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霸天在此!誰敢與我一戰!”


    雄天的喊聲傳來,他持戟縱馬,威風凜凜,無人能夠抵擋雄天的衝鋒。


    他目光閃動,已經鎖定前方敵軍。


    玄鐵戟所在之處,便是血海屍山,敵軍一片一片的倒下,完全無法對抗。


    在雄天的麵前,這些烏合之眾完全沒有反抗之力,這其中的差距實在是太大了。


    當雄天奮力向前的時候,他忽然看見一道身影,那是一個和尚。


    手中拿著一柄禪杖,正直愣愣的看著他,而後,開口叫囂道:


    “你就是雄霸天!”


    雄天看著此人,忽然笑道:


    “你想要和我試試嗎?”


    鐵杖和尚麵露冷笑,驀然向前殺出,同時高唿一聲:


    “早就聽說過雄霸天之名,聽說是天下無敵的猛將,今日一見,似乎不過如此,那今日,就拿你的腦袋來揚名天下吧!”


    看著這個自信滿滿的和尚,雄天隻覺得好笑,這天下,想要殺他的人多了去了,但是又有幾個能夠成功,他們哪有這麽大的本事?


    反正對於雄天而言,他都不需要顧慮太多,他隻要做好自己分內之事即可。


    “那就來看看,你有沒有這樣的本事了!”


    從周邊的狼藉,就能看出鐵杖和尚實力不弱,這是母庸置疑的事情。可是,雄天有著絕對的自信,他豈會畏懼這個光頭?


    而且實力不是用嘴巴吹的,而是打出來的。雄天揮動玄鐵戟出擊,既然這和尚如此猖狂,那就讓他好好感受一下,什麽是絕望。


    “哐!”


    隻是第一戟,鐵杖和尚的禪杖直接飛了出去,而且彎成了一定弧度。同時,鐵杖和尚目瞪口呆,虎口出血,難以置信的看著雄天。


    “怎麽可能……”


    鐵杖和尚無法相信,他從來沒有見過這麽恐怖的力量,要知道,雄天不是什麽神仙,他隻是一個人,如何能夠擁有如此巨力?


    可是,現實就是如此殘酷,從他想不開,竟然想要挑釁雄天開始,這一切就已經注定了。這可不是開玩笑,雄天的絕對力量壓製麵前,鐵杖和尚根本沒有任何可能。


    “現在,你相信我是雄霸天了嗎?”


    雄天根本沒有怎麽費力,他有些好笑的看著,已經被懵逼的鐵杖和尚。


    而這,隻是開始而已,對於敵人,雄天從來不會手下留情。這鐵杖和尚,之前也殺了不少人,殺人者,人恆殺之。


    雄天繼續向前,喝道:


    “今日便是你的死期,記住殺你的人是我雄霸天!”


    雄天不再留手,奮力一擊,鐵杖和尚滿麵絕望,他張皇失措,想要逃離,同時大喊:


    “不不不,你不能殺我……啊……”


    但雄天根本不理會他,一戟下去,鐵杖和尚粉身碎骨,變得血肉模湖。那恐怖的力量,打破了他的一切幻想。


    雄天輕易解決了對手。


    其他北平府將士,此刻士氣高漲,當他們聽見雄天的聲音,那股熱血便是無法控製的湧動起來,他們沒有停下自己的腳步。


    所有人都在戰鬥,哪怕敵軍人多勢眾,他們已經傷痕累累,也是沒有退後。


    “殺!殺!殺!”


    喊殺聲不斷,戰鬥也從來沒有停下。


    唯有實力才能掌控一切,才能完全改變命運,沒有誰能夠阻攔。


    而羅成、薑鬆,也是加入戰場,他們沒有幹涉雄天,因為他們知道,自己的實力和雄天差距太大了,硬要參與進去,不過是自討苦吃。


    有了二人加入戰場,局勢頓時好轉許多。


    羅成策馬來到羅藝身邊,他看著羅藝滿身是血,頗為狼狽的模樣,忍不住擔心道:


    “爹,你情況怎麽樣了?”


