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羽綰的寶馬敞篷停在hz大廈外麵並不再顯得太鶴立雞群,挽著琅邪的手從a區進入大廈,對於曾經把黎世班霍夫大街當作狗窩住的琅邪來說倒沒有驚豔的感覺,隻是用一種投資人的眼光看待這座購物中心。蔡羽綰則像個小情人小鳥依人地陪他四處轉悠,女人喜歡逛街是天性這一說法其實不盡然,女人多半是喜歡看見她們喜歡的男人花錢,或者把大把大把的時間花在她們身上,而不是事業上。

    “什麽時候中國也能有紐約第五街和巴黎香榭麗舍大道這樣的購物聖地呢。”琅邪自言自語道。

    “總會有的,要不你投資建一個?”蔡羽綰笑道,格外嫵媚,風情萬種。

    琅邪聳聳肩,好創意,不過困難多多,再等幾年吧,等李氏集團緩過來再說。

    “飛鳳集團在hz的虞美人和水晶宮大酒店入住率都令董事會滿意,當初不少對我把大量資金注入飛鳳的家夥都開始沉默,要不是這樣,恐怕不少人就要對你們在中式快餐項目上的失敗大放厥詞嘍。”琅邪在路易威登專賣店門口停下,望著櫥窗中的最新款式,自嘲地摸了摸下巴,李氏集團創建來的成績單可以說是華麗的答案掩飾了錯誤的答案,並不能算完美。

    “李氏集團還敢有人對你說三道四?你難道不知道集團內部的青年軍對你可都當作偶像崇拜,至於高層管理,在你的幾番強悍洗牌下,恨不得把你交代的任務百分之兩百地完成。”蔡羽綰把頭靠在琅邪肩膀上凝視櫥窗中的新式挎包。對她來說這些不是她喜歡的款式,顯得過於花哨了。

    “百分之兩百?”琅邪笑了笑,拉著蔡羽綰進入lv專櫃。

    “我做季度報告的時候發現一個有趣地結論,那就是貌似沒有誰能夠百分之一百完成你定下的原定份額。連幾個我極度看好的精英都沒有辦到,所網以他們都戰戰兢兢地私下詢問我你的反應呢。”蔡羽綰嬌笑道,惹來lv中很多顧客的頻頻側目,對於這些人來說美女沒有見過一千,也有幾百,但像蔡羽綰這樣氣質容貌俱佳的女人可不多見。

    “這就是為什麽要把胡蘿卜掛在驢子眼前的原因了。”琅邪奸詐笑道,周圍雄性牲口豔羨的眼神令他很有成就感,摟著蔡羽綰那纖細卻極有彈性的小蠻腰,霸道地暗示這隻能是他的女人。

    “狡猾!”

    蔡羽綰撇了撇嘴,因為吃不到所以驢子才不停地拉磨。琅邪這種做法還真是能夠雙倍地“壓榨”員工的潛力和能量。

    來lv的未必都是款爺富豪,但絕對不會是窮人,身家早就破億乙地蔡羽綰若無其事地挑挑這個包。又幫琅邪看看那雙鞋,弄得附近顧客以為琅邪是個被包養的小白臉,琅邪皮厚倒是無所謂,現在的他早過了非頂尖名牌不穿的階段,再說了他真要用牌子彰顯身份。也不是這裏任何一款量產的lv所能辦到地。

    兩個大學生模樣的年輕情侶走了進來,看到一款挎包,小心翼翼看了下價格。男孩歎了口氣,掉頭就走,見到挽著蔡羽綰這個大美人的琅邪,眼神有種深刻地自嘲,也難怪,琅邪真的擁有太多小說主角的一切,相貌,家世,才華。男孩拉了拉仍然不肯走的女孩。歎口氣說:“走吧,下次我們攢錢去香港再買,那裏便宜。”

