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楊康見此也隻得尷尬一笑,畢竟眼前這個少女雖然青春靚麗,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但隻從麵對黃藥師這種“大魔頭”都敢出手,足以證明這少絕不是好惹的!


    武玄天見此也是微微一笑,道:“莫愁不是外人,楊師侄有事當麵說就是!”對於李莫愁,武玄天受原著影響,不敢與之太過親近,一直以來隻是當作朋友相處,畢竟這妹子美則美,但狠起來就是比之西毒也有得一拚,但自從前日李莫愁敢於為自己同東邪交手,武玄天心中的想法已然慢慢改觀。


    仔細想想,原著之中李莫愁的黑化是從被陸展元拋棄之後才開始的,在這之前也是個極好的女子,便不再如從前一般隻是書和影視劇之中的人物。


    “師叔說的是,師叔,李姑娘,請!”見此,楊康也不再堅持,作為王府世子,這待人接物早已做的滴水不漏,爐火純青,當下,在當地一處有名的酒樓之中包了個單獨的雅間設宴款待武玄天和李莫愁二人。


    菜過三旬酒過五味,楊康朝武玄天再敬了杯酒,說道:“師叔,在你看來,弟子為人如何?是否也如同我師傅丘道長所說是個不認生父反而認賊作父的畜生?”


    武玄天一愣,顯然沒想到楊康會和自己說這些,抬起酒杯,輕輕抿了一口,說道:“楊師侄,你雖從師丘師叔,但說道真正相識也隻是從今日相始,師侄為人如何,師叔卻是不好評說!”


    見此,楊康隻是一笑,道:“不想師叔竟是如此之人!”說罷,楊康再次飲了酒,緩緩說道:“師侄自幼出生趙王府,自中都事變之前從不知曉自己的身世,趙王視我為己出,這一十七年來的父子之情難道就憑一個從未謀麵的所謂生父楊鐵心便要割舍?


    便要刺殺趙王複仇?這樣是事,恕師侄無法做到,倘若真是如此,我才是個真正的畜生吧?”


    “此乃楊師侄的私事,在下原本不該多嘴,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外人自是不該幹預,丘師叔為人正派,剛正不阿,江南七怪等人出生草莽,隻以宋金這百年的仇恨為重,況且,這百年來大金對大宋欺壓已久,一直虎視眈眈,伺機吞並,自然接受不了你拜金人為父!”武玄天想了想說道。


    “咦?”楊康聽此言語,卻是有些驚訝,當下說道:“如此說來,師叔對大金並不排斥嘍?”


    對此,武玄天隻是微微一笑,道:“我隻是就事論事罷了!怎麽,師侄你想邀我為大金出力?”


    “不錯!”楊康也沒有藏著掖著,反而很快的承認了,當即說道:“自古以來天下大事分分合合已是常態,現今大宋朝廷君主昏庸,奸臣當道已然不可救藥,反觀我大金兵強馬壯,我父王更是雄圖大略,文治武功天下無人能出其右者,他日一統天下者必是我大金,師叔武功蓋世,假以時日未必不能打敗當今四絕成為天下第一,倘若師叔願助師侄一臂之力,他日前途必定不可限量!”


    武玄天對此隻是一笑,輕輕的抿了口酒,並未說話。


    此時楊康見武玄天並未拒絕,依舊說道:“師叔放心,隻要師叔願意助我,不論是金銀財寶還是佳人...”這“美女”二字尚未出口,看著怒目而視的李莫愁當即話語一轉,輕咳一聲道:“這榮華富貴更享之不盡,用之不竭,還請師叔三思!”


    “我乃山野之人,錢財夠用即可,這一來我逍遙自在慣了,受不住王府約束,再者日前與你趙王府中各路江湖人士已然結了梁子,師侄還是另請高明吧!”說道此處,武玄天將杯中酒水一飲而盡。


    “這?”楊康見此,眉頭一皺,道:“師叔當真不願助我?”


    武玄天腦袋一歪,笑道:“要我助你也不是不行,隻不過你能付出什麽代價?”