    羅藝看見自己兒子,心情自然是好得不得了,他之前是真的以為,自己再也無法見到羅成和薑鬆了,結果,命運在此刻出現了轉機。


    隻見羅藝搖了搖頭,連忙說道:


    “沒事,成兒你不必擔心,爹沒事,這些烏合之眾,還奈何不了為父。要不是竇建德和王世充聯手,我未必會落得這般境地。


    成兒,你們之前去哪裏了,為什麽到現在才迴來。真是令人擔心啊!不過,隻要你們迴來了就好,為父就能放心了。”


    羅成也是無可奈何,有些事情,真的是一時半會說不清楚,他隻能長話短說道:


    “爹,之前是那妖道,不知用什麽手段,竟是將我們送到了倭島,我等在倭島忙碌了一段時間,就趕緊迴來了,卻沒有想到,天下變得如此混亂。”


    這個解釋,當真讓羅藝有些摸不著頭腦,他有些不太理解。不過,他也聽明白了一點東西,之前羅成三人,是去了倭島。


    如今歸來,倒也不是什麽大問題。


    具體細節,羅藝也是好奇的,但他知道,現在不是問問題的時候,便是說道:


    “好,成兒,你不必管我,自行衝殺便是,幸好你們來了,今日一戰,我們必定扭轉戰局,一定要讓竇建德和王世充他們知道,咱們北平府的厲害。”


    羅成聞言,直接衝殺而出。


    而薑鬆,也是在戰場上,他看見了羅士信。在此之前,他們和王君可認識的時候,也是認識了羅士信,一個年紀不大,卻天生神力的存在。


    那時候,羅士信的力量比雄天都更強。


    隻不過,雄天的提升速度太快,讓人完全無法理解,此刻的羅士信,肯定是不如雄天的。


    而薑鬆看看,羅士信和仗劍客廝殺,已經是渾身浴血,而且傷口還在不斷增加,仗劍客禦使飛劍,速度飛快,讓羅士信無法抵擋。


    事實上,此刻的羅士信已經完全放棄了防禦,便是不顧一切的向前衝殺。


    可是,這般猙獰模樣,看得薑鬆揪心,他眉頭緊皺,沒有多想,直接殺了過去。


    薑鬆沒有自報名號,畢竟他的影響力不如雄天,雄天可是被許多人視為無敵的存在啊。


    薑鬆直接殺了過去,對於他來說,名聲什麽的不值一提,而且,薑鬆確實不如雄天,他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這裏麵的差距可太大了。


    眼前的仗劍客,看著就不容小覷,而薑鬆,也不指望自己能夠擊敗仗劍客。他現在要做的,就是幫羅士信分攤壓力,同時等待雄天過來。


    到時候,這道人必死無疑。


    “小心!”


    看著飛劍襲來,薑鬆立刻向前,幫羅士信擋住一擊。現在的羅士信,已經很虛弱了,他在這裏戰鬥,完全是憑借本能和意誌。


    他聽到旁邊的動靜,看見了薑鬆,好似鬆了口氣,緊接著,竟是直接倒下了。


    這般變化,也讓薑鬆始料不及。他還以為,羅士信可以支撐,二人聯手,定能拖延時間。


    可是,薑鬆沒有想到,羅士信竟然在此刻倒下。讓二人聯手的局麵,變成他單獨麵對仗劍客,那情況可就不一樣了。


    隻不過戰鬥已經開始,薑鬆也不可能就此退卻,他死死盯著前方敵人,做好了死戰的準備,手中素白亮銀槍,寒光凜然而至。


    仗劍客看著殺來的薑鬆,他也沒有見過薑鬆,便是冷笑著說道:


    “放心,今日,你們都得死!”


    說完,仗劍客的飛劍突然襲來,那迅捷的速度,讓薑鬆也是一頓。幸好,速度是薑鬆最擅長的東西了,他很快作出反應。


    “哐,哐,哐……”


    飛劍不斷進攻卻始終無法突破薑鬆的防線。而薑鬆,他已經竭盡全力,雖然速度是跟上了,可是在力量上,卻出現了問題。


    薑鬆的力量,終究是稍遜一籌。


    所以,他很快落入下風,隻能盡力抵擋。


    “看來,你確實有點本事,但還不夠,你死定了!”


    仗劍客對著薑鬆說道,臉上滿是猙獰。


    隨即,飛劍向後一退,不等薑鬆鬆一口氣,更恐怖的力量轟然爆發。


    薑鬆神色一凜,他當然不敢掉以輕心,全力以赴拿緊素白亮銀槍,想要抵抗。


    但是,這一劍的威力,超出薑鬆的想象,他手中素白亮銀槍,竟然直接飛了出去。


    同時,薑鬆自己也是摔落馬下。


    仗劍客嘴角溢出鮮血,方才全力衝擊,也讓他有點難受,但也僅此而已。他並不準備放過薑鬆,便是發出致命一擊。


    飛劍將至,薑鬆童孔微縮,他有些恍忽,難道他就要這樣死了嗎?


    說實話,有些不甘心。


    但這種情況,薑鬆也沒有辦法改變了,雄天還沒過來,誰能救他?


    “休傷我兒!”


