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誌遠倒還真沒有這樣的想法,隻是要抱怨兩句,嚇嚇她而已,但是經她這麽一說,腦子裏的想法也瞬間邪惡了起來,女人除了有那裏能夠滿足男人之外,還有她們的纖柔雙手和嬌豔欲滴的紅唇,陳誌遠眼神變得曖昧起來,說道:“難道你就忍心看我這麽難受嗎?你這個罪魁禍首就沒有一點負罪感?”

    “沒有。”司徒美一臉神情堅定的說道,似乎要徹底打消陳誌遠腦子裏的猥鎖想法。

    “曹動已經掌握了整個上海,你接下來準備做什麽呢?”司徒美知道陳誌遠不是一個甘於現狀的人,所以她很想知道陳誌遠下一步會有什麽樣的想法,一般聰明的女人不會去過問男人的事情,因為她們覺得隻需要在背後默默的支持著她們,但是有智慧的女人,卻懂得為她的男人分憂解難,司徒美無疑是後者。

    “去四川。”陳誌遠也沒有對司徒美隱瞞,直接說道。

    “四川?”司徒美秀眉微皺,道:“為什麽突然去那麽遠的地方,浙江一帶近水樓台不是更好嗎?”

    “的確是好,省事省力,可沒有挑戰性,有曹動的威名在,他們還能不屈服,要拿下長江三峽,遲早的事情,我老爸沒拿到的,我全部會拿迴來。”陳誌遠淡淡的說道,並沒有多少的豪言壯語,卻是散發著一股迷人的男人氣息。

    “你老爸是誰?”司徒美好奇的問道,她剛認識陳誌遠的時候,利用自己所有的人脈關係去調查過陳誌遠,可惜一無所獲,現在聽陳誌遠自動提起,她沒理由會放過這個機會。

    “說出來,會讓你嚇一跳的。”陳誌遠打著哈哈說道,一看就像是在開玩笑。

    司徒美不屑的看著陳誌遠道:“我還真想被你好好嚇一跳。”

    “陳三千。”陳誌遠馬上收起了笑意,對於這個素未蒙麵的老爸,陳誌遠心裏的感恩對於記恨,因為他知道,陳三千並非是不養育自己,而是騎虎難下的他沒有選擇,隻能夠把他們母子倆帶去山區隱居,逃離這紛爭殺戮的江湖。

    司徒美聽到陳三千這三個字,馬上就愣住了,陳三千,上海十足的傳奇人物,擁有的事跡不多,可每件都足以讓人咋舌,甚至長江三峽的幫派幾乎把他神話,成為了神壇之上的人物,隻是這些年90後目中無人的冒出頭,所以關於陳三千的事跡才漸漸的淡了下去,但是7080年代的人可都深知陳三千的兇悍之處。

    “嚇到了吧。”看到司徒美的表情,陳誌遠有些驕傲的說道,不可否認,對於有陳三千這麽一個老爸,陳誌遠還是非常慶幸的。

    “真嚇到了。”司徒美迴過神來,不過表情卻依舊有些呆滯,她有幫朋友,可就是把陳三千當作神的存在,整天在一起討論陳三千的事情,那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情不知道已經說了多少次,他們都不嫌煩,每次的聚會,陳三千必定是最主要的話題,所以她耳濡目染,也知道了陳三千的很多事情,對於這個男人,也是佩服得緊。

    “早說過了吧,你還不信。”陳誌遠笑道。

    “你是陳三千的兒子,那蔣家……。”司徒美突然頓住了,望向陳誌遠的瞳孔竟然開始收縮,明顯是驚訝之餘的驚嚇。

    “我現在就是蔣家的家主。”陳誌遠淡淡的說道。

    司徒美愣了一下,隨後便開始在包廂裏手舞足蹈起來,興奮得一塌糊塗,嘴裏哼哼著不知名的歌曲,不過從她的嘴巴裏發出來的聲音,也不會難聽到哪去。

    陳誌遠就這麽看著這個女人瘋,她本就是一個瘋女人,如果突然正常了,那才是有問題。

    等司徒美鬧夠了迴到陳誌遠的身邊,陳誌遠這才問道:“為什麽這麽高興?”

    “撿到寶了,能不高興嗎?難怪你敢對衛子城下手,蔣家這一大巔峰,可不是衛家能夠逾越的啊。”司徒美是真心高興了,當然,並不是因為錢,對於她來說,她這十多年賺到的錢,已經足夠她衣食無憂,而且還能偶爾揮霍的過完下半輩子,隻是陳誌遠擁有這樣的地位,也就是說他能夠爬得更高,甚至爬到她這輩子都無法想象的地方,那時候,她就能夠陪著陳誌遠看到不一樣的風景如飴江山如畫。

    “跟我去成都嗎?”陳誌遠說道,不過說出這番話就有些後悔了,四川妹子辣,他可都還沒有嚐過,如果司徒美在身邊,那不就有些障礙了嗎?

    還好司徒美並沒有這方麵的想法,拒絕道:“我就不去攪合你跟辣妹子逍遙自由了,不過你要自己注意安全,我聽說四川猛人也很多,不是有那麽一句話麽‘袍哥地帶,誰敢拉稀擺帶!’。”

    最後一句話司徒美用撇腳的四川口音,把陳誌遠笑得歡騰,當然,他也不是一個能夠說好四川話的主。

    “準備什麽時候走。”司徒美突然靜下來,對陳誌遠問道,眼神中有些不舍。

    陳誌遠已經在計劃這件事情,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就是這兩天了,付餘天這小子已經幫他聯係了不少的幫派魁首,到時候會一一引薦,至於後果會是怎麽樣,隻有陳誌遠去了才知道。

    “這就兩天的事情了吧,我走的時候……。”

    陳誌遠話還沒說完,司徒美就打斷道:“不要告訴我,讓我假裝你在上海,我會更安心的。”

    陳誌遠摟過司徒美,點了點頭,包廂裏一時間燃燒起一份純真,兩人都不是小孩了,能有醞釀出這種氛圍,實屬難得啊。

    離開外灘,陳誌遠給付餘天打了一個電話,這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家夥興奮的告訴陳誌遠一切都準備就緒,就等著他這東風去把四川吹得個稀巴爛,陳誌遠恨恨的罵了一句‘禽獸’,付餘天也不介意,隻是說以後要是真拿下了四川的,他可要混吃混喝的,陳誌遠當即便一臉嚴肅的告訴會給付餘天打個99折,把付餘天氣得跳腳罵娘,直言陳誌遠不是個東西,陳誌遠懶得聽他漫天抱怨,直接掛掉了電話。

    迴到泰山酒吧,陳誌遠給蝦蟆交代了一些事情,就迴了蔣家別墅,和蔣叔下了兩把棋,不出意外的,蔣叔又被廝殺得摻不忍睹,期間耍懶的無數次悔棋,可最終依舊逃不過兵敗山倒的局麵,很不留情的瞪了一眼這個不知道尊老的家夥,氣鼓鼓的迴到了自己的房間,至於蔣琴則是給自己心愛的兒子準備了一頓豐盛的晚餐,在吃飯的時候,蔣叔還忍不住的嘀咕怎麽就給這個沒良心的家夥準備了這麽多好吃的,這不是埋汰了這些食物嘛,雖然聲音小,但是陳誌遠和蔣琴兩人都聽得一清二楚,臉上露出一絲溫馨的微笑。

    家有一老。

    如有一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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