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誌遠摟著官羽在客廳裏看電視,不時的調情惹得官羽一陣害羞,大半個小時過去了,陳誌遠驚覺怎麽廚房裏沒有一點動靜,這有些奇怪啊,陳誌遠好奇的走近廚房,見虎子正對著火爐發愣,看樣子什麽都沒有做。

    “你幹什麽呢?”陳誌遠好奇的問道。

    “哥,火從哪來的?我見過它從這裏冒出來,不過不知道它是怎麽來的。”虎子一本正經的對陳誌遠問道。

    陳誌遠聞言頓時無語了,而這時,身後傳來官羽的笑聲,而且是笑得特別開心的那種,說道:“看來還有比我更白癡的人啊。”

    官羽下廚一直都是慘不忍睹,現在看到虎子竟然連火也不會開,估計是心裏產生了一種優越感。

    “火不會用,那你說還會自己搞吃的?”陳誌遠一臉無語的說道。

    虎子抓了抓腦袋,一臉傻笑。

    “出去等著。”陳誌遠對虎子說道。

    陳誌遠的語氣有些嚴厲,所以虎子沒有反駁,乖乖的坐到了客廳裏。

    官羽緊跟其後,坐在虎子旁邊的沙發,對虎子問道:“你是什麽人?”

    虎子目不斜視,看著電視裏麵的畫麵。

    “你怎麽會這麽厲害,跟誰學的?”官羽不氣餒的繼續問道。

    虎子依舊神情不變,就如同沒有聽到官羽所說的話一般。

    “如果我要殺陳誌遠,你會怎麽做?”官羽說道。

    這時,虎子終於轉過頭了,一臉冷意的對官羽說道:“你會先死。”

    在這一刻,官羽似乎真的覺得自己要死了一般,虎子的氣場居然讓她感受到了強烈的殺意,特別是那雙眼睛,淩厲的眼神幾乎要穿透她的身體,這樣的氣場,需要什麽樣的經曆才能夠磨練出來?

    官羽隻是出於好奇想要知道虎子的事情,所以才會不停的問他,可虎子什麽都不說,這讓她有些無奈,她這才開玩笑說要殺陳誌遠,看他會有什麽樣的反映,沒想到虎子反映竟然這麽強烈。

    “你放心吧,他有危險,我寧願自己死也要保護他的。”官羽說道。

    虎子再度陷入了沉默當中,似乎事不關陳誌遠的安危,他就沒有任何的關心,視而不見聽而不聞這兩點他可是做得非常的好。

    這時,陳誌遠端著一大碗熱騰騰的麵從廚房裏走了出來,對虎子說道:“別嫌味道難吃。”

    虎子一臉笑意的接過麵,端到一旁,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打擾到陳誌遠。

    “張強的事情已經搞定了,接下來你要幹什麽?”官羽對陳誌遠問道。

    “接下來,自然是好好陪你了。”陳誌遠笑著說道,其實蘇家的事情還沒有解決完,不過陳誌遠可不能當著官羽的麵提及另一個女人。

    “你不用陪我的,你還有很多的麻煩事情沒有處理,我可不想被人說成禍水。”官羽說道。

    “禍水又怎麽樣,我承擔得了就行。”陳誌遠從來不相信紅顏禍水這種鬼話。

    官羽浮起一絲苦笑,道:“天狼已經蟄伏了這麽長的時間,你打算什麽時候發展天狼?”

    “這個問題嘛?”陳誌遠眉頭微皺,他還真是沒有想過這個事情,以前他擔心的是付家和閻王,而現在,付家已經和他達成了協議,不再追究以前的事情,閻王一人之力雖然在上海稱王,可並不能夠威脅到他,蘇家有些小麻煩,可還在掌控之中,最近的張強也死了,一切的事情都結束得太快,陳誌遠還來不及想今後要做什麽,天狼?還是蔣家?

    “怎麽了?”官羽見陳誌遠突然愁眉苦臉,以為是他遇到了什麽問題,說道:“如果有困難的話,我可以幫助天狼。”

    “困難,對於我來說就沒有什麽困難的事情,隻是我願不願意做而已,既然你這麽說了,那我就讓天狼變強吧,可就倒黴了閻王小搗蛋咯。”陳誌遠笑著說道。

    官羽無奈的看著陳誌遠,道:“閻王是小搗蛋?你可別小看了他。”

    “在我眼裏,他不過就是一個跳梁小醜而已。”陳誌遠不屑的說道,閻王如今在上海的勢力的確很強,但是要扳倒閻王還是一件非常簡單的事情,必定他是混黑的,手裏有很多不幹淨的東西,隨便給他製造一些麻煩就足以讓他翻不了身。

    “我勸你還是小心為妙。”官羽提醒道。

    “休息好了嗎?”陳誌遠對官羽說道。

    官羽頓時臉色緋紅,轉過頭,對陳誌遠說道:“你今天休想。”

    “這可不是你說了算的。”陳誌遠攔腰抱起官羽就朝樓上走,順便對虎子說道:“不準任何人進來。”

    虎子點了點頭,一臉憨笑。

    陳誌遠在美女公寓待到五點整的時候才離開,這一天,陳誌遠可以說把大部分的時間都耗在了床上,有種筋疲力盡的感覺,離開美女公寓的時候,竟然發覺雙腿有些發軟,看來這一戰之後得好好休息了啊。

