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美的駕駛技術雖然算不上一流,可在她那群死黨裏麵也算是高手了,還從來沒有人敢在她麵前說吐這迴事,她感覺陳誌遠未免也太目中無人了一些,心中憤憤不平。

    陳誌遠不疾不徐的大火,調了下照後鏡,因為他和司徒美之間有身高的差距,所以以他的角度看照後鏡並不是一個理想的位置,從他這個舉動看來,陳誌遠這下恐怕是真的要認真了。

    “出發。”陳誌遠說道,加速,嫻熟的操作讓人眼花繚亂,司徒美這車的性能是有極限的,她用十秒加速到120已經是一個非常不錯的成績了,但是在陳誌遠到達120速度的時間,卻隻用了8秒,司徒美很清楚的知道這兩秒的差距代表了什麽,一時之間看陳誌遠的眼神都變了,世麵上不少喜歡玩車的公子哥,可他們的那些行為在司徒美眼裏就是幼稚的兒童行為,隻會買一些豪車壯闊,可完全就不懂車,更別說賽車了,可陳誌遠不一樣,他的駕駛操作就連方芝都不如。

    方芝是司徒美姐妹團裏麵賽車技術最好的一個,每次的友誼賽她都是冠軍,司徒美為了超越方芝可說的加倍努力的在練車這一塊,可能是因為天分的原因,她從來就沒有贏過一次。

    極限的速度是陳誌遠一次次的挑戰,每一次的高速公路陳誌遠都是跑出了車子本身的極限,司徒美這輛車他並不是很了解,所以在這段時間裏,陳誌遠還在熟悉這輛車,車就如同一個女人,需要和她之間有溝通,才能夠配合默契,發揮出它的極限。

    “什麽車胎?”陳誌遠突然對司徒美問道。

    “195/65r1588h,深度防滑。”司徒美並不知道陳誌遠問這個想要幹什麽,直接脫口而出,這麽專業的數據,看來司徒美並非一般的愛車啊。

    “哇靠,夠專業,可老子不懂啊,怕死不?”陳誌遠對司徒美問道。

    司徒美一臉苦笑,她還以為陳誌遠要說什麽,沒想到是這麽一句廢話,不過怕死這件事情卻絕對不會出現在司徒美的情緒之中,否者的話,她也不會玩賽車這種極限運動了,說道:“不怕。”

    “那就好。”陳誌遠突然變得認真了起來,直接開進了一條小巷子裏,喇叭一路按著不停,極大的噪音恐怕已經讓入眠的人們驚醒過來,輪胎與地的摩擦發出尖銳的刺耳聲,在下一個路口,陳誌遠直接漂移駛進另一條小巷之中,這種聲音是遭到人下意識排斥的,但是司徒美卻沒有任何的反感,反而是一臉興奮,大街小巷之中漂移,因為道路的寬度有限,加大了漂移的難度,就算是方芝都不敢這麽做的,但是眼前這個人竟然辦到了,原本司徒美還不相信陳誌遠的開車技術,但是現在感受到這一幕,司徒美興奮得直接想給陳誌遠一個香吻。

    在連過三個街口之中,陳誌遠慢慢的把車速降了下來,對司徒美說道:“再下去別人恐怕要報警了,改天帶你去車道玩。”

    司徒美這樣一個女強人,可現在卻用癡迷的眼神盯著陳誌遠看,還好陳誌遠目不斜視的看著前麵的路況,不然的話,陳誌遠肯定會為此驚訝的。

    看出一段路程,陳誌遠有點餓了,對司徒美說道:“今天特意接你下班,難道你就沒有打算請我吃點東西?”

    司徒美現在已經清醒了過來,保持著一臉平靜,不過心裏的波濤卻遲遲沒有平靜下來,聽到陳誌遠這麽說,問道:“你想吃什麽?”

    “無所謂,隻要有吃的就行了。”陳誌遠說道,他對吃的不挑剔,饑餓是美食的最佳佐料,以現在的情況,什麽都是好吃的。

    兩人找到一家二十四小時營業的便利商店,一人買了一盒泡麵,在便利商店要了開水之後泡好,蹲在馬路邊,陳誌遠到是直接坐了下去,而司徒美就有些不自在了。

    “去車上吃吧?”司徒美可沒有辦法這麽不顧形象的就直接坐在街邊吃泡麵,而且泡麵已經是她最大的忍耐極限了,還坐街邊,她無論如何也接受不了。

    陳誌遠斜視著司徒美,不滿道:“車上和這裏有什麽不一樣,都是吃泡麵,難不成迴了車上這泡麵還能變成魚翅?”

    剛是陳誌遠開車,所以下車的時候鑰匙在他身上,防盜鎖開車,司徒美進不去,問陳誌遠要鑰匙他又不給,可是把司徒美氣得不輕,看著陳誌遠一臉享受的吃著泡麵,司徒美不知道怎麽就遇上這麽一個混蛋了。

    “吃吧,再不吃麵就漲了,可就不好吃了。”陳誌遠對司徒美提醒道。

    司徒美恨恨的剁了一下腳,咬了咬牙,直接坐了下去,看到這一幕,陳誌遠嘴角流露出一絲笑容。

    吃泡麵不是什麽值得開心的事情,但是和司徒美在一起吃就不一樣了,陳誌遠發自心底的開心,特別是這樣一個女強人竟然肯陪著自己坐在街邊上吃,這得是多大的突破,恐怕她自己這輩子都不會想到會做出今天這種事情吧。

