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溪實話是活,“之前迴家碰見季雲在街頭等我,然後我們就出去了一下,這不就迴來了。”


    “季雲?都到門口了,那你怎麽不帶著迴家,你看你這孩子。”曹淑英可惜了的說道。


    “媽,別提了,我們倆不合適,今天出去,我們分手了。”靈溪擺著手說道。


    “為什麽?”


    “為什麽?”


    曹淑英和靈君異口同聲的一起問,喬正新也皺眉過來想聽聽原因,就連廚房的季青都拿著鍋鏟子出來了。


    靈溪聳聳肩膀:“我覺得,既然想和季雲好好相處,就不能隱瞞。於是我就實話實說,說我整過容,其實本人比鳳姐還醜。季雲一聽,嫌惡的很。說不能忍受我是整了容的,還說以後生了孩子若是像我,後悔都來不及。於是就分手了唄。”


    喬正新本來最看好季雲的,結果一聽靈溪這麽說,氣的很:“膚淺!想不到那小子看著靠譜,卻是這麽膚淺的人!”


    曹淑英也不滿:“就是,我們溪溪是整過容,但是那又怎麽樣?說不定本人比現在還漂亮呢。看臉的人要不得!”


    靈君火爆的脾氣氣的很,本來這個小叔子給他的影像科室非常好的。雖然話少,可是有禮。雖然不愛笑,但是對小北鼻特別好。對孩子好的男人,本質就是好男人。而且,靈君瞧著季雲多少有陸修遠的特性。所以才費盡心思的給靈溪撮合。尋思,靈溪既然喜歡陸修遠那樣的,就就不會排斥季雲。


    但是沒想到,季雲卻是這麽膚淺,竟然敢嫌棄她的妹妹。


    靈君暗暗生氣,等迴家一定要好好的訓季雲。


    季青看出老婆神情不對,拿著飯勺子轉頭就要進廚房。靈君卻是冷笑一聲:“季青,想不到你的好弟弟還給我一個驚喜。你說要是天下的人都看臉過日子,你是不是活該打一輩子光棍呢?”


    季青臉抽抽一下,躺著中槍就是這麽來。


    而且,自己有那麽醜麽?五官除了眼睛小一點,其他的四官可都是很特級的好不好!還有身材,知道靈君喜歡硬漢,他的肌肉都快煉成石頭了。


    季青才不相信小鬣狗的話,相反,他覺得靈溪一定是欺負他的三弟了。雖然季青完全確定三弟是不會和靈溪在一起的,因為有陸修遠那丫的在,什麽事攪不不黃?


    靈溪醜話了季雲,讓他在喬家的地位一落千丈,這讓靈溪特別開心,終於是甩掉了一個沉重的大包袱。


    翌日。


    靈溪正要去找呂繼恆問問自己事情的進展,呂繼恆卻先一步來電話,說有事情商量。


    靈溪打車去鞠福海,沒想到,一進去包間就看見陸修遠正和呂繼恆商談著什麽。


    靈溪知道陸修遠的手長著呢,若是想管自己的事,自己就是藏著掖著也藏不住的。他願意管就管著吧,其實所有的事都自己管,也的確很累的。


    呂繼恆見靈溪來,就把自己掌握的情況給靈溪說了一下:“喬小姐,是這樣。你的父親曾經是委托黑金律師所給你辦理了基金。內容是唐氏必須每年從紅利裏,要拿出五千萬,存到你單獨的戶頭上。當時經手的就是你父親的禦用律師廖聰。但是我查了檔案,發現這份基金十年前已經更名到了唐甜甜的戶頭,理由是受益人更名為唐甜甜。”


    唐甜橙冷笑:“我說唐玉竹怎麽改名叫唐甜甜呢,原來是為了我的錢啊。一年五千萬,現在二十一年了,可不是一個小數目呢。”


    陸修遠也點頭:“基金不是死的,會拿去做穩賺不賠的投資。比如國家城建的項目,或是放貸銀行。那這二十年下來的紅利少說,也比基金的本金多了。”


    靈溪聞聽一樂:“哈哈,那我現在豈不是有二十億的身價?”


    陸修遠敲敲靈溪的頭:“你想的美,你剛才沒聽見,那些基金是在唐甜甜的名下麽?”


    呂繼恆也擔憂的說道:“是啊,喬小姐。而且若想更名,需要唐家的執掌印章。那東西曆來都是在唐氏當家人的手裏,也就是現在唐成師的手裏,所以,這基本就不用想了。我們應該另想他路。”


    靈溪卻是笑的燦爛而迷人:“誰說這基本不想了?我偏想,還要往大了想。呂律師你放心,那個血石印章如今在我手裏,你隻需要打印出變更合同,我簽名字,然後我蓋印章,這去事務所公正,這文件就會生效。”


    呂繼恆大驚,根本想不到靈溪會有那個東西。而陸修遠也是不解,那唐氏的印章就等於是皇帝玉璽。而如今卻是在靈溪的手上。


    “靈溪,難道這些年唐成師都是在狐假虎威,其實手上沒有那印章?”陸修遠隻能想到這個原因。


    靈溪笑笑:“當然不是,印章我昨天才弄到手。這個先不說,呂律師迴去就起草基金更名合同就是,今天晚上,我就要這更名生效。”


    呂繼恆點頭,接著凝重著表情說道:“喬小姐,還有一件事。”


