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在有一天早上爬起來去晨練,在那處牆頭上找到了風伯往外偷東西運送東西的證據。至於風伯往外偷什麽,爸,你可能會想到了,就是你收藏的古董。這也是我為什麽要接管地下室的原因。我想著清查之後,吧那些東西登記在冊,風伯就不會往外偷東西。我還曾經跟陸修遠說,換一個指紋或是紅外線的防盜鎖,因為風伯交出鑰匙的時候,可能複製了。但是出乎意料,我這麽想風伯真是太簡單了。”


    “我在拿著鑰匙之後,收藏室的古董依然每天都少。金毛又死了,陸修遠就看監控,依然沒有線索。但是監控裏,我看的是地下室門口蒼蠅都沒有一隻。”


    “我就在想,是不是地下室的內部出現了漏洞。於是我就不顧感冒,到了地下室想找出裏麵有什麽可疑之處。但是就是那時候,地下室鬧鬼了。頭頂陰風陣陣,所有燈明明滅滅。我一個人在地下室,若是被嚇死了,可能現在就不會在這兒了。”


    “好在我沒被嚇死,出來之後,就住進了醫院。我心裏不甘心,老鼠抓不到,還被老鼠差點玩死。就找來我姐姐和姐夫幫我。今天,我姐姐和姐夫不是來做客的,是來幫著捉鬼的。”


    “我和姐姐在花圃穩住風伯,讓季青去風伯的房間裏找東西。結果風伯不服眾望,果然讓季青找到了一些有用的東西。”


    靈溪說到這兒,事情已經基本完畢了。她看著風伯,不知道風伯對這事還怎麽解釋。


    沒想到風伯依然無動於衷,還冷嘲似的看的一樣靈溪:“少夫人是寫小說的吧,故事編的真好。但是就憑一個竹筒,一個針管,和金毛對我叫幾聲,就能編出這麽一個故事,真的是讓人佩服。”


    是不是編故事,現在除了陸老爺子和瓊佩不知道之外,其他的人都知道了,靈溪沒有在編故事。這個其他人包括陸修遠。


    陸修遠聽著靈溪的話,想起靈溪這幾天的不對勁,都給串連起來,的確是和她說的一分不差。


    靈溪笑了:“風伯,你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本來在花圃的時候,我還想著放你一馬。隻要你自願離開陸家,不再繼續在陸家興風作浪,我就當一切都不知道,也不會跟陸家人說。畢竟你是陸修遠敬重的人,我不想他太難看。可是你居然選擇的威脅我,跟陸修遠搬弄是非,反咬我一口。”


    “好,既然你無情,那我也就隻能無義氣了。”


    “當然,如果就我說的那些,的確是不足以相信。都是我自己的推理和編故事。但是我現在讓你再看一樣東西,看你還能說什麽。”


    靈溪這一句話,讓大家都很意外。風伯不知道靈溪想幹什麽,陸修遠、陸老爺子和瓊佩更不知道靈溪要幹什麽。今天這個兒媳婦的本事,早已經讓她們震驚的不能說話。


    靈溪轉頭對周媽說:“周媽,將客廳的所有窗簾拉上,燈關了。”


    周媽急忙按照靈溪的吩咐做了。本來明亮的客廳,一瞬間變得昏暗起來。


    “姐夫,那鞋扔出來吧。”靈溪又說到。


    季青就把一雙布鞋扔到了地上,這時候奇怪的事情出現了,那雙鞋底居然有瑩瑩的青綠色的光發出來。


    靈溪看到了想看的,又讓周媽將窗簾都打開。


    “溪溪,這又是怎麽迴事啊?”靈君也好奇的問美靈溪。


    靈溪說道:“姐姐,我懷疑地下室有秘密之後,就讓高鵬給我弄一些高級的合成夜光粉。這種粉末有光的時候,完全看不出來,但是一到了黑暗的地方就會顯出青綠色的光。高鵬挺靠譜,很快就給我弄來了。我在查看地下室有沒有漏洞的時候,也就是鬧鬼的昨天,將夜光粉灑在了地下室的地上,就裝著嚇壞了離開去了醫院。我想這一晚上,風伯肯定不會放棄機會,瘋狂作案。現在,又一次證明我的猜測是對的。風伯在昨晚進去了地下室,不然他的鞋底不會沾著夜光粉。”


    事到如今,風伯再想耍賴,已經是不太可能了。因為那鞋子的確是風伯的,和他現在腳上穿的也一模一樣。


    風伯長長歎一口氣,渾濁的眼睛也不再渾濁,佝僂的腰也慢慢直起來。看著靈溪說道:“想不到啊想不到,我風十三一輩子小心謹慎,卻沒成想老了老了,毀在你一個黃毛丫頭的手上。”


    風伯一句話,等於承認了一切。


    靈溪沒有覺得興奮,臉上的笑都變得苦澀。


    “人無百密,必有一疏。風伯你輸就輸在太自信,中間我真的給過你太多次機會。可是你真的很厲害,最後還能讓我看到陸修遠的真心。這也算是我揭穿你的報應了。”


    靈溪說完一切,很累,不想看陸修遠完美貴胄的臉此時灰色如土。她迴身跟陸老爺子說道:“爸,你們若是好奇,就去地下室,關上燈,應該就能發現密室的漏洞在哪了。嗬嗬,陸家興許不差那些東西,是我自作主張,多事了,對不起。”


    陸老爺子聽著這聲‘對不起’,臉上表情真的很凝重,“溪溪,爸爸相信你。相信你調查一切不是為了攆走風伯,隻是不想陸家糊裏糊塗的被一個下人欺瞞。你做的對!”


