迴到家和爸爸媽媽吃一頓晚飯,去琴房過了一會兒琴癮,又泡了一個舒舒服服的澡,這幾天的疲累才一掃而空。

    打開心愛的小本本,終於又能安心的碼字了。

    靈溪寫的這個文在網站上架了。上架就意味著付出開始得到迴報。可能是暑假的關係,孩子們都不上學,看書的人很多。本以為隻是不撲街就滿足,結果還小小的驚喜一下。編輯很看好,天天拿著小皮鞭催稿。這幾天靈溪照顧菲菲,每天都是急匆匆的弄出兩章就發上去。今天終於能安安靜靜的好好碼幾章了。

    “溪溪,看你沒睡覺,切了木瓜給你送來,剛從冰箱拿出來,嚐嚐好不好吃。”曹淑芬推門進來,見女兒劈裏啪啦正打著字,慈愛的說著。

    靈溪合上電腦,急忙接過盤子:“媽,看你還給我拿水果,我都不好意思了。”

    “傻丫頭,你是媽媽的寶貝女兒,有什麽不好意思的。”曹淑芬摸著靈溪的頭,又笑著說道:“媽今天看電視,說吃木瓜好,能豐胸。媽媽就立刻去超市買了好多,以後天天給溪溪弄來吃。”

    ……

    靈溪無限憂愁的看一眼曹淑芬,自己的胸已經小到讓母親操心惦記的地步了?

    “媽,這個……謝謝。”

    曹淑芬笑容更大了:“嗬嗬,謝什麽。你看看你姐姐,你這麽大年紀的時候,胸部都很豐滿了。以後喂養孩子奶水保證充足。所以,媽媽替你著急啊,這要是發育不起來,以後生個孩子還要吃奶粉,奶粉現在多不安全啊。”

    ……

    買噶的,母親原來是在打這個主意!

    曹淑芬走後,靈溪看著木瓜壓力山大。她才十八,十八啊。還是花骨朵一個,怎麽就能想到以後孩子的夥食問題。母親是不是退休之後沒事做,更年期還在持續強烈進行中。

    不過碼字的時候很枯燥,手邊就有吃的,那拿起來就吃也是很自然而然的事。木瓜雖然有股怪味,但是不知不覺也都吃沒了。今天手感不錯,一晚上居然碼字一萬多。伸個懶腰合上電腦剛要睡覺,手機‘滴滴’響兩聲。

    拿起看看,是一通短訊:“睡了麽。”

    看看名字還是陸修遠的。一看是老男人的短訊,靈溪就氣不打一處來,順手打了兩個字:“睡了。”

    迴完之後,又想剁手。這手欠的,不迴才是睡了。

    果然,隨後奚落的短訊就來了:“生氣我幾天沒聯係

    你吧。”

    老男人的自我感覺總是這麽良好麽?

    “不,這幾天過的很滋潤,壓根就沒想起你。”

    “不想我會半夜還不睡。”

    “我在和帥哥聊天。”

    ……

    “比你水嫩的帥哥。”

    “不早了睡吧。我剛下飛機,給你買了禮物。明天上午九點咖啡廳見。”

    ……

    剛下飛機?幹什麽去了呢,出差還是找你心中的女人?不過你不聲不響消失四天,說要見我我就屁顛屁顛的去見你?你以為你是誰啊!我不去!

    “不去,我就去你家接你。”剛這麽想著,一串文字很快速的發過來。

    ……

    在一陣圈圈叉叉的詛咒中,靈溪扔了電話睡著了。

    也是奇怪,從來沒在夢中沒出現過陸修遠的身影,這一次可能是因為短訊的緣故,居然晚上做夢了。還夢見陸修遠拿著一個黑色天鵝絨的心形盒子送給自己。自己滿心羞怯的接過,以為是求婚的鑽石戒指。結果打開,猜對了一半,隻是石頭沒有戒指。

    “騙子,大騙子!”靈溪把石頭狠狠仍在陸修遠壞笑捉弄的臉上,氣得跳腳。

    “哎呦……”

    靈溪從地上爬起來,揉著摔疼的屁股直叫喚。自己那夢中氣的是有多狠,都氣的跳地上去了。

    揉揉眼睛,天才蒙蒙亮,爬到床上繼續睡。可是做了這個夢之後竟然是再也睡不著了。

    靈溪十分不解,為何自己在夢中會期待陸修遠送自己戒指。甚至當發現禮物不是戒指的時候,還那麽生氣。

    可是自己為什麽要生氣啊,明明自己和他就是一紙合約的夫妻。錘錘頭,現在好像才想起合約有些問題。為何兩個人的約定,一人十條,就沒有一條說這個合約到什麽時間呢?

    萬一陸修遠老也找不到自己心愛的女人,那自己難道一輩子就要跟陸修遠耗上了?

    笨蛋,笨蛋笨蛋!

    晚上睡得少,白天就沒精神。靈溪打著哈氣吃了早飯,和曹淑英聊天也沒精神。

    “溪溪,晚上睡得太晚了吧。快去睡個迴籠覺,等你開學了,就沒這麽自由了。”喬正新看靈溪哈氣連天,好笑的讓她去補一覺。

    靈溪點頭,也確實是困得厲害了,迴到床上,抱著枕頭就睡。

    睡得迷迷糊糊,

    手機嗡嗡響起來。

    摸……摸……

    摸到手機往被窩裏一藏,繼續睡。

    第二次手機響起來,靈溪不耐煩的轉個身。迴籠覺最舒服,最討厭電話什麽的了。可是不接,那電話又沒完沒了。隻好摸索到手機往耳朵上一貼。

    “喂,誰呀……”軟糯的鼻音帶著不滿。

    “九點過了,五分鍾不出來,知道後果。”冷漠無情的聲音。

    “什麽?”靈溪忽的坐起來,睡意一下子跑了大半。

    而這時候電話已經掛斷了。

    靈溪眨巴眨巴眼睛,看看時間,九點三十!混沌的腦袋瞬間被雷劈開一道縫,昨晚的短信統統鑽進腦子裏。

    天啊,五分鍾!五分鍾!

