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修遠點點頭:“是的,我的確要從我的銀行調出一些資金投資保險業。可惜保險業的行業規則繁瑣複雜,涉及的條款很多。市裏,省裏,再到國務院保監會。我還沒有摸清所有的門路,自然要慢慢行走,不能操之過急。”


    劉增端著杯子和陸修遠的碰了一下,發出一聲碎響,“你不急,我們急!”


    陸修遠故作不知的喝一口酒:“急也沒辦法,審批一層一層,很費時間,我隻能慢慢等。我估計最快要明年第二季度能完成所有手續吧。”


    劉增真是服了:“好好好,陸總不急著賺錢,市裏急著要政績,要gdp行了吧?濱海還沒有一家掛牌的保險業,而陸總敢開先河,我等很是佩服。所以,放心吧,市長已經委托我帶話了,資金沒問題,審批速度不要擔心,市裏上去周旋幫著解決。但是年底一定要上馬,這樣市裏的年終總結報告就好看很多了。”


    陸修遠聽劉增這麽說,眸中露出笑意:“如此陸氏可要謝謝劉秘書長的厚愛了,來,幹杯。”


    “幹杯。”劉增也高高舉起酒杯。


    這兩人,談笑風生之間,就成了大事。雖然是陸修遠意料之中,但是如此快,沒有想到。


    靈溪搞的這個相親節,這個開幕式,正巧給大家提供了這麽一平台,一個契機。


    轉頭,又去看看首功的小媳婦。卻不想矮桌邊什麽時候居然坐了一個男人。


    這麽怎麽行?媳婦兒去那兒是休息的,不是在那兒隨便等人去調戲的。


    陸修遠剛剛還沐春風般的笑,轉眼就冷沉下來。告別劉增,就大步往那角落走去。


    劉增好奇的轉頭也看過去,頓時不厚道的笑了。


    嗬嗬,原來陸修遠的情敵來了。怪不得他立刻就怒氣衝衝的扔下他走了。


    靈溪雙手環在胸前,一副拒人千裏之外的晚娘臉。


    “高鵬,你給我惹出這麽大的亂子,現在居然還敢往我跟前坐,就不怕我老公一會兒來了,揍得你媽都不認識?”


    高鵬今天穿的特別惹眼,一身白色的修身小西裝,脖子上打著紫色的領結。頭發顯然是精心打理過,被休整的一絲不苟,手上端著一杯紅酒,一晃一晃的。整個人舒展在沙發裏,就好像個紈絝浮誇的少爺。


    “沒有緋聞的女人不是一個出色的好女人。你喬靈溪能跟我高鵬扯上緋聞是你的榮幸。”


    “滾,你的榮幸愛給誰給誰去,我無福消受。”靈溪說著話,小腳在矮桌下忙活。


    鞋呢?剛剛為了舒服,把鞋就脫到矮桌下了,這會兒怎麽幹碰碰不到了?


    “別啊,你今天多淑女,多優雅。可別說髒話,讓人聽了去,降低你的分數。”高鵬氣人的說著,腳也在矮桌下忙活。


    哼,把你的鞋給拿走,看你一會兒怎麽求我。不然動不動就攆我滾,我是皮球麽?


    “少來,趕緊走,別在這兒給我添亂。若是一會兒再讓好事的人給我們拍幾張,那我就真紅了。”靈溪氣急,開始攆人。


    但高鵬今天也不知道是怎麽了,就屬狗皮膏藥那夥的,屁股黏在了沙發上一樣,就是不動地方。


    “紅了好,就是哪一天陸修遠不要你了,你還能去當模特,賺錢養活自己。就是到時候不要太感謝我哦。”


    靈溪氣的咬牙切齒,以前嘴賤人賤是餘飛龍的作風,今兒高鵬難道是餘飛龍附體了麽?怎麽也變成大賤人了。


    她惹不起,想躲得起。結果悲催的鞋沒了,光腳走,實在丟死人,生氣也隻能坐著憋著。


    這時候陸修遠到了,很自然的往靈溪邊上一坐,手臂習慣的往她身後一圈。用一種主人的姿態說一句:“高公子來了,沒有遠迎,失禮。”


    嘴裏說著失禮,眸中卻是滿滿的壓迫。強大的氣場外泄,有一種雄性之間的較量在兩人之間的眼神中滋生起來。


    高鵬和陸修遠對視一陣,不得不佩服陸修遠的震懾威力。他眼神較量敗下陣來,卻是挑釁說道:“陸總客氣,我是來看好朋友的,有她招待就夠了。今天對靈溪來說是個大日子,我這個藍顏知己怎麽樣都要來捧捧場的。”


    靈溪一聽,氣的很,伸腳在桌子底下踢了高鵬一下,並狠狠剜了高鵬一眼。如果眼神能殺人,估計現在高鵬的身上就會少兩塊肉。


    “藍顏知己?”陸修遠冷臉忽視下媳婦兒的小動作,涼薄的唇裏重複著這個詞。低頭看看臂彎裏的媳婦兒,眼神中有一絲危險流露。


    靈溪立刻討好的笑笑:“老公,別聽高鵬胡說,他在我眼裏都不是男人的。”