    “媽,我來陸家這幾天,沒有給您煮一頓飯,沒有給您洗一次衣服。我這個兒媳婦做的真是不好。相信等陸修遠把他的未婚妻找到之後,會做的比我好。”靈溪努力的對著婆婆笑著,不想在陸修遠麵前哭,一滴眼淚都不想掉。


    “溪溪,你這是說什麽傻話呢。我們陸家承認的媳婦就你一個。那什麽狗屁未婚妻就是一個十歲的女娃娃,還丟了十年了,早就不知道死哪兒去了。溪溪,你別跟修遠一般見識。”瓊佩嚇壞了,急忙拽住靈溪的手。


    靈溪笑笑:“媽,陸修遠的未婚妻不會死的。她有那麽深愛她的男人,怎麽舍得死呢?一定有一天會迴來的。”


    靈溪說完,深唿吸一口氣,拉著姐姐的手:“姐姐,我們走吧。”


    “走?往哪兒走!你是這家的媳婦,我看你敢走!”


    消聲很久的陸修遠此時聽見媳婦兒說要走,再也沉默不下去了。伸手一把抓住靈溪的手腕,一貫持穩貴氣的五官也變得猙獰。


    靈溪一下子吃痛,半邊身子都麻了。


    靈君氣的很,一腳就踹過去:“陸修遠,你鬆開,溪溪都疼了。”


    陸修遠這才知道自己下手重了,急忙鬆開手。靈溪雪白的皓腕上開始青白,接著就烏紫烏紫的。


    “修遠,你太過分了!”陸振業一見兒子傷了媳婦,起身怒斥陸修遠一句。


    陸修遠站在一邊,想道歉,但是這麽多人,他張不開嘴。想挽留,這個方式又不對。


    貴州如斯的他,紳士內斂的他,此時就好像一個做錯事的孩子,不知道怎麽辦好了。


    “溪溪,跟姐姐迴家住幾天也好,散散心。總在一個地方住,難免會枯燥的。”李振業過來疼惜的摸摸靈溪的頭,柔聲的說道。


    瓊佩不想靈溪走,就用眼睛白老伴。這老頭子糊塗了麽?這個時候怎麽還讓溪溪走。


    陸振業卻不管老伴那眼神繼續說道:“修遠不懂事,你別和他一樣。你不在家的時候,我好好收拾他。他要是不去給你賠禮道歉,你就不迴來。”


    靈溪在公公的這些話後,所有的委屈再也忍不住,眼淚終於劈裏啪啦的掉下來。


    公公和婆婆是好人,站在她這邊,她還是有些安慰的。


    陸振業給周媽使了一個眼神,周媽趕緊上樓簡單收拾了一下靈溪的東西送下來:“少夫人,迴娘家住幾天就迴來。不然我過意不去。你知道的,如果不是我……”


    “周媽,這事和你無關,真的,別放心裏。我走了。”靈溪安慰完周媽,一眼都不想看陸修遠,跟著靈君就出了房門。季青急忙跟出去,開車,載著姐倆離開陸家。


    一個不知情況下的選擇,陸修遠眼睜睜的看著媳婦兒被喬靈君帶走了。他此時再看著風伯,再不是從前善良的老人模樣。他仿佛看見一隻忘恩負義的狼。


    “風伯,我對你自認為是仁至義盡,我父親還相信你將地下室交給你保管。但你,真的是讓我們太失望了。”陸修遠兩個拳頭緊握,如果麵前不是一個風燭殘年的老人,他會毫不猶豫的打過去。


    “少爺,我知道你失望了。但是沒有辦法,我吸毒需要錢。”風伯此時已經沒有什麽好隱瞞的,索性什麽都不在乎了。


    風伯帶著陸修遠和陸老爺子到地下室,地下室頓時通明一片。陸修遠讓電工把電先斷了,地下室裏果然一片青綠的顏色,還有不少腳印在其中。這些腳印就是風伯的。腳印通到牆壁就沒了,但是牆壁又是完好無損。


    風伯蹲身在那兒的地下擺弄了一下,腳下突然出現一個隻容下一人爬進爬出的洞。


    “牆壁很厚,我無能為力。但是陸老爺子當初覺得地下是最安全,所以沒有地下反而沒有弄太厚的鋼筋水泥。但我還是用了七年時間才從我的房間,和地下室之間打通了一條地道。”風伯幽幽歎口氣,“想不到我年輕時候的盜墓技能,在陸家派上了用場。以為神不知鬼不覺。但是真的是紙裏永遠包不住火。”


    風伯怎麽都不想到,靈溪會在地上撒夜光粉。而密室是感應燈,隻要有一點動靜,燈就會自動亮。所以,他昨晚從地下挪動地板出來的時候,燈已經亮了,才沒有發現地上的陷阱。


    陸修遠和陸振業都震驚了,固若金湯的地下室居然被挖出了一個洞。若不是靈溪揭開這一切,恐怕這個秘密一輩子都不會有人知道了。寫書不容易,希望大家能夠喜歡這本《嫁給大叔好羞澀》,你們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賣個萌,求大家相互轉告,幫忙廣告,再打個滾,求書評、求票票、求訂閱、求打賞,各種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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