    上海表麵上風平浪靜,但實質卻是暗流湧動,因為陳誌遠已經發話,要讓天狼重出江湖,因為天狼以前在上海便有很強盛的名氣,所以天狼放出這個消息之後,不少道上的人都爭相加入了天狼,不過短短三天的時間,天狼的人數從五十多人便增加到了三百多人,閻王方麵對這件事情並沒有任何的表態,不過卻傳出閻王已經在收買上海其他的大小幫忙,所有人都知道,天狼這次要和閻王對上了,可奇怪的是,閻王這個實力根深蒂固的人卻不被看好,反而是天狼這匹黑馬讓眾人期待,原因無他,雲中會的消失大部分的人都認為和天狼有關,所以在他們看來,天狼表麵實力很弱,可真正的底蘊卻是強大的。

    蝦蟆和猴子這幾天可是忙得焦頭爛額,收了不少的場子和兄弟,麻煩事情接踵而來,不過兩人也樂在其中,他們期待這一天已經一年多的時間了,現在天狼終於要展現它鋒利的獠牙,他們能不興奮嗎?與此同時,還有一個人經常出入泰山酒吧,那就是修傑楷,他已經遵他老爸的命令重新加入了天狼,所以這次天狼的計劃他也是全程參與,蝦蟆,猴子,修傑楷這三兄弟終於又在一起共事了。

    上海的幫派格局非常的簡單,一些中小的幫派根本入不得天狼的法眼,而那些幫派為了自保,也都是劃清了界限,不參與不幫助任何一方,這擺明了就是陳誌遠和閻王之間的爭鬥,這就讓事情簡單明了了很多。

    天狼的迅速壯大證明了天狼在上海的威懾力,一年前的血戰天狼雖然敗得很徹底,但是接下來雲中會的消息卻無意間把天狼推向了神壇,一個充滿神秘背景的黑色會勢力,隨著這一年時間來的各種版本流出,天狼幾乎已經成為了一個至高不可侵犯的組織。

    “老大,我們什麽時候下手?”泰山酒吧內,蝦蟆一臉興奮的對陳誌遠問道,短短的幾天時間,蝦蟆整個人瘦了3公斤,但是這種勞累並不能夠消磨他的意誌力,因為他等這一天已經等了很長的時間。

    “別急。”陳誌遠淡淡的說道:“閻王不是還沒有行動嘛,先下手為強是不錯,不過先下手的人卻觸發了法律。”

    蝦蟆才不懂什麽法律不法律的,他隻是想盡快的將閻王踩在腳下,當初閻王勢弱逃離上海,要不是陳誌遠,閻王哪可能還會有今天,但是那家夥竟然背叛了陳誌遠,這一點讓蝦蟆怎麽也接受不了。

    “老大,那我們得等到什麽時候?”蝦蟆一臉焦急的說道,天狼已經做好了準備,史無前例的強大,鋒利的獠牙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嗜血。

    “你急個雞毛,等我去會一會閻王再說。”陳誌遠說道。

    “你要去見閻王?”蝦蟆驚訝的看著陳誌遠道:“你該不會是想和他和解吧?”

    “當然不會。”陳誌遠斷定道。

    聽到這話,蝦蟆鬆了一口氣,他可不想在這麽充足的準備之下陳誌遠隻是想要和閻王和解,這豈不是和小學生打架一樣,兩邊人馬都到了,可談判兩句又都撤了,雷聲大雨點小的,蝦蟆可不喜歡這樣的作風。

    這時,老鷹朝陳誌遠走了過來,蝦蟆下意識的退了兩步,也不知道怎麽迴事,老鷹最近陰氣沉沉的,給人一種畏懼的感覺,哪怕是蝦蟆這種和他非常親近的兄弟都有些忌憚。

    “老大。”老鷹喊道。

    “什麽情況了?”陳誌遠問道。

    “閻王方麵最近跟上海各個組織進行了很多場的談判,不過他們都沒有人答應肯和閻王聯手,現在,他已經在召集外省的勢力了。”老鷹說道。

    “這家夥,還真是自己找死啊。”陳誌遠不屑的說道,抵製外省幫派,這一直是上海的幫派在做的一件事情,閻王這麽做,無疑是要激怒所有的上海的幫派,這家夥該不會是年紀大了,腦力開始退化了吧?

    “我還查到一件事情,最近閻王買通了很多人在查你的背景。”老鷹說道。

    這一點在陳誌遠的意料之中,既然外麵盛傳雲中會的消失和天狼有關,而他又是天狼的老大,在和天狼幹起來之前,閻王必定是要想方設法了解到陳誌遠的背景的,不過以蔣家的勢力,閻王無論付出多大的代價,最終也不會有任何可用的消息的。

    “蘇家怎麽樣了?”陳誌遠問道,除了閻王的事情之外,蘇家還有些需要善後,所以這段時間,陳誌遠也交代老鷹繼續了解這件事情。

    “鄧凱雖然已經跟蘇家道歉,而且也停止了對蘇家的商業攻擊,不過這隻是表麵現象,我覺得鄧家不會這麽容易放棄。”老鷹說道。

    “有什麽依據?”陳誌遠問道。

    “鄧家老頭可不是這種容易妥協的人,你這麽威脅了他,他肯定是不會善罷甘休的,而且讓他的兒子下跪,這種事情他也無法容忍。”老鷹說道。

    在陳誌遠的印象中,鄧凱的老爸是一個非常溫和慈祥的人,跟老鷹所說的似乎沾不上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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