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溪,你說的話我會很認真的考慮的。”蘇默澤說完就掛了電話。這一次,也是一年來的第一次是他先掛斷的電話。

    靈溪收了手機,默默的走到冷飲店,點上一最大份的巧克力聖代猛吃起來。

    眼裏很熱,嘴裏很冷,肚子裏很涼。

    姐姐靈君的電話打進來,靈溪輕輕滑過手指。

    “溪溪,說話方便麽?”靈君以為妹妹還在和陸修遠在一起,聲音都低低的,小心翼翼。若不是這一次真的是遇上了難關,風風火火幹練的姐姐怎麽會這樣?

    “方便,我在斯巴達吃冰激淩呢。”靈溪笑眯眯的說著。

    “小丫頭,你心情挺爽啊,還有胃口吃得下冰激淩,是不是事情成了?”靈君罵完之後,又趕緊問結果。

    “嗯,基本上算是成了。明天晚上,估計就會有效果的吧。”靈溪甜著嗓子說道。

    “太好了,小溪溪你真是姐姐的大恩人。你以後的衣食住行,老公男人孩子房子車子姐姐全管了!”

    “姐姐,我還從沒見你這麽大方過。”

    “必須大方,你救了姐姐的命,那些身外之物自然是隨你揮霍。不過姐姐很好奇,陸先生就因為一件西裝就答應幫姐姐了?”喬靈君畢竟不是傻子,高興過後,立刻就對這件事產生了懷疑。

    靈溪又舀了一大勺冰激淩扔進嘴裏,滿不在乎說:“姐姐,你就別操心了。不然你以為陸修遠還能對我怎麽樣?要錢,我沒有。要人,幹癟如四季豆,還不如直接要你來的實在。所以,奇葩的人哪兒都有,你就當陸修遠是一個大奇葩就好了。”

    喬靈君想想也是。妹妹要錢沒錢,要貌沒貌,雖然很古靈精怪和聰慧可愛,但是那是需要時間和耐心去發現的。

    靈溪把聖代吃光光,又打包一個迴家孝敬老媽。

    既然自己已經決定舍身取義了,就不能擺出一副救世主苦兮兮的模樣。大家高興,她就高興。喬家好了,她的犧牲就是有價值的。

    曹淑芬拿著小女兒給買的冰激淩,那個高興啊,趕緊招唿老伴出來一起吃。老喬不喜歡甜品,但是女兒買的,也是很愉悅的吃了兩口。

    靈溪笑嘻嘻的去了琴房,一下午就在琴房度過了。

    她就是這樣,心情不好的時候,心情好的時候都喜歡待在琴房。琴房本來是曹淑英曾經授徒授課的地方,後來不收學生了,曹淑芬就把琴房和琴都送給女兒,從

    此金盆洗手了。

    一天真的很快就過去了。不管靈溪是怎麽懼怕,第二天的太陽還是如約升起。

    她賴在被窩不想起,想以此忘掉今天和陸修遠去見父母的事。但是剛剛八點,手機就‘嘟嘟’響了兩聲。拿起來一看,頓時一頭又栽到被子裏。

    提示音是一條短訊,陸修遠發來的:九點,惠豐銀行門口見。

    九點九點九點!一天早著呢,陸修遠你個老男人急什麽啊!

    隻有一個小時的時間,靈溪極度不情願的起床收拾自己。

    “溪溪,今天和媽媽去逛街啊。”靈溪喝牛奶的時候,曹淑芬過來和藹的問。

    “啊?咳咳……咳咳……”靈溪嚇得一口喝嗆了,劇烈的咳嗽起來。

    “這孩子,多大了,喝牛奶還能喝嗆。”曹淑芬忙給小女兒拍背。

    靈溪好容易忍住咳嗽,急忙撒謊:“媽媽,我今天沒時間,那個……約了和方菲菲一起看電影。就是我們宿舍的那個,媽你見過的。”

    “哦,那沒事,你們好好玩,我們明天再逛街就好了。”曹淑芬很隨和的說道。

    “媽媽,對不起啊。”靈溪很抱歉的說道。

    “傻瓜,跟媽媽還這麽客氣。”

    安撫了媽媽,換上一件鵝黃色及膝鑲白條的小裙子,帶上小發卡,穿上平底的小涼鞋,背著雙肩包悻悻的往惠豐銀行走。走到那兒的時候,剛好一分不差,整整九點鍾。

    而抬眼一看,那兒已經停著一輛囂張的極光路虎。陸修遠在駕駛室坐著,從反光鏡裏看著那個不情不願走來的女孩時,有些皺眉。她是故意這麽穿的吧,這麽一穿就好像未成年的高中生,不知道母親又要怎麽想自己了。不過來了總比沒來強,他現在也已經沒有耐心再去找別的女人了。

    喇叭響了兩聲,喬靈溪東張西望,確定周圍沒有熟人。急忙做賊一樣鑽進陸虎的車裏,然後呐呐的係上安全帶。

    陸修遠唇角有一些不悅,她上自己的車,和自己一起就是這麽丟人的事麽?雖然自己是比她大,現在也隻是一個副處級的督察,但是自己也是濱海市陸氏實業陸展元的獨生子好不好。就單單是陸家實業的繼承人這一個名頭,就夠多少名媛擠破頭往前衝了,偏偏她卻弄得一副見不得人的樣子,真是窩火。

    車子啟動,拐個彎就上了路。

    陸修遠臉色陰沉不說話,靈溪也心情不爽不說話。不過

    想到陸修遠之前好像說過一句話,今天他父母若是滿意她才有月底的領證,那若是不滿意,豈不是就不用領證直接拜拜了?

