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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剛把蝙蝠盔戴迴去,隔壁的門就被打開。一堆阿卡姆騎士的兵衝進來。看見凍成大冰塊的老大,他們都楞住了,完全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南曉高舉右手,大喝:“冰霜新星!”

    “轟”的一聲,以他為中心,一道淡藍色光波橫掃全場。所有雜兵被當場凍成冰雕,連眉毛都凍得梆硬。嘴裏噴出的血都凍成了冰塊,堵在嘴邊噴不出去。

    有幾個僥幸跑得慢的雜兵,這時才剛剛衝進房間,頓時被冰上之血滑個大跟頭。

    南曉舉手對準那些雜兵:“統統放下武器,我是說現在。”

    雜兵們嚇得把槍一扔,抱頭跪在地上。

    這時戈登局長帶著一票警察也衝進來。有小p在外麵幫他們清怪,可以說一路暢通無阻。衝進來之後,看見一地被凍成冰雕的雜兵,戈登他們也懵了:“噢、謝特、你怎麽能這樣?你不是蝙蝠俠嗎?蝙蝠俠竟然殺人?”

    南曉敲了敲凍得梆硬的冰雕,對戈登說:“你知道嗎,我反複思考過這個問題:哥譚市的治安為什麽總是搞不好?”

    “……為什麽?”

    “因為哥譚市廢除了死刑!無論怎麽罪大惡極的罪犯,最後也隻能關起來。一次次抓捕他們有用嗎?折斷手臂、打斷鼻梁有用嗎?沒有!抓捕之後、還要浪費警力關押、浪費時間起訴,浪費醫療資源給他們治療。最後這幫家夥再來個越獄,繼續逍遙法外,我們之前的努力統統白費。壞人可以殺好人,壞人卻不會被殺,這樣下去好人當然就越來越少,而壞人卻越來越多。你告訴我,治安怎麽可能會好?”

    戈登若有所思,微微點頭。

    “所以、大家應該明白,我們麵對的是極其殘暴的匪徒,是披著人皮的野獸。如果在與他們的戰鬥中露出一丁點兒軟弱,必定會有更多人淪為犧牲。我們應該使出鐵血手段。在工廠抓到就在工廠擊斃,在廁所抓到就溺死在馬桶裏。哪怕躲到下水道裏也要摳出來,碾成肉醬。原諒他們是上帝的事,我們的任務就是送他們見上帝!”

    “……好像有道理,我似乎明白一些什麽了。”

    有個警員為難地說:“但是、殺掉了這麽多人,迴去以後報告該怎麽寫?議員們肯定又要開聽證會,指控我們濫用武力。新聞媒體也會批評我們侵犯人權,不尊重罪犯的平等權利,”

    南曉教他們:“這還不簡單。就說這些暴徒先攻擊我們,我們隻是自衛。待會兒現場拍照取證的人注意點,重點拍那些人手裏的武器,拍兇惡點,把那些無人坦克多拍幾張。”

    警員恍然大悟,一致點頭。

    這時毛玉玉傳來消息,找到稻草人了。這家夥躲在ace化工廠的中央控製室裏,不知道正在搗鼓什麽。反正,以毛玉玉9點的智力,橫豎看不懂。

    “召喚我過去。”南曉下令。

    下一刻,毛玉玉使出大招:召喚主人!

    一瞬間,南曉就出現在中央控製室。高高在上,懸浮空中。

    站在控製台前那個兜帽遮臉的怪咖,應該就是本作boss稻草人。他戴著唿吸麵罩,一張臉看起來肮髒又腐爛,像在沼澤裏埋了二百年的古屍。一管又一管恐懼毒液掛在他身上,此外還有一些不明用途的軟管和奇怪裝置,總之看著極度惡心。

    此時此刻,這boss正在發表演說:“先生們,今晚哥譚市將會被永遠地改變。變為噩夢般的廢土,變為蝙蝠俠失敗的象征,變為恐懼的紀念碑!從今夜起、以哥譚市為中心,我們將向整個東海岸擴散,將它們全部納入我的恐怖領域——”

    南曉隨手抓了一隻老鼠丟到稻草人頭上,打斷了他的演說。

    “誰?”稻草人四處亂看,“哪來的老鼠?”

    “往上麵看。”南曉提示道。

    稻草人抬起頭,瞧著突然出現的南曉,極度困惑:“這不可能!外麵布置了那麽多警衛……你到底是怎麽進來的?”

    “下一個問題。”南曉說。

    短暫的沉默之後,稻草人再度開口:“你真的以為自己能贏嗎?恐懼讓我能夠預測你的每一步,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中,”他跪下來,將雙手放在腦後,擺出投降的姿勢,“你恨我入骨對不對?但我已經投降,所以你再怎麽恨,也無法對我出手。”他抬起頭,聲音裏帶著抑製不住的得意:“蝙蝠俠、我們太了解你了。你別無選擇,必須堅持自己聖人一般的行事原則,否則你的內心將崩潰。你就是這麽一個脆弱的人,哈哈哈哈!”

    裝逼就裝逼,跪下來還裝逼,這就有點過分。

    南曉抓起稻草人,把他按在控製台上狠狠撞了兩下:“關掉毒氣炸彈!”

    稻草人桀桀桀地笑起來:“沒辦法,你砸壞了麵板,我就算想關也不行喔。”

    南曉捏住稻草人脖子,把他舉起來:“所以你是承認自己這條命已經沒價值了,對不對?”

    “不、我的命很有價值。你最好放我走,不然她就要死。”

    “你是想說芭芭拉·戈登?”

    “聰明、竟然被你猜到了,”稻草人繼續桀桀桀地笑,“沒有什麽比失去親近的人更痛苦了,你必須知道,這一切後果都是你自找的,口桀口桀口桀……”

    “你這個煞筆,”南曉毫不留情地說,“你以為阿卡姆騎士這時正去鍾樓挾持她對吧?你便怎麽也想不到,阿卡姆騎士已經掛了,他再也不可能聽你的指示去搞風搞雨。芭芭拉這時安全得很,想拿她來威脅我,你還未夠班啊。”

    稻草人那一臉“盡在掌握”的表情突然凝固。“什麽?”他脫口而出,“你殺了他?你竟然殺了阿卡姆騎士?不、這不可能,你是不殺人的,你絕對不會違背自己的戒律!”

    “嘖、還不死心,那就給你看看屍體。”

    南曉打開便攜式電腦,在全息投影屏幕上播放了一段錄像。近距離拍攝,非常清楚,阿卡姆騎士大頭朝下,被凍在一塊堅硬的冰裏,臉上猙獰又恐懼、表情栩栩如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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