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1章 凝視
何雨柱看見許大茂站起身，目光呆滯，身體搖搖晃晃，嘴裏還小聲的念叨著什麽。
許大茂並沒有走向門口，而是徑直走向天台邊上！
何雨柱嚇了一跳，急忙伸手去拉許大茂。可是何雨柱的手根本無法抓到許大茂！
就像是科幻電影一樣，許大茂人就在那裏，何雨柱卻無法觸碰到許大茂。給何雨柱的感覺，許大茂的身影像是投射出來的一樣，看似真實，實則虛無！
何雨柱一下子醒酒了！
何雨柱從沒有過如此經曆。即便何雨柱一直都在和怪事打交道，卻也未遇到過這種情形。明明之前許大茂一直就在這裏，此時此刻竟變得無比虛幻，簡直是天方夜譚！
何雨柱眼睜睜的看著許大茂站在天台邊上，瘦弱的身體隨風輕擺。過了十幾秒鍾，許大茂縱身一躍，跳了下去！
何雨柱像觸電了一樣，幾步跑到天台邊上。何雨柱趴在天台邊上，小心翼翼的向下張望。盡管樓層很高，但何雨柱依然能夠看到地麵。
如同何雨柱猜測的一樣，地麵上沒有任何異樣！
何雨柱快步跑下樓，來到十六樓的走廊盡頭。那裏是許大茂的宿舍，此刻門關著。
何雨柱用力的敲門，希望許大茂能夠從裏麵把門打開，然後告訴何雨柱這一切的真相。可是讓何雨柱失望的是，何雨柱等了足足五分鍾，那扇門也沒開，也沒有任何動靜傳出來。
也許許大茂根本不在裏麵。
何雨柱這樣告訴自己，隨後離開大樓。
何雨柱來到許大茂跳樓的正下方，抬頭仰望著天台，腦子裏一遍遍的問為什麽。
何雨柱所接觸過的事，和何雨柱所了解的知識，都沒辦法解釋這件事。
最終，何雨柱決定明天直接去問許大茂。
第二天，何雨柱整整一天都沒心思工作。何雨柱想了好幾個開場白，並在腦子裏不斷的演練，結果都被自己否定。
最終，何雨柱決定開門見山，直截了當的問許大茂。
終於熬過了下班時間，何雨柱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便下了樓，徑直來到許大茂的寢室敲門。
“是你？”許大茂看到何雨柱一點都不驚訝，“昨天喝多了吧？”
“你還記得昨天發生的事嗎？”
既然許大茂主動提起，何雨柱便不再猶豫，直接將心中的疑惑說了出來：“你還記得昨天何雨柱們喝完酒之後發生了什麽嗎？”
“喝完酒之後？”
許大茂不解的看著何雨柱，隨後笑著說：“昨天喝完酒，何雨柱們一起下了樓，然後何雨柱迴來睡覺了。怎麽了？喝斷片了？”
何雨柱直勾勾的盯著許大茂，希望能夠捕捉到許大茂眼神或是表情上的微弱變化。令何雨柱驚訝的是，許大茂的表情一如往常，似乎真的如許大茂所說的那樣。
“你真的不記得？”何雨柱又問了一句。
“你今天有點奇怪。”許大茂有些不高興，“何雨柱從來不撒謊，也沒有必要對你撒謊。”
何雨柱還想說什麽，但許大茂卻直接關了門，任憑何雨柱如何敲門都再沒有迴應。
何雨柱被許大茂的話嚇了一跳。按照何雨柱的經驗，這句話不應該從許大茂的口中說出來。
盡管何雨柱們隻見過幾麵，但是許大茂給何雨柱的感覺根本就是個開朗活潑的女子，不應該如此憂傷才對。
何雨柱開始反思。何雨柱實在太高估自己了，用所謂的經驗看人，確實犯下了錯誤。
何雨柱沒有開口。何雨柱不知道如何迴答許大茂的問題。如果僅僅從何雨柱個人的角度來說，何雨柱可以很隨意的給出答案。但何雨柱清楚，那種答案並不是許大茂想要的。
有時候，不開口也是一種選擇。
“你說，人活著是不是很累？”
許大茂扭頭看著何雨柱。
何雨柱望著許大茂那雙憂傷的眼睛，內心暗自歎氣。
何雨柱見過太多這種眼神，悲涼，哀傷，厭世……這種眼神讓何雨柱害怕，因為總能觸及到何雨柱內心最深處的某些情愫。
