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炳豪一直是冷臉以對,並不說話,陳誌遠老神在在,對峙而立,眼神玩味,一老一少,似乎陷入了開啟話題的僵局。又是一次耐心的比拚?陳誌遠心中冷笑,他比不過藏青那個變態,難道還能比不過蘇炳豪,那他在獵人學院的刻苦訓練豈不是白費了。

    過了整整半個小時的時間,蘇炳豪終於說話了,表情明顯有些暗淡,估計是覺得年紀大了,已經拚不過這一輩的年輕人了,不過他這麽想就大錯特錯了,以他的定力,絕非一般年輕人可以比擬的,可很不幸的是,他遇上了陳誌遠,這個如今已經踏足殺手界,並且是獵人學院和血玫瑰的主事者。

    “你究竟想做什麽?”蘇炳豪對陳誌遠問道。

    “不明白你這句話的意思。”陳誌遠淡淡的說道。

    “我蘇家雖然與蔣家不再是敵人,也是我蘇家的女兒也不是任由你玩的,我知道你還有其他的女人,甚至就連國外的蔣家蔣芳也和你有曖昧不清的關係。”蘇炳豪直視著陳誌遠道。

    “調查我?”陳誌遠的表情依舊是雲淡風輕,不過語氣卻冷了幾分。

    “為了我女兒的幸福,我不得不這麽做,我知道調查你對你而言是不可接受的事情,可身為人父,我沒有選擇。”蘇炳豪感受到陳誌遠的那股冷意,不過沒有絲毫的懼怕,或許這便是強大的父母心吧。

    陳誌遠換了一個姿勢,翹起二郎腿,一點也沒有自己對麵是未來嶽父的覺悟,說道:“可以理解,不過你難道你用征求一下你女兒的意見?”

    “沒有誰能夠接受自己的男人還有其他的女人。”蘇炳豪斬釘截鐵的說道。

    “是嗎?這倒是稀奇了,一個彩旗飄飄的男人竟然在教育於應該忠於愛情嗎?”陳誌遠有些恥笑的說道。

    蘇炳豪的確是在外和某些女人牽扯不清,但這絕對是一個秘密,沒有任何人知道,但是聽陳誌遠這番話,明顯是自己也被調查了一番,一時之間臉色有些難看。

    “尊敬的嶽父大人,我們都是男人,你不能厚此薄彼啊,你可以玩別人的女兒,為什麽就不能讓別人玩你的女兒呢?難道隻有你的女兒才是人,別人就不是人了?”陳誌遠冷意更加重了幾分,站起身,走到書櫃旁,隨手拿起一本嶄新的《道藏》,嘴角的不屑更是濃重了。

    蘇炳豪聽完這話,臉色更是難看,陳誌遠這番話的確沒錯的,可要拿自己的女兒和外麵那些人相比,他的確是無法接受,或許這就是富人的心態。

    “鄧家和西門家已經蠢蠢欲動,你打算怎麽做?”占了劣勢的蘇炳豪很聰明的轉移話題,因為他深知繼續下去隻有他難看的份。

    “不足為懼,西門家蟄伏廣東一帶那麽長時間,一直沒有任何的動作,這是為什麽,因為畏懼,鄧家的投靠對他們來說也就是一顆探路石,你相信不,鄧家絕對會身先士卒,結果好了,西門家乘勝追擊,結果不好,便是高高掛起。”陳誌遠淡淡的說道。

    “看來你的消息還不是很靈通啊,西門家已經宣布了和鄧家共創開天企業,這不是已經明擺著要聯手了嗎?鄧家出了事情,西門家還能夠脫得了幹係?”蘇炳豪說道。

    “都說薑是老的辣,你這塊老薑,怎麽就變味兒了,一個宣布能頂個鳥用?隨便找幾家報社,花不了百萬就能辦到的事情,你認為西門家會看重嗎?而且以他們做的慈善活動,最後就算是開天下馬,鄧家被拖下水,他們見死不救,能讓西門家落得遺臭萬年?開天,一個門麵而已,讓鄧家安心的棋子,有用自然是好事,無用,也傷不了西門家的元氣。”陳誌遠不屑的說道。

    蘇炳豪臉色有些難堪,這個切入點的確是他沒有想到的,開天的資金投放一直是謎,表麵上隻是鄧家和西門家聯手重振,至於在開天之下發生什麽事情,而西門家又是什麽態度,外人無從揣測,可陳誌遠卻說得頗有些道理,一個偌大的西門家,會甘心被鄧家連累?顯然是不可能的。

    兩個話題,蘇炳豪無疑都是一敗塗地,一臉苦笑,道:“這一輩蔣家可真是出了一個人才啊。”

    陳誌遠淡淡一笑,並非因為蘇炳豪的評價,而是不屑,人才?什麽叫做人才?陳誌遠曾經不理解,以後也不會明白,因為在他眼裏,武力和金錢才是讓人頂天立地的資本,至於那虛無縹緲的人才稱號,值不了幾分錢。

    “人才這個詞可不適合套用在我身上。”陳誌遠淡淡的說道。

    一老一少的爭鋒相對在蘇炳豪認輸後落下帷幕,陳誌遠離開書房便又迴到了未來老婆蘇思琪的房間,房門沒關,很顯然是怕陳誌遠吃了閉門羹之後就一走了之。

    對於蘇思琪這種富家女來說,她不用背負太多的包袱和壓力,而且蘇炳豪現在年事已高,要再增添個男丁也是無望之事,所以現在商界可是把蘇家蘇思琪炒到了一個尋常人望塵莫及的高度,先不說蘇思琪的姿色,就是那蘇家的巨富財產也是眾人所向往的,而能夠在得到一大筆家業繼承的同時還能抱得美人歸,這事可不是完美兩個字就能夠完全詮釋的,所以不少青年俊彥都削尖了腦袋期望能夠認識這個蘇家大小姐,可現在呢?某斯正一臉無奈的坐在蘇家小姐的床上,愣死不肯下床,折磨著那可憐的大灰熊,呈現出各種姿勢,本來還心如止水的蘇思琪在聽到陳誌遠口中不斷冒出類似‘老漢推車,鬼子扛槍’這些詞匯之後,終於忍不住了。