    楊康眉頭一皺,問道:“師叔想要什麽?”


    “我自幼癡迷武道,要的自然是絕頂的武功秘籍!”武玄天如此說自然是想讓楊康知難而退了。


    卻不想楊康低著頭想了一會,一咬牙,道:“師叔武功蓋世,不知可聽過九陰真經的名頭?”


    “哦?”武玄天眉頭一揚,道:“難不成梅超風失落九陰真經再你的手中?”話雖如此說,武玄天卻是有些奇怪,再歸雲莊中郭靖與梅超風一戰,武玄天分明見到那包著人皮的匕首被朱聰盜來拿給郭靖,卻是不知這楊康此言何意?


    楊康搖了搖頭,道:“師叔想錯了,除了丘道長,梅超風也是我師傅,這九陰白骨爪和催心掌的功法師侄自然知曉,隻要師叔願意助我,這兩部功法師侄親手奉上!”


    “九陰白骨爪和催心掌?也罷,你先說說要辦什麽事?”武玄天問道。


    “此事機要,現下卻是不可說,數月之後,我父王即將南下,到時在與師叔分說,隻要此事一成,功法師侄自然不會推諉!”楊康也留了個心眼,並未說出武穆遺書之事,見武玄天沒有同意也沒有拒絕,心隻當下已然無法說動武玄天,自得向武玄天告辭結賬離開。


    望著楊康離去的背影,李莫愁好奇道:“武大哥,你當真要幫金人做事?”


    武玄天微微一笑,道:“莫愁,你怎麽看?”


    “我無所謂啊,隻是不知道這金人所謂為何事,竟然願意用九陰真經中的功夫來換?隻是我等都是漢人,幫金人做事總有些不妥!”李莫愁隨即說道。


    “不錯,我等都是漢人,隻是莫愁啊,你可知道當今對我漢人江山威脅最大的不是金人而是蒙古!”說道此處,武玄天長長的歎了口氣。


    “蒙古?”李莫愁眉頭一皺,自幼生長在古墓中的她雖然聰穎,卻也想不明白這是為何。


    “這完顏康說的不錯,當今這大宋朝廷君主怯懦昏庸,朝堂之上奸臣當道,隻知享受,毫無進取之心,這大宋江山已然風雨飄搖,快到窮途末路的時候了!”武玄天有些感歎的說道,來自後世,自然知道宋朝之後的元庭如何,大宋的皇帝官紳如何,武玄天沒興趣管,隻是蒙古一旦入主中原,勢必掀起無盡殺戮,這漢人受辱的百年時光,武玄天卻是有些無法接受。


    “武大哥,沒想到你竟是如此憂國憂民之人,要我說你也別在江湖之中廝混,到朝廷中做個大官好了!”李莫愁見武玄天有些憂鬱卻是直接調笑說道。


    武玄天莞爾一笑,道:“暫時沒這個想法,這一世我當寄情山水,追尋那武道巔峰,不是更好麽?”


    “那再好不過了,與其到朝廷之中嘔心瀝血一輩子,卻是不如咱們這樣逍遙江湖來到自在。”


    “好了,不說這些,莫愁,我傳你一套功夫如何?”此時的武玄天也不再糾結,反正路道前頭自然直,自已一身傲視天下的功夫,縱使真如曆史潮流一般,護助自己身邊的人總是不難。


    “好呀,這許久不見,武大哥你的功夫就是比起當世四大宗師之一的東邪也相差不遠,你肯教我再好不過了!”李莫愁笑道。


    當即,二人相視一笑,施展輕功便朝鎮外而去,行了盞茶的時間,來到一處風景秀美,人跡罕至的山崖之上。


    李莫愁笑吟吟的看著武玄天說道:“武大哥,你要傳我什麽功夫?”


    武玄天微微一笑,道:“如果我說是九陰真經你信不信?”


    “九陰真經?”李莫愁眼中閃過一陣驚訝之色,雖是初出江湖,但這九陰真經的威名李莫愁卻是不陌生,當下點頭鄭重說道:“我信!”


