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教炎決傻了眼,一股沒來由的心疼湧起,教他想憐惜、安慰她。


    隻是他的話還來不及開口,於善又再度激怒了他。


    「除非你答應,否則我不會嫁給你。」


    這個女人到底懂不懂自己在幹什麽?


    炎決倏地放開她,任她跌在床上。「我告訴你,婚是一定要結的,其它女人我也會做個了斷,不過這些我會從你身上一樣一樣要迴來。」說完,他氣怒地離開,讓她呆愣了好一會兒。


    他要和那些女人結束?為了與她結婚,所以他要結束一切?


    真是為了她嗎?


    空白的腦子一下子無法分析任何事,但有一件事她可以肯定,炎決絕不會要一段有名無實的婚姻。


    而她呢?


    望望房間,幾個月前她才從這裏拿走紅牌,並以為這輩子不會再與他有任何關聯,誰知,她還是迴來了。


    捫心自問,她真的痛恨炎決嗎?


    還是那不是恨,而是其它?


    但那又會是什麽呢?


    【第九章】


    整整一個禮拜,炎決由先前的禁止她與人接觸,最後在她的盼求下他才勉強答應她與人交談。


    「我不要再待在這裏。」因剛才的一場激情使她趴在床上喘息,並且抗議道。


    而炎決則不饜足地覆上她的背,她雪白柔嫩的背部很是迷人,讓他愛不釋手地輕撫著,唇則順著她身體的曲線來到腰際。


    ……


    *本書內容略有刪減,請諒解*


    她有些抱怨,身子無法承受他過多的精力及強烈的欲望,兩人見麵的時間幾乎都花在床上,根本沒能好好說上幾句話。


    「可是我又想要了。」


    他有這個權利不是嗎?再過幾天他們就要結婚。


    「我要出去走一走。」雖然沒聊幾句,不過她多少已抓到炎決的脾氣及性子,也慢慢了解對炎決絕不可用強硬的態度。


    接著,她又嚐試幾次向他撒嬌,或是以柔媚輕細的嗓音附在他耳邊傾訴,那樣達成目標的機率高達百分之百。


    若說炎決完美得幾乎沒有弱點,那麽這一點點的發現正好派上用場,此時她又開始如法炮製。


    她故意將瞼轉至一側,嘟起的嘴唇因為剛才被他吻過而顯得紅腫,一開一合間吸引住他的目光,同時也感受到他再度受到她的誘惑。


    「等結婚後再說。」將唇栘到她唇邊,舌頭描繪她殷紅的唇型,但於善卻故意將臉埋進枕頭裏。


    「善兒……」見她這般小女人的舉動,再怎麽樣的堅持都要投降,更何況炎決已欲火狂燒。


    「答應我嘛。」


    「炎……」這次轉過來的臉露出更誘人的微笑,令他心跳差點停止,連她的聲音部是柔綿無力而膩人。


    若說炎決以於老的托付製住她的人,那麽於善這個轉變恐怕已讓局勢大亂,炎決根本無力招架。


    「等結婚……」還未講完的話被她吻住,她還在他身上磨蹭著,惹得他更是欲火直燒。


    「善兒……」


    若不是身下的臉孔不變,他真要懷疑這一切究竟是不是真的,怎麽才短短數天,她的轉變竟如此大?


    「好不好嘛?」為求達到目的,她改翻趴在炎決身上,雙手不安分地四處遊栘,見他漲紅了臉心中實得意不已。


    「你在誘惑我答應?」這麽明顯的行為他怎會不明白。


    見於善嬌笑地望著他,手更大膽地往他的下半身滑去,直到碰觸到那裏的硬挺時,還有意地握住它不停滑動。


    見他想要進入,她又故意往後退,不讓他得逞。「除非你答應。」說完,她的頭低下,在他胸前舔著,並且在那裏畫圈圈。


    「你……」


    於善撒嬌地嘟著嘴,讓炎決發不了脾氣,最後他隻能答應。


    「奸吧!」反正他有的是時問陪她,還怕她逃走不成。


    「真的?」終於成功了,雖然手法有些不光明。


    「現在你足下是該滿足我了?」揉著她的乳房,挑逗讓它挺立。


    於善封住他的唇,抬起腰將他含進體內,狂烈地擺動。


    這個夜裏,炎決不停地向她索求,累得她忍不住求饒,但都沒能讓炎決住手。雖然她達成目的,可是中問的過程卻幾乎教她無法承受,更擔心若是不討好炎決,


    說不定他又再度反悔。


    就這樣,暈黃的房裏充滿迷人的呻吟及喘息聲……


    因為重獲自由,於善隔天便能在炎居裏自在地走動,不再有人會阻擋她的去路。


    不過,炎決的占有欲強烈得很,隻要一會兒沒見到她的人,便馬上開始四處搜尋,直到找到她為止,並且還要她以吻謝罪。


    就算她再怎不甘願,最後還是會臣服。


    炎決對她的讓步在炎居成為最佳的飯後話題,但有時候還是會有一些意外。


    當她要求殿滔當她婚禮的男伴郎時,炎決冷硬的臉上立即寫明反對?


    「不行!」


    或許是這幾天炎決過分的寵溺及體貼,讓她忘記他原本就是霸道狂妄的男人。


    「為什麽不行?」


    殿滔是她在這世上最後的一個親人了,而他竟然拒絕這個要求。


    「我說不行就是不行。」炎決的霸道仍改不掉。


    此時正好是晚上用餐時問,眾人像看戲般地端坐在一旁,還打趣地下賭注。


    「紗紗,咱們打個賭如何?」見機不可失,炎皇低聲附在段淩紗耳邊問道。


    「賭什麽?」


    「賭他們誰贏啊。」


    段淩紗質疑地睨了他一眼,「你想怎麽賭?」


    炎皇輕語:「輸的人必須伺候贏的人。」


    這個賭注聽來並不具有太大的誘惑力,因為不論輸贏炎皇都能順了心意。


    「好啊,我賭善兒贏。」女人的本事可不能小看,更何況善兒的要求本來就天經地義。


    「那我賭炎決贏。」


    賭注一下,兩人馬上注意看眼前兩人的戰況。


    因為過於氣憤,於善忘了該以柔克剛,大吼:「我偏要!」


    而炎決則因為她如此看重殿滔而火大,原本環在胸前的手已垂在兩側並緊握成拳,鐵青的臉上青筋暴起,看來氣怒不已。


    「你敢?」他幾乎是咬著牙吐出這兩個字。


    「我馬上打電話給殿滔。」


    「不準去!」


    但於善哪裏肯聽,起身便打算迴房。


    「是我要嫁還是你要嫁?憑什麽不準殿滔當伴郎?」於善越想越氣,越氣眼淚就越不聽話地在眼眶裏打轉,因為過於憤怒,聲音都有些顫抖。


    「是我在娶老婆,我不準他當伴郎!」炎決也跟著起身,怒目瞪著她。


    「該死的你!」於善罵完後,不等炎決反應,便衝向樓上,速度快得令炎決傻眼愣在原地。


    為了另一個男人,她竟然罵他該死?


    炎決也快步奔上樓,看來,兩人的戰爭是在房裏了。


    「善兒,不準你打電話!」遠遠的,還聽到炎決的吼叫聲。


    而坐在餐廳的人,則是大眼瞪小眼麵麵相覷著。


    「浩叔叔?」一個小人兒爬上炎浩的腿上,想引起他的注意。


    「奴奴,怎麽了?」白皙可愛的任奴兒因剛才的情況而嘟趄小嘴。


    「決叔叔為什麽生氣?」連小朋友都看得出炎決在發火,可見威力有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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