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女還是沒有發作,一直忍著看完了舞蹈。


    第三次的舞女和前兩場不同,前兩場的舞女都是築基修為。


    而第三場的六人則是金丹初期,中間領舞的女子更是金丹中期修為。


    此時,六個女子留在了台上,第一和第二場的二十一個女子也走上了舞台。


    很快,薛青鬆來到台上,他微笑著看向眾人:


    “諸位,舞蹈結束,


    這些靚麗的舞者都是本商行精挑細選的優秀女子,


    她們修為雖然不高,但性格溫柔體貼,而且精通各自舞蹈和樂器,


    如果帶迴府中,可以為咱們修士枯燥的修行過程增添一份色彩”;


    薛青鬆頓了頓,繼續道:


    “嗬嗬,本商行的宗旨是服務客戶,隻要大家有需求,什麽樣的資源都可以拍賣;


    老夫現在宣布,這些舞姬開始拍賣;


    九個築基中期的舞姬,單人起拍價五萬靈石,請諸位出價,每次不少於五千靈石”。


    他話音剛落,便有人開始叫價。


    最終九個女子陸續被人拍下,最高價達到了十二萬靈石。


    接下來就是十二個築基後期女子的拍賣,單人起拍價十萬靈石,


    這裏雖然隻有二十七個客人,但都是元嬰修士,各個都是大款,


    雖然大家很理智,但這種價格對他們來說就是消遣一下而已。


    最終這十二個女子也被逐個拍下,最高成交價為十八萬靈石。


    周烽火暗自咋舌,心說這要是在他這一世的家鄉西州,這價格再加點兒都可以買金丹中期女修了。


    隨後,到了六個金丹女修的拍賣環節。


    薛青鬆笑了笑,當即朗聲道:


    “接下來這六個女子,可是不可多的的佳麗哦,


    五個金丹初期舞姬,每一位的起步價為二十五萬靈石,每次加價不少於一萬靈石,現在開拍”。


    “二十七萬”。


    “才出二十七萬,你們西方器宗的火夫真是摳門,一邊涼快去吧,本尊出二十九萬”。


    “嗬嗬,這位西方丹宗的道友脾氣也太急了,本尊出三十萬”。


    ... ...


    經過激烈的叫價,五個金丹初期女子被依次拍下,最高成交價竟然達到了四十萬靈石”。


    周烽火發現,現場參加晚會的修士,除了他和右邊的鬥笠女修,其他人都拍下了至少一個女子。


    他左邊的葛川,竟然拍下了一個金丹初期女子和一個築基中期女子,一下成了全場最靚的仔。


    此人身後站著兩個舞女,他麵露yin笑的同時,還鄙視的看了看周烽火,然後頭抬得老高,一副小人得誌的樣子。


    周烽火心中哭笑不得,表麵依然平靜,根本沒搭理他。


    “諸位,現在剩下一位金丹中期的舞姬,


    這位女子剛到本商行半個月,她身上有一種天然迷人的體香,靠近三尺便能聞到。


    是一位各方麵都非常優秀的女子,不但能為你載歌載舞,也能為你修行提供幫助。


    她不像築基舞姬那樣體質脆弱,懂得都懂,老夫就不細說了。


    起拍價為三十五萬靈石,每次加價不少於兩萬靈石”。


    周烽火聽到介紹,知道這些修士買這些舞姬迴去,除了享樂之外還會將其做為鼎爐,直到吸幹這些女子體內的修為精髓。


    他心中雖然不爽,但也不會平白無故多管閑事,他也沒那個本事。


    “四十萬”。


    “四十二萬”。


    ... ...


    “五十六萬”。


    此時,前排一個黃臉中年男子渾厚的聲音響起。


    “哼,朱四航,你已經得到一個金丹初期舞姬了,竟然如此貪心,本尊出五十八萬”。


    中年男子右邊隔了一個座位的白臉中年男子大聲說道。


    黃臉男子不屑的瞥了他一眼,道:


    “鄧潮,虧你是西方符宗的五長老,


    拍賣會本就是價高者得,你不會是第一天參加拍賣會吧?本尊出六十萬”。


    鄧潮也不甘示弱,不滿得瞪了他一眼:


    “哼,朱四航,你這個西方丹宗的五長老,看來是自私自利至極,


    難怪你們西方丹宗多數都是勢利小人,


    本尊懶得理你,本尊出價六十二萬,


    有本事你繼續加價,高於此價老夫就讓給你了”。


    對於一個金丹中期的舞姬,五十六萬就是合適的價格,六十多萬靈石的價格已經非常高了。


    這些人買來都是做鼎爐用的,最多用上半年不到就會失去價值,所以目前的價格已經到了極限。


    鄧潮出六十二萬就是來惡心朱四航的,他就是想讓其出高價做冤大頭。


    兩人本就有仇,不在乎是否撕破臉。


    朱四航麵色一怒看了看鄧潮,隨後叫價到:“六十四萬”。


    周烽火注意到,右邊的鬥笠女子剛才也用中性的聲音叫價了。


    隻是此女叫價到五十萬時,卻停止了出價。


    他很是好奇,一個女子竟然要拍下舞姬。


    如果鬥笠女子不是那種有特殊取向愛好之人,那麽台上的金丹中期舞姬可能有過人之處,或者說鬥笠女子認識這個舞姬。


    可是讓他納悶的是,一個元嬰初期修士,不會隻有五十萬靈石吧?


    “諸位,這位道友出價六十四萬靈石,還有沒有加價的”,


    此時主持的薛青鬆一臉笑意,今天的拍賣都超出了他心中的價格。


    “七十萬”,一個年輕聲音傳了過來。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周烽火。


    他剛剛發現右邊的鬥笠女修緊緊的握著拳頭,指甲都掐進了肉裏,


    他當即判斷台上這個舞姬對他有價值,


    拍下後若是舞姬沒有特別之處,大不了給小世界的喜靈和百靈找個玩伴。


    再說這個舞姬長得極其好看,就算做為侍女也看著舒服。


    他叫出這個價格後,鬥笠女子扭頭看向他,並傳音說道:


    “道友,今天你拍下這個舞姬,能否交給在下?


    在下出來的急,沒有帶足夠的靈石,但在下會盡快還你,而且會給你額外的補償”。


    周烽火沒有理她,心說你找理由能不能找個不這麽蹩腳的,


    一個修士的身家都在儲物戒裏,你說你沒帶夠靈石騙傻子呢?


    此時,前排的朱四航和鄧朝互相鄙視了對方一眼,都有一種幸災樂禍的意思。


    其實兩人並不是一定要拍下這個舞姬,隻是喜歡互相拆台而已。


    見周烽火拍下,朱四航也鬆了口氣,


    還好,不用做冤大頭了,那鄧潮老兒也就沒有借口譏諷他了。


    “有道友出價七十萬,還有沒有要加價的?... ,好,七十萬成交”,


    薛青鬆心情大好,立即宣布了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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