    這次,輪到武玄天驚訝了,反問道:“你就不怕我是逗你的?”


    李莫愁隻是笑著說道:“我相信你不會騙我的!”隨即狡黠笑道:“武大哥你我年齡相近,縱是你的資質遠勝於我,也絕不可能在這不到雙十之齡便有如此修為,除了江湖傳說中令五絕都要爭奪的九陰真經才有這樣的可能!”


    “你倒是聰明!”武玄天微微一笑,道:“莫愁,我現下傳你的是九陰真經中易筋鍛骨篇,這一套功夫可是有能夠提升自身資質的能力哦!”


    “當真能提升資質?”李莫愁驚喜道。


    “當真!你且附耳過來!”當下,武玄天便將這易筋鍛骨篇中都秘訣說與李莫愁聽。


    此後半月之中,二人白天便在這荒山當中練功,傍晚時分則到太湖北邊無錫城中居住尋客棧居住,日子過得好不愜意。


    ……


    無錫城,丐幫,大義分舵之中,一衣著華麗中年男子正百無聊賴的喝著小酒打發時間,隻不過他華麗的衣物之上卻是歪歪扭扭的縫著九個口袋,顯得極不協調。


    丐幫之中,自幫主之下所有弟子地位高低均以身上口袋的數目而定,此人衣物之上口袋竟達九個之多,顯然在丐幫之中地位極高,而此時丐幫之中能身著九袋者,隻有四人,此人,正是丐幫四大長老之一。


    “彭長老,彭長老,好消息啊!”卻是一衣著汙穢,滿臉獻媚的中年乞丐突然跑了進來,他身上的口袋也有八個。


    這彭長老聞言,眉頭一皺,隨即有些不耐煩的說道:“又有什麽事?”


    丐幫弟子遍布大江南北,隻憑幫主一人自是無法管轄,是以便由四大長老代為巡視,這四處奔波,南來北往來卻是著實辛苦,好不容易又些空閑,這是又來事了。


    那八袋弟子見此也不惱怒,依舊獻媚的說道:“彭長老,小的在這無錫城中發現了個美人,特此前來向長老通報!”


    “切!”那彭長老不屑的撇了撇嘴,道:“美人?不會又是什麽庸脂俗粉吧!”


    “不會,不會!”那八袋乞丐連忙說道:“小的發誓,絕對是難得一見的美人,長老隨小的前去,一見便知!”


    “也罷!左右無事,便前去看看,你小子要敢騙我,哼哼!”此時這彭長老將杯中酒水一飲而盡,說道:“帶路吧!”


    “不敢,不敢,還請長老跟小的來!”


    這一日,練功返迴無錫城的二人正在一小店之中品嚐美食,卻不知被不遠處的幾個乞丐給盯上了。


    “長老,你看,就在那,小的說的沒錯吧!”彭長老眼光隨著這八袋弟子所指看去,卻是以一身著紫衣的的靚麗少女,不過十六七歲的年紀,皮膚白皙細膩,容貌甚是秀麗,一顰一笑間更顯嬌柔嫵媚。


    如此盛世美顏卻是讓這位丐幫長老當即呆了片刻,而這少女身邊背負長劍的青年卻是直接被忽略了。


    “長老,怎麽樣,不錯吧!”聽到耳邊獻媚的話語,彭長老才清醒過來,嘴角一揚,說道:“不錯,果然是難得的美人,你幹的不錯!迴去大大的有賞!”