何雨柱喝了一大口酒，又平靜了十幾秒，然後才說：“是啊，人活著真的很累。有時候想想，活得這麽累，真不如死了痛快。可是當這種情緒被另外一種情緒取代之後，又覺得活著竟是那麽的美好。盡管何雨柱們活得累，卻總是有個目標。沒錢的希望有錢；生病的希望健康；孤獨的希望得到愛情……”
“你說的那種情緒真的存在嗎？”何雨柱還沒說完，許大茂就打斷了何雨柱的話。
“當然。”何雨柱給了許大茂一個肯定的眼神，笑著說：“何雨柱們都知道，那種情緒，叫做希望。”
許大茂不再說話。許大茂的目光依舊望著遠方，然後不停的喝酒。
何雨柱也沒有再開口。何雨柱看著許大茂，那張姣美的臉，那雙哀傷的眼。何雨柱猜想，那雙眼也許早已穿過時空，看著許大茂想看到的景色吧。
何雨柱眼看著最後一罐酒被許大茂打開，心中莫名的期待。何雨柱掏出手機，默默地按下了錄像鍵。
當許大茂喝完酒，如何雨柱預想的那樣，搖搖晃晃走向天台邊上。
何雨柱下意識的伸出手，想要抓住許大茂。畢竟，何雨柱不知道許大茂這一次的跳樓，會不會發生意外。
和滿足自己的好奇心相比，何雨柱更希望許大茂能不做這種事情。
結局依舊。
何雨柱依然沒辦法觸碰到許大茂。許大茂靜靜地站在天台邊上，過了一會，便跳了下去。
何雨柱快步跑到天台邊，用手機對著下麵。何雨柱看得清楚，許大茂的身體在下墜的過程中，突然消失不見！
就像是變魔術一樣，憑空消失！
這兩天，何雨柱很糾結，尤其是每次看到錄像的時候？
何雨柱猶豫著要不要把這段錄像給許大茂看。
何雨柱害怕像上次一樣惹得許大茂不高興，更害怕許大茂看到錄像會嚇到；但好奇心又驅使何雨柱想立刻把錄像送到許大茂麵前，因為何雨柱很想立刻弄清楚到底為何會發生這樣的怪事。
最終，好奇心獲得了勝利。
何雨柱來到許大茂的宿舍門前，深吸一口氣，然後敲了敲門。
很快，門被打開，許大茂的笑臉出現在何雨柱麵前。
“有什麽事嗎？”許大茂和平時一樣，言語間毫無異樣。
“你看看這個？”何雨柱把手機遞給許大茂。
許大茂接過手機，看完後，不明所以的看著何雨柱。
“你不害怕？”何雨柱感到不可思議。
“怕什麽？”許大茂奇怪的看著何雨柱，“就因為你錄了像？”
何雨柱拿迴手機，再一次按下播放鍵。可是接下來發生的事，著實令何雨柱震驚！
因為何雨柱手機裏之前錄下的畫麵，此刻竟已完全改變。
何雨柱看到的事實是，許大茂喝完酒，獨自走到天台邊上跳了下去。但手機裏的畫麵卻是許大茂喝完酒，獨自一人走向門口，下了天台。
這到底是怎麽迴事？
何雨柱的腦袋一陣轟鳴！這兩天何雨柱看這段錄像不下十幾次，為什麽許大茂看過之後，畫麵就變了？
到底發生了什麽？何雨柱瞪大雙眼看著許大茂，第一次感到恐懼。在何雨柱經曆的怪事中，沒有一件這樣古怪，以至於何雨柱毫無頭緒，不知所措。
“你的臉色很不好，是不是不舒服？”許大茂一臉擔憂的問何雨柱，“要不要去看醫生？”
腦子裏僅存的一絲理智告訴何雨柱，何雨柱不應該做出這樣的表現。何雨柱應該將自己的親眼所見告訴許大茂，這不僅僅是滿足何雨柱的好奇心，何雨柱著實害怕許大茂身上發生難以預料的事。
“接下來，何雨柱要說的事可能會讓你難以接受，但何雨柱保證那些都是何雨柱親眼所見。”
何雨柱整理了一下情緒，然後將前幾次看到許大茂跳樓的經過全部講了出來。
何雨柱本以為許大茂聽完後，會感到害怕，或是不知如何是好。但是當聽何雨柱說完之後，許大茂竟然露出一副鬆了口氣的表情。
“看來，何雨柱得把實話告訴你了。”許大茂收起笑容，然後也掏出手機，將一段錄像播放給何雨柱看。
如果說許大茂之前的表現讓何雨柱感到害怕和不安，那麽何雨柱看到的這段錄像，才真的是讓何雨柱整個人頭皮發麻，脊背發涼。
那種感覺就像是凝望著一個深不見底，無比漆黑的深淵，卻赫然發現，深淵根本就是一隻眼睛，並且一直在凝望著你！
