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溪長長鬆一口氣:“那就好那就好,陸修遠總算還是說話算話的。”

    “可是你現在這樣真讓人擔心,萬一以後落下什麽疤痕,可怎麽辦是好。”喬靈君看著妹妹的小臉成了紅彤彤布滿小疙瘩的猴屁股,很是擔心。

    “哎呀,沒事的,季青都說不會留下任何後遺症。”靈溪心很大的寬慰姐姐。隨後想到什麽突然笑的很惡心的樣子。自己現在毀容了,一個月才能好,而陸修遠說月底就要扯證。今天已經是七月十二號,月底還有十幾天,哈哈,這臉鐵定好不了,那扯證的日子不就是要延遲?

    然後說不定中間他又看上別的什麽人,自己就算是脫離苦海了。

    如此就五天之後了。

    第五天方菲菲拿著好吃的來看靈溪,就是她來就來吧,帶好吃就帶好吃的吧,還帶了一個大活人來。害的靈溪歡天喜地的去門口接人,一下子瞧見高鵬的時候,雙手登時就把臉捂住,隻想上去咬死方菲菲。

    這個重色輕友的家夥,怎麽能帶著高鵬來看她啊,真是沒臉活著了。好在高鵬倒是沒有方菲菲那樣沒心沒肺的抓著她要拍照留念。就是在要走的時候給了靈溪一個黑漆漆的小盒子:“靈溪,這有一盒我外婆配的藥膏,說是對秋水堿很好用,且不會留下疤痕。”

    靈溪無比感動,知道高鵬的外婆是濱海市最出名的老中醫,不過早就在家不接待患者了。想不到高鵬不光是個風流少爺,還挺雷鋒的。

    靈溪特別虔誠的雙手接過黑盒子。高鵬這時候卻說了一句:“靈溪你放心,我是不會和蘇默澤說你的臉壞的。”

    靈溪橫了高鵬一眼,她和蘇默澤都被分手了,高鵬這家夥怎麽不會看火候的還提。真是太不厚道了。你和方菲菲就是不厚道組合!

    “謝謝,我知道你不會的。”靈溪勾起虛偽的笑,笑容在紅腫的臉上別提多恐怖了。

    車上,方菲菲好奇的問:“高鵬,你讓我上車等著,我看你給靈溪一個東西,是什麽啊?”

    高鵬懶得看方菲菲,隨口一句:“蘇默澤讓我給靈溪帶的東西,我也不知道是什麽。”

    方菲菲恍然的點頭:“哦,這樣啊。靈溪的家教可嚴了,不讓她在學校談戀愛。所以蘇默澤想送她什麽也不敢明著送,隻能托付你給轉交。怪不得今天是你主動說要來看看靈溪,我之前還納悶呢。”

    高鵬沒再說話,隻是車子箭一樣往前駛去。

    這一天,

    靈溪正文如泉湧,手指啪啪的打字都帶著節奏。突然,手機來了短信。靈溪沒有時間看,繼續十指輪動,敲得那叫一個歡暢。她可正寫到男主和女主第一次接吻呢,狹路巷道,英雄救美,意境正好,怎麽能被短訊破壞了氣氛?

    可是男女主正吻的熱火朝天,要擦槍走火時候,手機突然就很大力的響了起來。自己設置的鈴聲讓正沉浸在文字世界裏的靈溪嚇了一大跳。氣惱的拿起手機一看,居然是陸修遠!

    所有的火氣一瞬間就被驚嚇代替。這個人十天都沒有任何信息了,今天突然來電話是為何?

    “喂,那個……有事麽?”小心翼翼的聲音,試探著陸修遠來電話的目的。

    “我在你家門口。”陸修遠在電話裏說道。

    “啊!”靈溪大叫一聲,腦袋裏瞬間一片空白,嚇得扔下電話就往屋外跑。

    “溪溪,你幹什麽去?”正在廚房要做晚飯的曹淑芬狐疑的問風一樣的女子。

    “……”

    沒有迴話,人已經衝過院子到了大門口。

    靈溪一眼看見門外停著的極光路虎,嚇的汗‘嘩’的就冒出來了。

    陸修遠看到靈溪出來,就要下車。可是靈溪卻是動作迅速的嗖的一下跳上車:“快開走!”

    陸修遠不知靈溪這是在鬧哪般,但還是把車開走了。以至於曹淑英拿著鍋鏟子追出來的時候,門外光溜溜。她撓著頭十分不解女兒怎麽這麽快就沒影了。

    車子拐了個彎,靈溪還驚嚇的迴頭去看有沒有人看見。確定老媽沒有看見陸修遠時,長長鬆一口氣,迴頭半眯著眼睛質問:“你怎麽知道我家住在這兒?又幹什麽突然來我家!”

    陸修遠將車子停在一個小公園的邊上,此時夕陽正好,已經有很多人在來到小公園散步或是鍛煉。他轉頭上下看一眼靈溪。白色的牛仔熱褲露出光溜溜的兩條大腿,緋色的吊帶小背心露出肩頭鎖骨大片的肌膚,腳上掛著一個白色的人字拖,十個腳指甲染著草綠的顏色。這個打扮還真是清涼,養眼,除卻臉上還略紅的小疙瘩,其實還挺吸引人的。

    靈溪見陸修遠不說話而是上下看自己,立刻有種想死的感覺,一下子捂住脖子以下,恨恨磨著牙:“看哪兒呢!”