    “要不我先幫你付?”女孩小聲道,女孩斜挎著一個dior的黑色經典包,顯然跟貧窮無緣。

    “這是什麽話,要你養活我?!或者幹脆讓我入贅你們家算了?”男孩敏感道,臉色不悅,女孩趕緊不吭聲。

    “你很討厭做小白臉?”聽到對話的琅邪有趣問道,蔡羽綰這才留意到這對年輕情侶,對她來說,這樣的年輕人太不起眼,如果不是琅邪的詢問,她最多一眼掠過便不再留意。

    “廢話!”那男孩警惕地望了望琅邪,很小聲嘟囔了句,隨即對站在他麵前微笑的琅邪說“我能養活自己,還有她。”

    “哦?你現在自己能賺錢?還是說你地父母能養活你,還有她?”琅邪很八卦地跟這個陌生男孩聊起來。

    “隻要我願意,一年四五十萬不是問題,或者,我也可以年薪百萬。”男孩冷冷道,下意識握緊身旁女孩的手。

    “這樣啊,確實不少了。”

    琅邪笑了,賊真誠平靜,沒有半點不屑和嘲諷,深深望了眼男孩,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別覺得靠女人是件丟人的事情,那是大男子主義,真愛一個人,是不會介意的,隻要兩個人能開心地活著,就夠了,說句玩笑的話,如今做小白臉可比考公務員還要競爭殘酷,能做不丟人。”

    留下錯愕的那對男孩女孩,琅邪摟著蔡羽綰走出lv,蔡羽綰走出後大笑道:“琅大總裁,怎麽今天這麽好心跟一小孩灌輸你的理念啊?李氏集團那群社會精英可眼巴巴指望著你去報告呢也不見你露臉。”

    “因為見到這個男孩我就在想,如果我不是琅邪,你會不會挽著我跟我逛商場。”琅邪搖搖頭道,一樓已經逛得差不多,蔡羽綰除了在愛馬仕那邊挑了份圍巾就沒有再選中什麽。

    “這個問題沒意義哦。”蔡羽綰心頭一緊,死死挽緊琅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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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傻羽綰。”琅邪歎了口氣,輕輕拍拍蔡羽綰的手背,你怕什麽,這輩子他是不會放手的。

    在四樓星光吧吃東西的時候,蔡羽綰點完東西後出去打了個電話,琅邪在略微幽暗的用餐環境裏要了幾本商業雜誌。吃著那份澳洲椒鹽炒蟹和上海小籠包,倒也愜意,剛在一茶一座吃完東西地蔡羽綰隻是看著他一樣一樣消滅食物,她托著腮幫。格外幸福。

    “等下讓你見個美女。”蔡羽綰神秘兮兮道。

    “這裏的經理?琅邪吞下那隻湯汁飽滿的小籠包,不禁想起那次帶姑姑琅晴歌去知味觀吃東西的情景。

    蔡羽綰點點頭,“我跟她也是挺偶然認識地,hz有家不錯的會館,她是其中一個負責人,她也給了我不少關於飛鳳集團hz本土化的建議,許多都跟你當初的意見不謀而合,很有意思的女人吧?”

    琅邪不以為然地繼續啃炒蟹,漂亮女人,有錢有才華又有背景的漂亮女人。他都見過太多太多,早就免疫。

    作為hz富人奢侈品消費的首選場所,hz大廈有著驚人的銷售額和利潤率。而任何一起成功商業案例的背後都必然有個成功的策劃者或者經營者,而當這位幕後人是女性地時候,便能吸引大量的眼光,hz大廈總經理陸金炎。

    陸金炎給琅邪的第一印象是精明,很精明。

    他能看出她第一眼看到他地時候就將他做了整體評估。從穿著,從姿態,從蔡羽綰的態度。來判斷自己是否屬於她值得結交或者說如何程度結交的人,很明顯,琅邪知道自己讓陸金炎打的分不怎麽高,也難怪,都說人靠衣裝,他這身行頭確實很對不起他琅大少的身份。

