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卷:封侯拜將 第六十六章：痞民奴（6）
趙奢聽完感慨道：“想不到，我獲得冠軍居然有這麽多好處，除了對自己本身的好處之外，對國家也是有大有裨益。廉頗啊，廉頗，怪不得我在痞民奴比賽中竭盡全力也贏不了你，你剛剛的那番話，完全不是一個七歲孩童口中應該說出來的，拋開你這七歲孩童的皮囊，你心中其實住著一位七十歲的智者！”
廉頗笑道：“趙奢哥哥，謝謝你的誇獎。其實，痞民奴比賽的運氣成分很大的，趙奢哥哥隻是前期沒有……”
趙奢打斷了廉頗的話並說道：“不談痞民奴比賽的輸贏了，你廉頗不是要我得總冠軍嗎？你之前講的理由，說我得了總冠軍對國家的穩定有好處，我勉強能接受，你現在還有什麽理由要補充的嗎？”
廉頗想了一會兒，又說道：“有人的地方就有比賽，有比賽的地方久而久之就會衍生出外圍賭博！因為童子軍計劃是趙國的開創性盛舉，之前各國均無先例可循，但據我所知：其他七大強國（秦、韓、魏、楚、燕、齊、中山）明麵上沒什麽動靜，實際在暗地裏都異常關注我們趙國的童子軍比賽。每個國家的賭場都有盤口供各國商旅和遊客下注……賭注相當驚人。其中最大的盤口在周天子那……”
趙奢驚道：“什麽，連周天子都知道童子軍比賽了？”
廉頗點頭道：“10—12歲年齡組總決賽，趙勝對樂毅的那場，下注的人很少，因為大家都知道：趙勝的實力要強樂毅很多，獲勝也是板上釘釘的事！而我們6—9歲年齡組的這場，下注的人出奇地多，因為我們倆一個是邯鄲城家喻戶曉的神童，一個是童子軍選拔賽最高統帥的親生兒子……這樣的對決，想不湊成賭局都難。”
趙奢饒有興致道：“這些，你都是從哪裏知道的？”
廉頗認真地說道：“我父親昨夜秘密召見我，要求我比賽中盡可能地輸給你，當時我泣不成聲、無法理解他的所作所為，哭了好幾個時辰之後也累了、困了，於是他便抱著我小憩，哪成想我睡了不到一個時辰就醒了，他倒是如釋重負般地打著鼾……於是我心想：你既然提出無禮要求（比賽中輸給趙奢）在先，那也別怪我偷看你的文件在後，於是父親（廉彪）放在中軍大賬裏麵的奏折，我就提前閱覽了！”
趙奢大驚：“你居然敢看你父親寫給趙王陛下的奏折？那可是軍方的最高機密啊！說出來可是要軍法處置的！”
廉頗撇了撇嘴道：“不是一般的軍法處置哦，應該是會殺頭的！趙奢哥哥，我都把這個殺頭的秘密告訴你了，你該不會還懷疑我的真心吧？”
趙奢一向嚴肅的表情裏突然多了一絲驚悅，他重新審視著眼前這位和自己身材差不多，但比自己還小兩歲的弟弟……即為他真誠的話語所動容、也被他無畏的性格所感染……
他叫了一聲：“廉頗弟弟”，這是他第一次在廉頗後麵加上“弟弟”兩個字，因為他趙奢的內心已經在此時此刻認下了廉頗這個“弟弟”了……
趙奢有點急不可耐地問道：“廉頗弟弟，接著說，我特別想知道賭局方麵的具體事宜。”
廉頗調侃道：“這可是軍方的機密，我告訴了你，你就不怕砍頭？”
趙奢斬釘截鐵道：“要死一起死，大王如果要砍廉頗弟弟的頭，我趙奢也義無反顧地陪你共赴黃泉！”
廉頗笑道：“既然趙奢哥哥連砍頭都不怕，那我豈有不往下說之理了！”
趙奢連連點頭道：“廉頗弟弟，快說啊！”
