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瓊風見樓琴和月影秀二人滿頭大汗,衣服上也有數處破裂的地方,急切的問道:“小琴,小秀你們沒事吧?”

    月影秀焦急的道:“風哥,我們沒事,可是鴻姐她卻……”說著,她眼淚就快急得流出來了。

    “先別急,燕鴻是被他們抓走了吧?”天瓊風忙安慰道。

    樓琴驚奇的道:“風哥,你怎麽知道鴻姐被抓走了?”

    月影秀一聽,也是一臉詫異地看著天瓊風,在她們想來,燕鴻被抓的時候,天瓊風還在睡覺呢,他怎麽可能這麽快就知道了?

    天瓊風忙道:“這個我以後再跟你們解釋,你們先告訴我燕鴻被抓到哪個方向去了?”

    樓琴也知道現在不是追根究底的時候,連忙答道:“我們剛才從那小水塘邊一直追過來,可等我和月影追到這裏時,就連他們的人影也看不見了。”

    天瓊風觀察了一下周圍的地形,發覺四周光禿禿的,草木非常稀少,能夠見到的都是一些林立錯亂的岩石,但距這裏不遠的地方卻有一座樹木極其茂盛的小山。

    天瓊風暗想, 那言厘的功夫雖然不錯,但單以飛行術而論,未必會是出身月影世家的小秀的對手,既然小秀是在這裏把他們追丟的,那麽他們很可能還躲在這周圍一帶,而那邊的小山離這裏太遠,若是他們是跑到那裏去的話,就一定躲不開小秀的視線。如今他們最大的可能就是藏在這裏的某個石縫裏麵了,而且這塊山地石崖縱橫交錯,正是個藏身的好地方。哼!你們既然想跟我捉迷藏,那我就陪你們捉個夠。

    天瓊風打定主意,突然大聲地對樓琴和月影秀道:“小琴,小秀,你們兩個先到剛才的那個小水塘邊去等著我,我去把燕鴻找迴來!”

    天瓊風自那個從睡夢中醒來之後並沒有把自己功力增加的事告訴樓琴和月影秀她們,所以樓琴一聽,馬上就反對道:“不行!風哥,他們那麽多人,你一個人去能應付的過來嗎?再說,我們現在還不知道他們到底在什麽地方呢?”

    月影秀也是一臉的不讚成。

    天瓊風笑道:“你們就放心吧!我已經知道他們藏在哪裏了!”

    “真的嗎?那……”樓琴和月影秀幾乎同時驚喜的叫了出來,但還沒等她們把話全部說完 ,就覺得眼前天瓊風的身體好象突然輕微晃動了一下,頓時一絲輕風拂麵而過,原地已不見了天瓊風的身影,他似乎憑空消失了一般。

    兩人轉目一看,隻見對麵那座小山的邊緣正有一條人影一閃而逝!

    樓琴和月影秀對視了一眼,好一會兒,樓琴才滿臉難以置信的道:“月影,風哥的功夫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厲害了?”

    月影秀也上震驚的道:“是呀,風哥的那飛行術才和我學不久,可看起來比我爺爺都還要高明,隻這麽一晃的功夫就跑到那山上去了,風哥的飛行術怎麽可能在短短幾天的時間裏就提升了這麽多呢?”

    樓琴忽然道:“我們現在無論怎麽想也想不明白,還是等他迴來我們再向他問個清楚吧!不過既然風哥的功夫有這麽高的話,我想他應該能夠對付得了那幾個人,月影,我看我們還是先迴到那水塘邊去等他吧,如果硬是跟了去可能反而會礙事!“

    月影秀同意地點了點頭,和樓琴帶著滿肚子的疑惑離開了這片石地,進入了那森林,順著原路返迴去了。

    就在她們兩人消失後不久,果然從一塊隱秘的岩石後麵冒出了一雙眼睛,接著又傳來一聲冷笑:“嘿嘿!這幾個笨蛋!不過那小子的飛行術倒是還可以的。”聲音落後,那雙眼睛很快又縮了迴去。

    天瓊風一直躲在那坐小山的最高處注視著前方那塊方圓約有一裏左右的石地,居高臨下,隻要石地裏麵一有什麽動靜就可以看得一清二楚。可天瓊風等了好些時候,都不見那裏有什麽人影出現。照理說,如果他們想要把燕鴻移走,現在也該有一點動靜了吧,難不成他們還想在裏麵躲上幾天?

    天瓊風耐著性子再等了一段時間,還是不見那邊有什麽動靜。他不禁有些焦急起來,莫非自己一開始就猜錯了不成,他們根本就沒躲在那裏,而是早就走了!可是那也不太可能呀,小秀的飛行術可要比那叫言厘的家夥強上許多,如果他們那時就早了,應該逃不出小秀的眼睛的。可他們要在那裏的話,為什麽又這麽久都不出來呢?

