迴到房間裏,陳誌遠心裏充滿了不甘,跟了藏青那麽長的時間,一無所獲不說,恐怕最後那個舉動還得被那女人小看,得不償失啊。

    “虎子,要不你變個妞給我玩玩?你這麽大個高手,易容應該很簡單吧。”陳誌遠冷不防的冒了一句驚天動地的話,把虎子哥給雷得外嫩裏焦的。

    “哥。”虎子苦笑著說道:“雖然易容很簡單,可我這身材怎麽也不合適吧。”

    陳誌遠這斯聽到這話,竟然臉色嚴肅,認真的把虎子打量了一遍,說道:“還行,我當作女健身教練就行了。

    虎子那個欲哭無淚啊,這家夥雖然平時言寡,可是跟著陳誌遠久了,這思想也是越來越邪惡了,偶爾能蹦出一些讓陳誌遠驚為天人的話,男男之事,他多少有些了解,特別是在陳誌遠經常口耳相傳的‘菊,花教典’之中。

    “睡了。”陳誌遠幹脆的說道,隨後躺下,他倒不是真的要和虎子做那種事情,開個玩笑而已,不過這玩笑有些嚴肅而已。

    聽到陳誌遠這麽說,虎子鬆了一口氣,也在旁邊躺下,可不自覺的把‘菊,花’夾得緊緊的,也不知道這家夥腦子裏在想些什麽!

    “對了,今晚那個殺手交給我。”陳誌遠對虎子說道。

    “哥,你行嗎?”虎子有些擔心的說道,那些殺手雖然在虎子手下死得很慘,可並不代表他們就是廢材,陳誌遠雖然進步不少,可隻是在抗擊打能力方麵而已和躲避攻擊而已,那些殺手可都是真武器的,陳誌遠那抗擊打能力在冷兵器的麵前沒有絲毫的用處。

    “今晚你就放心的睡。”陳誌遠這個要求並不是突發奇想,而是已經計劃了很長的時間,到這裏來了這麽久,陳誌遠還從來沒有親自出手過,雖然他知道自己有進步,可進步到什麽程度?對於每天都隻有挨打的份的他來說,他並不清楚,所以今晚想要檢驗檢驗。

    雖然陳誌遠這麽說,不過虎子還是不放心,他今晚肯定是不會出手,但那隻是在陳誌遠安全的情況下,如果陳誌遠一旦有危險,他就不能放任不管。

    說也奇怪,陳誌遠到這裏幾乎兩個月的時間了,每天晚上都會死一個人,而對於這裏的情況陳誌遠了若指掌,這些家夥究竟是怎麽來的,陳誌遠還真不知道。

    睡覺特別是機警已經成為陳誌遠的一個習慣,在這種壞境之下,他也不得不逼自己要隨時的保持著三分神智,即便是在睡覺的時候。

    陳誌遠的生物鍾從來到這裏之後就已經漸漸的發生了改變,每天晚上兩三點這個時段,他都會自己醒來,因為殺手一般都是在這種時間點出現,今天陳誌遠要自己動手,他更是很早就清醒了,靜靜的等待著殺手的到來。

    沒過多長時間,房門外傳來一陣很輕的腳步聲,陳誌遠馬上繃緊了渾身的肌肉,對於第一次做這種事情的他來說,緊張還是在所難免的。

    幾次深唿吸,陳誌遠調整好了自己的情緒,當他看到門縫微開的時候,手裏握著虎子最愛的蝴蝶刀,這一把蝴蝶刀非常的精美,而且還帶著血槽,是絕對是殺人利器,特別是刀柄那一顆耀眼的紅寶石,就如同隨時都需要新鮮的血液灌注一般。

    當陳誌遠看到那個殺手的時候,一個猛然跳起,直接落在殺手麵前,殺手也是非常的機警立馬躲在一旁,陳誌遠的蝴蝶刀揮空,不過他並沒有絲毫的猶豫,又是一道刺了上去,脖子,心髒,這種致命的地方便是陳誌遠的目標,不過很可惜的是,陳誌遠每一次都是揮空。

    殺手似乎知道陳誌遠的本事就隻有這麽一點,竟然起了戲謔之心,將刀放進了刀鞘之中,對陳誌遠勾了勾手指。

    陳誌遠也扔掉了蝴蝶刀,嘴角露出一絲笑意,冷兵器的對抗陳誌雲或許會落在下風,但是肉搏陳誌遠卻不懼任何人,因為他足以利用變態的抗擊打能力近身然後給他致命一擊。

    殺手本是抱著玩一玩的心態,卻不料這一玩竟然玩丟了自己的性命,當無數次的擊打在陳誌遠身上,而陳誌遠卻絲毫不動搖的時候,殺手終於露出了一絲驚慌,可當他想要再度拔匕首的時候,一隻強勁有力的手已經掐在他的喉嚨,一陣清脆的響聲,下一刻他便失去了知覺,跟陳誌遠玩肉搏?笑話了,在藏青無數拳打腳踢依然如同小強般堅強活著,沒有一點真本事能行嗎?