廉頗繼續說道：“這八大強國境內賭場的賭客都以商販、遊客、打工者居多，他們都是幾百個銅板、幾十個銀錢、幾兩黃金……這般下注，至多出了個別有錢人下個百兩黃金已然頂天；而周天子雖被八國架空沒有實權，但畢竟是名義上的天子，他旗下的賭場能匯集八大強國（秦、趙、韓、魏、楚、燕、齊、中山）有頭有臉的大人物，這些人要麽富甲一方、要麽權傾朝野，百金賭資僅算底注而已，千金賭注方能上得台麵，一萬金不多，十萬金不少，更有甚者出到百萬金之巨。城池數十年賦稅、良田數百頃地契、駿馬數千匹歸屬、奴隸數萬名勞役……這些能做賭注的，隻有你想不到的、沒有他們賭不到的……”
趙奢聽到此處內心深處感慨道：“還好自己的父親趙財從不賭博，要不然這偌大的家業在豪賭中輸上一把，趙國首富的寶座就此易位，豪賭中輸上十把，怕是也得傾家蕩產、流落街頭了……”
廉頗頓了頓接著說道：“其實我們比賽的輸贏在各個國家的賭場賠率也略有不同，但大體相對固定，在中山國，你贏是1賠1.4，我贏是1賠2.6；在韓國，你贏是1賠1.5，我贏是1賠2.5；在魏國，你贏是1賠1.6，我贏是1賠2.4；在燕國，你贏是1賠1.7，我贏是1賠2.3；在楚國，你贏是1賠1.8，我贏是1賠2.2；在齊國，你贏是1賠1.9，我贏是1賠2.1。”
趙奢聽到此處，哈哈笑道：“看來，上述六大強國都看好我贏哦！”
（注：賠率越低，說明越有可能奪冠。拿中山國的賭場舉個例子，如果有個賭客花一兩黃金買趙奢贏，那麽趙奢真的獲勝的話，他就可以從賭場獲得1.4兩黃金的賠償；如果有個賭客花一兩黃金買廉頗贏，如果廉頗真的獲勝，那麽他將從賭場那獲得2.6兩黃金的補償。）
廉頗點頭道：“確實如此，但開出你賠率最低的賭場不在這六個國家。而在趙國，你在趙國各大賭場的賠率幾乎都是1賠1.3，而我是1賠2.7。”
趙奢感歎道：“想不到，趙國人這麽看好我贏！”
不過趙奢高興之餘轉念一想，便又廉頗道：“我們在秦國的賠率，你還沒說呢！”
廉頗答道：“我們在秦國的賠率是一半對一半，即：你獲勝是1賠2，我獲勝也是1賠2。”
趙奢又好奇道：“那麽在周天子管轄的賭場裏，我們的賠率又如何？”
廉頗答道：“八大強國之中，尤以秦國勢力最大，周天子所管轄的賭場與秦國眾賭場的賠率幾乎保持一致，你和我不管誰贏都是1賠2。”
趙奢聽到此處若有所思道：“我在趙國的賠率是1賠1.3，而我在秦國的賠率卻是1賠2，那麽趙國很多看好我獲勝的人肯定不會在趙國的賭場買我獲勝，他們肯定會去秦國或者周天子所管轄的賭場來買我獲勝。因為在趙國買我獲勝——他們隻能得到1.3倍的賠償，而在秦國或者周天子的賭場買我獲勝——他們能得到兩倍的賠償。”
廉頗點頭道：“趙奢哥哥此言極有道理，據我所知：很多出不了國門的趙國老百姓都會在附近的賭場支持你並下注買你贏；那些勉強能走出趙國國門的人，大抵是些商販、遊客、或者異國務工人員；能輕易走出國門的，無外乎便是富甲一方的隱形土豪或者權勢滔天的公侯貴族。”
趙奢點頭表示同意，然後補充道：“其他國家的土豪貴族，我們暫且不論，單說趙國的權貴階級，他們不遠千裏肯定不會將大筆的賭資壓在秦國的賭場，相比之下：周天子管轄的賭場更有安全保障性！”
