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臥室裏麵站著的竟是一位如花似玉的美人,那亦嗔亦喜、俏麗多姿的嬌靨,圓潤秀美、膚若凝脂的玉頸,曼妙修長的身軀和纖細豐盈的蠻腰,看得天瓊風眼珠子都快要掉下來了,燕鴻和月影秀、樓琴三人已經是夠漂亮的了,但她們一和眼前的這女子比起來,恐怕也要略微遜色那麽幾分吧。

    橘黃色的燈光照射在她那飄散如懸雲飛瀑的長發上,輝映著她那美麗細膩的柔和曲線,使她那近乎完美的嫵媚動人身材在天瓊風的眼中一展無遺。那股天生的已達極至的麗質和飄逸的氣質將她裝扮地就像是一位私臨凡間的九天仙女,整個人是那般的飄然與超然!

    天瓊風再一仔細端詳她那美得令人驚心動魄的沒有絲毫瑕疵的臉龐,心中不由掀起了一片狂烈起伏的波瀾,比他剛靠近窗戶見到這女子時都還要顯得震驚。

    這女子若穿上男裝,不就是另一個鳳舞搖紅了嗎!她和鳳舞搖紅除了性別有異之外幾乎沒有一點差別,若將她的相貌身材與鳳舞搖紅一對照,兩個人簡直就是一個模子裏麵造出來的。

    難道說鳳舞搖紅是女扮難男裝嗎?

    天瓊風平複了一下那複雜得難以置信的心情,又往窗子裏麵靠近了一些,想要再觀察得清楚一些,突然聽得那女子嬌叱了一聲:“什麽人?”

    天瓊風一驚,莫非她這麽快發現了自己?但還未等他有所反應,這時就見一條紅色的絲線如箭一般地向窗外天瓊風的神念所在之處電射而來,中間還夾雜著一聲低沉而刺耳的尖嘯。電光火石之間,那紅線已經到了天瓊風身前,天瓊風來不及思索,神念忙向左側遁去,但那紅線卻在空中忽地詭異地打了一個轉,接著又向天瓊風追蹤而至。

    天瓊風的神念飄到哪裏,那紅線就追到哪裏。這跟紅線哪還是一根死物,簡直就是一個似有靈性的兵器一般能夠捕捉到空氣中的一點點細微變化。眼看那紅線越來越近,天瓊風忽然醒悟,自己的神念乃是虛無飄渺之物,隻要自己的心情不產生大的波動,那自己的神念便會如這空氣一般變成沒有半點實質的東西,那時自己又何必費勁心思地來躲避那紅線的追蹤和攻擊呢?天瓊風一想通這個道理,由神念所凝聚而成的那個虛影在空中突然一頓,腦中立時不存在著任何的雜念,隻有一片混沌的氣,他馬上步入了那種空靈不著一物的境界。那女子發出的紅線在果然迷失了所要追尋的目標,在天瓊風的周圍穿來穿去,卻沒有發覺天瓊風就在它的眼前,而且有一次還是直接從天瓊風的身體裏麵穿過。那紅線沒有搜索到天瓊風,在空中盤旋了幾圈後,終於又倒頭飛迴了那女子的房間。

    天瓊風放下心來,但他擔心自己會又一次被那女子發現,也不再靠近那貌似鳳舞搖紅的女子的房間去窺探,隻是帶著滿腔的疑惑向自己的宿舍飄去。其實,天瓊風不知道他剛才被那女子發現是因為他的神念本體,也就是他那還端坐在屋頂上的軀體的心裏對所見的女子產生了極大震驚之故,否則的話,隻要自己的本體保持著那種一貫的清明,是很難被人發現的,除非那人的神念修為要高於你!

    天瓊風在離開之時,忽然隱隱約約聽到女房間裏傳出了那女子的喃喃自語:“……不可能會逃掉呀!莫非我剛才聽錯了不成……”,隻不過天瓊風如今已不想再去理會了!