    “嘿嘿,小的多謝長老提拔!”那八袋乞丐笑道。


    “這美人住在何處,可打聽清楚了?”彭長老再次問道。


    “迴長老她和另外那小子在悅來客棧投宿!”另一個乞丐說道。


    “悅來客棧?好,我們就先去悅來客棧!”彭長老邪邪一笑,當即領著其餘的乞丐朝悅來客棧而去。


    對於這一切,武玄天二人自是不知,在這無錫城中玩耍直至深夜,才向著悅來客棧而去。


    即將來到客棧的武玄天二人卻是在一條巷子中被幾個乞丐一前一後擋住了去路。


    “各位是丐幫的人吧?不在為何攔住我二人的去路!”見此,武玄天眉頭一皺,當即上前說道。


    “哼,小子,既然知道我們丐幫的名頭,趁著大爺心情好,將身上的錢財和這位美人留下趕緊滾,大爺便饒你一條狗命!”此時,領頭的彭長老走出來說道。


    “九袋長老?”武玄天見這人身上九個口袋,心中卻是略有些驚訝,不過也沒怎麽放在心上,丐幫之中值得武玄天重視的唯有北丐洪七公一人,區區九袋長老,還不放在武玄天眼中。


    武玄天不屑的對這彭長老哼了一聲,轉頭對李莫愁笑道:“莫愁,他們可是來找你的!”


    見此,李莫愁嘴角一揚,自離開古墓行走江湖,這樣的事李莫愁已然遇到不少,隨即對武玄天說道:“既然是找我的,那我就陪他們玩玩!”


    話音未落,李莫愁足下輕點,立時飄身上前,當胸一掌拍出,在群丐尚未反應過來之前已將其中一人拍的口吐鮮血倒飛而出。


    其餘乞丐見此大驚,紛紛拿起手中竹棒欲要動手,卻不想他們手中竹棒尚未拿起,卻見李莫愁單足點地,身形轉動的同時掌影晃動,轉瞬間又將幾名乞丐拍的倒飛而出,那彭長老見此當即持棒橫掃而至,李莫愁身朝後仰,雙足在地麵交替一跺,飄身躲過棒影的同時轉身隨手射出數枚銀針暗器,除那彭長老憑借竹棒擋住以外,其餘皆中針倒地,轉瞬間便沒了動靜。


    “啊!這是劇毒暗器!”彭長老見此立時驚出了一身冷汗,他怎麽也無法想道,一個嬌滴滴的女子竟有如此厲害的功夫,轉瞬間便將十數名丐幫好手剿滅,當即將手中竹棒奮力朝李莫愁麵門擲來,同時立即轉身施展輕功躍上屋頂逃去。


    丐幫九袋長老功夫不弱,這逃命的奮力一擲力道卻是不小,李莫愁閃身躲過之後便朝著武玄天急速飛來,待這竹棒接近武玄天之時隻見一道黑光閃過,隻聽得“啪”的一聲,這竹棒瞬間破碎。


    “哼!你別想跑!”躲過竹棒的李莫愁冷哼一聲,當下施展輕功朝這彭長老追去,武玄天見此也施展輕功隨李莫愁而去。


    古墓派功夫以輕靈為主,講究飄逸出塵,機巧靈便,縱使此時的李莫愁隻學的皮毛卻也遠超江湖之上大多好手,隻不過那彭長老能做到丐幫九袋長老的位置到底有幾分真本領,此番逃命之時更是爆發出驚人的速度,三人一追一逃很快便來到無錫當地的丐幫分舵。


    “丐幫眾弟子,快結打狗陣!”彭長老人尚未至便高聲朝值守的丐幫弟子喊道。


    丐幫之中,幫主不在便以四大長老為尊,此番無錫城中以這彭長老地位最高,其餘乞丐自然聽這彭長老調遣,再者見本幫長老被人追殺,當即跑出數十名乞丐手拿竹棒結陣助彭長老禦敵,待武玄天和李莫愁到來之時群丐已然結成了這打狗陣。


