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恨唐成師,比任何人都很。


    沒有唐成師當年的拋棄,他的生活不會如同在地獄,不會這麽不正常。


    他比任何人都希望唐成師不得好死,但是還要費心的救出來。隻因為古恩·林說他還有利用價值。


    引蛇出洞。


    用唐成師引出古恩,引出陸修遠,引出喬靈溪是古恩·林想出來的。


    古恩以為他很聰明?以為他的防禦係統很周密?可是古恩·林早已經讓唐破解了一切,讓他的部署無所遁形。


    好笑,古恩還故意讓精神病院出現紕漏放出唐成師,他們好順藤摸瓜。其實自己不過是將計就計,想要把他們一網打盡!


    這一場角逐的戰鬥。


    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每個人都覺得自己占有主動,穩操勝券。但是不到最後一刻,誰也不知道是誰笑到最後。


    這一晚上,靈溪無端端就做起噩夢。


    好像一個巨大的黑影籠罩著自己,如同惡魔的雙手卡住自己的喉嚨。


    靈溪想要拚命的大叫,也想要動一動掙脫這夢靨。可是醒不過來,怎麽都醒不過來。


    她似乎還有潛在的理智,知道隻要喊一聲老公,陸修遠立刻就會把自己解救出來。


    但是拚了命的想出聲,就是不行。


    黑影慢慢變成唐成師,他麵目猙獰,渾身潰爛的走向靈溪。伸出就剩下骨頭的手,在靈溪的臉上遊弋。聲音陰戾透著森森的寒氣,在靈溪的耳邊說著:“小甜橙,你說我要怎麽對你,才能接我心頭隻恨?”


    靈溪感覺到死亡的氣息,渾身止不住戰栗。又說不出話,隻能拚命的搖頭,唿吸變得困難,好似下一秒就會死掉。


    正熟睡的陸修遠感覺到懷裏人兒的異常,下意識的伸手就開開床頭的燈。


    一眼看到靈溪滿頭滿臉都是汗,雙手死死捂著自己的心口,整個人直挺挺的好像硬了一樣。


    陸修遠大驚,忙起身推推靈溪,急切的喊一句:“靈溪你醒醒!靈溪你是不是做惡夢的。”


    聽著陸修遠的聲音,靈溪好像有了無盡的力量,使出渾身的勁終於有聲音衝出喉嚨:“修遠,救我!”


    陸修遠心頭巨震,一把將靈溪抱起來,緊緊摟在話裏,手拍著靈溪的後背輕聲安撫:“別怕,靈溪別怕,老公在呢……”


    靈溪終於睜開眼睛,看是陸修遠焦急的臉在麵前,又伸手摸摸自己的臉,沒有白骨一樣的手在臉上遊弋。她深深吸一口氣,一下子撲進陸修遠的懷裏,渾身還有餘悸未消,忍不住打著哆嗦。


    “嚇死我了,我夢見唐成師來找我了。”靈溪聲音發抖的說著,雙手還死死的抓著陸修遠的胳膊。


    “不怕,他一定會抓住的。而且有老公還在,絕對不會讓你受一點點傷害。”陸修遠沉穩的聲音和堅實的胸膛讓靈溪的驚悸慢慢散去,小貓一樣在陸續元的懷裏蹭了蹭:“我知道,我知道隻要有老公在,我一定會是平平安安的。”


    夜繼續,情緒穩定下來的靈溪躺好繼續睡覺。


    陸修遠關了燈,情緒卻是再也穩定不下來。


    陸修遠看著靈溪害怕的眼神,看著她緊緊抓著自己的模樣,簡直是心都要碎了。他暗暗下決心,一定要把哪些老鼠消滅掉,給靈溪一個安逸的生活。


    第二天,柳馨兒要去醫院看楚楚。靈溪因為是事件的經曆人,也惦記著楚楚的傷勢。她說要和馨兒一起去醫院,但是之前,猶豫了很久,還是給季雲打了個電話。


    “喂,你知道楚楚昨天被唐玉竹潑汽油了麽?”


    電話打通,靈溪就開門見山的說道。


    季雲開始沒有徹底醒過來的瞌睡因為靈溪的這句話而一下子醒了,他狐疑的問道:“我昨天有飛行任務,淩晨才到家。可是唐玉竹為什麽要潑楚楚汽油?”


    靈溪打趣季雲一句:“還能因為什麽?你惹得桃花債唄。季雲,我咋早沒有看出來,你居然還是一個招風的大禍水呢。”


    季雲臉色一下子變得極其不好,已經起身邁步下床:“楚楚什麽情況?嚴重麽?”


    “反正昨天是燒的夠嗆,頭發都燒沒了。現在不知道什麽情況,我要去醫院看看,尋思問你去不去。”


    “去,哪家醫院?”


    “康德醫院。”


    季雲掛了電話,就去浴室洗漱。他不顧倒時差著急去醫院看楚楚,並不是因為在意或者是愛。隻因為她是因為自己受的傷,這一點,季雲就不會完全的置身度外,裝作一切不知道的樣子。


    季雲到醫院的時候,靈溪和柳馨兒也才到,在大廳等著他。三人都認識,就沒用介紹,直接往燒傷科走去。


    上樓的時候遇見季青正在和一個護士在一個病房門口說著什麽。那小護士穿的是淺粉色的護士服,一看顏色就是實習生。麵嫩的很,和季青說著話,小臉嬌羞的如夕陽下的晚霞。手裏拿著一個便餐盒,應該是送給季青的。


    靈溪眼眸一閃,走過去就故意撞了一下季青,然後咧嘴一笑:“姐夫,這麽幸福啊。家裏有姐姐給你洗手作羹湯,醫院還有貌美的小護士送便當。齊人之福,神仙一般的日子,季雲,你說你要是跟你二哥學,唐玉竹和楚楚都要,還會有現在這樣的事?”