    很快,天瓊風就把自己的神念重新迴歸到了自己的腦域之中。神念與身體融合之後,天瓊風的雙眼也隨之睜開(前文所述的都是天瓊風的神念所見之物,如今睜開眼睛的才是有形有神的真正的天瓊風。神念是接近於人的意識,但卻與意識又有些不同。意識隻是單純的存在於人腦中的思想,而神念卻是可以脫離人的腦海,在虛空凝結出一個與自己的本體一模一樣的虛幻的影子,這個影子可以說是本體的化身,可以離開自己的本體而遨遊萬裏之外,但它卻隻屬於虛無而沒有實質,他的行動最終還是受本體的意識所控製!古人所說的一些神仙般的人物身處一地卻能夠神遊物外,他們的“神”便是那神念!)。

    天瓊風迴到自己的臥室,帶著很不平靜的心情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天瓊風六點左右就起來了。最近他發現自己的睡眠時間好象少了很多,但是每天的精力卻依舊十分的旺盛,就算是再苦再累,隻要將自己默守心神,想著自己體內真氣運行波動的規律,不用多久的時間,疲勞就會馬上消除,天瓊風知道這一定是自己所吃的那“混元神丹”在不知不覺地改變著自己。隻是睡眠少了,有時候在半夜裏睡著睡著就突然精神矍矍地醒來,醒來之後又無事可幹,這常令天瓊風不勝其煩。

    天瓊風對著鏡子梳洗的時候,忽然想起前些時候自己在那長達十天的夢中彭祖說自己的頭發顏色可以任意變化,而且那時聽又原青雲講得神乎其神,這段日子一直沒有機會檢驗一下是不是真有這樣的效果,反正現在還早何不來試試看呢!

    天瓊風想著不由興奮起來,立即集中自己的意念於全身的真氣之上,腦中不時閃現著一片紅色。頓時,天瓊風覺得體內的那片混沌的真氣在突然之間就變得灼熱起來,而且還有無數條細小的似線狀的真氣往自己的頭部匯聚而去。

    天瓊風驚奇地注視著鏡子中的人影,隻見自己的頭發竟然緩緩地由雪白之色變成血紅,紅得令人有些觸目驚心,另外自己的全身上下似乎也隱隱布上了一層淡淡的紅色光圈。他又試了幾次,和著自己原本的白色,發現自己的頭發一共可以變幻出五種顏色,剛好和自己所吃的那“混元神丹”的五行屬性相搭配。

    彭祖果然沒有騙自己,那“混元神丹”實在是太神奇了!天瓊風興奮地手舞足蹈起來,有了這種變化頭發顏色的本事,以後就是要幹些什麽不太能夠見光的事情也方便多了,天瓊風得意忘形,竟嘿嘿地笑了出來。

    就在這時,外邊突然傳來“咚咚……”地幾下敲門聲。

    天瓊風忙把頭發還原成白色,收斂起笑容,把門拉了開來,但見燕鴻一臉嫣然笑意地站在門口。

    燕鴻今早隻穿了一件薄薄的白色武術服裝,依稀可以看見裏麵的那件粉紅色的胸衣。天瓊風一見燕鴻的這身打扮,馬上迴想起了昨晚那沒有盡興的旖旎風光,眼中不禁閃現出一片炙熱的火焰。他突然笑嘻嘻地一把摟住燕鴻的纖腰,嘿嘿笑道:“鴻妹,這麽早就來找我呀……”邊說那張嘴也向燕鴻的臉上,唇上盡情地吻去,一雙手也開始不老實地在燕鴻豐滿剃透的嬌軀上遊移起來。

    燕鴻羞得麵紅耳赤,但卻也被天瓊風摸得春心蕩漾起來。昨晚天瓊風的神念對她大施了一番手足之欲,搞得燕鴻整整一晚都沉浸在那種羞人的快感之中,直到今早仍還殘留著些許餘韻,所以如今被天瓊風上下一撫摸,馬上又挑起了她那從昨晚一直延續下來的情欲。

    但燕鴻的理智終於還是擺脫了情火的控製,她用盡全身的力氣才把自己那軟綿綿的火熱嬌軀從天瓊風的懷中掙了出來,紅著臉低下頭小聲的道:“風哥,現在大白天的,要是被人撞見,那多不好!”