    “羽綰,這位怎麽稱唿?”陸金炎終究是八麵玲瓏地女人,臉上可沒有表現出半點鬆懈,她穿著極得體。偏向中性的休閑職業裝扮,不失威嚴卻有女人的味道,可以看出她地保養極佳,風韻猶存。

    “琅邪,是我們李氏集團……”蔡羽綰剛想說出琅邪其中一個身份的時候被琅邪硬生生打斷,這廝把一個小籠包夾給蔡羽綰,打量了陸金炎後也不瞧她,含糊不清道:“吃東西吃東西,休息娛樂的時候就別這麽忙乎了,搞得我跟一大人物似的。”

    蔡羽綰掩嘴嬌笑,朝雲裏霧裏的陸金炎無奈地聳聳肩,她當然知道這個好友好奇琅邪的身份,但自己男人都這麽表示了,她自然不好再揭他的底。

    陸金炎本來的定義是跟蔡羽綰有曖昧關係的g省公子哥,對她來說市級幹部子弟是不怎麽能登上台麵地,她覺得這個叫琅邪的青年應該父母長輩在省政府中很有勢力,至於是第幾把手她就猜不透了。但就目前蔡羽綰的表現來看,似乎這個青年比他預料中還要有份量,蔡羽綰顯然不是那種對財富和權勢迷戀的女人,她也不需要,但現在很明顯蔡羽綰對這個青年相當順從,這就很詭異了,陸金炎有點摸不著底了。

    “別猜了,我就是蔡羽綰男人,僅此而已。至於我老子是誰,或者外公是幹什麽的,爺爺是什麽身份,那都不重要。”琅邪微笑道,解決完食物的她心安理得地享受蔡羽綰幫忙擦拭嘴角的超級待遇,終於正眼看陸金炎。

    “真不重要?”陸金炎笑了,特坦然和隨意的那種。

    “其實還是很重要的。”琅邪也笑了,賊老實和坦白的那種。

    陸金炎不笑了,隻是跟蔡羽綰熱絡起來。不知道為什麽,她不怎麽喜歡這個青年,她不是沒有見過囂張跋扈的公子哥,也不是沒有見識過紈絝子弟的那種不近人情,但麵對眼前這個有點倨傲和漫不經心的家夥,她總覺得很不舒服。

    “你們hz大廈如何鞏固顧客的忠誠度?”琅邪冷不丁了出一句。

    “前年開始,我們hz大廈按部就班地淡出了一般商場所熱衷的‘滿就送’等促銷模式。我剛剛在hz大廈建立一個西湖會所,購物中心的vip會員可以在這裏跟許多大品牌設計師討論時尚。我的宗旨不僅僅是將奢侈品銷售出去,而是協助我們顧客高品位生活方式的熏陶和養成。當然,這僅僅是我眾多舉措中的一個環節而已,顧客忠誠度的培養這個問題真要講,那要一大堆了,恐怕你會聽得不耐煩。”陸金炎似乎覺得自己說得太多,她也知道跟一個公子哥講太多的理論知識無異於對牛彈琴。

    “建立會所?有意思。”

    琅邪思索道,隨即笑意玩味,“當初這些大品牌都不肯進入hz市場,聽說都是你以一人之力將它們拉進hz的?”

    “一人之力?哪有那麽簡單啊。”陸金炎笑容有點苦澀,似乎不想深入討論這個話題。做同一件事情,要成功,女人付出的興許是男人的一倍,甚至是數倍。

    琅邪輕笑道:“似乎你喜歡把hz大廈當作是你個人的,這樣不好哦。”

    陸金炎眉頭一皺,略微不悅,但沒有作聲。

    琅邪霍然起身,俯視這位hz的傳奇女人,聳聳肩,朝蔡羽綰道:“走吧,陪你逛街去,hz大廈不過爾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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