    “哼!人多又如何?姑奶奶今日必取你狗命!”李莫愁不屑的看著群丐,當下便要出手。


    “莫愁且慢,打狗陣非同小可,還是由我來吧!”攔住李莫愁的武玄天當即抽出玄鐵劍,大步朝著打狗陣走來,李莫愁見武玄天為自己出頭當即點頭微微一笑,站在武玄天身後觀戰。


    群丐見武玄天持劍而來雖怒武玄天小看丐幫中人,但前番彭長老被追至此狼狽之極,故此也知曉來人武功非同小可,當下人抵人,棒抵棒,結成打狗陣的群丐直朝武玄天壓來。


    這打狗陣是丐幫當中普通弟子抵禦強敵所用精妙陣法,一旦敵人入陣,與之交手的便是整個打狗陣中的所有丐幫弟子,縱使敵人功夫再高,招數在精,時間一久,終究會被磨死陣中,這個道理,丐幫中人懂得,武玄天自然也懂的,這也是武玄天阻止李莫愁入陣的原因。


    自從武玄天行走江湖以來,武功日益突飛猛進,時日雖不長,但所遇對手之中除在東邪手裏吃癟以外再無一人能與武玄天交手,如今遇到這丐幫的打狗陣,自然想要借此磨煉武功,故此,也不搶先出手,隻待打狗陣將自己圍住!


    “哼哼,好狂妄的小子,今日便要你殞命在這打狗陣中!”彭長老見武玄天如此自大,非但不怒,反而麵露笑意。


    “各位弟兄!亂棍打狗!”處於陣眼的彭長老發號施令道。


    “吼!”


    “吼!”


    “吼!”


    隨著彭長老指令的下達,將武玄天圍在陣中的群丐紛紛持棒超武玄天攻來,轉瞬之間四麵八方皆是棒影,或戳或撩,或推或砸,在丐幫眾弟子合力施圍之下,無數竹棒形成數張巨大的棒網朝武玄天壓來。


    武玄天見此非但不懼,反而笑說道:“好一個打狗陣,果然有些名堂!且看我如何破陣!”


    當下雙手緊握簫,朝著四麵八方的竹棒橫劈,豎削,前挺,後撩,所用皆是一往無前,大開大合的招數,玉簫之威,四麵八方所致竹棒皆被武玄天手中玉簫斬碎,持棒欺身上前的丐幫弟子也被武玄天玉簫劈的倒飛而出。


    武玄天見此嘴角一翹,當即身隨意動,宛如一道殘影一般在陣中橫衝直撞,每一次劈出便有數目丐幫弟子重傷倒地,僅僅不到半柱香的功夫的時間便將這數十名丐幫弟子所組成的打狗陣打破,就是那彭長老也被武玄天手中玉簫壓的跪倒在地。


    “不可能,這不可能,你怎麽能破得了打狗陣?”被壓的渾身顫抖的彭長老跪在地上不敢置信的說道。


    “哼!沒什麽不可能的!”武玄天不屑的說道,這打狗陣一成,武玄天就明白想要憑借精妙的招數破除根本不可能,一個人招數在精妙如何能抵擋數十人的圍攻?想要破除這打狗陣,唯有以力破巧,在打狗陣將包圍圈尚未縮小之前以絕對的力量打破,否則一旦包圍圈縮小至再無騰挪閃避的地步就隻有被困死陣中。


    以玄鐵重劍施展重劍劍法威力極大,遠非普通江湖武者所能匹敵,而功力達到武玄天這個地步的高手,輕功身法早已猶如奔雷閃電一般,普通人根本無法反應,是以憑借絕頂輕功帶動威力驚人的玄鐵劍法,才讓武玄天將這打狗陣破除。


    “莫愁,這人由你親自處置吧!”置住彭長老的武玄天轉頭向李莫愁說道。


    “好!”李莫愁答應一身,足下輕點,轉瞬間已然飄身來到武玄天身。


    “你這老叫花,還想打你姑奶奶的注意,今日便要你死在我冰魄銀針之下!”話語未落,李莫愁已然將銀針拿在手中!


    “啊!你們不能殺我,你們不能殺我!”此時彭長老慌忙叫道。


    “這天下沒有我不能殺的人!”此時,武玄天也緩緩說道,強搶民女,這是武玄天最為厭惡的舉動,是以之前武玄天對彭連虎沙通天等網開一麵,而此時卻是對這彭長老起了殺心!