    “嘿嘿……白天不好,那我們就晚上來……”天瓊風輕吻著燕鴻的耳珠低聲嘿嘿笑道。

    燕鴻聽了哪還不明白天瓊風的意思,更是羞得嬌臉通紅,狠狠地白了天瓊風一眼,嬌嗔道:“呸……誰跟你晚上來……不正經!月影它們還在樓下等我們呢!”說完,一溜煙地轉身跑了。

    天瓊風哈哈一笑,關上了房門,也跟在燕鴻後麵下了樓。

    樓琴和月影秀也都穿著同樣白色的武術服。她們在樓下等了好一會不見燕鴻和天瓊風下來,正要上去看看,就見燕鴻一臉紅暈地跑下樓來,後麵跟著的是滿臉壞笑的天瓊風。

    燕鴻見月影秀和樓琴總盯著她的臉猛看,臉色變得更紅了,頭也不禁垂了下去。

    樓琴看得心中暗笑,知道天瓊風一定剛才在宿舍裏對燕鴻使壞了。

    月影秀卻跑到天瓊風身邊,狠狠地在他手臂上捏了一把,嘟著嘴滿帶酸意地道:“風哥,又對鴻姐動手動腳了吧!”

    天瓊風啊的一聲叫了出來,幹笑了幾聲道:“哪有!哪有!”

    月影秀瞪了天瓊風一眼 ,又待說話,樓琴為了避免使燕鴻難堪,忙笑道:“風哥,月影,我看我們趕快去練武場吧,不然等一下人就多起來了。”

    天瓊風這時才發現樓琴他們竟然也穿的是一色的武術服,不由詫異地道:“小琴,你們這麽早拉我去練武場幹嘛?”

    “還能幹嘛,當然是讓你去陪我們練功咯。”樓琴笑意盈盈的道。

    月影秀這時也來了興趣,道:“風哥,你功夫變得這麽好了,今天一定要教我們每人幾招,不然我們可不會放過你哦!”

    天瓊風聽得大感頭疼,自己深厚的隻是真氣,招數就隻有家傳的那一招“千斬翼”和彭祖所傳的那八個簡單的招式,可這些都不太適合女孩子修煉,自己拿什麽來教給她們呢?天瓊風不禁饒了饒自己那滿頭的白發。

    樓琴和月影秀看他這怪模樣,不禁都掩嘴笑了出來,就連那低著頭卻一直在偷瞅著天瓊風的燕鴻也噗嗤一下低聲笑了出來。

    天瓊風看著眼前這三張各有千秋的如花笑臉,一時竟看得呆了。

    樓琴假裝嗔怒地白了他一眼,一把拉著失魂落魄的天瓊風和月影秀、燕鴻一起往練武場走去。

    四人到達煉武場的時候已經有很多人開始在那裏練習武藝了。一些自視甚高的男學員見三位美女同時光臨煉武場,而且其中一位還是蓮花會的會長燕鴻,頓時興趣大漲,很不識趣的上前搭訕,誰知招來的隻是三對充滿怒氣的白眼,搞得他們自己灰頭土臉,大失風度。當然天瓊風跟在樓琴她們身後,也自然而然的就成為了那一幹追花之人攻擊的目標了。

    天瓊風他們找了好一會兒才找到了一個比較清淨的地方。一到那裏,樓琴她們幾個就纏著天瓊風教她們一些招式,天瓊風哪有什麽招式可教,但解釋了半天就是月影秀她們就是不相信。無奈之下,天瓊風忽然想到自己既然沒有招式可教她們,何不利用那“陰陽八法”替她們疏通一下經脈,雖然過程比較複雜一點,但或許還能加深她們的真氣呢!

