種東西,就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就插卡取錢了,至於這網銀,對他來說更是一個陌生的詞匯,失憶之後,陳誌遠萬貫加身,於是便情理之中的有了網銀這種東西,第一次想起用網銀,是為了給自己買一lol的皮膚,本想著德瑪大神一身金甲加身便能夠天下無敵,於是乎興匆匆的插盾購買,妄圖風雲一番,可最終才發現,原來換了一身衣服的德瑪哥哥還是隻有被虐殺的份,蹲在草叢裏被無數次莫名其妙的就給幹了,正當某大神還在疑惑‘老子蹲草叢你也能看見我’的時候,隊員破口大罵‘你tm不知道草裏有眼嗎?’某斯毫不考慮的迴了一句‘眼是啥玩意兒?’於是乎,意料之中的隊友炮轟便來了,陳誌遠很瀟灑的關掉遊戲,結束了自己慘不忍睹的lol生涯。

    轉過帳,陳誌遠給李馳打了一個電話,告知錢已經到了,電話那頭的李馳不知道啥時候變成一個見錢眼開的貨,那媚聲媚語諂得可勁兒,搞的陳誌遠一度懷疑這家夥是在為自己出櫃而做打算。

    “汝月好了,你還不準備迴去看看她嗎?”掛掉電話之後,藏青問道。

    陳誌遠想也沒想的說道:“暫時不去。”

    “為什麽?”藏青一臉疑惑,汝月自從被救了之後,陳誌遠對她關心倍加,藏青看得出來這個禽獸是第一次沒有妄圖得到身體而刻意為之,所以很不明白為什麽現在汝月康複了,陳誌遠卻又不去看她。

    “沒為什麽。”陳誌遠淡淡的說道,沒做過多的解釋。

    藏青翹了一下嘴,以示反抗,可惜陳誌遠並沒有看到這一抹風情。

    “成都這趟水徹底渾了,曹凱這個隻懂得布局的家夥似乎收官欠缺力道,要不你陪我走一遭?”陳誌遠對藏青說道。

    “就你現在的身手,還需要我出馬嗎?”藏青雖然沒有拒絕,但是話中意思已經非常的明顯,再說,成都這塊地盤大佬的確是多,而且有幾幫人都是真血性,不過陳誌遠卻是從獵人學院出來的人物,要對付他們,還不是簡簡單單?所以當陳誌遠說出這番話的時候,藏青立馬就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或許是女人的直覺。

    “沒個紅顏伴身,我要這江湖幹什麽。”陳誌遠笑著說道。

    “你還真把自己當作青衫仗劍的大俠不成?”藏青有些不屑的說道。

    “要比那青帝的確是差了不少,不過咱比上不足,比下還是有餘的,你說是吧。”陳誌遠說道。

    “出息。”藏青淡淡的說道。

    陳誌遠突然大笑了起來,道:“咱就這點出息,不都說男人征服世界,女人征服男人嘛,我就喜歡被征服,要不今晚你上我下?讓你征服一把?”

    藏青早料到陳誌遠的話題終究是會說道那方麵去,所以心裏早有防備,聽到這句話,也不覺太過刺耳,隻是淡淡迴應:“無恥。”

    陳誌遠咧著嘴,含糊不清的說道:“你看看你看看,我牙可好了,怎麽能夠說無齒呢?”

    藏青不理會陳誌遠的賣萌,轉身去了洗手間,今兒還有兩件貼身衣物沒洗呢,不過藏青時常趁著陳誌遠不在的時候看鏡子中的自己,聽了那家夥的話之後,似乎真的好看多了,而且也挺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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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誌遠不知道藏青的心思,否者恐怕得錯愕好一陣子了,站在窗戶邊,那個太子還沒走,估計是沒有得到自己的答案不會罷休的,或許他也在看著成都的動亂,既然這樣,那可不能丟人啊,不耍出一手漂亮的收官,實在是對不起自己的瀟灑姿態,這一次就免手你門票了,讓你見識見識,京城之外的風景可是一點不比暗流湧動的京城差的。

