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禦書房,拓跋磊示意沈公公緊閉殿門,並且在殿門口守著。


    “皇兒,你這一年過的可還好?”


    這一刻,拓跋磊不再是高高在上的皇帝,他隻是一個疼愛自己孩子的慈愛父親。


    “父皇,兒臣一切都好,父皇不用擔心。”拓拔南迴道。


    “朕這些年一直兢兢業業的打理先皇留下的江山,體恤百姓,為何就是有人和朕過不去!”拓跋磊下一刻便恢複了嚴肅的神情,轉過身,用力一揮袖子憤憤的說道。


    “父皇,天下雖然太平,但是小人永遠不會絕跡。”拓拔南提醒道。


    “那皇兒,你與那些黑衣人交過手,可有發現什麽線索?”拓跋磊轉過身來,問拓拔南道,“或者說......你的心中可有懷疑的對象?”


    “這個兒臣還真不好說。”拓拔南低頭說道,“與兒臣交手的那些黑衣人顯然是有備而來,兒臣與疾風檢查過那些黑衣人的屍體,他們全身除了簡單的兵器和一身黑衣,都幹淨的很。”


    “......”拓跋磊也很無奈。


    “不過,從黑衣人首領的三根細針來看,他一定是會用毒的,說不定他真的和前一段時間給父皇下毒的歹人是一夥的。”拓跋南又補充道。


    “在一切都還沒有定論之前,還是先不要妄下結論了。”拓跋磊擺擺手說道,“前一段時間給朕解毒的令狐神醫給朕出了一個抓住歹人的主意,相信真相很快就會水落石出了。”


    “對了,過一段時間朕給你介紹一個人認識認識。”拓跋磊突然看著拓拔南說道:“此人雖為女子,卻比一般的男人還要優秀。”


    “哦?是個女孩?”拓拔南挑眉,饒有興致的說道。


    ......


    殿外,一道瘦弱的身影動了動,一個小太監從門口離開了。


    ......


    “什麽,拓拔南迴來了?還在城外遭到了黑衣人的襲擊?”


    長宮門內,珍貴妃一拍桌子,站著看向慵懶的坐在自己麵前的拓跋金,她氣不打一處來。


    拓跋金本還一副滿不在乎的神情,但是當他看到珍貴妃看向自己的那懷疑的神情,他心底一緊。


    “母妃,你不會懷疑是我派人襲擊的拓拔南把?”拓跋金皺著眉頭問道。


    “難道不是你嗎?”珍貴妃反問道。


    今天白天金兒才說了要趁機除掉拓拔南,這會兒拓拔南就遇刺了,難道天底下還會有如此巧合的事情?


    “不是我!”拓跋金猛地站起來,反駁道,“白天兒臣聽了母妃的話,迴了自己的寢宮就再也沒有下一步行動了!”


    “......真的不是你?”珍貴妃還是有些懷疑的問道。


    “兒臣可以拿自己的性命發誓,兒臣——”拓跋金剛要發起毒誓,就被珍貴妃打斷了。


    “好啦!”珍貴妃拉下拓跋金因想要發誓而舉起來的手,柔聲道:“不是金兒就不金兒,發什麽毒誓啊?多不吉利!”


    “......”


    “可是母妃都能這麽自然而然的想到金兒你,其他有心之人也會想到這一點,金兒你要小心了。”珍貴妃幽幽的開口提醒道。


    “這......”拓跋金也有些心虛了,“那兒臣該怎麽辦?”


    “咚咚咚!”外麵有人敲響了殿門。


    “綠蘿,你去看看是誰。”珍貴妃示意拓跋金坐下,收拾好情緒朝綠蘿吩咐道。


    “是。”綠蘿走到門口,將殿門拉開一條小縫。


    幾秒種後,珍貴妃看見綠蘿開始和殿外的人影交談起來。


    綠蘿又關上了殿門,走到珍貴妃麵前低著頭說道:“娘娘,是一個小太監在外麵求見,說是找三殿下的。”


    “你可問清他是哪個宮裏的太監了嗎?”珍貴妃問道。


    “他說他是禦書房裏的太監,是皇上的人。”綠蘿小心翼翼的看了珍貴妃一眼,說道。


    “皇上的人?”珍貴妃心中大驚,莫不是拓拔南在皇上麵前胡說了什麽吧?


    “先讓他進來吧。”拓拔南朝綠蘿吩咐道。


    “是。”綠蘿羞澀的迴了一聲,又返迴了殿門口,將小太監放了進來。


    “哦,是你啊!”看到來人,拓拔南鬆了一口氣,悠閑的說道。


    “金兒?”珍貴妃疑惑的看向拓跋金。


    “母妃不用驚慌,此人是兒臣的人。”拓拔南說道,“他是兒臣早在一年前就安插在了禦書房的眼線。”


    “金兒,你的膽子也太大了吧,竟然敢在你父皇的眼皮子底下安插眼線!萬一被你父皇知道了,這可是殺頭的重罪啊!”珍貴妃擔心的嗬斥拓跋金道。


    “母妃,你看兒臣現在不也是好好的嗎?”拓跋金不以為意。


    “你這麽晚了來找我有什麽事?”拓跋金看向小太監說道。


    “是三殿下向奴才吩咐的,如果看到五殿下和皇上有什麽密談,就來告訴您。”小太監不急不慢的說道。


    “拓拔南又進禦書房和父皇商量什麽了?”拓跋金緊張的問道。


    “是談五皇子今夜遇刺的事,連著前一段時間皇上被人下毒的事情一起說的。”小太監迴道。


    “他們可提到我什麽了?”拓跋金接著問道。


    “沒有。”


    “你可聽清楚了?”


    “奴才是聽他們把所有話都說完才來找的您,奴才確定沒有聽錯。”小太監迴道。


    拓跋金暫時鬆了口氣,扭頭看著珍貴妃說道:“這麽好的打擊我的機會,拓拔南竟然沒有利用?他在打什麽主意?”


    顯然,拓跋金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想多了。


    “現在也沒什麽辦法了,見機行事吧。”珍貴妃搖著頭說道。


    “行啦,你先迴去吧,最近沒什麽危及我的大事,就不要輕易來找我了。”拓跋金朝著小太監說道。


    “是。”小太監行了個禮,便隨著綠蘿離開了長門宮。


    “母妃,你看到了嗎,父皇就是如此的偏心!”拓跋金看著珍貴妃,忿忿不平的說道。


    父皇總是這樣,遇到什麽事都和拓拔南商量,而對自己閉口不談,即使拓拔南隻是一個空有嫡係身份的草包!


    “隻要金兒能夠更加優秀,總有一天皇上會舍棄掉拓拔南,看到你的好的!”珍貴妃眼神惡毒。


    她又想到了皇後那張精致秀麗的麵容,心中嫉妒:這女人哪一點比自己好?為什麽她死了還要和我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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