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到,小珠沒能到此,不禁為她有些遺憾。我思索片刻,迴到洞內,與那少女玉人一起,攻向另一玉人。


    原來,這劍法既講究配合之道,更要符合陰陽調和之理,這少女劍法,與少年劍法自不自不相同,更以溫柔、細膩和清秀見長。


    我邊練邊心道:就是珠兒不來,待我有機會迴去,演練給她,再仔細參詳,就如同她來過一樣,豈不美哉?


    待將那劍法練了大半日,我才放下心來。


    這時,我突發奇想,如以一人之力,如何能破得兩人夾擊,如此良機,何不一試?


    哪知,我行走於二人的密集劍雨,沒過十招,幾處要穴已先後中劍,僥幸兩玉人手中非實劍,乃是裹布的木劍!這時才知雙劍合璧的威力!


    我暗自將兩套劍法作了比較:這洞主劍法顯然更快一點。但想到師傅交代,不可亂學別門武功。於是,試著按本門武功,一招一式比劃下去。我茅塞頓開,終於找到要訣所在,不禁心情大好,進度更快,直至最後一招“龍鳳呈祥”,而那對玉人最後還有“破鏡重圓”“難忘今宵”,相比之下,後者竟比前者多出一招,一時占了先機。


    我練完功夫,走出山洞,隻見洞外已黑,隻好坐在崖下,盯著茫茫崖璧發呆,心道:這山崖如何上得去?難道就象洞主一樣,被困在這穀底?


    這時,月兒冉冉升起,一會兒就皓月當空,照的四處一片通明,那崖麵卻是明晃晃一片,原來,這玉石洞真如其名,這崖壁竟然是一塊天然玉石,無疑是天下的第一寶鏡,實實在在的寶藏!


    這時,頭上月兒在雲朵中穿梭,也就月光時明時暗,那玉麵之上似乎有一中年舞者持劍飛舞,一時人影奔騰跳躍,如大鵬振翅,急急欲飛。


    我隨之起舞,悄然無聲,唯恐驚走了那練功之人,僥幸我有些內功功底,加之內功心法,才勉強跟的上。


    隻見那人越飛越高,忽左忽右,突然奔騰而上。


    我青春年少,毫無顧忌,緊隨其後,哪知上行數十丈沒了崖麵,便是鬱鬱蔥蔥的懸崖側柏,那人影自然消失了。


    我連忙拽住身邊一處柏枝,低頭看去,那玉麵依然人影叢叢,來來往往,才知這玉頗有靈性,在那月明之夜,竟將前人練舞武之情景記錄下來。


    我繼續向上攀緣,正攀爬間,忽聽上麵有人在哭泣。隻聽那人說道:“翔哥哥,你不會死,你一定會迴來的!”


    她不是小珠麽?我連忙喊道:“珠兒,我在這裏”。同時,身體一縱,已至崖頂。


    我與小朱相擁而泣。


    小珠含淚聽完我的訴說,眼淚婆娑而下,手拿著那個木牌,端詳半天,才喃喃說道:“這洞主一定是個奇人,如此悲慘,令人動容。既然師傅不允我們練習別門武功,這些事就不要再向外人說起。”我忙點頭稱是。


    改日,我們再練,自然是突飛猛進,進展神速。


    可惜,那次我隨部落兵士外出,就再也沒能迴去過。此後,我又兩次見到過小珠,她終究竟然離我而去,再也沒有用過合璧劍法。


    可麵前女子招式確實是小珠所練,身材也與小珠無異,但仔細看時,那招式又大大的不同,微蹙的神態也大為迥異。


    這時,終未東、終未西一左一右,兩錘同時出手,迎麵砸來,顯然是拚命的招數。


    而我們的雙劍早已逼近,那二人再也無法躲避。


    這時,自林間飛出一道繩索,猛然纏住錘柄,兩錘隨之改了方向,落入林間,帶的東西二人脫離劍陣,那二人渾然不覺,撒腿就跑,邊跑便追:“錘,我們的錘!”狼狽之相,讓人忍俊不禁。


    當我迴頭之際,蒙麵之人已身子一晃,一來一去,皆是杳無生聲息。


    我們大隊人馬繼續向前走,才一會兒,路邊又閃出了兩人,他們盡皆拄拐,一人左瘸,一人右瘸。


    沒等二人說話,紫霞說道:“不用說,你們就是終未南、終未北了!你們又待怎樣?讓我們領教一番你二人武功?”


    哪知二人嘿嘿一笑:“那也不必,我們練一套拐法,如果眾人認得,我們認輸便是!”


    說完,但見場內兩個大球飛來飛去,那雙拐一拐一筆,淩空寫起字來。


    隻見那筆走龍蛇,筆鋒犀利,雋永清秀,且筆筆都攻敵要害,風雨不透,力道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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