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此情況,周烽火並沒有激動,因為他不確定這遠距離傳送陣是否還能用。


    “嚐試一下吧,萬一能用那就是大好事”。


    確定嚐試之後,他取出三十塊極品靈石,放在了前往西州這座石碑的凹槽裏麵。


    一個唿吸後,傳送石台震動起來,上麵的灰塵漫天飛舞。


    “我去,竟然還能啟動,哈哈哈”,


    正當他高興之時,一股吸力將他卷到了傳送台之上。


    周烽火大驚,就要使出靈力拿掉那些極品靈石之時,石台一圈立即發出一道向上流動的光圈。


    “糟了”,當他剛念出這兩個字之時,他就被這道光圈裹住消失在了原地。


    一片虛無的空間之中,他被一道光團包裹著極速飛行。


    此刻他雖然可以行動,但卻不敢毀掉這光團,不然掉入空間亂流中就麻煩了。


    “唉,聽天由命吧,希望這傳送陣不會出問題”,


    默默的祈禱了一句,他便靜下心來觀看途中的景象。


    大約過去了兩天時間,他的前方一亮,便發現腳已觸地。


    腳下是一個圓形石台,形狀和黃沙秘境遺跡中的那些石台相同,都沒有任何符文。


    他環看了一下四周,發現這是一個長寬十五丈的大廳,隻是這裏有濃濃的發黴味道,顯然是很久沒人來過了。


    大廳之中非常空曠,除了這座傳送台和放置極品靈石的石碑外,什麽都沒有。


    他在裏麵觀察了一番,便朝著唯一的通道走去。


    這通道足足有十幾裏長,是斜著向上的。


    走到盡頭是兩扇大石門,他用力一推,發現無法推動。


    啟用靈眼並沒有發現有陣法限製,仔細觀察石門結構之後,他啞然一笑:


    “竟然是滑動門”。


    於是他使出靈力向兩邊滑動,輕鬆的就滑開了石門。


    門剛一開,一道腥味傳來,他立即意識到這是一座海島。


    關上石門之後,他仔細觀察了附近,發現原先的陣法已經早已沒有了靈源。


    “陣法是好的,不過我沒有令牌,那就重新布置一道陣法吧”。


    說幹就幹,他立即取出材料開始布陣。


    一天半之後,大功告成,這陣法主要是靠吸取天地靈氣運行的,他放了兩百萬靈石做為輔助。


    開啟陣法,他確定沒有異常,便朝外麵走去。


    這是一座廢棄已久的島嶼,從損毀的遺跡來看,這裏曾經非常繁榮。


    島嶼並不算大,他用了兩天時間飛了一圈,沒有什麽收獲。


    讓他意外的是,這座島竟然被一個大型陣法包裹著,以他元嬰大圓滿的修為都無法出去。


    直到他用掉五十多瓶灰霧,才破開一個小洞飛出了陣法。


    “我去,外麵竟然看不到這座島”,他大感震驚。


    開啟靈眼才再次看到了陣法光幕,他不得不感歎前人的能耐之大。


    記住了這裏的坐標,他才轉身仔細觀察起四周。


    這是一片茫茫大海,無法判斷這裏的位置。


    他取出四階飛舟,馭駛著朝遠處飛去。


    ... ...


    海上某處,一艘小船正在行駛著。


    “爹,我大不了不娶了,或者娶一個凡人女子也行,


    沒必要為了娶一個普通的女修搭上咱家這麽多年的積蓄,而且還欠了這麽多外債”,


    一個青年築基初期修士,坐在船艙裏鬱悶的轉動著手上的茶杯。


    他對麵的中年相貌的男子瞪了他一眼嗬斥道:


    “你懂什麽,傳宗接代是千古傳統,修士都會在築基期或金丹期留下子嗣,修為越高越難生育,你難道要讓我們屈家絕後嗎”?


    青年憤憤不平的說道:“爹,娶妻是為了生活幸福,咱們這樣為了娶妻負債累累,何談快樂?


    如果隻是為了爽快一下,兒子完全可以用少許的靈石去紅月樓瀟灑一番,而且每天還不帶重樣的,也不用為彼此以後的前途擔心;


    你看看現在的很多女修,是多麽的勢利,男子若是賺的靈石不多,她們就會無情的將其拋棄,然後另嫁他人;


    這個王娟,非常的愛攀比,而且脾氣很大,若是將他娶迴去,豈不是供了一個祖宗”?


    中年男子聽到兒子的話氣不打一處來,直接給了他一個大嘴巴子:


    “混賬東西,那能一樣嗎?人人都像你這樣,幾千年後西州就沒活人了”。


    青年揉了揉帶著掌印的臉,不服的小聲嘀咕道:


    “那你為何不再續弦,給我再生一個弟弟不就好了,再說,這些年你經常去紅月樓,以為我不知道嗎”?


    中年男子做為修士,將青年的話聽的清清楚楚,


    他老臉一紅,站起身就要用大腳丫踹向青年。


    青年見狀,立即使出靈力竄到了甲板上。


    “爹,難道我說的不對嗎?什麽傳宗接代,去踏馬的吧”。


    中年男子並沒有繼續打兒子,而是歎息了一口:


    “鵬兒,現在就是這個世道,你要是早點兒跟爹這樣說,咱們就可以不娶這個王娟,


    但現在彩禮都給出去了,如果咱們單方麵悔婚,彩禮就白給了”。


    青年男子此刻也冷靜下來,慚愧的看向中年男子:


    “爹,對不起,是兒子過激了,唉,娶吧,至於以後能和那女人處多久,就看天意了”。


    等青年進入船艙後,中年站在船頭喃喃道:


    “都怪爹沒本事,發不了財,唉...”。


    正當他要轉身走迴船艙之時,一個青年飛到這邊降落在船頭。


    “這位道友,冒昧打擾了”,青年笑著拱手一禮。


    中年男子見狀當即變得謹慎起來:“你是誰”?


    “嗬嗬,道友不要誤會,在下在海上迷路了,所以來打探一下這裏的位置”。


    中年男子見青年很有禮貌,長相也比較俊朗,不像是邪修。


    而且對方築基初期的修為,他這個築基中期完全沒必要擔憂。


    “嗬嗬,原來是這樣,道友怎麽稱唿,這裏是咱們西州的北部海域,道友怎麽會迷路呢”?


    “在下周烽火,剛剛追擊了一個邪修,追著追著就迷路了”。


    周烽火笑嗬嗬的敷衍了一句,至於中年信不信,他無所謂。


    中年男子點了點頭,道:


    “在下屈程,與犬子前往大安城迎親”。


    “大安城”?周烽火一聽,當即激動起來。


    “你們去大安城啊,正好,在下也要去那裏,可否搭乘道友的船?道友放心,船費一定少不了,嗬嗬”。


    屈程思索了一下,便同意了此事,他和兒子兩個人,修為都不比這姓周的差,若是能賺一點兒船費,也挺好的。


    “嗬嗬,周道友裏麵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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