    嗚嗚,天氣太熱了,季青告訴她不能呆在空調房,不能開風扇。未免熱死,隻能穿的涼快。再說一直在家不出門,也不覺得這樣有什麽不妥。可是現在,真是不妥,太不妥了

    。

    但這能怨她麽,還不是陸修遠來的太驚悚,害的她什麽都不顧的就衝了出來。

    陸修遠淡漠了眼角,挑迴視線:“其實沒什麽好看的。”

    你這男人還能再實話實說一點麽!

    既然都沒有什麽好看的呢,那還捂個屁啊。靈溪索性把手拿下來,氣唿唿的問:“你還沒有迴答我的問題呢,你為什麽知道我家的地址,還不事先通知一聲就來我家。”

    “我通知了,你沒有迴話,我就視同是默認。”陸修遠涼涼的說道。

    靈溪眼珠一轉,通知?什麽時候?難道是那個沒有理會的短訊!

    “那你為什麽要來我家!”

    “我為什麽不能來?”陸修遠很納悶,靈溪幹什麽要糾結這個問題。

    “不能來就不能來!”靈溪不屑說原因,直接瞪大眼珠子。

    陸修遠皺皺眉:“但是我們明天就要去扯證做正式的夫妻了,你都不打算在那之前讓你父母見見我麽?”

    蝦米!明天就扯證!

    靈溪被陸修遠這一句話簡直驚得外焦裏嫩,當真是雷到當場。

    “那個……你……你就這麽自信直接就登門來,確定我爸媽不會不喜歡你,而且還直接拿著笤帚把你掃地出門?”

    陸修遠淡漠著眸子轉頭看靈溪:“那我們現在可以迴去試試。”

    試,試你個大頭鬼啊!還沒見過這麽自信臭屁的男人。

    “那個……還是不試了吧。我媽肯定不喜歡你。還有,我們明天就去扯證是不是太快了一些?”靈溪心虛的支吾一聲,眼角瞟著陸修遠,和他打著商量。

    陸修遠麵無表情:“不快,反正是早晚的事。晚幾天,結果也是一樣。”

    靈溪還在做垂死掙紮:“可是我的臉現在這麽醜,說不定還會落下後遺症,你就不怕娶迴家個醜八怪,惹得周圍人嗤笑?所以,我覺得你應該穩妥一點,等幾個月以後確定我的臉沒事,再扯證也來得及。”

    “我娶的是你的人,也不是你的臉。”陸修遠這句話說的特別厚重、暖心、好聽。若是別的女人聽到有男人這麽窩心的說話,說不定會當場激動的口吐白沫。但是靈溪卻是忍不不住嘴角露出一抹嘲笑。小聲咕噥著:“是啊,反正你也沒有心了,娶誰都沒差,更不會在乎一張臉了。”

    “你說什麽?”陸修遠轉頭,眸中有一些冷。

    “啊?沒啊,我說什麽了麽?我什麽都沒說啊。”靈溪急忙縮著小脖子狡辯,在某人鋒利眼神的壓迫下,最後隻能抽抽著小臉博取同情:“是這樣的,我哥哥對我管教很嚴,不準許我在大學時間談戀愛。那要是結婚,就更不可能了。所以,你不能去我家,我們扯證的事也堅決不能讓我爸媽和我哥哥知道。不然我會死的很慘。”

    “是麽?你家教是這麽嚴苛?”陸修遠冷哼一聲。

    “是的是的,可嚴了!”靈犀急忙雞叨米的點頭,就差舉手發誓了。

    “那你現在不是還有男朋友?”

    陸修遠你丫的沒事專門來找茬的麽?能不能哪壺開了再提哪壺啊!

    靈溪心裏把陸修遠罵了一百八十遍,麵上還得苦兮兮:“已經分手了,你就別再我傷口上戳了好不好。”

    “分手?”陸修遠有些意外,但是心裏的某一處卻是鬆了一口氣的模樣。

    靈溪長長歎口氣,“是啊,分手了。你要和我扯證,我也不能腳踏兩條船。這是我的底線,也是原則。”

    哼,老男人你聽見了吧,你是破壞人家感情的劊子手。你就不會覺得良心不安麽?反正我是不會說是人家母親不同意,和蘇默澤被分手的。

    “原則不錯。”陸修遠難得讚同一次靈溪。“既然你父母不用見,那就不見了。明天帶好戶口本和身份證,在民政局門口見。你不來也可以,我會去你家接你。”

    “別!千萬別!不敢勞您大架,還是我去!”靈溪幾乎是磨著後槽牙說道。然後推開車門狠狠摔上就走。

    陸修遠一皺眉,從後視鏡裏看著清涼的小丫頭遭到好多來公園散步的人的圍觀。

    ‘膨’的一聲,靈溪又跑迴來上車了。可憐巴巴的小狗一樣看著冷臉的陸修遠:“那個……送我迴去唄?”

    陸修遠隨即啟動車子往迴開,繃緊的性感的唇角居然抿著一絲似有若無的笑。

    家門口還挺遠的時候,靈溪不準陸修遠再往前開,東張西望看沒有人,忽的一下跳下車,唿唿跑著就進了家門。

    陸修遠沒有把車直接開走,而是在車上坐了一會兒,還點上一顆煙。這顆煙並沒有抽幾口,大部分都是在指尖自生自滅了。寫書不容易,希望大家能夠喜歡這本《嫁給大叔好羞澀》,你們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賣個萌,求大家相互轉告,幫忙廣告,再打個滾,求書評、求票票、求訂閱、求打賞,各種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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