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軍沒想到此時的靈溪不是幸災樂禍,不是冷嘲熱諷,確實讓自己和陸總說。而自己還裝著不知道的樣子。


    靈溪曾經被陸修梅一次一次陷害,不伸手相幫是必須的。但還能做到不落井下石,真的是不一般的度量。


    邵軍個靈溪說完其他工作之後就出去了,出去找陸修遠說這件事。因為之前就是陸陸修遠讓邵軍注意一下陸修梅的動向。隻是邵軍心有不甘,在知道陸修梅可能上當了之後,怕陸修遠動了惻隱之心,都沒有先和他說。


    隻是,物以類聚。


    唐總也是善良的人,以德報怨。


    邵軍跟隻好又去跟陸修遠說這事。


    陸修遠的第一反應是沉默,然後聲音暗沉的吩咐道:“邵軍,不要驚動誰,找關係確定一下這傳言的真假,我要盡快知道結果。”


    邵軍心知肚明,陸總的一句‘不要驚動誰’有很大一部分說的就是唐總。


    她領了任務出去,兩個小時後,來了結果,確定那個女人就是陸修梅。而且陸修梅的賬戶上已經在兩天前少了大額資金,人也在今天晚上坐飛機就要趕去法國巴黎。


    陸修遠接到這樣的消息,在椅子上坐了很久。眸底深暗,狠狠的糾結是去還是不去。


    眼看著手腕上的時間一點一點滑過,最後陸修遠終於忍不住,起身離開辦公室,下樓。


    機場,陸修梅穿著一身素淡,整個人消瘦了很多,也蒼老了許多。大大的墨鏡遮擋住半邊臉,一個人推著自己的行李,手裏還拿著手提袋。


    身邊人來人往,有愛人送別的,也有子女父母送別的。


    每個畫麵都是那麽溫馨,那麽感人。


    陸修梅看看自己,形單影隻。


    在濱海活到快五十歲,孩子沒了,老公不要自己了。周圍曾經那麽多朋友,關係,客戶,可是到了自己用到他們的時候,都紛紛躲著麵都見不到,更別說來機場送行。


    自己就好像喪家之犬,如今就要背井離鄉,遠赴異國。


    但是沒有一個人送自己。


    候機廳的廣播裏傳來廣播,濱海飛往巴黎的航班開始檢票。


    陸修梅扶了扶自己的墨鏡,轉過頭,腰板依然挺得筆直,就要去領登機牌。


    而這時候,身後傳來一聲熟悉的唿喚:“陸修梅,等一等。”


    陸修梅蹙起眉頭,她實在不敢相信,陸修遠此時會在身後喊自己。


    緊咬牙根,慢慢迴頭。陸修梅摘了墨鏡,嘲諷道:“陸修遠,你是來看我怎麽灰溜溜的被你趕走的麽?”


    陸修遠站在陸修梅身前五米之外,就感覺到她對自己滿腔的恨意。


    “陸修梅,從來不是我趕你走的。你走到今天這一步,還沒有在反省是不是自己的錯,還把所有的責任都推給別人麽?”


    陸修梅冷冷瞪著陸修遠:“陸修遠,你是來說教的麽!你把我害的還不夠慘,都逼的我離開這兒了,還追著來用一個勝利者的姿態看我的笑話!”


    陸修遠走進一米,“我從來沒有想看你的笑話。你現在如果不走,我會助你東山再起。”


    “哈哈……哈哈……陸修遠你是在把我當成傻子麽?你害了我,迴頭再來幫我?施舍還是逗我玩?我不是小孩,打一巴掌給個甜棗,就會念著你的好。”陸修梅不顧周圍乘客的駐足觀看,張狂的大笑著。


    “你現在投資合作的遠東葡萄酒員是一個皮包公司,根本就是非法集資的。你去了隻會血本無歸,不如留在國內……”陸修遠見陸修梅冥頑不靈,隻能實話實說。


    而陸修梅停了陸修遠的勸說後非但沒有懷疑,動容,反而是極致的分的暴怒:“閉嘴!你在監視我的一舉一動!你憑什麽監視我的行動!你有什麽資格,誰賦予了監視我的權利!我告訴你,那個公司不管是什麽,我都去定了。那將是我東山再起的地方!”


    “陸修梅,你已經不年輕,也不是幼稚的小孩子。你想在國外東山再起不如在國內踏實經營。還是你覺得天上真的有掉餡餅的好事?”陸修遠氣急,又上前一步。


    陸修梅微眯著雙眼,目光鋒利:“我就是不年輕了,我才要你去搏一把。而且,那兒不光有我的經濟王國,還有我的男人!蘇逸致不要我了,沒關係,我特麽找的這個男人比他還年輕,還強壯!你欺負我,沒關係,等著我們一起來,將你和你的小狐狸精親手送進地獄!”