    第二天晚上,曹凱這條瘋狗很詭異的突然對幾大幫派發難,三眼留下的人手不少,但是要同時對付幾個大幫派絕對力所不及,可很奇怪的,那一夜,幾大幫派無一不是驚心動魄的血煞場麵,很多人都不理解曹凱究竟是用什麽方式讓幾大幫派的勢力崩潰,都是幾天之後才傳出一個消息,有一對男女,男人手持刀片,而女人則是腰間佩刀,一副仙女風範,從始至終女人都沒有出手,很詭異的踏著血路而上,緊緊的跟在男人的身後,沒人記得起那個男人的樣貌,可對那柄細不可見的刀片卻印象深刻,沒有華麗的動作,樸實得就如同一個小孩耍弄玩具一般,可他這般的耍弄,總是會讓身旁的人倒在血泊之中,這一戰,讓成都範圍的所有幫派都噤聲了,沒人敢有任何的異議,在曹凱見了幾位已經退位的大佬之後,更是讓他坐定了成都龍頭的位置。這件事情看似曹凱風光無限,可少有人提起曹凱這兩個字,更多的,便是那個耍弄刀片的男人和他身後的女人,能夠幸存下來的人,無不是抱著敬畏的心。

    太子離開成都迴到京都,京城一幫膏梁子弟對於他這次的出行可是抱了很大的期望的,卻等到他迴來的時候還不見成都有任何的動靜,一個個都大失所望,甚至傳言太子遇到了敵手,所以戰敗而歸,雖然相信的人數不多,可太子那個無敵的形象卻已經在他們心中漸漸的削弱了不少。

    總府路旁的一家小賓館,當初那個騎自行車的女孩退了房間,依舊帶著鴨舌帽,嘴裏哼哼著‘豆漿油條’,一臉的燦爛如花,直到路過皇冠假日酒店的時候才停了下來,往裏麵看了看,自言自語的說道:“這下爸爸該驚訝得合不攏嘴了吧,嘻嘻。”

    有一種畫麵隻會在電視劇中出現,便是那武林高人,青衫仗劍,立於山巔,一覽眾山小,透露著無盡的高手寂寞,可此刻,在那皇冠假日酒店頂層,卻有一個如此角色,立於房簷之上,在他麵前不過兩三厘米便是懸空萬丈,尋常人哪有膽量敢做這等事情,恐怕早就嚇得腳軟尿失,禁了,可他卻一臉漠然的看著前方,風使得一身青衫肆意吹擺,一頭長發更是淩亂不堪,可很奇怪的是,無論發絲如何飛舞,卻無法遮擋住他那一張冷峻的臉龐,腰間一把佩劍和藏青有異曲同工之妙,如果兩人站在一起,那就是古時候行俠仗義的大俠夫婦啊,不過如果真和藏青站在一起,特別是這般屋簷之上的時候,可千萬不能被陳誌遠給看見,否者一腳踹翻不說,估摸著還得被吐兩口唾沫,然後馬上一句“裝犢子的死逼。”

    “當年欠你的,就還在你兒子身上吧。”

    成都局麵已定,因為有一男一女的威名所在,根本就沒有鹹魚想要翻身的跡象,陳誌遠告誡了一番曹凱之後便離開了成都,很可惜,沒有去看看那‘沉睡數千年,一醒驚天下’的三星堆博物館。

    有很多人期待著太子和陳誌遠一戰,可是兩人並沒有蹦出什麽火花就先後離開,那些個坐山觀虎的人都很失望,但是這兩位主角卻知道,這件事情並不會這樣結束,陳誌遠之所以不想這麽快和太子鬥,是因為自己的勢力目前還不夠牢固,雖然說有了上海和成都,可太子畢竟是有天朝相互的,陳誌遠還沒膽子去叫板天朝。至於太子,被神太一家族的魑魅所束縛,不敢輕舉妄動,但是他不出手,並不代表不會利用其他的方式來找陳誌遠的麻煩。恐怕陳誌遠這輩子都不會想到,太子之所以不敢對自己下手,是因為當初那個在昏暗路邊的小女孩所為。

    因為密切的關注了成都的事態發展,所以蝦蟆等人自然是知道那一男一女的真實身份,當陳誌遠迴到酒吧的時候,幾個家夥就興匆匆的要讓陳誌遠講解當天的場景,就算是黃寅都是一臉期待,這些個好戰分子當真是安分不下來,無奈之下,陳誌遠才一一說來,可是把幾牲口給興奮足了,大歎沒有跟陳誌遠去成都走一遭,否者的話,現在成都的傳說就會有他們幾人的身影出現了。

    “老大,你忒不厚道了,這麽風光的事情竟然拋下兄弟幾個。”蝦蟆一臉遺憾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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