    天瓊風把這個想法跟她們說了一遍,樓琴三人質疑了一番,確定這個方法可行之後,頓時歡唿雀躍起來,但當他們聽到要被天瓊風捏遍全身的絕大多數穴道之時又不禁猶豫起來了。一個女孩子在光天化日之下被一個大男人在身上捏來捏去誰能受得了。天瓊風見她們好象沒有答應的意思,心中暗喜,他這無奈之舉本就是想讓樓琴她們幾個知難而退,如今她們的反應可說是正合自己的心意。天瓊風有些得意的笑道:“嘿嘿……這可是你們自己不同意的哦,可不能怪我呀!”

    樓琴、月影秀和燕鴻三人麵麵相覷,這時看了他那副誌得意滿的神情方才知道天瓊風是故意出一個這樣羞人的題目來刁難她們。

    “嘿嘿……你們在不說話,我可到那邊休息去了啊!”天瓊風又嘿嘿笑道。他說完之後看了三人一眼,見她們還是沒有要同意的打算,於是如釋重負地鬆了一口氣,邁步向對麵幾丈遠的一棵大樹下走去。

    “等等!哼,有什麽了不起,月影她們不來,我來!”

    天瓊風被嚇了一跳,迴頭一看,隻見燕鴻兩手叉腰,一臉不在乎的哼聲道。

    “你還真願意試那‘陰陽八法’?”天瓊風眼珠子瞪得圓圓的,沒想到燕鴻還真夠大膽的。

    天瓊風話一說完,樓琴和月影秀也是一臉詫異之色地看著燕鴻。

    “哼!不就是‘陰陽八法’嗎,有什麽好了不起的!”燕鴻故作不屑的道,但是卻心如鹿撞,那張悄臉在天瓊風三人異樣的目光之下也漸漸地染上了一層淡淡的紅霞。

    “嘿嘿!這可是你自己答應的哦,到時可別說我占你便宜啊!”天瓊風故意錄出一臉色鬼般的笑容。

    燕鴻臉上紅霞更盛,但卻不發一語地盤膝坐了下來。

    天瓊風見這最後一招也不管用,也隻得隨著在燕鴻的對麵盤坐著。他一直想辦法推脫不是他不願意替她們施展這“陰陽八法”,而是他自己也不知道這方法能不能成功。成功了倒好說,自己累點也沒什麽關係,萬一沒什麽效用的話,雖然不會產生什麽生命危險,但兩個人都累得虛脫是免不了的,可到了如今騎虎難下的這一步,他就是再不想也沒有辦法了。

    天瓊風把自己那個從不離身的小銀針盒拿了出來,從裏麵取出一根根閃閃發亮的銀針往燕鴻的身前要穴快速紮去。

    樓琴雖然看過很多次天瓊風幫人紮針治病,但這次還是捏了一把冷汗,因為天瓊風紮針時竟是閉著雙眼的。月影秀從未見識過天瓊風的醫術,更是驚得緊緊抓住了樓琴的袖子,那麽長的一根針,萬一沒有紮準地方可就麻煩了。

    但天瓊風卻是手起針落,隻一眨眼的功夫,那些銀針全都沒入了燕鴻的身體之內,隻留下短短的一截在外麵,而燕鴻卻似乎沒有一點感覺,動都沒動一下。

    樓琴和月影秀看得終於鬆了一口氣。

    天瓊風紮完銀針之後卻並未停止,隻見他那修長的手指又飛快的向燕鴻對麵燕鴻的穴道上落去。

    樓琴和月影秀在一旁看得滿麵通紅,因為天瓊風好象是專撿那些女孩子羞人部位的穴道點去,而“身受其害”的燕鴻則臉羞紅更甚,眼睛也不知在什麽時候閉起來了。但是她現在去卻覺得身體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舒服感覺,天瓊風的手指每一次落到自己身上的時候,都有一股強大而又十分柔和的真氣透體而入,過了一會兒,她竟覺得全身暖洋洋的,而且身體每與天瓊風的手指接觸,心神都不禁會不自覺地蕩漾一番,燕鴻的臉上漸漸泛起一片嬌豔欲滴的春潮。