    天瓊風想來想去,還是認定那些人就躲在那裏。“既然你們龜縮著不出來,那我就把你們揪出來!”天瓊風哼了一聲,又向那片石地飄去。

    燕鴻悠悠地從昏迷中醒了過來,卻發覺自己被繩子緊緊地綁在了一根柱子上。燕鴻使勁掙紮了幾下,但越掙那繩子好象捆得越緊。她生氣地跺了一下地板,向四周一看,就見自己正處在一個寬敞的石室裏麵,四周都被堵得嚴嚴實實,連一扇門、一個窗子也沒有,而且這石室隻在頂上安了一座無線電燈,看上去十分的幽暗,給人一種陰森森的感覺

    這是什麽地方呀,那些人為什麽把自己抓到這裏來呢?不知道月影和樓琴有沒有被他們抓走?哼!這些無恥的狗東西,竟敢偷襲,要是被我知道你們是誰,以後非得好好教訓你們一頓不可!

    燕鴻心中正在咒罵的當兒,突然聽到自己左側的那堵石壁傳來一陣“咂咂”的聲音。燕鴻轉頭一看,隻見那塊石壁正在緩緩地上升,慢慢地從外麵射入幾絲朦朧的光線,接著便聽到幾聲腳步傳來。

    由於石室內光線不是很強,那人走進了石室之後,燕鴻見到的隻是一團黑糊糊的影子,連那人的麵孔都沒有看清楚。

    燕鴻一見有人來了,馬上氣就不打一處來,大聲怒喊道:“喂,你們是什麽人,竟敢在麒麟武院附近胡亂抓人!我勸你們還是趁早把我放了,這樣我還可以當做什麽事都沒有發生過!”

    那人嘿嘿笑道:“嘿嘿……燕小姐,把你放了?你想的可太天真了!”

    “哼!你們究竟想怎麽樣?”燕鴻冷哼道。她覺得這聲音十分的耳熟,但一時又想不起來到底在哪裏聽過。

    “嘿嘿,想怎麽樣?這得問你家那死老頭子。哼,給他臉他不要,太不識時務了!”那人陰笑道。

    燕鴻心中一驚,這怎麽又跟我父親扯上關係了,看來他們抓自己的理由並不那麽簡單。燕鴻當下道:“你到底是什麽人?”

    “嘿嘿!我是什麽人?沒想到燕小姐這麽健忘,隻幾天不見竟連我是誰都不記得了!但是也不要緊,嘿嘿,你等一下自然會知道的! 不過,現在嘛……”那人突然怪聲大笑著向燕鴻身前走來。

    燕鴻聽得毛骨悚然,意識到那人可能對自己不懷好心。她又急又怒的叫道:“你想幹什麽?”

    “我想幹什麽?哼!你說我想幹什麽!我對你這麽好,一路將你送來麒麟武院,可你倒好,沒幾天就跟那白頭發的臭小子勾搭上了!既然你對我不仁,你也就別怪我不客氣了!”那人忽然歇斯底裏地吼了起來。

    燕鴻心中一震,她終於知道這人是誰了。她冷冷的道:“哼!荒情!你別自作多情了,你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到底是什麽德性,我會喜歡上你?呸,做夢去吧!哼!你對我好?你別以為不知道你在心裏打什麽鬼主意,要不是看在我叔叔和你父親的交情上,你就是來求我,我也不會跟你多說一句話的。“

    荒情被燕鴻臭罵了一番,誰知不但沒有立即發怒,反而拍了拍手掌,道:“好!罵得好!我就是這副癩蛤蟆的德性!但是今天我這癩蛤蟆就要嚐嚐你這天鵝肉到底是什麽滋味!哈哈、哈哈……”說完,荒情得意地哈哈大笑起來。

    燕鴻驚怒道:“荒情,你這個卑鄙小人!”

    荒情嘿嘿淫笑道:“你罵吧,我今天就讓你罵個夠!嘿嘿!到時候,隻要我們兩個生米煮熟飯,我成了你家的女婿,你爸那個死老鬼不想支持我爸當炎黃區域的主席都不成了!”荒情說著說著,一隻手突然伸上了燕鴻的嬌臉,慢慢地摩挲起來。

    燕鴻又慌又怒,她使勁一搖頭,擺脫了臉上那荒情的手掌,一口唾沫就朝荒情的臉上吐去:“呸!荒情!你別做白日夢了!我就是死也不會讓你得逞的!”