    “這家夥可真是死得夠冤的。”虎子一直都沒有睡覺,靜靜的在一旁當一個觀眾,等到殺手死了之後,他才坐起身來。

    “是啊,如果他用刀的話,倒下的就是我了。”陳誌遠並沒有自嘲之意,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身為一個殺手,他不應該有這樣的情緒的,所以他的死,是必然的。

    “哥,想學玩刀嗎?”虎子對陳誌遠說道。

    “不了。”陳誌遠搖了搖頭,道:“現在還不是能夠玩這些的時候,等我有機會把你揍得滿地找牙的時候吧。”

    虎子一陣傻笑,如果陳誌遠迴答是的話,他恐怕還會有些為難,但也會盡力去教陳誌遠,可就如同陳誌遠所說,以他現在的狀態,還不適合去玩武器,這樣的話,隻會打破他的訓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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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覺到天明,這一覺陳誌遠睡得非常的安穩,因為房間裏並沒有彌漫著血腥氣,這也是陳誌遠上山以來第一次睡這麽長的時間,算是給自己的犒勞吧。

    負重訓練已經難不倒陳誌遠,最重的那塊石頭,陳誌遠已經可以用小跑帶動,雖然很吃力,可進步卻不小,每天下午的訓練也是由藏青扮演教練,而陳誌遠扮演肉盾,不過有一點值得提的是,現在藏青都會穿著很少來訓練陳誌遠,剛開始陳誌遠無法近身,但是漸漸的,這家夥已經能夠摸到藏青那如同羊脂暖玉的肌膚了。

    藏青這個女人在陳誌遠麵前變化很大,當然,所謂的很大也隻是對她而言,多了一些笑容,不再那麽冰山,這都是女人應該有的柔情,不足為奇,可出現在藏青身上,那就有些不可思議了,陳誌遠甚至還幻想過,這娘們兒是不是愛上自己了,不過每次求證都會被打得一塌糊塗之後,陳誌遠確定,這娘們兒不過是偶爾裝裝善人,大發慈悲的給自己一個笑容罷了,就如同幸運女神偶爾會撩起裙角給陳誌遠一個曖昧的眼神,可永遠不讓陳誌遠觸碰一般。

    老和尚已經很久沒有因為陳誌遠的訓練而出現,陳誌遠也不想看到那老家夥,他身上總是帶著一股讓陳誌遠很不舒服的超凡脫俗,在俗世之中被銅臭所淹沒的陳誌遠,對於這種人非常的排斥,當然,這並非是他自慚形穢,而是兩者屬於不同的人,也不應該有任何深層的交集。

    藏青是個很不錯的女人,除了冷了些,各方麵的條件都非常的好。

    這天,訓練完之後,陳誌遠依舊是躺在擂台上,受傷不輕,一動不動,嘴裏哼哼唧唧的,也不知道在說些什麽,而藏青則是居高臨下的看著陳誌遠,也不覺得不妥,不過她剛才偶然間聽到陳誌遠嘴裏似乎閃過‘看到了’這句話,對陳誌遠問道;“看到什麽了?”

    “蛤?”陳誌遠莫名其妙的看著藏青說道。

    藏青見陳誌遠的反映,不再搭理他,說了一句:“明天的訓練在瀑布。”之後就離開了。

    “再給看一會兒啊。”等到藏青離開之後,陳誌遠才一臉遺憾的說道。

    “哥,你看什麽了?”虎子也是很好奇,以前他從來不會問這些問題的,但是跟陳誌遠久了,他各方麵的行為都發生了變化!

    “剛從藏青褲頭往裏看到小貼身衣物了,不過不確定是什麽顏色。”陳誌遠一臉遺憾的說道,如果這番話讓藏青聽到,不知道這個所謂的‘二乃’會是什麽樣的反映。

    “哥,你這眼神真牛。”虎子並沒有不恥陳誌遠的這種舉動,反而是誠心的佩服,可憐這麽一個老實的娃,跟在陳誌遠身邊這短短的時間竟然就變這樣兒了。

    陳誌遠咬著牙從擂台上爬了起來,坐在一旁,腦子裏還在迴想剛才所看到的一切,的確是誘人啊,那神秘的地帶,陳誌遠已經好長時間沒有接觸過了。

    “虎子,難道這裏就沒有一個專門能夠滿足男人欲望的地方?那老和尚是不是太沒人性了。”陳誌遠對虎子說道。

    虎子一臉尷尬的解釋道:“哥,這裏是給人訓練的,每天都很累,誰還有心思去想這種事情。”

    “我有啊。”陳誌遠不要臉的說道。

    這時,虎子突然拿出一個手機,手機還在震動的過程中,這是蔣叔離開的時候給陳誌遠留下的一個衛星手機,因為這裏的信號不通,所以一般的手機都無法接受到來電,而這個電話一直放在虎子身上,陳誌遠要他隨身攜帶,這麽兩個月的時間從來沒有響過。

    陳誌遠打開手機,是蔣叔發來的一條短信,當陳誌遠看到短信的內容時,頓時有些傻眼,隨後重重的歎了一口氣,合上手機。

    虎子並沒有問這手機為什麽會響,他現在雖然有時候要提出自己的疑問,不過他也分得清楚什麽事情是他能夠知道,什麽事情是他不需要知道的。

    “虎子,想知道是什麽嗎?”陳誌遠對虎子說道。

    虎子搖了搖頭。

    “蔣叔讓我殺了老和尚,就可以離開這裏了。”陳誌遠一臉嚴肅的說道。

    虎子表情微變,不過並沒有插嘴。

    老和尚有什麽樣的身手,陳誌遠並不清楚,可他卻知道能夠一手建立起這個一個地方,讓藏青死心塌地的每天跟在他身後的人,絕對不是什麽簡單的角色,要殺了他,可能嗎?

    “見過老和尚出手沒有?”陳誌遠對虎子問道。

    “沒有。”虎子說道。

    “蔣爺爺給你說過,中國有幾位不出世的變態,會不會這老和尚就是其中一個?”陳誌遠苦笑著說道,雖然他隻是猜測,可並不是沒有可能。

    “哥,我會幫你的。”

    “蔣爺爺說了,這件事情不允許你插手,哪怕是我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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