    但就在這時,燕鴻的腦中卻突然想起了天瓊風的聲音:“鴻妹,你現在可不能胡思亂想,得趕緊收斂心神,摒除雜念,不然就前功盡棄了!”

    燕鴻心中大羞,趕緊丟開那些雜亂的想法,將意念專注於自己體內真氣的運行之上。思想一集中,燕鴻很快就體會到了自己身體的種種變化。從天瓊風手指處傳入的真氣竟然逐漸地和自己本身所修煉的那股陰柔的真氣融為一體,形成了另外一種似熟悉但卻又有些陌生的真氣。陰寒之中還帶有一絲絲的陽剛之氣。而且自己那一條條的經脈也好象被什麽東西在拉扯著一般,使勁地向兩邊擴張,燕鴻這時才感覺到經脈地膨脹竟會有如此的痛楚,她的眉頭緊跟著便皺了起來。

    天瓊風的額頭上也慢慢地滲出了滴滴汗水。“陰陽八法”靠的吸收外界的五行之氣,而如今天瓊風卻將自己體內的五行之氣往燕鴻身體裏麵輸去,一個人的功力修為就算再高也不可能與那無窮無盡,繁衍不息的自然之氣相提並論,所以天瓊風雖有得自“混元神丹”的數百年五行真氣,也會累得滿頭是汗。

    樓琴和月影秀見了兩人的情形,芳心頓時又懸了起來。

    天瓊風這時卻又如鬼影般地移到了燕鴻的背後,在燕鴻的後背穴道上敲擊起來。天瓊風的手指變得越來越緩慢,也越來越沉重。幾分鍾之後他才唿出了一口濁氣,站了起來。

    樓琴也月影秀忙一左一右地把他扶住,關切的道:“風哥,怎麽樣了?你累不累呀?”

    天瓊風笑著搖了搖頭,雖然現在比較累,但有這左右兩位佳人相伴,就是累得趴倒在地,天瓊風也會馬上爬起來的。

    樓琴和月影秀把天瓊風扶到一棵樹下坐定。樓琴掏出一塊潔白的手絹溫柔地擦幹了天瓊風額頭上的汗水,那股沁人心脾的幽香把天瓊風熏得陶然欲醉。

    月影秀問道:“風哥,你那‘陰陽八法’成功了嗎?”

    “差不多了!再過幾分鍾她就可以醒來了!”天瓊風笑道。

    三人一齊向那依舊盤膝端坐在地上的燕鴻望去,隻見這時她的身體周圍漸有一層白色氣體在縈繞著。那層白氣越來越濃,漸漸地就隻剩下燕鴻那模糊的身影。

    樓琴和月影秀看得大是奇怪。月影秀驚異地問道:“風哥,鴻姐她這是怎麽了,不會出什麽事吧?”

    天瓊風笑道:“放心吧,這是施展‘陰陽八法’後的正常表現,過一會那白氣就會自動消散的。”

    果然沒過多久,包裹著燕鴻的那一層白色氣體就漸漸地變淡了。燕鴻在那白氣消失的同時也睜開了秀目。

    樓琴和月影秀放眼看去,見此時的燕鴻的臉色竟比剛才變得更加紅潤滑膩,身材也更加的迷人、更加的嫵媚,而那雙眼睛卻好似蒙上了一抹淡淡的水霧,帶著一種撲朔迷離的夢幻之感。

    燕鴻從地上一躍而起,忽然“啊”地一聲驚訝地叫喚出來。

    樓琴和月影秀還以為她有什麽事情不對,急忙跑過去扶住她,問道:“鴻姐,你怎麽了?”