    荒情把臉上的唾沫抹去,冷笑道:“哼!到那時,你就是想不答應也由不得你了!”說完他,突然一下就把燕鴻抱住了,一張嘴往燕鴻的臉上吻去。

    燕鴻心內極為羞憤,隻是全身上下都被繩子緊緊纏住動彈不得,隻能不停地搖晃著自己的頭來躲避荒情的侮辱。但燕鴻掙紮了一會,忽然之間竟然停了下來。

    荒情在燕鴻的臉上、頸上強吻了幾下,突然感覺到燕鴻那一直在扭動的身子一下子就安靜了下來。荒情大感奇怪,不由得停止了對燕鴻的侵犯,訝然地看了燕鴻一眼,嘿嘿笑道:“燕小姐,你怎麽不動了呀?”

    燕鴻的眼中突然射出兩絲冰冷的光芒。

    荒情被她那目光一射,突地打了一個寒噤,不自禁地鬆開了燕鴻。

    燕鴻冷冷地道:“你要是用這種下流的方式得到我的話,你就等著娶我的屍體吧!“

    荒情被她這麽一說,倒不禁有點猶豫起來,燕鴻性子剛烈,要是事後她真的自殺了那自己不就白忙了一場嗎?

    “好!燕小姐,既然你這麽說,我就給你一次機會,等一下我就給你鬆綁,你要是能贏了我,我就放你走!如果你輸了的話,不用我說,你也知道會有什麽結果的!”荒情道。他這樣說其實是有恃無恐的,燕鴻就是功力再高,也不會是自己“寒冰流的對手,更何況外麵還有十幾個人在守著。

    燕鴻心中一喜,她當然不會天真的以為自己聲了荒情,荒情就會放自己離開,但至少也為自己贏得了些許的時間。燕鴻心中雖十欣喜若狂,臉上卻依舊裝出一副冰冷的顏色哼了一聲。

    荒情伸出兩根手指在捆綁著燕鴻的繩子上輕輕一劃,繩子應手而落,一截截的掉落在地麵。荒情截斷繩子之後走到離燕鴻約一丈遠的地方,似很隨意地站在那裏看著燕鴻。

    燕鴻活動了一下已經酸麻不堪的手腳,心裏暗自尋思,荒情修練過“寒冰流”,自己一定不是他的對手,可是要怎樣才能從這裏逃出去呢?燕鴻想著不禁向那敞開著的石門看了一眼。

    荒情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嘿嘿笑道:“燕小姐,你可別打逃走的主意,就算你能逃出這間石室,外麵那間石室還有十多人在等著你呢!”他話音一落,言厘等人便出現在了石室門口。

    燕鴻一看,心漸漸地涼了,如今看來就隻有一拚了!她心中暗暗打定主意,如果自己真的敗了,就算是死,也不能落到荒情這個卑鄙小人的手裏。

    既然下定了決心,燕鴻慢慢變得冷靜下來,一股陰柔的真氣開始在全身運轉起來,她的周身漸漸地籠罩了一層潔瑩的光輝,冷厲地殺氣透體而出,直逼向一丈開外的荒情。

    荒情感受到了燕鴻的那股氣息,逐漸收起了漫不經心的神態,神色也變得凝重起來,看來燕鴻也並不如原先所想地那般容易手到擒來。他運起了丹田中的“寒冰流”真氣,那張布滿虛假笑容的臉頓時陰沉下來,周圍的空氣似乎受他心境的影響迅速地冷卻,瞬間,這個寬敞的石室就如同一個冰窖般得陰寒刺骨。

    燕鴻身在石室之內,十分清楚周圍空氣所發生的變化,她心神一緊,“寒冰流”果然不同凡響,還未出手就有如此強盛的威力!燕鴻在麒麟武院生長多年,從小就聽說過麒麟武院的絕學“寒冰流”的威力如何如何,但以前也僅僅是聽周圍的人說過罷了,並沒有真正見識過。在天鷹號的時候,雖然曾見原青雲中過荒情的“寒冰流”而被凍僵,但因到底未曾身受,所以對它也不是很在意,如今一旦身處其中,才明白為什麽有許多人都談“寒冰流”而色變!燕鴻暗暗想到,若是等荒情把全身的真氣都運集起來,那自己就惟有失敗一途了,看來現在最好的方法就是先行出手!

