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日之戰,早就在曆史上演過無數次,而此時,在一間小小的酒吧之中,這場戰爭又將拉開序幕,輝爺是故意找碴的,當然不會放過這麽好的機會,見所有桑國人都站了起來,似乎要打算幫忙的樣子,輝爺的嘴角露出一絲冷笑,這種笑意,陳誌遠看了也覺得徹骨的冷,更別說酒吧老板了。

    “輝爺,有什麽我們進包廂再說。”老板不希望在自己的地方發生流血事件,更加不希望他所以的身份地位都高人一等的桑國人受到任何傷害。

    “不需要了,我看這裏環境就已經足夠好了,而且還有這麽多人陪我,再不滿足,豈不是被別人說我貪心?”輝爺冷笑著說道。

    “誒……。”酒吧老板歎了口氣,他知道今天這件事情已經不是他能夠阻止的了,而這家酒吧也算是開到頭了,有句話說得好,狗急了也會跳牆,酒吧老板從心裏害怕輝爺,是因為道上威名所致,而當他看到輝爺身邊不過是跟著三個保鏢,就算加上陳誌遠和他本人也才五個人,在人數上,他占盡優勢,所以腦子裏冒出一個瘋狂的想法,就在這家酒吧,讓輝爺從此消失,給保安打了個暗號,讓保安把門關上,隨即偷偷的撥了一個應急號碼,臉上的表情頓時放鬆了不少。

    酒吧老板的舉動在輝爺和陳誌遠眼裏並沒有逃過,兩人都清楚他做了些什麽,陳誌遠有些擔心,畢竟他們人數眾多,真要打起來,恐怕也是一場苦戰,而反觀輝爺,老神在在的模樣,似乎沒有絲毫的擔心。

    酒吧老板的動作逃不過輝爺的眼皮,而他沒有絲毫的擔心,是因為外人恐怕都不知道,就他身後這三個家夥,都是退役的特種兵,對付這些小角色,以一敵十沒有絲毫的問題,就算這些桑國人都一起上,恐怕也隻有被虐的份。

    “老板,早就聽說過你這裏隻招待桑國人,可我就是不明白其中道理,你一個中國人,為什麽會開一家這樣的店呢?”輝爺好奇的看著老板,對於這些人,輝爺都抱持著一絲好奇的態度,就比如說那些哈日的年輕人,他不明白,為什麽這些人連自己國家的文化都還不能完全了解,偏偏就要崇洋媚外,特別是那些連日語都聽不懂的,難道每天嘰嘰喳喳在耳邊對他們來說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嗎?

    為什麽要開一家這樣的酒吧?恐怕外人無所不知吧,老板對於桑國的文化特別崇尚,所以才會這麽做,但是他可非常清楚輝爺是什麽樣的人,不敢這樣對輝爺說,支支吾吾道:“這個,我以前在桑國留學,所以迴來就開了間這樣的酒吧,其實主要是招待那些我在桑國的朋友而已。”

    “嗬嗬,看來你這裏還是一個私人場所啊,不過,是桑國人的。”

    這時,本來關上的門大開,從外麵衝進一群兇神惡煞的人,一看就知道來者不善,而看到這些人,老板的臉色緩和了不少,對於輝爺的態度也開始強硬。

    “輝爺,你看我這裏是做生意的,也不想鬧出什麽事情來,你來光顧,我歡迎之至,但是如果要來鬧事,我就隻有得罪了。”老板對輝爺說道。

    輝爺轉頭看了看剛才來的那些人,二十來個,個個塊頭高大,一身肌肉爆發力十足,不過這些在健身房刻意鍛煉出來的肌肉,輝爺抱著嚴重的懷疑態度,就憑鼓起來那些地方,就真的能傷人嗎?

    “嗬。”輝爺一聲冷笑,道:“看來你這裏不是很歡迎我啊,既然如此,三娘,去看看那群小朋友有多厲害。”

    三娘?當陳誌遠聽到這個稱唿的時候,愣了一下,難道他眼拙?在輝爺背後的這三個家夥中還有一個女人?但是隨之陳誌遠就看到了叫三娘的那個人,他非但不是女的,而且長得極為粗狂,濃眉大眼國字臉,要多陽剛就多陽剛,他就不明白了,為什麽這麽man的一個男人會被輝爺叫三娘。

    三娘,名字雖然讓人不能接受,但是其身手可是讓陳誌遠徹底傻眼,大塊頭絲毫不輸敏捷,二十來個人,不過轉眼瞬間,就被三娘放倒了4個,躺在地上嗷嗷直叫,而當所有人還沒看清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的時候,三娘已經又迴到了輝爺的身後,靜靜的站著,似乎剛才發生的事情與他無關。

    “看來你這些手下太弱了些。”輝爺看著老板笑說道。

    老板沒想到輝爺身後的家夥居然這麽厲害,這還隻是一個人出手了而已,如果三個人都出手,恐怕這二十多號人連一個迴合也扛不住,此時不禁有些後悔,為什麽會一時興起的想要對付輝爺,不過現在已經沒有後悔的餘地了。