    燕鴻臉色一紅,羞澀的道:“沒什麽。我隻是沒想到自己的功力竟會突然之間就高了這許多,有點不適應,總覺得身體輕飄飄的。”燕鴻一醒來就發覺自己不但經脈變得通暢無阻,而且真氣似乎增加了兩倍有餘。

    “他那什麽‘陰陽八法’真有這麽厲害嗎?”月影秀扁著小嘴道。

    “嗬嗬……小秀,有沒有這麽厲害,你試一下不就知道了麽?”天瓊風不知什麽時候也跑到了她們身邊,打趣的笑道。

    月影秀一想起天瓊風給燕鴻施展那“陰陽八法”的動作就不由臉色一紅,啐了天瓊風一口,故作不屑的道:“哼!誰稀罕你那什麽破法!”

    天瓊風看著他那嬌俏可愛的模樣不禁嗬嗬的傻笑了起來。

    月影秀被他笑得大是惱怒,不依地追著天瓊風撒起嬌來。幾個人打鬧了很久才氣喘籲籲地停了下來。

    樓琴笑道:“風哥,現在天已不早了,我們也該迴去吃飯了吧!我爹還讓我一定把你拉迴去呢?”

    月影秀道:“那他去琴姐家了,我們又去哪裏呀?”

    樓琴笑嘻嘻地道:“我們當然是一起去了。”

    燕鴻臉色一紅,道:“我才不去呢,那多不好意思呀!”

    月影秀眼珠子一轉,忽然笑道:“我看我們今天早上也別去琴姐家,幹脆就讓風哥請我們吃飯得了,這麽久了風哥還從沒有請過我們呢!”說著,她還故意趴在天瓊風的肩膀上,道:“是吧,風哥!”

    天瓊風這時還能說什麽,當然是一個勁地點頭,不停地嗬嗬笑著,能陪這麽漂亮的女孩子吃飯任誰也不好意思拒絕呀,更何況是自己喜歡的女孩子!不過很快天瓊風又疑惑道:“那去哪裏好呢?總不能就去武院的食堂吧?”

    “風哥,這就不用你操心了,鴻姐在這裏住了這麽多年,還怕不知道哪裏有好一點賓館嗎?”月影秀笑道。

    燕鴻笑道:“不錯,出了武院大門向右轉一百多米就有一家,雖然不是很大,但卻十分雅致哦!”

    “哦?既然有這麽好的地方,那我們就趕快去吧!”天瓊風樂嗬嗬地道。

    “我們就穿這樣的武術服去嗎?”樓琴有點猶豫的道。

    “怕什麽?”月影秀道,“再迴去換衣服太麻煩了,還不如就這樣來得幹脆。”

    就這樣,幾人終於達成一致意見,一起興衝衝地往那酒店走去。

    剛出了練武場,突然不遠處走來了一位俊俏地有點近乎女人的年輕人。樓琴她們都不認識,但天瓊風卻一眼就看出了他就是鳳舞搖紅。

    鳳舞搖紅也看見了他們,遠遠地打了一個招唿,就來到天瓊風幾人的麵前,當他看到樓琴等三人時,眼中卻不禁閃過一絲怪異的神色。

    天瓊風一看到他就想起了昨晚見到的那相貌和他極為相似的絕色女子。天瓊風偷偷地瞧了鳳舞搖紅幾眼,卻怎麽看他也不像是個女人,那喉結、頭發,還有那胸膛,明明都是一些男人才有的的特征嘛!

    那到底是昨晚自己看走眼了,還是鳳舞搖紅真有一個和他長得很像的姐妹或者雙胞胎呢? 天瓊風一時陷入了迷惑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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