    靈溪夾槍帶棒的一番話,不僅說了季青,還直接讓季雲躺槍。


    季青和季雲一起瞪靈溪一眼。靈溪就兩隻眼睛直接迴瞪迴去。


    三人眼神都不友善,給小護士弄得尷尬無比,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季主任,你……你忙,我……還有事情要忙。”小護士被靈溪的氣場嚇得夠嗆,結巴的說一句,扭身就跑。


    靈溪冷笑的直接說一句:“喂,便當都送了,還拿走多不禮貌。”


    小護士一聽,呆呆的看著手裏漂亮的便當盒,真是送也不是,拿走也不是。


    靈溪上前兩步,直接從小護士的手裏拿過便當喝,笑的毛骨悚然的說道:“你的心意我代替姐夫收下了。好好幹,有前途。”


    小護士再也受不了靈溪的威壓,嚇得是轉身就跑,好像後麵有大灰狼追她似的。


    季青抽抽著臉對靈溪解釋:“溪溪,你這次可是看見了。是她主動找我,我可堅決沒有妥協的。我故意和她門口說話,就是為了避嫌呢。”


    “且,你還避嫌,我看你是故意招風呢。在醫院走廊把小護士弄得麵色酡紅,都成了別人偷看的戲碼了,還覺得挺美呢。”靈溪冷嘲熱諷的說一句,顛了顛便當盒。


    季青急忙後退兩步,並作勢捂住臉:“溪溪,這是醫院,可不能不給姐夫麵子,對我扔便當。”


    季雲也上前按住靈溪的手說了一句:“溪溪,我二哥對二嫂真的是一心一意的。剛才你也看見了,是那小護士主動,我二哥一直在拒絕呢。”


    靈溪斜睨兩人一人一眼:“誰想用便當砸人了?我是那麽不文明,沒有修養,沒有氣質的人麽?說的我好像母老虎一樣。馨兒,我們走,給楚楚帶了便當,估計比鮮花什麽來的實惠很多吧。”


    ……


    季青季雲一起抽搐。


    這死丫頭奪了小護士的便當原來是要送禮啊,真是摳死了。


    三人去看楚楚,季青以為怕靈溪迴去和姐姐告狀,也一路跟隨,口讚蓮花的解釋,就怕這厲害的小姨子跟姐姐添油加醋的學個一句半句的。


    燒傷科在五樓,季青問了楚楚的住院病房,四個人便往504走去。


    還沒到504的門口,就聽見裏麵傳來歇斯底裏大叫聲:“滾,你們都給我滾!你們這幫小蹄子,就是在笑我,不要以為我不知道!”


    馨兒皺皺眉,靈溪眼神閃了一下。


    時候不大,有兩個小護士就從504出來。


    兩人一邊走,一邊小聲的八卦:“哼,都成那樣了,還囂張呢。還不讓我們管她。那我們就不管她,不給她換藥,有她遭罪的。”


    “聽說了麽?這個女人曾經是個平麵模特呢。風光過,現在開始倒黴了。”


    “誰叫做人家小三呢,活該。”


    兩個小護士隻顧低頭八卦,一下子等看到麵前的四個人時,臉色一白,急忙閉嘴,繞道就要溜走。


    “你們兩個,背後說患者的八卦覺得是有道德的麽?患者受傷,心情不好可以理解,但是你們卻是幸災樂禍,你們的醫德是被狗吃了?去財務課結算工資,現在就滾蛋。”


    季青作為醫院的地下副院長,這點權利還是有的。而且,他剛剛在小姨子那兒瘦了氣,現在這兩個小護士也是倒黴,撞到了槍口上。


    兩個小護士一聽,這就被炒魷魚了,頓時嚇得腿一軟就坐地上去了,直接哭著說道:“季主任,我們錯了。我們再也不敢了,再給我們一次機會吧。”


    “機會隻有一次,就好像患者的最佳治療機會隻有一次一樣。是你們不懂得珍惜,咎由自取。”季青嚴肅的訓斥,然後無情的直接邁過小護士,往病房走去。


    靈溪急忙跟上,對季青說一句:“姐夫,想不到你還有這樣的一麵啊。正直,果斷,不妥協這些詞語,曾經和你沒有關係的,現在居然形容的還挺貼切。”


    季青第一次被小姨子誇,頓時美滋滋的眼睛都沒了:“那是,姐夫也是有原則的人。你就是總是帶著有色眼鏡看人,才總看跟陳世美似的。”


    “我嘔……姐夫,求你別讓我吐了。我們還是看看患者吧。”靈溪裝模作樣的幹嘔一下,然後推門進去病房。


    季雲一直走在靈溪的身後,看著她一會兒毒小護士威壓冷寒,一會兒有調皮莞爾,真心覺得這樣的女人真的是奇葩的天下少有。寫書不容易,希望大家能夠喜歡這本《嫁給大叔好羞澀》,你們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賣個萌,求大家相互轉告,幫忙廣告,再打個滾,求書評、求票票、求訂閱、求打賞,各種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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