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君,改天再玩吧,我也正好想迴去休息了。」這幾天他們三個人這麽玩下來,似乎也耗掉了大半的體力,也應該好好的休息了:況且再過幾天冷姨就迴來了,他可不想讓冷姨看見他們這般玩世不恭的模樣。


    「什麽事這麽急著走?」閻君放開冷憐心的手。


    盡管卜腕剛才被擁的地方正發疼著,可她還是不敢伸手去揉,隻是低下頭地沉默著,她不認為自己需要稟報自己的私事。


    「你知不知道這個夜總會有個不成文的規定?」


    閻君的話教冷憐心僵直了身子,可她還是不敢將頭抬起,她怕那雙幾乎要看透她的眼眸。


    「閻少爺?」


    「閻君?」


    他們都不甚明白閻君所指為何。


    「末成年不受雇用。」


    閻君可以十分肯定在他麵前低頭的冷憐絕不超過十八歲,而且那俊俏模樣更教他懷疑,「而且,也不雇用女性。」


    「什麽?」


    閻君一語道破他們兩人一晚的猜疑,三個人同時看向冷憐心,看她怎麽解釋這個疑問。


    「我已經成年了。」冷憐心要自己別亂了手腳,很是鎮定地說著,同時強迫自己將目光調向閻君,「而且我不是女孩。」


    她以男性裝扮自己都已經三年了,她不相信一直以來都能夠瞞過所有人的她,今大卻被閻君給識破,為此她更是強調地說著。


    「是嗎?」


    閻君不在意地看了看她,而後向水宇文和冷廷風說:「你們先走吧。」


    閻君要他們兩人先走,這其中有著他自己的道理,隻是水宇文及冷廷風可是一點都不想走,他們的心裏也好奇,想知道到底冷憐是男是女。


    「閻少爺,我真的得走了。」


    冷憐心一聽他叫另外兩人離開,心裏馬上有所戒備,更為他眼中的狂野神采感到小女。她知道她必須趕快離開才行,因為她根本不能猜測接下來閻君會有什麽舉動,光這一點就令她心跳差點停止了。


    「你還不能走,我叫經理過來問話,你最好在這裏待著。」


    閻君看向他們兩人,很明白地表示要他們先走,在這樣的情況下,沒辦法的兩人隻好起身。


    「好吧,既然這樣,那我們還是走吧。」水宇文歎了口氣,為自己不能看到最後的結果而惋惜。


    冷廷風倒是無所謂地聳了聳肩。對他而言,盡管他感到好奇,不過那份好奇他還能壓住。


    「閻君,那我們先迴閻宅了。」


    整個貴賓廳裏那無聲的壓迫感令冷憐心幾乎要拔腿就逃,可是她沒有,因為她明白,就算她跑,閻君還是有辦法將她給找著,那結果還是一樣。


    「閻少爺,你不是要請經理過來?」


    若是經理過來,起碼還鄉個人為她說話,她相信店經理不會這麽不識相地任她被查出自己未年成。


    而有關她的性別,那她更不相信他們有何能耐能將她如何,畢竟這裏還是有人權的,他們頂多是不用她,沒有權利對她動手動腳。


    「不用了。」


    閻君看著她一再退後的身子,那驚懼的模樣教他想要捕獲,為此他也站起身,一步一步地朝她走近。


    「閻少爺?」


    冷憐心真的猜不出他接下來要做什麽,隻有防備地再往後退,直到她發覺自己已經被逼退到牆角,根本是無路可退時,這才發現自己中了閻君的計,因為他正一步步的逼近自己,那高大的身軀教她想逃。