    “呂律師有什麽話說就是。”靈溪感覺呂繼恆接下來要說的才是重要的。


    “我要說的就是唐家的珠寶公司是怎麽落到唐成師手裏的。”


    呂繼恆說著話從公文包裏報出一個文件遞給靈溪,然後接著說道:“十年前,唐老爺子在獨子唐成賢夫婦出車禍後,是用贈與的方式將唐家珠寶給了唐成師的。贈與合同也是廖聰起草的,我隻看到複印件。十年前,我沒有到黑金,具體的情況不是很了解。但是贈與合同簽署不到十天,唐老爺子就因為心衰死了。我總覺得事情不是那麽簡單,唐成師既然能用手段弄走了喬小姐你的基金,那會不會脅迫了唐老爺子簽下贈與合同,也很有可能。”


    呂繼恆的話讓靈溪暗暗沉思起來。


    當年,爺爺的身體雖然有舊傷,瘸了一條腿,但是真題還是很好的,並沒有什麽心髒病。恢複記憶後,靈溪打聽之後得知,爺爺在他們一家三口出事後不久就傷心過度,心衰而死。


    靈溪也就相信,爺爺是真的心衰死了。畢竟年歲大的老人,白發人送黑發人的傷痛不是幾個人能承受的。


    但是如今呂繼恆一這麽說,靈溪的瞳孔突地射出一道寒芒,“呂律師,如果你的猜測成真的話,那唐成賢的身上將又背負一條人命!”


    陸修遠伸手握住了靈溪的手,沉聲說道:“靈溪,這件事就我會找人去調查,會給你一個明白,你就不用多想了。”


    靈溪看看陸修遠,眸底有感激和感慨,有了陸修遠做依靠,真的是輕鬆很多。


    呂繼恆又說道:“如今喬小姐印章在手,那我們何不雙管齊下。我直接在起草一份轉贈合同,將唐家珠寶再迴贈到你的名下,這不是一舉兩得,省去很多麻煩麽?”


    靈溪想想,唇邊帶著森冷的笑:“那樣最好。那就有勞呂律師了。”


    呂繼恆走了之後,靈溪一度還在想爸爸媽媽的車禍和爺爺的猝死。陸修遠不想靈溪太為這件事而傷神,就抬手捏捏她的小鼻子,轉移話題:“靈溪,你知道麽,若是唐家珠寶到了你手上,再加上你的基金,你比我的身價會高很多了。”


    靈溪迴過神,不解撓撓頭:“有麽?陸氏的名氣和實力比唐家珠寶的名氣大很多啊。”


    陸修遠搖搖頭:“陸氏雖然實力和名氣大,但是你別忘了,陸氏已經被陸修梅分走了三分之一,我又給了你百分之五,加上度假村,爸也一直沒有簽名字,所以還是你的。那就是說,你有陸氏的百分之七的股份。而且,唐叔叔有眼光,居然從你出生就給你存基金,現在二十多年過去了,最少是二十億元的市值,這不是一個小數。更有一個原因就是,唐氏是做珠寶生意,那些珠寶基本不會貶值,隻會增值,都是實實在在的錢。而我手上全是銀行,證券,保險公司的經濟類商品。一旦出現金融危機,那些就有可能變成泡沫蒸發掉。”


    靈溪聽完陸修遠的解釋,恍然:“你這樣一說,我還真是覺得自己好有錢啊,哈哈!”


    陸修遠見靈溪笑了,臉上也露出笑容,伸手摟過靈溪在懷裏,打趣一句:“媳婦兒,等你你有錢了,可不能眼睛長在頭頂上,看不到我了。”


    “不會不會,你是我的第一個男人,即使我以後是款婆,樣很多麵首,那你也是我的皇後,是排在第一位的。”


    “……”


    陸修遠又想掐死這個女人了。


    下午五點的時候,安發銀行的貴賓室,陸修遠,高鵬和呂繼恆都在。


    靈溪鄭重的打開保險櫃,將裏麵的血石印章拿出來。陸修遠也是第一次見識到唐家的‘玉璽’。血色的手掌心一握的圓柱印章,雖然外形很普通,但是看一眼,就知道這和印章不一般。有很久遠的年代感,更好像無聲的訴說著一個故事。


    靈溪拿著唐家的權利的象征印章,鄭重的往唐甜甜基金變更唐甜橙的文件上蓋上一個血紅的印記。


    血色的‘唐’字,落在那雪白的紙上,就好像一灘血。


    刺目而凝重。


    靈溪又在那血色的唐子下麵,簽上自己唐甜橙的大名。


    在沒有唐成師和唐甜甜的見證下,價值二十億的基金就到了靈溪的手上。


    接著,呂繼恆又把唐家珠寶贈與靈溪的文件也拿出來,靈溪又一次蓋上血石印章。


    不費一刀一槍,靈溪就把唐家的一切拿迴來。


    靈溪很激動,高鵬更激動。


    因為他手上的文件就是和唐家珠寶的合作合同書,隻要蓋上那印章,這合作就是正式生效了。然後項目一上馬,得到收益,自己就能穩賺人生的第一桶金,也就是靈溪說的唐家珠寶百分之十的幹股。寫書不容易,希望大家能夠喜歡這本《嫁給大叔好羞澀》,你們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賣個萌,求大家相互轉告,幫忙廣告,再打個滾,求書評、求票票、求訂閱、求打賞,各種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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