    這個人已經瘋了。


    陸修遠好心來勸說,可是她已經走火入魔了一樣,掉級你那個誘惑的陷阱已經沒有理智去思考一切。


    而財富的誘惑再加上情感的誘惑,陸修梅死了心的是要去上當,陸修遠也真的沒有辦法了。


    看著陸修梅轉身去過安檢,拿到登機牌,自己推著行李越走越遠。陸修遠垂在大腿兩側的手是越攥越緊。


    自作孽,不可活。


    陸修遠這一路上的心情很不好,但是迴到家,還是依然故我。而且到家的時候,正看見喬安在。


    陸修遠很納悶,喬安不是前一天出差去杭州了麽?怎麽迴來的時候公司都沒迴,就來他家了。而且,靈溪也沒迴來。這個時間,往常都是該迴來的。


    給靈溪打了電話才知道,靈溪的手機沒電了,而今天要慶祝慧心去上學,好姐妹要好好出去嗨皮一晚,晚點迴家。


    提到上學,陸修遠很佩服靈域居然舍得讓媳婦再去上學的。


    靈溪也想重新去學校,說至少混個畢業證,以後失業了,還能去八卦社當個小編輯小記者什麽的。但是陸修遠卻是堅持不讓她去上學的。


    別問原因,男人的心眼有時候小的比女人還小。


    “陸總,我來了你很奇怪?”喬安勾唇淺笑的看著陸修遠。


    陸修遠搖搖頭:“隻是你沒去公司,我還以為你沒有迴來。”


    “我在杭州給媽帶了一些新鮮的當地特產,要趕緊吃才美味。所以,公司我也沒迴,就直接到這兒了。”喬安笑著說道。


    瓊佩高興的很:“是啊,喬安有心了,出差那麽忙,還惦記這我這老婆子。”


    “媽,你看你說的。我叫你一聲媽,你就是我在中國的親人。”喬安拉著瓊佩的手說著,招唿陸修遠:“陸總,你也過來嚐嚐。”


    瓊佩糾正著喬安的稱唿:“傻孩子,你都叫我媽了,那我兒子還不就是你的哥哥?還叫什麽陸總,多生分。”


    喬安臉上的笑意不僅擴大:“是,媽,我知道了。修遠哥,過來嚐嚐杭州醬鴨。我在那兒吃著很好吃,就帶迴來的。還有定勝糕,媽吃最適合了,鬆軟的很。”


    陸修遠聽著喬安的這聲‘修遠哥’是怎麽聽怎麽別扭。但是媽這麽讓的,他也就沒讓改,一個稱唿而已。


    “你們吃吧,我還要上樓去處理一份工作。晚飯要不就在這兒吃,讓周媽加兩個菜。”


    “嗯嗯,我知道了,修遠哥去忙。”喬安在陸修遠和瓊佩跟前是收起高冷,變得乖巧的小鳥依人一樣。


    陸修遠上樓其實並沒有什麽工作,隻是機場和陸修梅的一幕著實是氣到了他。看到母親的心情那麽好,也不能提及陸修梅的事。這事也不想和靈溪說,隻能憋在心裏。


    靈溪今兒和慧心玩的很嗨。


    一下午逛街,買學生穿的牛仔體恤。慧心的上圍著實很誘人,簡單的t恤穿著也是讓人鼻血橫流。逛了街,去吃冷飲,然後看電影,然後到夜宵一條街吃各種美食。


    也就是靈域今天不在濱海,這兩人才能這麽嗨。不然,早就被靈域用電話唿迴去了。


    “慧心,明天就是九月一號了,開學的日子,你的學籍什麽都弄好了麽?”靈溪一邊吃著炸魚丸一邊問慧心。


    “嗯,複學的材料什麽的都是你哥哥給我弄得。就是好巧不巧的,你哥哥出差了,也不知道明天是不是能迴來。”慧心一下午都很高興,這時候戳著烤麵筋有些吃不下了。


    慧心的小心思其實靈溪知道。


    慧心會靈域哥哥一見鍾情就是大學開學的新生報到。那對她有著特殊的意義。


    “慧心,你放心,我哥哥出差,還有我啊。我會送你去上學,你不要覺得有什麽遺憾。”靈溪拍著胸口保證。


    慧心笑笑:“我和你哥哥都老夫老妻了,孩子都一歲了,我能有什麽遺憾?就是這麽老了去上學,感覺很難為情罷了。”


    “我靠,我們的慧心還是從前一樣年輕貌美好不好?哪裏像二十二歲高齡的媽媽?明明就是才十八嫩的能掐出水的花骨朵好不好。”靈溪打趣著慧心:“還是童顏巨乳的花骨朵呢!”


    “溪溪,看不我撕了你的嘴。你自己也有,卻總是打趣我!”慧心羞紅了臉的就去追打靈溪。


    小吃街上,兩個女人瘋鬧大家就跟沒畢業的高中生一樣。陣陣笑聲感染著周圍來吃吃宵夜的人們。


    夜深,靈溪送慧心迴家,自己又坐著車迴家。


    但是一迴家上樓就感覺到不對勁。


    家裏好像飄著什麽詭異的氣息,讓靈溪的心裏不覺悶悶的不舒服。她站在自己的房門前頓了頓,突然轉頭看向對門的客房。寫書不容易,希望大家能夠喜歡這本《嫁給大叔好羞澀》,你們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賣個萌,求大家相互轉告,幫忙廣告,再打個滾,求書評、求票票、求訂閱、求打賞,各種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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