    「我倒想要看看,你確定已經滿十八了?」閻君那低沉的聲音在貴賓廳裏顯得特別響亮。


    因為他的問話而沉默,在他的注視下,她根本無法說謊。


    「說啊,怎麽不說了?」


    當閻君來到她麵前時,她連想逃至門邊都沒有辦法,為此她隻能繼續隱瞞。


    「我已經十八了。」


    「是嗎?」


    閻君有意地盯著她的身子,並且上下地打量著,那目光幾乎要看透她的人,讓她覺得自己似乎是赤裸裸地站在他麵前。


    「那這身子真是男兒身嗎?」


    閻君一手搭在她頭邊的牆上,那氣勢幾乎令她不能出聲。


    「閻少爺,請你不要這樣。」


    她對他突來的橫蠻感到有些驚慌,不自覺地就想要閃身。


    隻是她的動作還是不夠快,才一個閃身,馬上就被他給捉住而不能移動分毫。那強壯的胸膛及他的臉離她隻有幾寸的距離,這樣的貼近令她快忘了唿吸,而且也完全感受到他的男子氣息。


    「不要怎麽樣呢?」閻君相信自己的直覺,眼前的冷憐,肯定是個女兒身。


    「我……」


    「告訴我實話,你是男是女?」


    閻君的手輕撫過她的唇,態度很是輕佻,令她氣得將臉轉開。


    「閻少爺,請自重。」


    她雖是在這裏打工,可也毋需接受他這般霸道的行為,為此她開始掙紮,並且試著想要推開那身子。


    「自重?」


    閻君為這兩個字而笑了,那笑裏有著過多的嘲諷。


    「那麽你是不打算告訴我了是不是?」他一點都不在意,因為他相信自己可以好好的找出冷憐是男是女的證據。


    「我已經說了。」


    「是嗎?那麽你的意思是男兒身的你不介意我這麽做了?」閻君的手霸道地放在她的胸前。


    因為昨晚過於匆忙,冷憐心忘了給自己束上白帶,就這麽地,冷憐心因為他的碰觸腦子裏頓時呈現一片空白,更是驚得想要逃開。


    她知道,一切都完了,不用看向閻君的表情,也不用去猜想那後果,她知道自己怎麽都逃不開冷族了。


    「你敢騙我?」


    閻君的手肆無忌憚地撫上那片柔軟,臉與她隻有幾寸的距離,那陽剛的氣息教她怎麽都避不開。


    「你放開我!」既然他都知道了,那她也沒有什麽好說的了,為此她伸手想要推開他霸道的手掌。


    「放開你?」閻君冷笑一聲,而後薄唇就這麽地直吻上她,將她所有的反抗都給吞沒。


    「唔。」冷憐心怎麽都沒有想到他會吻她,一時間沒了反應,也沒有掙紮,隻是愣愣地教他給抵上牆。當身子貼上那冰冷的牆麵時,她才發現,自己不該這麽任他妄為。


    「不要。」


    才要推開他,誰知她的手馬上教他給製住,而他的身子更是和自己的緊密相貼,怎麽都無處可逃,這樣的劣勢令她害怕。


    「不要什麽意思?」


    閻君的唇橫蠻的轉而襲上她潔白的頸項,那裏有股女性的清香,也是那股清香教他懷疑了一整個晚上。


    「你放開我!」


    「辦不到!」


    閻君為她的高傲及冷漠而激起心中的征服欲望。


    冷憐心為他這強求的態度而起了懼意、而他那過分大膽的行為更教她想逃,隻是她沒再掙動。她知道此時就算她再怎麽說、再怎麽掙紮都沒有用,若是閻君不打算放開他,那麽她是怎麽都逃不開他的掌控。


    「怎麽了?不再想逃了?」閻君的手解開她襯衫上的扣子,目光卻在見到她頸間的項鏈時而停住了所有的舉動——


    冷憐心並沒有理會他的話,隻是將臉轉向一旁,來個相應不理。


    閻君伸手直撫上那項鏈,冷憐心驀地驚叫。


    「別碰它!」


    那是冷姨送她的項鏈,上頭還有冷族的記號,她知道若是閻君看了這項鏈,那麽他將會明白她的身分,到時她真的是無路可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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