廉頗補充道：“不僅如此，趙國的貴族也都看好你哦，他們紛紛在賭桌上一擲千金買你獲勝！”
趙奢聽到此處苦笑地歎了口氣：“如此說來，我要是輸了，趙國的錢怕是要讓秦國或者周天子贏去了。”
廉頗點頭並鄭重地說道：“為了趙國千千萬萬的百姓、為了趙國那些看好你的仕紳貴族、為了我們英明神武的趙王陛下，你都不能輸給我！”
趙奢聽到此處便攤開了雙手，然後歡喜中夾雜著無奈道：“唉！事到如今，我也隻好認命了，勉為其難接受這個總冠軍頭銜吧！”
然後趙奢從座位站了起來，他化掌為拳輕輕地錘擊了廉頗的胸口並說道：“廉頗弟弟，雖然三個環節過後最終的總冠軍定然是我，但我還是想在第一個環節^痞民奴^的比拚中輸給你。”
廉頗笑著說道：“我覺得第一個環節你獲勝比較妥當，因為我是廉彪的兒子，如果在第二個環節角抵（摔跤）中輸給你，怕是對不起我父親武將的身份！”
趙奢則反駁道：“如果第一個環節你擊敗了我，我在各大賭場的實時賠率肯定會上升，你的實時賠率反而會下降，這樣還未投注的趙國人如果依然買我獲勝的話，我最終三局兩勝贏了你，那麽我們趙國人就可以贏秦國人、周朝人更多的錢了！”
廉頗擺了擺手道：“該投注的，比賽之前早已投注，比賽過程中投注的籌碼一般都不會特別大！我不能讓我父親的臉麵受損，所以第二個環節摔跤比賽：我必須得贏！就拜托你贏下第一個環節吧！到時候我會給你手勢，輪到我先出牌的話，我出完民眾牌，右手會變成掌狀放在桌麵；我出完地痞牌，右手會變成拳狀置於桌麵；如果我出了奴隸牌，我會在出完牌之後不斷地撓頭，然後雙手都不放在桌麵……趙奢哥哥，你記下了嗎？要不要我再重複一下暗號手勢！”
（預知後事如何，且聽下迴分解）
趙奢聽完感慨道：“想不到，我獲得冠軍居然有這麽多好處，除了對自己本身的好處之外，對國家也是有大有裨益。廉頗啊，廉頗，怪不得我在痞民奴比賽中竭盡全力也贏不了你，你剛剛的那番話，完全不是一個七歲孩童口中應該說出來的，拋開你這七歲孩童的皮囊，你心中其實住著一位七十歲的智者！”
廉頗笑道：“趙奢哥哥，謝謝你的誇獎。其實，痞民奴比賽的運氣成分很大的，趙奢哥哥隻是前期沒有……”
趙奢打斷了廉頗的話並說道：“不談痞民奴比賽的輸贏了，你廉頗不是要我得總冠軍嗎？你之前講的理由，說我得了總冠軍對國家的穩定有好處，我勉強能接受，你現在還有什麽理由要補充的嗎？”
廉頗想了一會兒，又說道：“有人的地方就有比賽，有比賽的地方久而久之就會衍生出外圍賭博！因為童子軍計劃是趙國的開創性盛舉，之前各國均無先例可循，但據我所知：其他七大強國（秦、韓、魏、楚、燕、齊、中山）明麵上沒什麽動靜，實際在暗地裏都異常關注我們趙國的童子軍比賽。每個國家的賭場都有盤口供各國商旅和遊客下注……賭注相當驚人。其中最大的盤口在周天子那……”
趙奢驚道：“什麽，連周天子都知道童子軍比賽了？”
廉頗點頭道：“10—12歲年齡組總決賽，趙勝對樂毅的那場，下注的人很少，因為大家都知道：趙勝的實力要強樂毅很多，獲勝也是板上釘釘的事！而我們6—9歲年齡組的這場，下注的人出奇地多，因為我們倆一個是邯鄲城家喻戶曉的神童，一個是童子軍選拔賽最高統帥的親生兒子……這樣的對決，想不湊成賭局都難。”
趙奢饒有興致道：“這些，你都是從哪裏知道的？”