何雨柱看見許大茂站起身，目光呆滯，身體搖搖晃晃，嘴裏還小聲的念叨著什麽。
許大茂並沒有走向門口，而是徑直走向天台邊上！
何雨柱嚇了一跳，急忙伸手去拉許大茂。可是何雨柱的手根本無法抓到許大茂！
就像是科幻電影一樣，許大茂人就在那裏，何雨柱卻無法觸碰到許大茂。給何雨柱的感覺，許大茂的身影像是投射出來的一樣，看似真實，實則虛無！
何雨柱一下子醒酒了！
何雨柱從沒有過如此經曆。即便何雨柱一直都在和怪事打交道，卻也未遇到過這種情形。明明之前許大茂一直就在這裏，此時此刻竟變得無比虛幻，簡直是天方夜譚！
何雨柱眼睜睜的看著許大茂站在天台邊上，瘦弱的身體隨風輕擺。過了十幾秒鍾，許大茂縱身一躍，跳了下去！
何雨柱像觸電了一樣，幾步跑到天台邊上。何雨柱趴在天台邊上，小心翼翼的向下張望。盡管樓層很高，但何雨柱依然能夠看到地麵。
如同何雨柱猜測的一樣，地麵上沒有任何異樣！
何雨柱快步跑下樓，來到十六樓的走廊盡頭。那裏是許大茂的宿舍，此刻門關著。
何雨柱用力的敲門，希望許大茂能夠從裏麵把門打開，然後告訴何雨柱這一切的真相。可是讓何雨柱失望的是，何雨柱等了足足五分鍾，那扇門也沒開，也沒有任何動靜傳出來。
也許許大茂根本不在裏麵。
何雨柱這樣告訴自己，隨後離開大樓。
何雨柱來到許大茂跳樓的正下方，抬頭仰望著天台，腦子裏一遍遍的問為什麽。
何雨柱所接觸過的事，和何雨柱所了解的知識，都沒辦法解釋這件事。
最終，何雨柱決定明天直接去問許大茂。
第二天，何雨柱整整一天都沒心思工作。何雨柱想了好幾個開場白，並在腦子裏不斷的演練，結果都被自己否定。
最終，何雨柱決定開門見山，直截了當的問許大茂。
終於熬過了下班時間，何雨柱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便下了樓，徑直來到許大茂的寢室敲門。
“是你？”許大茂看到何雨柱一點都不驚訝，“昨天喝多了吧？”
“你還記得昨天發生的事嗎？”
既然許大茂主動提起，何雨柱便不再猶豫，直接將心中的疑惑說了出來：“你還記得昨天何雨柱們喝完酒之後發生了什麽嗎？”
“喝完酒之後？”
許大茂不解的看著何雨柱，隨後笑著說：“昨天喝完酒，何雨柱們一起下了樓，然後何雨柱迴來睡覺了。怎麽了？喝斷片了？”
何雨柱直勾勾的盯著許大茂，希望能夠捕捉到許大茂眼神或是表情上的微弱變化。令何雨柱驚訝的是，許大茂的表情一如往常，似乎真的如許大茂所說的那樣。
“你真的不記得？”何雨柱又問了一句。
“你今天有點奇怪。”許大茂有些不高興，“何雨柱從來不撒謊，也沒有必要對你撒謊。”
何雨柱還想說什麽，但許大茂卻直接關了門，任憑何雨柱如何敲門都再沒有迴應。
何雨柱被許大茂的話嚇了一跳。按照何雨柱的經驗，這句話不應該從許大茂的口中說出來。
盡管何雨柱們隻見過幾麵，但是許大茂給何雨柱的感覺根本就是個開朗活潑的女子，不應該如此憂傷才對。
何雨柱開始反思。何雨柱實在太高估自己了，用所謂的經驗看人，確實犯下了錯誤。
何雨柱沒有開口。何雨柱不知道如何迴答許大茂的問題。如果僅僅從何雨柱個人的角度來說，何雨柱可以很隨意的給出答案。但何雨柱清楚，那種答案並不是許大茂想要的。
有時候，不開口也是一種選擇。
“你說，人活著是不是很累？”
許大茂扭頭看著何雨柱。
何雨柱望著許大茂那雙憂傷的眼睛，內心暗自歎氣。
何雨柱見過太多這種眼神，悲涼，哀傷，厭世……這種眼神讓何雨柱害怕，因為總能觸及到何雨柱內心最深處的某些情愫。
何雨柱喝了一大口酒，又平靜了十幾秒，然後才說：“是啊，人活著真的很累。有時候想想，活得這麽累，真不如死了痛快。可是當這種情緒被另外一種情緒取代之後，又覺得活著竟是那麽的美好。盡管何雨柱們活得累，卻總是有個目標。沒錢的希望有錢；生病的希望健康；孤獨的希望得到愛情……”
