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灑在月白迴家的路上,銀色的光芒像是給這條熟悉的街道披上了一層夢幻的輕紗。每一步,月白都走得那麽堅定,無論外麵的世界多麽喧囂和複雜,家的溫暖總能給予她最深的安寧。


    走進小區,那熟悉的桂花香撲鼻而來,讓她不禁想起了小時候和媽媽一起在樹下嬉戲的日子。她的心跳加速,腳步也加快了,仿佛已經迫不及待要見到爸爸媽媽那溫暖的笑容。


    推開家門,媽媽已經站在門口迎接她,眼中滿是期待和喜悅。兩人相視一笑,所有的疲憊和煩惱都在這一刻煙消雲散。


    “孩子,你終於迴來了。”媽媽的聲音帶著一絲哽咽,但更多的是無盡的欣慰。


    月白緊緊抱住媽媽,淚水在眼眶裏打轉:“媽媽,我迴來了。我……我真的很想你。”


    兩人相擁著走進了屋內,媽媽早已準備好了豐盛的晚餐。月白看著滿桌的菜肴,心中充滿了感激和幸福。她知道,無論自己走到哪裏,媽媽的愛永遠是她最堅實的依靠。


    晚餐過後,母女倆坐在沙發上,聊起了家常。月白向媽媽講述了自己在外麵的經曆,有歡笑也有淚水。而媽媽則靜靜地聽著,時而點頭,時而微笑,給予她最真摯的鼓勵和支持。


    夜深了,月白躺在自己熟悉的床上,心中充滿了感激和幸福:母親並未問她怎麽這麽晚不迴家,想是言磊已經告訴他了。母親不提,怕是不想我難過吧!


    月光透過窗戶灑在月白的身上,她輕輕閉上眼睛,心中默默許下一個願望:願這份家的溫暖和愛永遠伴隨著她,直到永遠……


    林婉兒腆著大肚子,靜靜地坐在家中的庭院裏,享受著難得的寧靜時光。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在她身上,溫暖而舒適。


    自從懷孕後,林婉兒的生活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她從一個活潑好動的女孩,變成了一個充滿母愛的準媽媽。每天,她都會細心地感受著肚子裏的小生命,期待著與他(她)見麵的那一天。


    為了上位,她丟掉了廉恥,盡管對方已經是有婦之夫。沒有了道德底線的女人真是恐怖。


    林婉兒拿起電話撥了言磊的號碼。


    言磊看見是林婉兒的電話,摁了拒接。


    林婉兒連續打了幾次,心裏隻有一個念頭:一定要讓言磊陪她去產檢。


    林婉兒看著手機屏幕上的“未接來電”字樣,心中五味雜陳。作為一個即將出生的孩子的父親,他應該承擔起自己的責任。


    深吸了一口氣,林婉兒決定給言磊發一條短信。她手指在屏幕上輕輕滑動,文字慢慢浮現:言磊,我知道你很忙,但產檢對我來說真的很重要。我希望你能陪我一起去,就算是為了孩子,請抽出一點時間,好嗎?”


    言磊收到這樣的短信,心煩意燥,他並不確定那孩子是不是自己的。但是曾經交往過,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言磊左思右想,覺得自己還是應該去看看:好的,我陪你去醫院。


    短信發送後,林婉兒的心仿佛被懸在了半空中。她緊張地等待著言磊的迴複,生怕再次被拒絕。然而,出乎她意料的是,沒過多久,手機就震動了起來。


    言磊的迴複簡潔而直接,她一陣狂喜,心中的石頭終於落地。她知道言磊是個言出必行的人,既然他答應了,就一定會做到。


    幾天後,言磊提前安排好了工作,陪著林婉兒去了醫院。在產檢的過程中,他陪在林婉兒的身邊,細心地照顧著她。當醫生告訴他們寶寶一切都很健康時,言磊不置可否。


    林婉兒在產檢的過程中,悄悄拍了言磊陪伴她的照片,發給了月白。


    林婉兒趾高氣揚,似乎自己就是勝利者:月白,你的老公很快就會變成我的老公了。他是我孩子的爸爸,你趕快跟他離婚。


    月白看到照片後,更加堅定了離婚的決心。


    月白靜靜地坐在沙發上,手中緊握著那張照片,照片上的林婉兒與她的丈夫瞬間刺痛了她的雙眼。她的心情複雜到了極點,憤怒、失望、傷心交織在一起,但更多的是一種釋然。


    她深吸了一口氣,抬頭望向窗外,夜幕已經降臨,街燈逐漸亮起,這個城市在夜晚的掩飾下,顯得更加繁華和喧囂。但月白知道,這個家,這個她曾經傾注了全部心血和愛的地方,即將成為她的過去。


