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江家已經開始了招胥的比試,縹緲國以劍為尊,修為說明了一個人的實力,所以都是比試的武力。


    林天珊珊來遲,他昨日也報了一個名,本想著今天來比試比試,但到了江家之後,比試的裁判直接說的晉級一百強,說是他是江一郎在平安鎮的弟子,勉強算是江家弟子。


    林天幹巴巴的站在那裏,這江叔放水也太過嚴重了吧,這整的人多沒存在感,然後被一個小廝領到了江雪的住所。


    江雪一臉幽怨的看著他:“你這幾天死那裏去了?這麽重要的事你都不知道嗎,找你人也找不到,哼。”


    林天確實有點汗顏:“去了東湖一趟,沒來得急通知你,我錯了。”


    江雪嘴一翹:“還算有點自知之明,此次比試你小心點江流兒,這人天賦極高,一直隱藏修為。”


    林天問道:“江流兒啊,那劍童我見過,眉清目秀的,但他也行江你們難道不是一家人嗎?”


    江雪拉著林天的手看向窗外:“長老都姓江,但並非我江家之人,所以並沒有血緣關係。”


    林天撫摸著江雪的手安慰道:“別擔心,哥不會讓人把你搶走的。”


    江雪害羞的白了他一眼:“某人天天在外麵瞎逛都不會想起我,怕是早就有了另擇良木的打算了。”


    林天可算明白人在家中做鍋從天上來的感覺了:“不是你想的那樣,江雪,這幾日我都在修煉,所以才和你接觸少了些。”


    江雪從後麵抱著林天:“林天,以後要去那裏告訴我一聲好不好,我怕找不到你。”


    林天心一痛:“好的。”


    二人說話良久,最後江雪叫林天離開,說是不要影響她挑胥,林天知道她說的氣話,但心裏還是有那麽一點酸。


    走到江府中間廣場的時候,像是有明星出現一般,一群人紛紛圍了上去,林天有些好奇,拉著一個人問道發生了什麽。


    那人說著:“聽說丞相之子魏無暇也要參加本次招胥,有看頭了,這魏公子一出現啊,怕是江雪小姐就被內定了,咱們就看看熱鬧,能到那步是那步了。”


    林天眉頭一皺,昨日田不歸才說起魏無暇,沒想到今日就來了。


    魏無暇從人群中走出來,江流兒就站在魏無暇的不遠處,林天一笑,一丘之貉。


    但魏無暇如同他名字一般,接近完美,眉星劍目,長發高束,衣服淡淡金黃,好一個翩翩公子,舉手投足間都散發著無窮的魅力,讓男人都為之側目,女人更是不可自拔。


    林天看著這魏無暇心裏有些忌憚,傳聞,魏無暇三歲入劍道,第一次窺心便是青色無暇劍心,十歲窺心便是藍色無暇劍心,現在二十左右怕已經是紫色無暇劍心了,說明其劍道天賦何其恐怖,但這人為何會出現在紫都?難道真的是為江雪而來,還是另有所圖,林天也不得而知。


    林天剛好出門與魏無暇擦了個肩,魏無暇微微側目輕笑看著林天,林天也迴了一笑,淡然離開。


    江流兒湊在魏無暇耳邊說道:“公子。這子就是林天,我看平平無奇,為何公子要親自到紫都一觀。”


    魏無暇說道:“聽說他和錢多走的很近,前來看看,我此次來是為了地下仙宮,這次本王必讓它開啟,話說你對著第一有沒有把握啊,沒有的話要不要本王幫幫你,看你是準備良久了。”


    江流兒拱手:“公子忙自己的事就行,在下對此次招胥謀劃良久,不需公子費心了。”


    魏無暇開著玩笑:“這可是你不要幫忙的,到時候娶不到江雪,可別怪本王。”