廉頗認真地說道：“我父親昨夜秘密召見我，要求我比賽中盡可能地輸給你，當時我泣不成聲、無法理解他的所作所為，哭了好幾個時辰之後也累了、困了，於是他便抱著我小憩，哪成想我睡了不到一個時辰就醒了，他倒是如釋重負般地打著鼾……於是我心想：你既然提出無禮要求（比賽中輸給趙奢）在先，那也別怪我偷看你的文件在後，於是父親（廉彪）放在中軍大賬裏麵的奏折，我就提前閱覽了！”
趙奢大驚：“你居然敢看你父親寫給趙王陛下的奏折？那可是軍方的最高機密啊！說出來可是要軍法處置的！”
廉頗撇了撇嘴道：“不是一般的軍法處置哦，應該是會殺頭的！趙奢哥哥，我都把這個殺頭的秘密告訴你了，你該不會還懷疑我的真心吧？”
趙奢一向嚴肅的表情裏突然多了一絲驚悅，他重新審視著眼前這位和自己身材差不多，但比自己還小兩歲的弟弟……即為他真誠的話語所動容、也被他無畏的性格所感染……
他叫了一聲：“廉頗弟弟”，這是他第一次在廉頗後麵加上“弟弟”兩個字，因為他趙奢的內心已經在此時此刻認下了廉頗這個“弟弟”了……
趙奢有點急不可耐地問道：“廉頗弟弟，接著說，我特別想知道賭局方麵的具體事宜。”
廉頗調侃道：“這可是軍方的機密，我告訴了你，你就不怕砍頭？”
趙奢斬釘截鐵道：“要死一起死，大王如果要砍廉頗弟弟的頭，我趙奢也義無反顧地陪你共赴黃泉！”
廉頗笑道：“既然趙奢哥哥連砍頭都不怕，那我豈有不往下說之理了！”
趙奢連連點頭道：“廉頗弟弟，快說啊！”
廉頗繼續說道：“這八大強國境內賭場的賭客都以商販、遊客、打工者居多，他們都是幾百個銅板、幾十個銀錢、幾兩黃金……這般下注，至多出了個別有錢人下個百兩黃金已然頂天；而周天子雖被八國架空沒有實權，但畢竟是名義上的天子，他旗下的賭場能匯集八大強國（秦、趙、韓、魏、楚、燕、齊、中山）有頭有臉的大人物，這些人要麽富甲一方、要麽權傾朝野，百金賭資僅算底注而已，千金賭注方能上得台麵，一萬金不多，十萬金不少，更有甚者出到百萬金之巨。城池數十年賦稅、良田數百頃地契、駿馬數千匹歸屬、奴隸數萬名勞役……這些能做賭注的，隻有你想不到的、沒有他們賭不到的……”
趙奢聽到此處內心深處感慨道：“還好自己的父親趙財從不賭博，要不然這偌大的家業在豪賭中輸上一把，趙國首富的寶座就此易位，豪賭中輸上十把，怕是也得傾家蕩產、流落街頭了……”
廉頗頓了頓接著說道：“其實我們比賽的輸贏在各個國家的賭場賠率也略有不同，但大體相對固定，在中山國，你贏是1賠1.4，我贏是1賠2.6；在韓國，你贏是1賠1.5，我贏是1賠2.5；在魏國，你贏是1賠1.6，我贏是1賠2.4；在燕國，你贏是1賠1.7，我贏是1賠2.3；在楚國，你贏是1賠1.8，我贏是1賠2.2；在齊國，你贏是1賠1.9，我贏是1賠2.1。”
趙奢聽到此處，哈哈笑道：“看來，上述六大強國都看好我贏哦！”
（注：賠率越低，說明越有可能奪冠。拿中山國的賭場舉個例子，如果有個賭客花一兩黃金買趙奢贏，那麽趙奢真的獲勝的話，他就可以從賭場獲得1.4兩黃金的賠償；如果有個賭客花一兩黃金買廉頗贏，如果廉頗真的獲勝，那麽他將從賭場那獲得2.6兩黃金的補償。）
廉頗點頭道：“確實如此，但開出你賠率最低的賭場不在這六個國家。而在趙國，你在趙國各大賭場的賠率幾乎都是1賠1.3，而我是1賠2.7。”