    她站起身,走到臥室,開始收拾自己的衣物。此刻,她隻想盡快離開這個讓她傷心難過有悲催的地方。她將自己的東西一一放入行李箱,然後走到書桌前,拿起筆,開始寫離婚協議。


    離婚協議寫得很簡單,她隻要求分得他們共同財產的一半,並且不需要丈夫支付任何贍養費。她知道,丈夫的財產大部分都在她的名下,她並不缺錢,她隻是想盡快結束這段關係,重新開始自己的生活。


    寫完協議後,月白打電話給律師,讓他盡快來家裏處理相關事宜。然後,她給丈夫發了一條短信:“我已經決定離婚,這是離婚協議,如果你沒有異議,就簽字吧。”


    發完短信後,月白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輕鬆。雖然前路未知,但她相信,隻要勇敢麵對,就沒有什麽能夠阻擋她前進的步伐。


    不久,律師來到了家裏,月白與他一起處理了離婚協議的相關事宜。丈夫也很快收到了短信,他沒有迴複。


    丟下離婚協議,月白離開了這個家。她走出家門時,迴頭看了一眼這個曾經讓她感到幸福和溫暖的地方,然後決絕地關上了門。


    月白的心中充滿了複雜的情緒,有解脫的輕鬆,有對未來的迷茫,還有對過去時光的淡淡懷念。她深吸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看起來堅強。


    走在熟悉的街道上,街燈下的影子拉得長長的,仿佛是她此刻孤獨心情的寫照。路上的行人匆匆而過,沒有人注意到這個剛剛經曆了人生重大轉折的女子。


    月白裹緊了身上的大衣,她知道,從今以後,她需要更加獨立和堅強。


    迴到家,月白把行李簡單地收拾了一下。她決定暫時先到酒店去住,等自己穩定下來再考慮其它的事情。她看著鏡子裏的自己,雖然眼中還帶著一絲疲憊,但更多的是一種堅定的光芒。


    她把東西放好,迴了一趟家。


    她的歸來,像一股春風,吹散了父母心頭的憂愁,帶來了無盡的喜悅。他們坐在她身邊,問東問西,似乎想要一下子了解她在外麵的經曆。


    她微笑著,一一迴答他們的問題,用輕柔的語調講述著她這段時間的生活。


    爸爸拿出珍藏的好茶,為她泡上一杯,茶香四溢,彌漫在整個房間。媽媽則忙著去廚房準備晚餐,想要用一頓豐盛的飯菜來慶祝她的歸來。


    一家人圍坐在餐桌旁,享受著這難得的團聚時光。她看著父母臉上滿足的笑容,心裏感到無比的幸福和滿足:無論她走到哪裏,家永遠是她最溫暖的港灣。


    晚餐過後,她陪著父母在客廳裏看電視,聊著家常。她想告訴爸媽,她已經決定離婚,打算暫時離開一段時間。想了想,終沒有開口。


    夜深了,她迴到自己的房間,躺在床上,迴想著今天的點點滴滴,翻來覆去睡不著。於是寫了一封信,等爸媽睡熟後,把信放在桌子上,悄然離開了。


    大街上行人稀少,她叫了“滴滴打車”迴了酒店。


    夜色如墨,月光透過窗戶灑在酒店的床鋪上,她靜靜地坐在床邊,眼神恍惚。


    她打開手提電腦,開始處理一些白天未能完成的工作。敲擊鍵盤的聲音在寂靜的夜晚中顯得格外清晰,然而,她的心思卻並未完全放在工作上,她的腦海中不斷迴放著與家人團聚的溫馨瞬間。