    靈溪頓時嚇得魂飛魄散,爬起來什麽都不顧的就往外跑。

    “溪溪,去哪兒。”曹淑英正在熨燙衣服,看見女兒唿唿的往外跑,隨口問一句。

    “菲菲找我去玩。”靈溪一邊跑一邊說,人很快消失在門外。

    曹淑英搖搖頭對老伴說道:“咱們的溪溪還是小孩子呢,全是玩心。”

    喬正新笑笑:“是啊,才十八當然是小孩子。是你著急想得多,還想的給她吃什麽木瓜,真是有你的。”

    “我怎麽了,我還不是為了我們兒子。我們傻兒子對溪溪一心一意,見她去上大學,怕思念成疾,特意去當兵,躲出去思念。哎,四年呢,兒子不在溪溪身邊,我自然要幫兒子守著。自然要把溪溪養的亭亭玉立,婀娜多姿。不然兒子四年迴來,一看溪溪還是當初幹瘦的小丫頭樣子,豈不是該怪我。”

    曹淑芬橫老伴一眼,她是操碎了心沒人理解啊。

    靈溪跑出大門的時候,看囂張的極光路虎就當當正正的停在大門口。陸修遠推開車門,就要下車走的模樣。靈溪驚嚇過度,急忙一個快閃,進了車。現在隻要父母隨便出來看看,就真是死的很慘了。

    靈溪上車就嬉皮笑臉外加狗腿的催促快走:“修遠,阿遠,走吧。我們快去愉快的喝咖啡吧。”

    陸修遠上下看一眼靈溪,這一聲“阿遠”叫的心裏很是熨帖,一晚上加一早上的火氣瞬間消除大半。

    順手把安全帶係好:“昨晚和帥哥聊那麽晚,早上起不來了?”

    “啊?”靈溪嘴巴一張,隨後想起昨晚上故意氣某人的說辭,訕笑一聲:“嗬嗬……有點。

    ”

    陸修遠的熨帖裏突然就紮了根刺,斜睨靈溪一眼:“是哪個的帥哥看上了我的媳婦,我倒是很想見一見。”

    靈溪嘴角一抽,想笑笑的,結果笑比哭還難看,“那個……沒什麽好見的,我們快走吧,快走吧。”

    快走吧,不走在門口杵著這麽一輛車等著一切露餡麽?

    靈溪越著急,陸修遠就越不急。皇帝不急死太監急是什麽樣,靈溪現在就是什麽樣。

    “突然覺得很沒有禮貌,我都到了門口,卻不進去看看你的父母。不如……”陸修遠紳士的說著又要下車。

    靈溪驚駭,一把抱住陸修遠的膀子:“陸修遠!你敢下車,我們合約上有規定,你不得用任何借口或是暗示在父母麵前暴漏我們的關係。”

    陸修遠涼涼的看著靈溪的動作,聲音更涼:“提起合約我也想起來,我記得我寫過一條,婚姻期間,不得出現婚外戀。”

    “額……這個……”靈溪麵對冰溜子一樣的眼神,頓時很沒種的低頭了,晃著陸修遠的手臂沒節操的撒嬌:“修遠,老公,我是跟你玩笑呢。世上除了你,哪兒還會有真正的帥哥呢?我那不是看你好幾天沒信,想氣氣你麽。”

    陸修遠淡漠貴胄的臉上因為這一句撒嬌,渾身的汗毛孔都透著舒服。挑了挑眉尾,“真的?”

    “真的真的,比真金白銀都真。”靈溪就差指天發誓了。

    “那你這幾天想我了?”

    “……”

    靈溪咬咬牙,已經這樣了,還差更無恥一點麽?

    “想了想了,做夢都想。”

    某人的唇角已經快要繃不住了,轉頭在靈溪的眼巴巴中,啟動了車子。車子帶著轟鳴,離開了自己家的大門口。

    靈溪這時候長長鬆了一口氣,在心裏已經把陸修遠圈圈叉叉詛咒一百次了。

    太卑鄙了,簡直太卑鄙了,動不動就用來家威脅自己。可是自己敢怒又不敢言,生生被人家攥著脖子,真不知道這樣的日子什麽時候是個頭。

    “靈溪。”車子行進中,陸修遠突然這樣輕輕的喚了一聲。

    “啊?”靈溪卻是驚慌的很,完全茫然的樣子。老男人你別一會兒冷臉威脅,一會兒軟聲細語折磨我好不好。

    “晚上迴家住吧。”陸修遠說完這句話,臉上有些不自然。

    “哪個家?”靈溪莫名的撓撓頭。

    “還能哪個家,我們自己的家啊。”陸修遠見靈溪不上道,隻能厚臉皮提醒。

    “我為什麽迴家住?”靈溪歪頭,一副不可思議的模樣。

    陸修遠剛剛還深邃的眼眸瞬間就冷沉下來。四天,兩人剛剛有了親密的接觸之後,自己就離開了四天。這四天對陸修遠來說是煎熬也不為過。總是動不動就想起和小丫頭青澀的身體和給他無以言說的悸動。都說小別勝新婚,可是自己現在一次次的提醒她,她卻完全跟他裝蒜!寫書不容易,希望大家能夠喜歡這本《嫁給大叔好羞澀》,你們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賣個萌,求大家相互轉告,幫忙廣告,再打個滾,求書評、求票票、求訂閱、求打賞,各種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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