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婉約凝視著眼前這個笑容迷人的男人,竟然有種暈眩的快感這樣的男人饒是身處藏龍臥虎的北京也極少見到之所以猜測他就是南方黑道年輕教父完全是一個逆向思維,就是說把自己感覺他最不可能是誰當作答案說出口結果似乎她猜對了這就是她的處世智慧

    和這樣的男人上床,也許並不是件難以接受的事情呢.

    跟黑道並沒有多少聯係的李鎮平和徐遠清沒有聯想到琅邪的真實身份,但是親自當起服務員的陳烽火卻第一時間把握住了琅邪的背景南方太子能這樣稱唿的男人偌大的中國隻有一個而這個時候他也踏出了改變命運軌跡的第一步想到剛才在門口聽到崔彪的話,陳烽火略微忐忑道:“隔壁似乎有個女孩認識太子隻不過有崔彪在場”

    令狐婉約似乎不滿陳烽火這種超越本分的舉動黛眉緊緊皺起如此一來,不管接下來有沒有衝突,她都沒有選擇的餘地本來她還有跟琅邪虛與委蛇的想法先緩一緩終究是關係到自己將來前程的大事情就算這個男人真的是太子她她也要慎重考慮,但是陳烽火這句話卻讓她陷入無比尷尬的境地,選擇在北方更有後台的崔彪?還是在南部翻雲覆雨如日中天的琅邪,

    隻是琅邪並沒有跟她計較這種事情而是問道:“崔彪?什麽貨色?”

    “嗬嗬,琅邪你還不知道南趙北崔這個說法吧,這兩個家夥都是那種惹是生非的活寶,其中南方就是我們當之無愧地寶寶而北方嘛就就是這個連京城青幫都有點頭痛的崔彪這個家夥黑白兩道都很吃的香進京專門找他辦事的人不在少數,冷血神經,瘋子都是他地綽號”李鎮平笑道強忍住笑意看著鬱悶的趙寶鯤,

    “有趣的家夥。”

    琅邪自言自語道,徑直走向門口既然這個女人和自己有關係那自己就不能袖口旁觀,而且就衝南趙北崔這個說法今天就不讓他好過,再說根據現在的情形看令狐婉約這個滑頭的女人八成就是仰仗著這個男人撐腰前麵才不鳥自己走到門口停下腳步轉頭對三個死黨有點歉意道:“我的事情,以後我會跟你們解釋!”

    李淡月在李天揚把她交給崔彪的時候心就死了從來都被她當作精神依賴的哥哥在背叛她一次後再次選擇出賣單純的她根本就是崩潰掉整個情感世界,她知道,在琅邪毀掉哥哥英雄會的時候在琅邪間接毀掉她家庭地時候,她的人生就不再安穩跟著哥哥到北方後這個從小就喜歡和習慣保護她地哥哥就變了變得沉默,變得消沉直到她被葵花會綁架差點被人侮辱雖然最後得救但是她在那一刻才懂得,這個世界上,誰都不可以依靠要想不受傷隻有習慣孤獨,習慣不依靠任何人!

    “女人在床上流的眼淚,比在任何一個地方多而男人在床上說的謊言。也比在任何一個地方多。我想這個太子肯定是個性無能吧隻能夠在床上給你點沒有實質意義的安慰你隻要跟我上床後就會發現原來做女人原來可以那麽性福,那麽舒服”崔彪淫穢笑道,女性的聲音跟他魁梧的身材形成令人肉麻的巨大反差

    “除非我死要不然你就不要想得到我”李淡月一把推開想要侵犯她地崔彪狠狠道,誰也沒有想到瘦弱的她能夠有這種力氣

    “死?哪有那麽容易就讓你死,我都還沒有玩,怎麽就能死呢?割腕?你沒有刀,吃藥?你沒有藥跳樓?上吊?嘖嘖,女人啊女人,你們就是這麽幼稚,幼稚得在我麵前都那麽可愛。嘖嘖,我的淡月,知道我為什麽肯跟你哥哥做這筆生意嗎?要知道你的身材臉蛋和臀部雖然都是上佳,但對我來說這樣的女人並不難找。我最鍾情的就是你這雙眸子,知道嗎?你看著我,我就有快感!”崔彪神經質笑道,尖銳的嗓音格外刺耳:“這種快感是那些女人無法給我的,就像曾經我知道我姐姐偷窺我一樣,我喜歡被你注視的快感,我不僅要讓你幫我吹簫乳交,我還要你看著我跟各種各樣地女人交配。怎麽樣聽上去是不是很過癮?”