    “輝爺,我敬重你是因為你道上的身份,你別以為我好欺負。”老板咬牙切齒的看著輝爺說道。

    在長江三角這塊地頭,就從來沒有人敢對輝爺不敬,或許以前有,但是都已經成為了曆史的人物,輝爺以前年輕氣盛,隻要有人敢對他不敬,那人必死無疑,而現在,輝爺穩重了很多,不會因為一兩句話就被激怒,這就是人的成長,在這方麵,輝爺做得很好,否者的話,也不會坐上今天的位置,所以即使老板的話已經觸犯到他,他也沒有絲毫的怒意。

    “我今天是來這裏消費,但是你將我拒之門外,拋開身份不說,我今天隻是一個顧客,你沒必要敬重我,因為你敬重的都是這群‘身份高貴’的……。”

    輝爺話還沒說完,陳誌遠在一旁接話道:“輝爺,可千萬別侮辱了豬狗,他們是禽獸不如啊。”

    輝爺笑了笑,對於陳誌遠說的話非常讚同,對老板說道:“我兄弟的話你聽見了吧,我也就是這個意思。”

    這個老板不僅僅是對桑國的文化推崇,因為留學的關係,他甚至已經把自己的一半當作是桑國人,此時被人侮辱,平日裏囂張跋扈的老板拿有那心機城府去隱忍,怒道:“徐秉輝,你別以為在上海你真的能夠無法無天,信不信我馬上讓人幹掉你。”

    “哈哈哈哈。”輝爺似乎聽到了世間最好笑的笑話,肆無忌憚的笑了起來,道:“敢叫我真名的,長江三峽還真是一個都找不出來,你很有脾氣,但正因為如此,你會付出嚴重的代價。”

    什麽少林寺,什麽武當山,陳誌遠在這一刻覺得什麽都是浮雲,隻見輝爺身後的三個家夥各種拳打腳踢,不一會兒就將二十多個人全部打倒在地,而且看他們的樣子,一時半會兒的想站起來,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這才是真正的高手啊,特別是那個三娘,陳誌遠雖然隔得遠,但是那拳拳到肉發出的悶響可是讓陳誌遠都有些心寒,那樣的拳頭,如果是打在了自己身上,那得是多痛苦啊。

    隨後,輝爺打了一個電話,沒過多長時間,一群穿著警察製服的人便將這裏的所有桑國人都帶走了,就連那個老板都不例外,這讓陳誌遠很是疑惑,輝爺是道上的人物,怎麽可能調動得了局子裏的人?這也太逆天了吧?

    “我知道你想問什麽,待會兒再給你解釋。”見陳誌遠朝自己走來,輝爺知道他心裏想知道什麽,不過現在解釋都是多餘的,等會兒讓陳誌遠眼見為實,才能明明白白。

    跟著輝爺上了車,奇怪的是,那幾輛警車並不是朝局子裏開去,大半天時間過去了,他們竟然已經到了荒無人煙的郊外,這裏農田已經荒廢了,雜草叢生,更無建築,但是奇怪的是,這裏卻有一輛挖土機,看輪子深陷的凹印,停在這裏應該是很長時間了,陳誌遠更加疑惑了,這些警察抓了桑國人,不帶會局子裏,強加點罪名關進牢裏,送到這裏是什麽意思。

    三娘這個大漢這時興奮的跑到挖土機的控製室,一鏟一鏟的將麵前挖了個大坑出來,看到這種場景,陳誌遠驚呆了,雖然沒在現實中遇過,可陳誌遠在電視裏看過啊,一般黑老大對付自己仇人的時候,而又來到郊區,加上有挖土機的場景,這就是要活埋自己的對手啊,輝爺該不會是想這麽幹吧?

    看著陳誌遠神情異常,輝爺知道他已經猜到了自己想幹什麽,對陳誌遠說道:“怎麽,看你很驚訝的樣子,覺得現在發生的事情有些不敢相信吧。”

    陳誌遠聞言,迴過神來,苦笑著點了點頭,道:“確實是不敢相信,現在是法治社會,以前靠拳頭打天下的時候,發生這樣的事情還可以讓人接受,但是現在……。”

    “法治社會?”輝爺不屑一笑,道:“現在官匪同宗,誰是官誰是匪,誰又能分得清楚,而且在自家這一畝三分地,又有誰敢拿我怎麽樣,哪怕終有一天這些事情走漏了消息,被上頭知道了,要判我死罪,我也賺了。”

    陳誌遠默默的點了點頭,看來輝爺對於桑國人的仇恨超出他的想象太多,竟然連這種事情也敢幹,不過輝爺怎麽就這麽有把握這些警察不會泄露風聲呢?

    “輝爺,這件事情鬧大,你肯定會惹上很多麻煩,你就這麽放心這些警察?”陳誌遠疑惑的問道。

    “警察?”輝爺忍不住一笑,對陳誌遠說道;“他們是空有其表,隻是穿了一身警服而已,實際上,這些都是我的兄弟。”

    “呃……。”陳誌遠無話可說,輝爺玩得也太大了些,活埋桑國人,假扮警察,這任何一件事情都不是小罪啊,陳誌遠自認為就算某天達到了輝爺這種高度,恐怕也不敢幹這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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