    “溪溪,你這麽說我真傷心。”高鵬說著一口喝光杯中的酒,另一隻手裏卻拎著一隻高跟鞋在晃悠。


    高鵬那之後手的角度,陸修遠看不見,靈溪卻看得清清楚楚。


    靈溪的心忽的跳幾跳,死死盯著高鵬的手中的鞋,若不是這個場合不允許,她真想一腳踹他臉上去。


    高鵬見靈溪瞪著眼睛卻不敢發作的樣子,心中酸爽的很,坐直身子對陸修遠說道:“陸總,原來我總覺得靈溪配不上你。她長相拿不出手,身材也拿不出手,唯一可愛點的是性格,但是現在也動不動就罵我,變得一點都不可愛。我當初以為,靈溪是走了多少後門,才入了你的眼。”


    “高鵬,你今天吃了砒霜出來的吧!嘴巴怎麽這麽毒!”靈溪是忍不住了,忽的就來了這麽一嗓子。


    丫的,今天高鵬反常,就是來找事的。


    “閉嘴,我還沒說完呢。”高鵬橫靈溪一眼,接著迴頭跟陸修遠又繼續說道:“但是今天,我終於知道陸總你為什麽要娶靈溪了。你是有透視之眼,早就看到了靈溪這個小丫頭也有一天會蛻變成美麗的白天鵝,對你的這一點我很佩服。你不知道今天台上的靈溪多美豔高貴,氣質非凡。跟你並肩,絲毫不和你遜色。我突然覺得,靈溪跟了你,似乎是她吃虧。”


    靈溪撇撇嘴,算你高鵬今天還說句人話。


    陸修遠占有性的把靈溪往懷裏又摟了摟,“高公子,我怎麽有些不明白你的意思,你說了這麽多到底想表達的意思是……”


    高鵬凝了陸修遠半晌,臉上的表情漸漸變得凝重而嚴肅,“陸總,我的意思是,靈溪是個好女孩,你要好好對她,不能虧待她,不然我會第一個不放過你。”


    陸修遠笑了,似乎是笑高鵬的不自量力。


    “高鵬,靈溪是我媳婦兒,我自然要好好對她。而你,我實在想不出,你有什麽立場這麽和我說話。”


    “當然有立場,因為我和靈溪是跨越性別的好朋友,這種感情你是不會懂得。”


    “我懂,靈溪沒把你當男人看。”


    ……


    靈溪手扶著額頭,滿頭黑線,這兩個男人能不能別這麽幼稚。感覺現在就是爭糖吃的小孩一樣。


    半晌,高鵬又一次敗下陣來,雙手一攤:“好,既然陸總知道靈溪沒把我當男人看,那我想網絡上的那些新聞陸總也不會介意了。”


    靈溪聽到這兒,終於是明白了。感情高鵬今兒來繞了這麽打一圈子,就是是陸修遠解釋那件事的。


    “拜托,高鵬,那件事都過去好幾天了,我不是跟你說過,我根本就沒事麽?陸修遠看了那些照片,非但沒揍我,還誇我上相呢。”靈溪翻著白眼說道。


    誰知靈溪這麽一說,高鵬卻臉抽抽,“我知道你們沒事,但是我有事了。所以,靈溪你是不是也有義務去跟我的未婚妻解釋一下?”


    ……


    靈溪嘴角劇烈抽搐兩下,不可思議的說道:“高鵬,你的意思是那些照片讓你未婚妻和你產生內部矛盾了?”


    “是的,矛盾還很大。我之前就給她保證過,絕不再朝三暮四了。保證書都寫了,還按了手印。結果這才幾天,也不知道哪個該死的就把我們的相片弄上網。我剛剛和好的未婚妻直接就離家出走。所以,靈溪幫幫忙。”


    高鵬說到這兒,紈絝的公子哥兒的臉一下子垮了,居然帶上了討好的意味。


    靈溪不厚道的笑起來:“哈哈,想不到高鵬你也有今天。”


    靈溪雖然是樂不可支,但也不是見死不救的人。答應幫高鵬去說和說和。高鵬一高興,直接拿過靈溪的腳,就殷勤的把鞋給她穿上,穿完之後,不管陸修遠要揍人的眼神,直接揚長而去。


    靈溪也是呆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高鵬那個賤人居然當著陸修遠的麵給自己穿鞋!


    這是什麽意思?這是在達到目的之後,臨走還扔個手雷的行為。


    靈溪被炸得外焦裏嫩,眼珠轉轉,迴身就趴在了陸修遠的胸口,小手輕輕的摸著那堅硬的胸膛:“老公,剛才哥哥那一下打疼你了麽?”


    陸修遠伸手抓住小手,對美人計無動於衷,聲音涼嗖嗖的響在耳邊:“膽子很大,都敢當著我和男人麵調情了。”


    “天地良心,老公這麽火眼晶晶,怎麽會看不出來我剛才是被動的。老公,你別逗我了,你這樣一點都不可怕。”靈溪都要怕死了,但還是黏膩膩的貼著老公撒嬌,尋求寬大處理。


    “高鵬給你穿鞋,你是被動的。但是你光著腳丫子去踢人家的大腿也是被動的?”


    陰風陣陣,陰風陣陣啊。


    靈溪縮著小脖子,就知道對著老公笑,往死了笑。


    “迴去賓館房間好好給我反省,看我迴去怎麽收拾你。”陸修遠對待笑靨如花的媳婦兒無動於衷,麵色不善的起身就走。不一會兒宋書就來了。說是陸總見夫人累了,要送迴賓館休息。


    休息,說的多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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