    “陳誌遠。”實在是忍無可忍的蘇思琪終於安奈不住那溫潤脾氣而爆發了,可一臉兇神惡煞並沒有太大的殺氣可言,反而是增添了幾分不同尋常的媚意。

    陳誌遠八風不動,抱著大灰熊正在賣力的專研那半抱琵琶的姿勢,嘴裏念念有詞:“順之則達,怎麽就做不到那融會貫通的境界呢!”

    見陳誌遠如此無視自己,蘇思琪哭笑不得,陳誌遠的無恥她早就領教過了,估摸著自己這點脾氣的爆發在他眼裏也算不上什麽,眼珠一溜,似乎是想到了什麽好辦法,走到衣櫃旁,若無其事的從裏麵扔出了那網購的那些樂趣貼身衣物,好似整理一般,不過卻是在越理越亂。

    兩人各做各事,卻又都在觀察著彼此,場麵有些奇異,可隨著床上的樂趣貼身衣越來越來,畫麵便又充滿了旖旎。

    陳誌遠心中咋舌,這妖孽女子究竟是買了多少,怎麽讓他有種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感覺呢,偷瞄了一眼,可這個舉動被蘇思琪的餘光發現,一個不留痕跡的微微側身,剛好擋住了陳誌遠的視線。

    “熊呐,這半抱琵琶不爽,咱再換個姿勢?要不幹脆換個對象得了。”陳誌遠那是一臉真誠,看著熊,還真把它當人一般!這可不是一般人的境界能夠辦到的。

    蘇思琪有些氣不過,冷哼了一聲,站起身,轉過頭,將床上的樂趣貼身衣又一氣的收進衣櫃裏,隨後便對陳誌遠說道:“不要對我兒子亂來。”

    女生有著某方麵的癖好是很多人不理解的,比如她會給自己的玩具取名,甚至當它當作親人一樣來對待,而蘇思琪這話意思就更加明確了,她可是把那大灰熊當作兒子的。

    陳誌遠大驚之下一躍下床,一臉驚恐的說道:“我剛才豈不是出櫃了!”

    看到陳誌遠這般反映,雖然蘇思琪很想板著臉,可卻實在是忍不住笑意而大笑出聲,一點沒有淑女的形象可言。

    “未來老婆,你也太放得開了吧,要知道女子可是將就笑不露齒的,我都快看到你的扁桃體了。”陳誌遠有些幽怨的說道。

    蘇思琪不屑的瞪了陳誌遠一眼,道:“我從來就不是什麽矜持的女子,要不然的話,會被你摸東摸西?”

    陳誌遠一臉汗顏。

    蘇思琪見陳誌遠的表情,馬上警惕了起來,不動聲色的悄悄離了陳誌遠一些距離,這才說道:“你別亂來了,剛才被我老爸發現,我不知道又要吃多少的唾沫星子了。”

    陳誌遠一臉賊笑,道:“放心吧,嶽父大人已經同意了,就算是要借他大床滾上一滾,他也不會有意見的。”

    蘇思琪能信陳誌遠的話?不把他說的話當作放屁已經是佛心了,都說男人說的話可信,母豬都會上樹,蘇思琪是覺得,哪怕母豬上樹了,陳誌遠的話也不能相信,這就是在她心目中的陳誌遠。

    “你既然把我當未來老婆,好啊,馬上去領證,我今晚就給你。”蘇思琪賭氣道。

    某斯聽到這話,立馬成慫貨了,他要是跟蘇思琪去領證,那大西洋對麵的妹子還不得殺過來把他給生吞了!

    “怎麽?不敢了?”雖然說蘇思琪剛說那番話是氣話,可見到陳誌遠這樣的反映,還是有些失望。

    “未來老婆,我現在也是萬事纏身呐,實在是沒有那閑情逸致去民政處排隊。”陳誌遠一臉悔恨的說道,似乎是在遺憾!

    “那你就有閑情逸致和我翻雲覆雨了?”蘇思琪一點不給陳誌遠留情麵,直接點破道。

    陳誌遠心裏有些疑惑,咋滴一些時日不見,蘇思琪也磨嘴皮子利索了?莫不是那胸腔中的怨婦七夕給發作,小宇宙就此白發開來?

    陳誌遠以前和藏青在擂台上訓練,剛開始的死命的搏殺,導致滿身傷痕卻撈不到一點好處,但是漸漸的,陳誌遠也學會了避其鋒芒,找其弱點,沒想到這麽一試,還真是有顯著的效果,挨打少了,能摸到的部位也多了,所以從那時候起,陳誌遠便明白了一個道理,四兩撥千斤才是上層的對敵之道,沒必要什麽情況下都拚個你死我活的,現在蘇思琪既然這麽強勢,陳誌遠不妨老調重彈,老神在在的坐在一旁,不再搭理。

    蘇思琪心裏憋著一口氣不吐不快,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宣泄的拚勁,這才吐了兩口,哪能這麽容易的就放過陳誌遠,繼續劈裏啪啦的將了一大堆讓陳誌遠無法反駁,可不管她說得再多,陳誌遠都沒有絲毫的表情變化,這讓她很是挫敗。

    “怎麽不說話了?理虧了嗎?”深吸了兩口氣,讓自己的情緒平複下來,蘇思琪這才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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