    “你們看著我的眼睛就知道到,你們絕不能殺我!”此時的彭長老奮力抬起頭望著武玄天二人叫道。


    “嗬,你這死魚眼又怎麽樣?”李莫愁不以為然的說著,雙眼卻是不自覺的朝彭長老的雙眼瞧去。


    武玄天聞言,嘴角微微一翹,暗道:“要用攝心術了麽?讓你嚐嚐移魂大法的滋味!”,隨即也朝著彭長老雙眼瞧去。


    “你們這兩個小賊,功夫高又怎麽樣?等老夫攝心術發動,看老夫怎麽招待你們!到時候這小娘皮,哼哼!”彭長老見兩人上鉤,心中卻是狂喜,不過麵目卻沒有任何改變,隻是雙眼之中流光一轉,口中緩緩說道:“看著我的眼睛,對,就是這樣,現在你們很困,慢慢閉上眼睛,睡吧,快快睡吧!”


    隨著彭長老的話語,李莫愁不絕有些發困,雙眼朦朧之際卻是眼皮沉重至極,就連身形也歪歪倒站立不穩。


    “莫愁,醒來!”武玄天的聲音恍如驚雷一般在李莫愁耳邊響起,瞬間將這朦朧的睡意驅除,同時武玄天眼中精光閃爍,以移魂大法將這攝心術反了迴去,清醒過來的李莫愁隻見麵前這中了自己攝心術的老丐雙眼呆滯的不斷傻笑,心中暗恨的李莫愁立時發出一隻銀針將這老丐了結。


    “武大哥,這是什麽功夫?”若非武玄天的當頭棒喝,李莫愁此時早已中招,心中尚有餘悸的李莫愁不由向武玄天問道。


    “攝心術,一種上不了台麵的把戲罷了,你初涉江湖,不知道也正常!不過此人的攝心術造詣匪淺,看他身上的九個口袋,應該是丐幫四大長老之一的彭長老!”武玄天緩緩說道。


    “丐幫四大長老之一?”李莫愁一驚,隨即緩緩對武玄天說道:“武大哥,我聽聞丐幫自幫主之下,以四大長老為尊,咱們今天殺了一個九袋長老,與丐幫的梁子可不小,不如將在場的乞丐全部滅口,在將這裏一把火燒了,來個毀屍滅跡!”


    聽聞此言,武玄天也是一驚,暗道:“難怪原著之中李莫愁能闖出赤練仙子的名頭,這份果敢決絕就是我也遠遠不如!”當下卻是對李莫愁緩緩搖頭道:“不可,這彭長老雖是咱們所殺,但此人卻是取死有道,就是洪七公當麵咱們也占理,倘若咱們真將在場的丐幫弟子盡數殺了,那與丐幫的矛盾就真的無法善了了!”


    “武大哥,那北丐洪七公是當世四大宗師之一,一身武功之強尚在你我之上,倘若留有活口,引的洪七公前來尋仇,咱們又該如何?”李莫愁皺著眉頭有些擔心的說道。


    初入江湖雖聞五絕之名,起先李莫愁也沒怎麽在意,自歸雲莊得見東邪,才知這五絕的恐怖,這番與丐幫結怨,李莫愁卻是有些忌憚與東邪齊名當世的北丐。


    武玄天微微一笑,道:“莫愁放心,其餘之人不論,這北丐卻是當世少有俠義為懷,嫉惡如仇的真英雄,隻要他弄清事實真相,必定不會與咱們為難!”


    “武大哥,你既然如此說,那咱們便饒了這群臭叫花性命,大不了日後咱們與那洪七公拚個你死我活好了!”李莫愁見武玄天不讓,也沒有在堅持。


    數日之後,寶應縣一偏僻破廟之中,才收郭靖黃蓉為徒,教訓完歐陽克的洪七公正樂嗬嗬與眾人商議晚上聚餐之時,一個小乞丐慌忙跑了進來,對洪七公說道:“幫主,大事不好啦,無錫城大義分舵被滅,就連彭長老也身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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