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檀給陳誌遠出了一個對付付餘天的主意,是讓他去成都區大鬧,雖然陳誌遠不清楚其中的具體原因,不過李檀一再保證不會讓陳誌遠出事,這段時間,陳誌遠一直在考慮這件事情,因為去軍大院鬧事如同去閻王爺那大鬧,他不是孫猴子,沒有七十二變,更沒有大神通,這一去,說不定就真的得去見閻王,今天,李檀主動給陳誌遠打了一個電話,從這點來說,他還是挺關心陳誌遠的事情的,不過電話的內容卻不是陳誌遠那麽太想聽的,因為他是催促著陳誌遠去成都,時間越晚,他就越無法保證陳誌遠的安全,這一點可是讓陳誌遠有些鬧心啊,不過蔣叔很相信這個李檀,而李檀又這麽說,無奈之下,陳誌遠還是坐上了去成都的火車,之所以放棄飛機這條快速的通道,陳誌遠是有想法的,因為他不想那麽快到成都,這可是有點逃避的嫌疑。

    這段時間不是春運期間,所以火車票很容易定,陳誌遠坐上軟臥,還是挺愜意的,而且旁邊的上下鋪還是兩個妹子,長得挺水靈的,陳誌遠本來想借機搭訕,不過她們有護花保鏢,而且那個保鏢還隨時用警惕的眼神看著陳誌遠,無奈之下,陳誌遠也隻得放棄了這個打算,抱著一本黃色書刊看得津津有味,而且時不時的還對著書刊裏麵的女人評頭論足,點評的字眼有些直白,惹得那個保鏢幾番用警告的眼神看陳誌遠,陳誌遠對此是當作沒有看見。

    “兄弟。”這時,那個保鏢終於忍不住了,因為陳誌遠的表達詞句越來越誇張,越來越直白。

    “兄弟?我認識你嗎?”陳誌遠一臉迷茫的看著眼前這個護花保鏢,看樣子年紀不大,身板倒是挺厚實的。

    “你難道就沒有一點紳士風度嗎?沒看到你的對麵還有兩個女生,怎麽能看這種書籍呢?而且看就不說了,你用不著還形容出來吧。”保鏢名叫周舟,是成都師範大學大二的學生,而那兩個女孩,同時師範大學,是他的學姐,這次他的兩個學姐去上海做學術交流,他自告奮勇以護花使者的身份跟著來,一路平安無事,沒有讓他表現的機會,讓他覺得非常的可惜,因為他對這兩個學姐可都是有好感的,能夠俘虜其中任何一個他也不枉此行,所以當他看到陳誌遠的時候,就覺得陳誌遠是一個機會,之所以會隱忍這麽長的時間,那都是兩個學姐眼神所致,就在剛才,兩個學姐用不耐煩的眼神看了一眼陳誌遠,他知道,機會終於來了,他可以展現他霸氣的一麵了。

    “老師說過,讀書讀書,就是要把看到的讀出來,難道我這麽做還有錯嗎?”陳誌遠做戲是非常專業的,此時一副好學生的模樣可是演繹得淋漓盡致。

    “可老師讓你讀的是這種黃色書籍嗎?”周舟不屑的說道。

    “黃色?”陳誌遠一臉疑惑,把書刊的封麵和背麵都翻來看了看,說道:“我這書可一點也不黃啊。”

    周舟心裏泛起一絲冷笑,原來是遇到一個傻子加書呆子的角色啊,看來他可以好好的表現一番了,一臉傲氣的對陳誌遠說道:“這兩位是我的學姐,你已經影響到她們的休息了,所以我勸你最好的停止你現在的行為,不然的話,我可不會輕饒你的。”

    陳誌遠裝作一臉害怕的樣子,對周舟說道:“你想要幹什麽?”

    看到陳誌遠示弱,周舟更加得意,刻意的看了看兩位學姐一眼,見他們都看著自己,這下他更像是打了雞血一般興奮了,一把搶過陳誌遠手中的書刊,直接從窗戶扔了出去,隨後對陳誌遠說道:“我看你現在還怎麽看。”

    陳誌遠無奈的看了一眼周舟,隨後把眼神放到兩位學姐身上,這下可不得了了,陳誌遠這貨竟然直接點評起了兩位學姐的身材,並且描述的字眼極為誇張,怎麽無恥怎麽來,把其中一位學姐可是說得一身不自在,都把被子給搭在身上,不過陳誌遠卻沒有挺,如同有透視般的繼續說著。

    “閉嘴。”周舟兄終於怒了,雖然他在心裏也無數次的點評過兩位學姐,但是卻從來沒有這麽直白的說出口,在兩位學姐麵前,他是時候表現一個男子氣概了。

    “你不讓我看書,也不讓我看這兩美女,我總不能把眼睛放你身上吧,五大三粗的,能有看頭?”陳誌遠一臉無奈的說道。

    周舟的是學校籃球隊的,身材絕對不差,但是卻被陳誌遠這麽形容,他怎麽能受得了,當下就把陳誌遠從臥鋪上拖了下來,但是在這過程中,周舟卻連退幾步,一臉痛苦神情,兩位學姐都不明白發生了什麽事情,但是周舟可是真實的感受到了,剛才陳誌遠的肘擊讓他在那兩三秒的過程中無法唿吸,那力氣跟他的身板可是不成正比的。

    周舟也是一個成年人,想事情不會那麽簡單,陳誌遠所表現出來的力氣讓他覺得眼前這個看似弱小的人絕對不能小看,當下便起了一絲警惕,但是在兩位學姐麵前,他也不能表現出妥協的模樣,對陳誌遠說道:“如果你給她們道歉的話,我就放過你。”