趙奢感歎道：“想不到，趙國人這麽看好我贏！”
不過趙奢高興之餘轉念一想，便又廉頗道：“我們在秦國的賠率，你還沒說呢！”
廉頗答道：“我們在秦國的賠率是一半對一半，即：你獲勝是1賠2，我獲勝也是1賠2。”
趙奢又好奇道：“那麽在周天子管轄的賭場裏，我們的賠率又如何？”
廉頗答道：“八大強國之中，尤以秦國勢力最大，周天子所管轄的賭場與秦國眾賭場的賠率幾乎保持一致，你和我不管誰贏都是1賠2。”
趙奢聽到此處若有所思道：“我在趙國的賠率是1賠1.3，而我在秦國的賠率卻是1賠2，那麽趙國很多看好我獲勝的人肯定不會在趙國的賭場買我獲勝，他們肯定會去秦國或者周天子所管轄的賭場來買我獲勝。因為在趙國買我獲勝——他們隻能得到1.3倍的賠償，而在秦國或者周天子的賭場買我獲勝——他們能得到兩倍的賠償。”
廉頗點頭道：“趙奢哥哥此言極有道理，據我所知：很多出不了國門的趙國老百姓都會在附近的賭場支持你並下注買你贏；那些勉強能走出趙國國門的人，大抵是些商販、遊客、或者異國務工人員；能輕易走出國門的，無外乎便是富甲一方的隱形土豪或者權勢滔天的公侯貴族。”
趙奢點頭表示同意，然後補充道：“其他國家的土豪貴族，我們暫且不論，單說趙國的權貴階級，他們不遠千裏肯定不會將大筆的賭資壓在秦國的賭場，相比之下：周天子管轄的賭場更有安全保障性！”
廉頗補充道：“不僅如此，趙國的貴族也都看好你哦，他們紛紛在賭桌上一擲千金買你獲勝！”
趙奢聽到此處苦笑地歎了口氣：“如此說來，我要是輸了，趙國的錢怕是要讓秦國或者周天子贏去了。”
廉頗點頭並鄭重地說道：“為了趙國千千萬萬的百姓、為了趙國那些看好你的仕紳貴族、為了我們英明神武的趙王陛下，你都不能輸給我！”
趙奢聽到此處便攤開了雙手，然後歡喜中夾雜著無奈道：“唉！事到如今，我也隻好認命了，勉為其難接受這個總冠軍頭銜吧！”
然後趙奢從座位站了起來，他化掌為拳輕輕地錘擊了廉頗的胸口並說道：“廉頗弟弟，雖然三個環節過後最終的總冠軍定然是我，但我還是想在第一個環節^痞民奴^的比拚中輸給你。”
廉頗笑著說道：“我覺得第一個環節你獲勝比較妥當，因為我是廉彪的兒子，如果在第二個環節角抵（摔跤）中輸給你，怕是對不起我父親武將的身份！”
趙奢則反駁道：“如果第一個環節你擊敗了我，我在各大賭場的實時賠率肯定會上升，你的實時賠率反而會下降，這樣還未投注的趙國人如果依然買我獲勝的話，我最終三局兩勝贏了你，那麽我們趙國人就可以贏秦國人、周朝人更多的錢了！”
廉頗擺了擺手道：“該投注的，比賽之前早已投注，比賽過程中投注的籌碼一般都不會特別大！我不能讓我父親的臉麵受損，所以第二個環節摔跤比賽：我必須得贏！就拜托你贏下第一個環節吧！到時候我會給你手勢，輪到我先出牌的話，我出完民眾牌，右手會變成掌狀放在桌麵；我出完地痞牌，右手會變成拳狀置於桌麵；如果我出了奴隸牌，我會在出完牌之後不斷地撓頭，然後雙手都不放在桌麵……趙奢哥哥，你記下了嗎？要不要我再重複一下暗號手勢！”
（預知後事如何，且聽下迴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