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狼處於危機狀態之中,官羽和輝爺出手相救,暫時的壓製住了閻王的囂張氣焰,不過這僅僅是暫時的,如果陳誌遠還不露麵,閻王這家夥必定會趁此機會滅了天狼,在這個時候,一個讓人意想不到的人物出現在泰山酒吧,付餘天。

    當蝦蟆等人看到付餘天的時候,都是一臉警惕,這家夥和陳誌遠之間有恩怨,這次來恐怕是要落井下石,不過付餘天的表現卻出乎了他們幾人的預料,和顏悅色的坐在吧台上一語不發,一點也不像是來鬧事的模樣。

    喝完三瓶啤酒,付餘天終於開口說道:“你們不用把我當敵人,我和你們老大之間早就冰釋前嫌,我這次來,是想幫助天狼,他這麽無緣無故的消失了,作為兄弟的我,也應該為他出一把力的。”

    “付餘天,你別在這裏裝好人,你還真以為我們都是白癡嗎?”蝦蟆不屑的看著付餘天,他可不相信這個家夥是真心來幫助天狼的。

    付餘天是一個狂妄至極的人,以至於凡是和他打過交道的人都會敬他三分,因為這個家夥不僅夠狠,而且家族又夠勢力,給足了他狠的資本,如果說在外麵有人敢用這種口氣跟他說話,必定會下場淒慘,但是現在,付餘天卻沒有絲毫生氣的意思,看著蝦蟆,反而是露出了一絲笑意,道:“你要怎麽想我,我無所謂,我和你們老大之間的關係,你們不明白,也無所謂,不過我可以告訴你們,把閻王打進醫院的,是我,不是陳誌遠。”

    “怎麽可能?”蝦蟆一臉不相信的說道,陳誌遠那次帶著虎子去青峰場所迴來之後,第二天就傳出了閻王入院的消息,道上的人都知道是陳誌遠幹的,怎麽又冒出了付餘天了!

    “那個虎子呢?他當時在場,他應該知道的。”付餘天無所謂的說道。

    “虎子哥跟老大一起消失了。”猴子不屑的看著付餘天,繼續說道:“你故意挑一個不在場的人來證明你,這手段會不會太低劣了一些。”

    “兩人一起消失了?”付餘天眉頭微皺,突然又開始哈哈大笑起來,讓蝦蟆等人以為這家夥瘋了,笑夠了之後,付餘天這才說道:“看來等陳誌遠出現的時候,所有人都會因為他而大吃一驚了。”

    “你知道些什麽。”蝦蟆眉頭微皺的問道。

    “我什麽都不知道,不過有一些猜測而已,不過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你們需要我的幫助,我可不想陳誌遠迴來之後看到泰山酒吧已經是閻王的地盤了。”付餘天淡淡的說道。

    “天狼的事情不需要外人插手,更不需要你。”說到底,蝦蟆三人就是不肯相信付餘天,這也難怪,曾經彼此都想要殺了對方,而現在付餘天突然跳出來說要幫助天狼,這怎麽都有點讓人不可信。

    付餘天無奈的歎了一口氣,道:“難道你們就真的沒收到一點消息,以你們老大的身份,我是沒能力跟他鬥的,之所以會和解,也是我爺爺出麵的,你認為以我的身份,需要低劣到用這種手段來禍害你們?”

    蝦蟆等人想了想,似乎的確是這麽個道理,如果付餘天要在這種時候落井下石,他根本不需要來這裏的,用他在成都的關係牽製一下上海的政府,絕對沒有一點問題,到時候天狼恐怕被血洗都不會有人知道的。

    這時,老鷹站起身,跛著腳走到付餘天麵前,道:“我知道你和老大之間的一些事情,老大去成都,的確是進過軍大院,而從那以後,你們之間的確是沒有什麽問題產生,而且老大也不在我們麵前提起你,並且停止了對你的監視,你值得相信,但是老大不在場,你得給我們一些相信的理由。”

    “這話說得實在,你叫老鷹是吧,不錯不錯,想要理由,很簡單的事情,我會讓這邊的政府對閻王的勢力進行打壓,成效你們明天都會看到,這一點足以證明了嗎?”付餘天看著老鷹說道。

    付餘天既然這麽做,那得動用到不少的關係,付出的人情債也是少不了的,如果他真的這麽做,看樣子的確是不會害天狼的,老鷹點了點頭,道:“明天見真章。”

    “好了,終於找到一個相信我的人了,我走了,還有一大,波美女在等著我。”說罷,付餘天瀟灑的離開了泰山酒吧,這個放蕩公子一天無女人不歡,渾身癢癢。

    “老鷹,你要相信他?”蝦蟆一臉憤怒的看著老鷹,簡直是把老鷹當作了通敵賣,國的漢女幹。

    “蝦蟆,老大和付餘天之間或許有著某種我們並不知道的交易,付餘天之所以會幫助天狼,也是因為這個原因,難道你不覺得老大已經沒有要對付付餘天了嗎?而且如果真如同付餘天這麽說,明天閻王的勢力遭到打壓,說明他真的是可信的。”老鷹對蝦蟆說道。

    “這家夥會幫老大?我才不相信。”蝦蟆不屑的說道。

    “你這家夥別有先入為主的觀念行不行,道上的事情,你比我清楚,其中利益的牽扯會讓很多事情都存在著不穩定的因素,就如同老大和付餘天之間,雖然他們以前是仇人,但是並不代表現在不能成為合作夥伴。”老鷹一臉無奈的看著蝦蟆,這家夥就是太不用腦子想事情了,腦筋太直有時候是好事,可有時候卻會誤事。