    無心工作的她把電腦合上,躺在床上,胡思亂想一通,迷迷糊糊中睡著了。


    時間在一分一秒地流逝,窗外的天空漸漸泛起了魚肚白。她站起身,走到窗邊,看著這座城市在晨曦中慢慢蘇醒。街頭的行人開始增多,車輛也逐漸繁忙起來。她感到一種莫名的孤獨和寂寞,她迴到床邊,收拾好行李,準備離開。


    她的手指輕輕劃過行李箱的拉鏈,仿佛每一道劃過的痕跡都承載著過去的迴憶和不舍。


    她穿上外套,戴上帽子,拉上行李箱。在鏡子前,她最後一次審視自己,那雙眼眸中充滿了堅定。


    她走出房門,輕輕關上門,仿佛怕驚擾了隔壁的賓客。清晨的微風輕輕拂過她的臉頰,帶著一絲涼意和清新。她沿著街道走著,街道兩旁的樹木在晨曦中顯得格外翠綠。


    她來到高鐵站,買了最早一班車的車票。候車室裏的人並不多,她找了一個靠窗的位置坐下,靜靜地等待著列車的到來。


    列車緩緩駛入車站,她站起身,背上行李,踏上了新的旅程。車廂裏的人們都在忙碌著自己的事情,她找到了一個空位坐下,閉上眼睛,感受著列車行駛的節奏。


    列車穿越了一個又一個城市,最終,抵達了她心中的目的地。她站在陌生的土地上,看著周圍的一切,這裏將是她新的開始。


    言磊兩天不見月白迴來,親自來到她爸媽的住處。


    月白爸媽告訴他,月白昨晚就離開了。


    言磊心裏很擔憂,直覺告訴他,月白不想見他。


    他撥了月白的電話,顯示停機了,又給月白發了短信,沒有迴應,他的心忐忑不安起來。


    夜色漸深,繁星點綴著靜謐的夜空。言磊的心情卻如被濃霧籠罩的湖麵,平靜中隱藏著深深的焦慮。他已經兩天沒有見到月白了,電話無人接聽,消息石沉大海。終於,他再次前往月白父母家,一探究竟。


    言磊站在月白家門前,輕輕敲響了門。門內傳來輕微的腳步聲,隨後是月白母親的聲音:“誰啊?”


    “媽媽,是我,言磊。”言磊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


    門緩緩打開,月白的母親看到言磊,臉上露出了一絲驚訝:“言磊?這麽晚了,你怎麽來了?”


    “媽媽,我找月白。她幾天沒有消息了,我很擔心她。”言磊的聲音中透露出擔憂。


    月白的母親臉色微微一變,隨後輕聲說道:“言磊,你先進來吧。我們坐下來慢慢說。”


    言磊跟著月白的母親走進屋內,坐在了客廳的沙發上。月白的父親也從房間裏走了出來,看到言磊,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光芒。


    “言磊啊,月白她……她最近有些事情要處理,所以可能沒顧得上聯係你。”月白的父親試圖解釋。


    “爸爸,月白從來不是這樣的,以往,她一定會告訴我她的情況的。”言磊的語氣堅定。


    月白的父母對視一眼,眼中都流露出無奈。最終,月白的母親開口:“言磊,其實我們也沒有聯係上她。”


    言磊的心猛地一沉,他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到底是出事了?”


    “言磊,你說月白出事了?”月白的母親聲音有些哽咽。


    言磊的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不安:“她現在在哪裏?我要見她!”


    月白的父母猶豫了片刻,“其實,我們也不知道。這是她給我們留的信。”


    言磊接過月白父母遞來的信,手指微微顫抖,心跳如同被重錘擊中,瞬間加速。他瞪大眼睛,試圖從信中找尋一絲關於月白的線索,但看來看去,一切都是徒勞。


    他撕開信封,一張潔白的信紙靜靜躺在裏麵。他快速瀏覽著,信上的文字像冰冷的箭矢,一支支射入他的心田。月白在信中寫道,她需要離開一段時間,去尋找心中的疑惑和答案。


    言磊的眼眶開始泛紅,他抬起頭,看向月白的父母,聲音有些顫抖:“月白……你為什麽要走?”


    月白的父母相視一眼,眼中也滿是不舍和無奈。他們輕聲告訴言磊,月白最近一直心事重重,他們詢問過多次,但月白總是避而不談。直到有一天,她突然提出要離開,說是有些必須要去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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