    李淡月呆滯當場,她知道崔彪是個瘋子也知道他是個變態卻沒有想到他是個這麽變態的瘋子

    “交配?崔彪你還真是頭不折不扣的畜生啊。”

    突然,聽到一個熟悉嗓音地李淡月猛然抬頭,充盈淚水的眸子凝望著這個男人修長挺拔的身軀壞壞溫暖的笑意,狹長眯起的黑眸還有那股在黑暗中無與倫比的邪惡氣息,都給李淡月一種虛幻的感覺,懷疑自己在做夢的她甚至不敢眨眼哽咽生怕這僅僅是個美麗而殘酷的錯覺

    令狐婉約跟在李鎮青和徐遠清的背後,既然事情發展到這種地步,她隻能夠選擇向琅邪妥協也隻能祈求琅邪能夠徹底的整死崔彪,是那種讓崔彪死無葬生之地的徹底整垮,雖然她知道這種事情發生的概率不大,因為越是年輕有為的人就越是老成穩重就說像李鎮平這種男人,

    顯然,琅邪會給她一個大大的驚喜,

    崔彪並沒有說話,隻是用那種死魚眼睛盯著琅邪這一幫不請自來的不速之客,尤其是當他發現令狐婉約的時候,嘴角更是笑意森寒,他不是笨蛋,也許他行事沒有趙寶鯤那麽囂張,但是他絕對要比趙寶鯤謹慎,被他玩死的角色都再沒有東山再起地機會,這一點趙寶鯤絕對沒有他的那個境界,可以說如果不是碰上琅邪,趙寶鯤永遠不是崔彪的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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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琅邪?真的是你嗎?”

    李淡月出其不意站起身跑向琅邪地時候,碰到茶幾的一角,一個踉蹌就要摔倒,閉上眼睛的她感覺到一個溫暖的懷抱擁住她,她小心翼翼的睜開那雙眸子,眼淚終於止不住的滑落臉頰,她再堅強也隻是個單純的女孩而已,李淡月伸出蒼白的纖嫩小手似乎想要撫摸琅邪的臉頰,但最後眼神一黯然的她垂下頭地,她垂下手蹲在地上捂住嘴巴抽泣起來,那清瘦的身軀在沉悶地黑暗中愈發顯得悲哀無力

    “聽說你在北方很有名氣,本來說去北京的時候再廢了你,沒有想到你倒主動配合的找上門來了,貌似你想動她?”琅邪把李淡月輕輕抱起來,斜眼瞥著老神在在的崔彪,沒有想到這個家夥還真敢擺架子,僅餘的那點微笑都收斂起來,真正熟悉琅邪的人都清楚,琅邪一般情況下笑容越燦爛就表明越生氣但,當他笑都懶得笑的時候,很簡單有人鐵定比死都要難看了

    “你碰我地女人,我明天就要碰你的女人”崔彪終於開口道,與琅邪形成一個爭鋒相對的局麵真不敢相信這個家夥真知道琅邪的黑道背景如此有恃無恐如果放在尋常時候琅邪也許會考慮下但可惜這個時候,琅邪隻想讓這個雜種知道什麽叫做生不如死

    這個時候崔彪那群察覺到有狀況的保鏢也衝進包廂,雙方對峙下琅邪把李淡月交給令狐婉約輕輕走到崔彪跟前被琅邪那種殺意逼迫得渾身不自在的崔彪雖然還能保持紋絲不動但上是眼神和臉色已經沒有辦法那麽輕鬆隨意他原本吃定琅邪不敢跟他撕破臉皮對著幹現在看來情況有點出乎意料之外

    啪,

    狠狠一個巴掌清脆響亮

    崔彪被琅邪這個巴掌從沙發摔出去老遠那張本來蒼白的臉孔瞬時腫起一大片鼻血洶湧,

    神情冷漠的琅邪頭一歪,輕鬆躲過背後那名保鏢的偷襲右肘猛地往後一拉,喀嚓,肋骨斷裂地聲音響徹包廂,雖然琅邪的動作看似輕柔隨意但那個保鏢被撞到牆上的沉悶撞擊聲顯示這一擊地慘烈第二個保鏢根本沒有發現這個原本背對著他的男人如何出手就被一個應該是擺腿側向丟出去幾米,躺在地上抽搐的他脖子幾乎跟身體呈現惡心恐怖的九十度,餘下的四個保鏢也是毫無還手之力的被琅邪解決幹淨下場?自然是死,琅邪出手比寧禁城更狠,更快,更直接,絕對是一擊致命,