    “不管你怎麽說,反正我是不會相信這個家夥的。”蝦蟆說罷,直接離開了泰山酒吧,看來是得去發廊找個妹子。

    猴子無奈的對老鷹聳了聳肩,道:“我也不喜歡用腦子想事情,不過我覺得你說得挺有道理。”

    “哎,如果老大在,這些事情就不用我們小的來煩心了。”老鷹歎了口氣道,當老大並非那麽愜意的事情啊,特別是陳誌遠這種處處都要為自己兄弟著想的老大。

    當天晚上,閻王四家晚場,三家按摩院,六家洗腳房遭到臨檢,並且麵臨暫時停業,這麽多的店麵同時關閉,也就意味著閻王的財路被斷,而他手下還有一大幫的兄弟需要養,瞬間火就燒到了閻王的眉毛,而且這件事情是隻衝著閻王而來的,除了他的場子,其他沒有任何一家店被查,這麽明白著要搞他,而且又有實力要搞他的,他自然知道是誰。

    以前閻王和付餘天之間也算是一個聯盟,撥通付餘天的電話號碼,電話那頭傳老一陣女人的浪,叫,閻王臉上頓時露出一股怒意,他知道這家夥在幹什麽,而且也知道他是故意這麽做的,這時,閻王聽到水聲,更是恨得咬牙切齒。

    “喂,老子在忙,你哪位。”付餘天用道地的四川話問道。

    閻王是上海人,不過還好大江南北他都去過,四川盆地他也經常去玩,所以對於四川話他多多少少還是有些了解,特別‘老子’這兩個字,盡管他非常的生氣,可依然壓低自己的語氣,盡量緩和的說道:“付老弟,再怎麽說我們以前也算是朋友吧,你這麽玩我是什麽意思?”

    “我玩你?我草,你腦子有屎啊,老子好好的女人不玩玩你?”付餘天直接破口大罵,他現在正和兩個妹子在床上戰得激烈,在這種時候閻王擾了他的雅興,也算是閻王運氣不好,活該被罵了。

    “今晚我的場子被掃,難道不是你幹的。”閻王咬牙切齒的說道。

    “草,原來你是說這件事情,是我幹的,怎麽樣?聽說你要搞天狼,我能不搞搞你嗎?”付餘天猖狂大笑的說道,當女人在他身下唿喊的事情,他的征服感會異常強烈,原本就為人囂張的他,在這種時候說話的口氣已經不是囂張兩個字能夠形容。

    “這件事情是我和陳誌遠之間的恩怨,我希望你不要插手。”閻王麵目已經有些猙獰。

    “閻王,我今天就把話給你擺明,這件事情我管定了,直到陳誌遠迴來,你丫的也不講道義啊,趁著別人老大不在的時候搞別人幫派,你還廝混了這麽幾十年上位,有沒點老大的風範?”付餘天不屑的說道。

    閻王氣得直接掛掉了電話,對付天狼,盡管有官羽和輝爺出麵,他照樣有把握等到時機成熟的時候把天狼一網打盡,可現在付餘天插手這件事情就有些麻煩了,畢竟付餘天的身份他可得斟酌掂量,如果把這個付家公子搞出什麽事情,可不是他擔待得了的。

    付餘天直接扔掉電話,和兩位美女繼續纏綿,不過突然卻停下了動作,自言自語的說了一句:“虎子和陳誌遠一起消失,這兩個家夥會去什麽地方呢?能帶迴多大一個驚喜?”似乎自己想不明白這個問題,付餘天搖了搖頭,又開始做起了活塞運動。

    當天晚上,蝦蟆等人也收到了消息,蝦蟆有些無言反駁,他不相信付餘天,可付餘天的確是做出了這種事情,不過老鷹也沒有得意,他怕自己這麽做會打破陳誌遠跟付餘天之間的交易,會不會因為付餘天的這個幫忙,而讓陳誌遠在這次交易的過程中處於下方位置?

    四川某座深山,沒人知道這座山叫什麽,這裏更是人煙稀少,很少有人知道這裏有一座廟,對於廟裏麵發生的事情,外界更是一無所知,陳誌遠這天負重訓練完了之後,去後山泡了個清泉,因為他經常來這裏,所以藏青都不會以任何姿態出現,這一點讓陳誌遠有些失望,如果那次不被發現的話,是不是可以多看藏青幾次青光?一想到這裏,陳誌遠就感覺自己身體開始升溫,已經好長時間沒有和女人上過床了,盡管每天在拳擊訓練的過程中可以吃藏青的豆腐,可漸漸的,陳誌遠已經不滿足僅僅是摸兩把,已經想了無數個計劃,可都無法實現的陳誌遠很是無奈,首先藏青那恐怖的武力值就讓陳誌遠無計可施,什麽三十六計,什麽七十二招,對於藏青來說都沒有任何的用處。

    “虎子,要是我想上藏青,用什麽辦法?”陳誌遠對虎子說道。

    虎子也是耿直,直接道:“沒有任何辦法。”

    “迷香?這些都不行嗎?”陳誌遠不甘心的繼續問道。

    “藏青對於毒的了解很深,所謂的無色無味在她麵前根本隱藏不住。”虎子迴答道。

    “這個變態的女人究竟有多少本事?我草,就沒有一點辦法能夠對付她?”陳誌遠恨恨的說道。

    “哥,要對付她,除非在擂台上擊倒她,那時候你就有本事能夠直接把她強/奸了,當然,還有最重要的一點,必須要完全製服,否者的話,很可能身體不保。”虎子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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