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兩個小家夥終於要比賽了,跡部,不二,白石,當然還有他們的親親爹地也去看比賽了,在幼兒組中,他們打得算是最好的了。看得出來,小弦和小迷都很喜歡網球,上午比賽結束之後,跡部在附近的餐廳定了位置吃飯,準備等他們休息下好準備下午的比賽。

    自從那天後,幸村一直沒什麽精神,他有點開心,有點害怕,他明明已經決定不再去想真田了,但是見到的時候卻會情不自禁的哭泣和顫抖。他真的不怪他了,但是卻不能原諒他。他甚至問過自己為什麽不能原諒,隻是一直沒有答案而已。

    真田這幾年的事情自己是知道的,就算跡部和白石他們有心去封鎖消息,但是自己還是會忍不住的去留意。他終於還是接管的家族生意,但是卻不知道為什麽沒有娶那個女人。雖然自己很疑惑,那不是繼承的條件嗎?很想去弄明白,但是每次想弄明白時自己又會想起寶寶出生前的那個電話,那個讓自己死了心的電話。

    “精市,怎麽了,不舒服嗎?”白石擔心的問著,那天之後幸村一直心不在焉,而現在更是站在門口動也不動。“啊,我沒事。”迴魂的幸村連忙綻放出一個微笑安撫過分緊張的白石。“爹地,爹地,快來,小景叔叔點了好多菜啊,都好好吃。”看著小迷的笑容,看著小弦,幸村心裏劃過一陣陣的幸福的。“不要吃太飽,吃撐餓可是會很不舒服的哦。”幸村笑著自己的兒子,誰叫他上次吃的撐了。“爹地壞,笑小迷。”小迷撲到跡部懷裏撒嬌著。大家都笑著。

    “跡部,告訴我……”說話的是真田,他好不容易找到跡部在這裏正要問他幸村在哪裏,卻看見幸村也在,在旁邊的兩個孩子。真田激動得說不出話,而白石馬上站起來擋住真田準備走向前的步伐。“真田,這裏不歡迎你,給本大爺離開。”跡部不滿的說著。小迷在跡部懷裏偷偷的看了真田一眼,同樣的小弦也看見了,驚訝的看著眼前這張相似的麵孔。那個相片裏和父親依偎著,讓父親笑得很幸福的男人。 “精市,聽我解釋好不好,精市給我一個機會。”真田被攔著,但是他不會放棄的,好不容易找到了,他再也不放手了。看著兩個孩子,可以斷定是自己和精市的孩子。

    “哇,大叔,為什麽你和我哥哥那麽像啊,你認識我爹地嗎?”小迷好奇的從跡部懷裏跳下去,走到那人麵前問著。好奇怪,為什麽和哥哥的樣子一樣呢?還一樣嚴肅呢?本來以為哥哥和手塚叔叔已經是最嚴肅的了。真田看著這個與幸村一模一樣的孩子,連忙蹲下抱起他。“我們的孩子,精市,這是我們的孩子對吧。”喃喃的說著,他沒想過還有這樣的一天,可以抱著他和精市的孩子。幸村猛地站起,轉身看著真田。“放下小迷,你不配抱著他。”眼神裏流露的犀利讓真田的心一疼,他和精市之間為什麽會有這樣的疏離和隔膜。雖是這樣,但是他還是沒有放開小迷,這個酷似幸村的小家夥讓他怎麽舍得放手。

    “放開小迷。”這次說話的小弦,他隻知道這個男人讓他的父親那晚哭得那麽傷心,他不喜歡他,即便他們很相似,即便他們可能有關係,但是他還是不喜歡眼前這個讓父親哭的人。雖然是孩子,但是氣勢倒一點都不輸給真田。真田恢複正常,臉上的表情隱去了,他放下小迷,繼而看著這個和自己一樣的孩子,應該是另一個孩子。“精市,我們談談好嗎?”看著幸村沒有拒絕,真田便拉著幸村走出去,白石本想阻止,但是卻被不二攔下了,讓他們聊聊也好。

    走到那條櫻花道上,又是花開的季節,道上滿是花瓣,幸村任由真田拉著自己,不反抗也不出聲。突然的真田將幸村摟進懷中,緊緊的,緊到幸村清醒過來。“放開,你放開我。”幸村掙紮著,無奈這個懷抱的主人不放手。“我不放,說什麽也不放,精市,我後悔死了,那個電話之後我就失去你的一切聯絡,你知道這幾年我是怎麽熬過來的嗎?精市,不要再離開了,好嗎?”真田將頭擱在幸村的肩上,聲音沙啞著,壓抑著,他哭了。幸村感到肩上漸漸的濕了。“不,我們迴不去了,放過我,放過我。”幸村用盡全力推開他,四目對望,包含了多少的辛酸,多少的感情。

    “為什麽要對我說那樣的話,你知道我當時是懷著怎樣的心情接你的電話的嗎?我以為那個電話是來告訴我,我的弦一郎來接我迴去了,我的弦一郎會迴來看著寶寶們出生,但是呢,你告訴我的又是什麽?你知道你有多殘忍嗎?”幸村失控了,將一直壓在心底的說出來,他說他難熬,那自己呢。幸村跌在地上,為什麽還要來要揭開這條的傷疤,為什麽?“對不起,精市,對不起,你打我,罵我,就是不要再離開了。”真田過去擁住幸村。眼前哭成淚人的人兒,究竟承受了多少?究竟壓抑了多少?“你不要碰我,你走開,走開啊。”抗拒的掙開真田。打他,罵他有用嗎?弦一郎,迴不去了,迴不去了,放過我吧。

    幸村馬上的跑開,像那天一樣飛快的跑著。這真田反應過來則在後麵追著,他無論受多少苦,再也不放開了,沒有了幸村的日子,他是過不下去了。跑了很久,不知道自己在哪裏了,到一處草地上,幸村再也沒有力氣了,坐在草地上大口大口喘著氣。“精市,以後讓我照顧你和孩子,好嗎?再給我一次機會,好嗎?”真田走過去幫他順著背,精市的身體應該還沒有完全複原吧,真田很心疼,他混蛋,當初自己該死。“不要,該問的,該說的我都說了,也講明白了,放了我,求你放了我。”幸村低著頭,看不出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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