    想到這兒,靈溪突然好似看見黑夜裏的一線光明,覺得自己好聰明,真是聰明絕頂的聰明。於是急忙問專心開車的陸修遠,聲音小小,帶著討好:“那個……修遠啊,叔叔阿姨有什麽喜好,或是喜歡什麽樣的兒媳婦啊?”

    陸修遠開著車的時候,眼睛瞟了一眼靈溪那機靈古怪的眼神,頓時就知道她打的什麽注意了。小野貓你想跟我玩心眼,還真是太嫩了。

    “為什麽這麽問?”

    “額……這不是第一次見叔叔阿姨很沒底麽。尋思提前知道他們的喜好也好做個準備。”靈溪特別乖巧和誠懇。

    “女的,活的。”陸修遠薄薄性感的唇輕啟,吐出四個絕對無情奇葩的字。

    靈溪眼睛一瞪,恐怕自己聽錯了什麽。

    女的,自己改變不了的事實。活的,必須的必啊。

    完了完了,陸修遠的父母對他們兒媳婦的要求這麽低,肯定是兒子有不可告人的隱疾了!

    可是事已至此,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陸氏實業陸展元的家自然不是一般二般的地方。家在寸土寸金,有城中花園之稱地方。一座二層別墅掩映在綠樹繁花之中。別墅倒不是很大,但絕對是雅致奢華。歐式的建築,院裏的遊泳池,花園,秋千,一條青石小徑蜿蜒在撲鼻的花香中通向門口。

    靈溪下車,幾乎就一直處在震驚和魂不附體的階段。記得好像在醫院無聊的時候,季青說過,陸修遠是個警察,所以那時候靈溪也覺得挺心安理得的。警察,人民的公仆,救死扶傷是應盡的義務。所以,同住一宿之後,靈溪也不相信陸修遠會真的逼自己做自己不願意做的事。警察的形象和崇高的精神世界,怎麽可能這麽下作?

    但是昨天之後,陸修遠的表現,已經讓靈溪已經徹底顛覆了心中的警察形象。如今又看見這樣的家,更是徹底驚訝了。奶奶的,你丫的一年的工資夠不夠加車油錢的。現在你父母的家又該是你貪汙腐敗多少得來的?

    靈溪瞪大眼睛,花園裏忙活的一個老人也瞪大眼睛。

    十年了,十年沒看見少爺身邊有女人出現。現在卻有一個小女生亦步亦趨小跑的跟著,老人頓時激動的都要痛哭流涕了。

    “風伯,我爸媽在麽?”陸修遠問激動不行的老人,一貫冷漠的語氣

    變得尊重和禮貌。

    “在……在的。”風伯急忙點頭,然後注視著那個已經小跑的氣喘籲籲的小丫頭。忍了忍,沒忍住就小聲說了一句:“少爺,女孩家走得慢,你要等人家。”

    陸修遠這才想起身後的小丫頭。平時一個人走慣了,也太久太久沒有停下來等人的習慣。轉頭看看臉紅脖子粗,就差哈舌頭的靈溪心頭有些不舒服,記憶中的閘門不經意被打開。

    好像也是在這條石板路,自己身高腿長,一大步一大步的走,身後就跟著個小尾巴氣喘籲籲的抱怨:“哥哥,遠哥哥,你走的太快了。你再這樣不等我,我就不做你媳婦了!”

    小丫頭,到底是我走的太快,所以你才跟不上,就走丟了麽?

    “你……你走那麽快趕著去投胎啊。”靈溪終於追上陸修遠,剛抱怨一句,卻見人家一轉身,更大步大步的離開。好像對她多厭惡似的。

    靈溪微眯了眼睛,老男人,你厭惡我還死乞白賴的讓我來做什麽!

    “小姑娘,加油!”風伯對著靈溪做出一個加油的手勢。

    靈溪麵皮一抽,見鬼一樣看著風伯。你這個老頭有七十多了吧,還擺出那個手勢,是有多奇葩?

    “嗬嗬……嗬嗬……”靈溪對著風伯笑,笑的比哭還難看。然後轉身,嗖的一下拔腿又去追某人。相對於這個奇葩老頭,靈溪覺得還是陸修遠正常一點。

    別墅象牙白的實木門前,陸修遠終於良心發現似的站在那兒等靈溪。

    靈溪差一點感動的想哭,急忙緊跑兩步站到陸修遠身側站立。一六三的個子在一八三的男人身側就跟個小孩似的,尤其是現在男人的臉色冷沉如墨,小個子的靈溪臉紅的好像熟透的蘋果。

    陸修遠斜眼看了一眼靈溪,開善心的等她把唿吸喘勻了,才推門進去。

    一進門,舒適的涼爽瞬間撲麵而來,靈溪汗毛孔都透著舒服。

    “少爺,您迴來了。”周媽迎上來禮貌的問候。

    “嗯,叫我媽和我爸下來,我今天帶了個人給她們看。”陸修遠吩咐一聲,就往沙發處走,走了兩步,想起什麽又迴頭,對還在門口靈溪使用了一個眼色,意思是你還站在那兒幹什麽,不過來坐下。

    靈溪眨眨眼,立刻會意,小跑的跟上。

    哎,陸家太高端大氣上檔次,奢華內斂有格調。喬靈溪第一次來人家,心生膽怯啊。寫書不容易,希望大家能夠喜歡這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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