    燕鴻想到這裏,倏地嬌叱一聲,左腿在地用力一蹬,右腿突然臨空彈起,隻見人影一閃,燕鴻已身在半空之中,她的兩腿就似一把鋒利而巨大的剪刀,帶起一陣迅猛的寒風向荒情的脖子叉去。

    荒情依舊站在原地一絲不動,在燕鴻雙腿就要臨頭之時,忽然冷笑一聲,那隻原本平貼在大腿上邊側的左手突地憑空出現在燕鴻雙腿的前方,五根手指如鷹爪般硬生生的就往燕鴻的玉腿抓去,寒風頓起,燕鴻那雙腿相隔還遠,竟然就感到腳底生出了絲絲寒意。而且荒情這一抓之勢已經完全將燕鴻雙腿的來路封住,隻要燕鴻繼續踢向荒情的脖子,那就等於把自己的腿往荒情的手裏送去。

    燕鴻臨變不驚,右腳尖在左腳背上輕輕一點,身子竟以一個不可思議的角度彎折,整個人升得更高之後,就如鴻雁翩飛,在空中迅疾一旋,連續兩個翻滾,一下子就頭下腳上地到了荒情的頭頂正上方。

    燕鴻的身子在空中越轉越極快,一陣陣的旋風在她的身體周圍盤旋。

    荒情目不轉睛地看著天空中燕鴻那盤旋高飛地身影,一動不動,臉色竟變得前所未有的鄭重,兩手緩慢地提到胸前,更加冷烈地寒氣從他的手指處散發出來。一會兒,他那雙手的顏色竟愈來愈淡,最後竟逐漸地變成了一種透明之色,裏麵隱隱可見森森白骨,那些血肉卻似乎變成了兩塊極其雪白的冰塊將那些白骨一根根地包裹起來,這情形要說有多詭異就有多詭異。

    而且荒情的那雙眼睛也似乎蒙上了一層蒙蒙的白霧,那看向燕鴻的眼光竟如實質一般,像是由一絲絲細小的白線組成的兩個蜘蛛網,而眼睛裏麵的黑瞳就好比是那網中的蜘蛛,那陰冷的氣息似欲擇人而噬,不停地散發處一種妖異鬼秘的光芒。

    燕鴻在空中見到荒情的異狀不再等待,雙掌結成一個環印帶著自己全身的所有真氣往荒情的頭頂按去。

    荒情突然大喝一聲,兩隻手掌向頭頂的虛空推去,迎上了燕鴻那鋪天蓋地而至的真氣。

    兩股真氣相交,頓時發出一陣轟然巨響,真氣交接處彌散著一波波淒迷的光芒,同時一股強烈的氣流從兩團真氣之間爆發出來,卷起了地上大片的灰塵。

    荒情受此一擊,連連後退了兩三大步方才站穩,而燕鴻卻被衝得更高,差點就撞上了石室的頂壁。

    燕鴻隻覺得體內氣血一陣翻湧,似有鮮血衝上喉頭。她急忙把那還未吐出口鮮血的咽下肚內,身子在空中輕輕一折,輕輕地落在了荒情的身後。

    燕鴻落地之後絲毫不停,強提功力,十指微晃,腳步輕盈。迷離閃爍,如蝶舞花飛,交織成一個密密麻麻的強烈氣網向荒情的背後罩去。

    荒情迅速一轉身,眼睛看也不看,一拳就向燕鴻那氣網的中心擊去,這毫無花哨的簡簡單單一拳卻散發出了強大無比的威力,一陣陰冷的氣息如潮水般的向燕鴻的身前湧去。

    荒情那一拳看似極慢,但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與燕鴻的那氣網相遇,兩股真氣相碰,頓時響起了一陣陣“嗤嗤”的聲音。燕鴻隻覺得荒情那一拳所發出的真氣竟勢如破竹般的擊潰了自己的真氣網,一絲絲極其陰冷的真氣順這自己的手指迅速地向自己經脈各處蔓延,隻一會兒的功夫,燕鴻全身的要穴都被荒情的真氣封住,她除了眼睛可以稍微動彈一下之外,身體的每一個部位就似完全不屬於自己,沒有絲毫的感覺。

    燕鴻心中突然湧起了一陣從所未有的悲哀,她不是為自己敗於荒情之手而悲哀,而是為自己將要麵臨的悲慘命運而悲哀!沒想到自己竟連了斷的機會都沒有了,難道自己真的要被這個豬狗不如的畜生糟蹋嗎!

    荒情收迴真氣,走到燕鴻身前,笑道:“燕小姐,現在你已經敗在我手裏,該心服口服了吧!嘿嘿、嘿嘿……”

    燕鴻說不出話來,但她那股憤恨的眼神卻恨不得將眼前的這個人碎屍萬斷。

    這時那堵開著的石門慢慢地落了下來,又響起了一片“咂咂”之聲,燕鴻的心也隨著那石門的關閉而絕望了!

    荒情毫不理會燕鴻那怨毒的眼神,笑嘻嘻地在她的臉上捏了一把,把燕鴻地身體放倒,那雙眼珠子毫無顧忌地在燕鴻那玲瓏有致的嬌軀上來迴掃視著。

    突然,荒情一把脫掉自己的上衣,麵露淫笑如餓虎般地撲向了躺在地上的燕鴻……

    燕鴻的眼角漸漸流出了兩絲晶瑩的淚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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