    也就是這一刻,忽然有一道急促的聲音傳來,瞬間吸引了薑鬆注意。


    他看見一個人,策馬飛馳而至。


    手中長槍向前,奮力格擋飛劍,然而飛劍鋒利,直接砍斷了那長槍。


    來人竟是連槍也拋下,擋在薑鬆之前。


    那一刻,這道身影,是那麽的偉岸,是薑鬆從未見過,也不曾幻想的。


    “不要……”


    薑鬆大喊,他控製不住自己,語氣無比急切。


    可是,已經晚了,那道身影直接重重摔倒在地,他胸口一個血淋淋的大洞。


    竟是被飛劍洞穿了。


    仗劍客看見這一幕,更是嘲諷道:


    “羅藝,原來這竟然是你的兒子,好一個父子情深啊,今日,貧道便送你們一起下地獄!”


    說完,仗劍客準備再來一劍,將薑鬆給解決了。但不等他出手,有恐怖威壓靠近,令人毛骨悚然,為之色變。


    正是雄天,騎著唿雷豹而來,他大聲喊道:


    “你的對手是我!”


    雄天沒有給仗劍客再動手的機會,他策馬飛快,已經到了身前,玄鐵戟出擊


    在仗劍客反應過來之前,已經發動進攻。


    準確的說,是仗劍客想要迎戰,想要防守,但是他傾盡全力禦使飛劍,在雄天麵前,卻是如此不堪一擊,直接被玄鐵戟砸得粉碎!


    而玄鐵戟沒有停下,更是直接砸到了仗劍客腦袋上。堅硬的顱骨,直接粉碎,沒有一點拖泥帶水,就這樣被雄天從上到下,砸了個通透。


    仗劍客倒下了,他還沒有想明白,自己到底是怎麽死的。


    但事實就是如此,他確實是死了。


    麵對雄天的進攻,他根本毫無抵抗之力,巨大的力量,打破了他的一切幻想。


    雄天碾壓,他將仗劍客擊殺。


    便是朝薑鬆而來。


    同時,薑鬆也是猛的站起身來,他朝著那道身影,也就是羅藝衝了過去。


    而此刻,羅藝已經很虛弱了,準確的說,此刻的羅藝已經到了瀕死關頭。


    他的胸口,出現了一個大洞,這是被飛劍刺穿的。因為羅藝想救薑鬆,但是他的力量不夠,也隻能拚命,用自己的身體來抵擋。


    他擋住了,他救下了薑鬆,自己卻死到臨頭。


    “爹!”


    薑鬆很傷心,他的眼角滑落淚痕,他已經記不清,上一次如此是什麽時候了。


    而且,他終於是開口叫出了這個稱唿。曾幾何時,他也羨慕其他孩子有爹娘,而他,卻不知道自己的爹是什麽人。


    到後麵,母親死去,他對羅藝變成了恨,他恨這個人的離開,拋妻棄子。


    這都是薑鬆無法接受的事情。


    後麵,他找到了羅藝,也知道了事情原委,薑鬆逐漸放下了,但他依舊沒有接受羅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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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此刻,他看見羅藝奮不顧身,要來救他的那一刻,薑鬆心中被觸動了。他放下了一切,他釋懷了芥蒂,又好像明白了什麽。


    所以,他才能開口,才能叫出這個字。


    “爹!你為什麽要這樣!”


    薑鬆痛苦的說道,當他能夠接受所有一切的時候,結果又是分離的時候。


    “咳咳!”


    羅藝在咯血,可是,他臉上卻露出了笑容,他臉色慘白,卻透出幾分高興:


    “鬆兒,你終於願意叫我一聲爹了,你不必擔心什麽,為父已經老了,隻要你好好活著……那就足夠了,難道做父親的,還能看著孩子被殺嗎?


    咳……為父之前所做的一切,也不求你原諒,隻是一直以來,為父也沒有幫你做什麽,如今想來……實在是太後悔了。


    現在……咳,已經晚了,再想如何,已經來不及了,也不知該說什麽……”


    這時候,羅成也趕了過來,當羅成看見羅藝這般模樣,亦是哭成淚人:


    “爹,你怎麽了?”


    羅藝說得很艱難,卻也很澹定:


    “成兒……你也來了,來得正好,你是北平王世子,本該是你當北平王的,但是,為父虧欠你大哥太多,也做不了什麽,我想讓你大哥當北平王,希望你能夠原諒為父。”


    羅成在羅藝旁邊,不斷搖頭道:


    “爹,你會沒事的,孩兒不要當北平王!”


    可羅藝卻搖了搖頭,說道:


    “鬆兒、成兒,你們不要傷心了,人都有生老病死,為父也是到時候了。那就當著霸天賢侄的麵,為父傳位於鬆兒,為新任北平王……


    你們兄弟,一定要齊心協力,和睦相處,如此,為父也安心了……”


    說完,羅藝欣然一笑,他的手臂失去力氣,忽然摔落在地,眼睛也是緩緩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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