    陳誌遠不屑一笑,這家夥想找台階下還來刁難他,這可是有點不長眼啊,鄧凱那家夥那麽囂張,最後不也是跪著給蘇思琪道歉了。

    “如果我說不呢?”陳誌遠與剛才的氣質完全做了一個變化,就如同兩個不同的人一般,周舟知道自己這是碰到一個裝犢子的高手了。

    “學姐,你們想怎麽處理他?”周舟對兩位學姐問道,以女生怕事的立場,肯定會說算了,到時候周舟就可以假借看在學姐的麵子上放過陳誌遠一馬,可是事情遠遠不是他想的這麽簡單。

    “他剛才出言侮辱我們,你要給他一些教訓。”其中一位馬尾辮學姐對周舟說道。

    周舟這下可為難了,就剛才那一個肘擊他就知道如果真的是打起來了,肯定不是陳誌遠的對手,不過轉念一想,戰死沙場總要比逃兵強吧,更何況他的學姐還是一個有身份的人,如果真出了什麽事情,也不會有太大的麻煩的。

    “小子,這可是你自找的。”周舟摩拳擦掌的對陳誌遠說道。

    陳誌遠聳聳肩,一臉無所謂。

    周舟並不是一個打架好手,在籃球方麵他雖然有些成績,但是要說道無賴的打架招數,在陳誌遠麵前,他就有些小巫見大巫了,拳頭還沒到陳誌遠的臉上,就感覺小腹一陣劇烈疼痛,往下一瞅,陳誌遠的腳已經踢中了他,疼痛直接延伸到了身體下麵,忍不住蹲了下來。

    “個子挺大,不過不禁打。”陳誌遠不屑的說了一句,隨後又迴到了自己的臥鋪上。

    這時,那個一直沒有說話,甚至一直都沒有怎麽關心他們事態發展的短發學姐突然說話了:“伸手不錯,不過隻是憑著蠻力而已。”

    陳誌遠有些驚訝這個短發學姐的反映,馬尾在看到周舟倒下的時候,眼神之中明顯流露出一絲慌張,但是這個短發學姐卻一直保持著平靜,情緒沒有絲毫的波動,剛才陳誌遠在評論她們兩人身材的時候,她也是沒有任何的反映,現在更是在點評陳誌遠打架的招數。

    “我又不是什麽武術世家出身,不靠蠻力靠什麽。”陳誌遠笑著說道。

    短發學姐終於抬頭正視陳誌遠,淡淡的說了一句:“你去學過,不過一招半式而已。”

    陳誌遠為了能夠在打架中自保,的確是專門學過打架的拳腳功夫,這個女孩竟然一眼就識破了,這讓陳誌遠覺得有些驚訝,女孩子怎麽會對這方麵有這麽深的研究。

    “付綺可是軍大院出身的,每天都看著特種兵訓練,你這點三腳貓功夫也敢露出來,不嫌丟人?”這時,長發學姐對陳誌遠說道,語氣之中充滿了傲氣,說得好像是她本人一樣。

    付綺?付餘天?同樣是軍大院?陳誌遠嘴角流露出一絲微笑,他正不知道該怎麽去軍大院,這麽巧機會就自動送上門了,不過他也不能表現得太過刻意,對馬尾辮學姐說道:“軍大院又怎麽樣?我不犯法,她還能抓我不成?”

    馬尾辮美女明顯不服,還想說些什麽,但是付綺轉頭看了她一眼,馬上就閉上了嘴巴,隨後付綺轉頭對陳誌遠說道:“我不過是在裏麵生活而已,沒什麽大不了的,你別聽她瞎吹。”

    陳誌遠笑了笑,以付餘天那種囂張的個性,付家在軍大院的位置能底?不過這個付綺和她哥哥倒是區別不小,一個囂張至極,一個卻非常低調。

    “能夠生活在軍大院的人,又怎麽可能是普通人呢。”陳誌遠笑著說道。

    付綺不再說話,低著頭,手裏並沒有東西,也不知道她在看什麽。

    知道了付綺的身份,陳誌遠肯定要把這一點利用起來,不過究竟用什麽方式利用,在這狹窄的空間裏,還真是不好發揮,英雄救美吧,他隻有當土匪的份,溫情關切吧,他和付綺又沒有那種感情基礎,這樣做隻會讓人感覺突兀。

    上海到成都隻需要一天多的時間,所以能夠讓陳誌遠想的時間並不多,不過思來想去,陳誌遠也沒有任何的辦法,眼看著就要到站了,陳誌遠還是沒有任何的想法,索性直接……向付綺要了電話號碼。

    “你要我電話號碼幹什麽?”付綺對陳誌遠問道。

    “泡你。”陳誌遠直接道。

    在一旁的馬尾辮和周舟兩人可是頓時就傻眼了,不過就是一趟火車的旅客而已,下車之後就要搞的這麽直接?

    付綺也沒有想到陳誌遠竟然會這麽說,頓時覺得有些慌張,對於女人來說,不管她出身怎麽樣,隻要遇到害羞的事情,她們還是會流露出不同的情緒的。

    “當然,給了我電話也不是意味著你給了我機會,但是至少我們可以成為朋友。”陳誌遠繼續說道。

    想要結識付綺的人很多,特別是在知道她的身份之後,但是以前付綺對這種人從來都是不屑一顧的,可對陳誌遠,她竟然有些想要結識他的想法,因為她覺得陳誌遠與眾不同,她很相信自己的直覺。

    最終,付綺把電話號碼給了付綺,看得周舟麵如死灰,隻得把希望放在了馬尾辮身上,在火車站和付綺分開之後,陳誌遠直接坐上了出租車,在來成都之前,陳誌遠就先了解好了,成都有一條春熙路聽說美女挺多的,所以陳誌遠打算先到春熙路去放鬆一下心情,明天在去軍大院,也算是一個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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