    吃完了泡麵,陳誌遠把鑰匙還給司徒美,直接就離開了,留下一個既不偉岸也不瀟灑的背影。

    當聽到汽車發動的聲音,陳誌遠立馬轉過頭,車已經一溜煙的跑了,陳誌遠一臉苦笑,道:“想裝個深沉你竟然不理我?還好老子是真到家了,不然今晚得流落街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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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距離一條街就是上官羽和琳琳兩人的房子,陳誌遠也算是有點心計,把車開到這裏才停下來,上官羽和琳琳不出意外的在家,不出意外的對於陳誌遠的到來感到非常的高興,殷勤的服侍著陳誌遠,脫鞋襪這些都是小事,陳誌遠都已經習慣了她們這麽做。

    “對了,這麽長時間,琉璃迴來過嗎?”陳誌遠對兩人問道。

    上官羽搖了搖頭,道:“沒有。”

    她們也很擔心琉璃的處境,這麽一個小女孩跑了出去,如果是迴家還好,可是別人販子給抓到了,那就慘了。

    “我今晚睡琉璃的房間,你們不用等我了。”陳誌遠淡淡的說道。

    上官羽和琳琳兩人並沒有流露出絲毫的失望,陳誌遠能來對於她們來說已經是一件好事,她們從來不對陳誌遠奢求什麽,隻要陳誌遠在心裏能夠記住她們,哪怕隻是一點點也就滿足了。

    琉璃的房間裏根本就不像是一個小孩子的空間,沒有任何的玩偶,玩具,簡單到了極限,一張書桌,書桌上麵一盞台燈,一把座椅,一個衣櫃,一張床,這就是小空間裏麵的所有物件,陳誌遠並不知道琉璃是什麽人,但是她卻給陳誌遠一種神秘的感覺,而陳誌遠卻還盲目的相信這種感覺,琉璃出走,陳誌遠一點也不擔心,因為他相信琉璃可以自己照顧自己,有時候陳誌遠都覺得荒唐,那麽一個小女孩,她憑什麽有能力照顧自己?可陳誌遠又對此深信不疑,自相矛盾。

    住了一晚,陳誌遠大清早就離開了,並沒有驚動到上官羽和琳琳兩人,迴到泰山酒吧,雖然的早上,不過他們已經習慣了陳誌遠會在這個時間點出現,所以蝦蟆,猴子,虎子三人都在大廳裏閑聊。

    “青木堂那邊什麽情況?”昨晚霸刀想殺陳誌遠,差點被他得逞,還好虎子的反映快,陳誌遠覺得這家夥既然敢掏槍,心地肯定狠,絕對不會這麽容易放過自己的。

    “霸刀昨晚想離開上海,不過被我們的兄弟攔下來了,而且暗中似乎還有人出手幫忙,所以霸刀現在應該還在青木堂。”蝦蟆對陳誌遠說道。

    “暗中有人出手幫忙?怎麽說?”陳誌遠疑惑的看著蝦蟆道。

    “昨天我們天狼的兄弟是接到線報說霸刀要從什麽路線離開上海,所以敢去阻截,但是當我們到現在的時候,霸刀幾個兄弟都被人打了,隻有他平安無事。”蝦蟆說道。

    “會出手幫我的人……。”陳誌遠仔細的想了想,在上海會幫助他的,似乎就隻有輝爺和官羽,輝爺是不可能的,因為他不會在沒有告知陳誌遠的情況下插手陳誌遠的事情,莫不是官羽?擔心自己的男人報不了仇而煩惱,所以在為自己分憂?想到這裏,陳誌遠不由自主的流露出一絲笑容。

    “老大,你犯癡麽?一大早就笑得這麽猥鎖。”蝦蟆刻意的躲得遠遠的才對陳誌遠說道。

    陳誌遠雙眼一愣,道:“虎子哥,該你表演的時候了。”

    虎子站起身,傻傻一笑,幾個縱身就把蝦蟆給抓住了,蝦蟆哭天喊地的求饒。

    “猴子,今天跟我去一趟青木堂。”陳誌遠對猴子說道。

    猴子並不介意陳誌遠辦事的時候不帶自己,就如同昨晚一晚,沒有一點介懷,不過這並不表示他不希望,聽到陳誌遠這麽說,猴子馬上興奮了起來,他也是個閑不住的主,有架打比有女人玩更爽。

    蝦蟆知道自己因為一句話失寵了,趕緊對陳誌遠說道:“老大,我也要去。”

    “給我守好樓上那個女人,有任何的閃失都要你吃不了兜著走。”陳誌遠對蝦蟆說道。

    蝦蟆一臉無奈的看著陳誌遠,動了幾下嘴巴,雖然聽不出在說什麽,不過抱怨是絕對不少的。

    青木堂的總部在一家酒廠,停產兩年多的時間了,霸刀把這裏租下來供自己的兄弟活動,也有不少青木堂的兄弟在這裏睡覺,青木堂的錢財來源一般都是靠勒索而來的,所以白天一般都沒有什麽事情,都在酒場裏玩,這裏也不錯,有台球桌,乒乓球桌,呆著也不會無聊。

    “老大,天狼那些人今天會不會來找我們麻煩?”說話的人叫做鬼手,是霸刀的左右手,也是智囊,這個詐錢的辦法都是他想來的,而因為這個辦法,的確給青木堂帶來了不少的收入,所以霸天非常相信他。

    “昨天晚上那些人調查清楚了嗎?”霸刀問道。

    “沒有,這些家夥好像人間蒸發了一般。”鬼手說道,昨晚他本來是打算和霸天一起離開上海的,卻被半路殺出的一群人給攔了下來,霸刀沒有挨打,可是他被揍得不輕,現在手還吊著的。

    “除了天狼,還有什麽人跟我過不去。”

    這時,酒場的門突然被踹開,一群人拿著家夥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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