“你說的那種情緒真的存在嗎？”何雨柱還沒說完，許大茂就打斷了何雨柱的話。
“當然。”何雨柱給了許大茂一個肯定的眼神，笑著說：“何雨柱們都知道，那種情緒，叫做希望。”
許大茂不再說話。許大茂的目光依舊望著遠方，然後不停的喝酒。
何雨柱也沒有再開口。何雨柱看著許大茂，那張姣美的臉，那雙哀傷的眼。何雨柱猜想，那雙眼也許早已穿過時空，看著許大茂想看到的景色吧。
何雨柱眼看著最後一罐酒被許大茂打開，心中莫名的期待。何雨柱掏出手機，默默地按下了錄像鍵。
當許大茂喝完酒，如何雨柱預想的那樣，搖搖晃晃走向天台邊上。
何雨柱下意識的伸出手，想要抓住許大茂。畢竟，何雨柱不知道許大茂這一次的跳樓，會不會發生意外。
和滿足自己的好奇心相比，何雨柱更希望許大茂能不做這種事情。
結局依舊。
何雨柱依然沒辦法觸碰到許大茂。許大茂靜靜地站在天台邊上，過了一會，便跳了下去。
何雨柱快步跑到天台邊，用手機對著下麵。何雨柱看得清楚，許大茂的身體在下墜的過程中，突然消失不見！
就像是變魔術一樣，憑空消失！
這兩天，何雨柱很糾結，尤其是每次看到錄像的時候？
何雨柱猶豫著要不要把這段錄像給許大茂看。
何雨柱害怕像上次一樣惹得許大茂不高興，更害怕許大茂看到錄像會嚇到；但好奇心又驅使何雨柱想立刻把錄像送到許大茂麵前，因為何雨柱很想立刻弄清楚到底為何會發生這樣的怪事。
最終，好奇心獲得了勝利。
何雨柱來到許大茂的宿舍門前，深吸一口氣，然後敲了敲門。
很快，門被打開，許大茂的笑臉出現在何雨柱麵前。
“有什麽事嗎？”許大茂和平時一樣，言語間毫無異樣。
“你看看這個？”何雨柱把手機遞給許大茂。
許大茂接過手機，看完後，不明所以的看著何雨柱。
“你不害怕？”何雨柱感到不可思議。
“怕什麽？”許大茂奇怪的看著何雨柱，“就因為你錄了像？”
何雨柱拿迴手機，再一次按下播放鍵。可是接下來發生的事，著實令何雨柱震驚！
因為何雨柱手機裏之前錄下的畫麵，此刻竟已完全改變。
何雨柱看到的事實是，許大茂喝完酒，獨自走到天台邊上跳了下去。但手機裏的畫麵卻是許大茂喝完酒，獨自一人走向門口，下了天台。
這到底是怎麽迴事？
何雨柱的腦袋一陣轟鳴！這兩天何雨柱看這段錄像不下十幾次，為什麽許大茂看過之後，畫麵就變了？
到底發生了什麽？何雨柱瞪大雙眼看著許大茂，第一次感到恐懼。在何雨柱經曆的怪事中，沒有一件這樣古怪，以至於何雨柱毫無頭緒，不知所措。
“你的臉色很不好，是不是不舒服？”許大茂一臉擔憂的問何雨柱，“要不要去看醫生？”
腦子裏僅存的一絲理智告訴何雨柱，何雨柱不應該做出這樣的表現。何雨柱應該將自己的親眼所見告訴許大茂，這不僅僅是滿足何雨柱的好奇心，何雨柱著實害怕許大茂身上發生難以預料的事。
“接下來，何雨柱要說的事可能會讓你難以接受，但何雨柱保證那些都是何雨柱親眼所見。”
何雨柱整理了一下情緒，然後將前幾次看到許大茂跳樓的經過全部講了出來。
何雨柱本以為許大茂聽完後，會感到害怕，或是不知如何是好。但是當聽何雨柱說完之後，許大茂竟然露出一副鬆了口氣的表情。
“看來，何雨柱得把實話告訴你了。”許大茂收起笑容，然後也掏出手機，將一段錄像播放給何雨柱看。
如果說許大茂之前的表現讓何雨柱感到害怕和不安，那麽何雨柱看到的這段錄像，才真的是讓何雨柱整個人頭皮發麻，脊背發涼。
那種感覺就像是凝望著一個深不見底，無比漆黑的深淵，卻赫然發現，深淵根本就是一隻眼睛，並且一直在凝望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