    說完之後接連大笑,魏無暇還是很看好江流兒的,所以並不擔心其中會出現什麽差錯。


    而內堂的江一郎和江鋒老爺子聽到魏無暇也要招胥的消息,猶如晴天霹靂,這變故是他們怎麽想也想不到的,急忙安排人接待,並商量著萬全之策。


    林天迴到觀滄海時,田不歸還在練劍,此時的田不歸體內劍元充沛,已經來到了劍修七品,林天暗自點頭。


    兩人站在滄海旁,田不歸擦著汗:“怎麽樣師弟,有沒有觀察到什麽強勁的對手,為兄幫你分析分析,提前做好應對。”


    林天心事重重的看著滄海:“魏無暇也要參加此次招胥。”


    田不歸聲音突然高了一個八度:“什麽?魏無暇。此事是真是假?”


    “我與他擦肩而過,無假。”


    田不歸揉著腦袋:“這麽棘手,那魏無暇恐怕是接近大劍士的境界了,如果他加入進來,師弟你老婆要被搶啊,不過有咱們堂主坐鎮,咱也不用擔心太多。”


    林天白了田不歸一眼:“這魏無暇來紫都幹嘛?我與他並無瓜葛,不可能衝著我來的啊。”


    田不歸也陷入沉思,然後兩人異口同聲道:“地下仙宮?”


    林天點著頭,紫都現在的局勢風雲湧動,四大家族明爭暗鬥都是為了仙宮鑰匙,而柳家是皇室,一直占據上風,這魏無暇來怕勢在必得了。


    林天說著:“你去把師爺叫出來,雷水水一直不露麵,我怕引起趙家的懷疑。”


    田不歸丟了毛巾就去叫人通知肋查刀。


    ......


    不久,醉春樓的一座包廂裏坐著三人,正是林天田不歸和肋查刀。


    林天也是服了田不歸,非得在這種地方,但按田不歸的說法,這種地方才足夠隱秘,林天無言以對。


    師爺摸著小胡子:“老大,這久趙家去寂靜嶺的頻率非常高,而且我們的人都不準進入核心一點的地方了。”


    林天點頭,果然不出他所料:“錢家動向呢?”


    “錢家的心好像沒放在仙宮,好像在追查一個兇手,而且我在一次對話中聽到了老大你的名字,老大你要小心啊。”


    林天和田不歸心裏一淩,看來錢東之死,還是被錢家發現了一些蛛絲馬跡。


    “還有老大,最近趙家一直問雷水水去哪裏了,我說了幾次閉關,他們恐怕產生了懷疑,老大你有什麽計劃沒,我怕到時候小的死了,就沒人為你兩肋插刀了。”


    林天茗了一口茶:“你把雷幫的部下全部調迴來,七日之內等我消息。”


    師爺這才心穩一些,他這幾日真是如坐針氈,一個安穩覺都沒有。


    此時醉春樓的頭牌又出來了。


    田不歸兩眼發光:“師弟,這就是紅衣,聽我哥哥說,他調查了這紅衣身份不簡單,不像是俗世人。”


    林天饒有興趣的看過去,隻見一位女子一身紅衣,臉上戴了個紅色麵罩,隻能看見一雙嫵媚的雙眼秋波連連,看多了叫人身體不自覺的出現一股邪火。


    紅衣唱著小曲,清音動人,令人產生無限的遐想。


    林天猶豫天生決的緣故,沒有沉迷其中,而師爺和田不歸猶如豬哥,眼睛瞪得賊大,腦袋左右搖晃,似是很享受。


    一曲唱罷,隻聽紅衣又吟唱道:“人生歲月幾個秋,冬雪撫白柳。落寞山河間、歎無常。”


    林天目光灼灼的看著紅衣,自己在小樓的詞她為何知道?


    紅衣也看向林天,凝視良久,消失在了樓上。


    田不歸聽到這詞的時候也愣了下,這詞錢多和他說過,是林天所作,為何會出現在紅衣的口中?


    林天和田不歸對視一眼,其中蹊蹺難以言說。


    歌中問天下,紅衣最傾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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