    一個殺人犯和一個頂尖職業殺手的差距,無法想象

    趙寶鯤倒抽一口冷氣爺爺的,這個琅哥不是這麽開玩笑的吧,半分鍾不到幹掉四名身手相當不俗的保鏢不要說趙寶鯤自己辦不到就算是他認識的很多軍隊高手也都不可能,他看著那個角落疊羅漢般疊在一起的四具屍體原本燥熱的心境馬上冷下去李鎮平和徐遠清兩人則不停咽口水看怪物一樣的看琅邪,至於令狐婉約和李淡月早就沒有思維能力了唯一能思考的就隻有陳烽火,這個家夥知道自己這次賭博下注下對了對他來說這個太子再強大再無敵,隻要跟他不是處於對立麵就沒有必要半點擔心,他就是那種能夠把任何複雜事情都簡單化的人這一點也是日後琅邪最器重欣賞他的地方

    “把她帶出去給她壓壓驚”

    琅邪朝令狐婉約道隨即看了看神色相對平常的陳烽火“找個寬敞而且不會有人打擾的地方。”

    當渾身冷汗的崔彪被帶到一間空蕩蕩房屋的時候才知道這個男人真的要動自己了出於傲氣他仍然沒有向琅邪求饒的意思,眼神更加陰狠就就像一頭被逼到絕境的野狗茫琅邪向陳烽火要了打火機和一根包煙,點燃香煙嘴角扯動一下,冷笑道:“你不是喜歡交配嗎?我成全你”

    “陳烽火,去偏僻地方的理發店叫雞,越多越好我地意思是最少四五十個”琅邪說。

    “好辦”陳烽火想了想點頭道瞥了瞥那個神色大變的崔彪,心中冷笑不止這下子落到本大爺的手裏了看誰插誰的屁眼

    “不過有個前提條件是,這群雞必須醜老反正越難看越好’琅邪冷哼道,盯著崔彪語調陰冷,“我想崔大少還沒有享用過這種人肉大餐吧慢慢來我會讓你有足夠地時間慢慢體會的我也想知道崔大少是一夜七次郎呢還是一夜七十次郎嘖嘖真令人期待啊”

    正在震撼和猜測中的李鎮平徐遠清聽到這句話的時候都忍不住捧腹大笑兩個人都看到對方眼中的欣慰不管琅邪做什麽是什麽人,隻要他足夠強大還有這樣足夠邪惡那就是他們心目中的琅邪至於他是不是殺人放火是不是十惡不赦的混蛋都是屁大的事

    琅邪火上澆油道:“寶鯤,你去聯係下軍區和省市女子監獄,把裏麵年齡超過四十五歲的女人挑選些過來我想她們幾年幾十年的沒有嚐過男人,現在突然有這麽個大男人掉下來屆時場麵一定壯觀,崔大少你到時候可要辛苦了”

    跟著屁顛屁顛嘴巴都笑得合不攏地趙寶鯤走出房間陳烽火隻得出一個結論這個太子很無恥真的很無恥,真他媽地天下第一無恥!這個時候從來不喜歡約束的他覺得有這樣一個大哥那就像開著拖拉機帶馬子在市區兜風兩個字拉風,

    當崔彪看到第一批十多個中年婦女走進房屋的時候仍然頑強的沒有張嘴,

    李鎮平和徐遠清看到一半就跑出去嘔吐來看看情況的令狐婉約也跟著他們後麵嘔吐

    當第二批女人帶著興奮神情衝進去的時候很快屋裏就傳來毛骨悚然的哀嚎聲令狐婉約渾身起雞皮疙瘩後,一想到被捆綁起來地崔大少被體形肥碩的老女人壓在下麵“呻吟”馬上繼續蹲在地上吐起來邊吐邊咒罵那個悠閑抽煙的男人不是人,這種手段都能想出來根本就是個魔鬼,

    當第三批女人因為優厚報酬和xing欲解放而奔進房屋裏麵除了女人的尖叫聲已經聽不到崔彪的任何反應

    李鎮平和徐遠清早已經借口去把魏明鏡和日本紫川少爺這兩條漏網之魚抓迴來而閃人事實上琅邪從令狐婉約嘴裏得知當時還有這兩人在場的時候,第一時間他就想到要斬草除根,不留任何隱患不過他的意思是讓趙寶鯤去逮人而李鎮平和徐遠清則拚死要跟著趙寶鯤去會一會那兩人看來今晚的事情對這兩個自詡是社會主義十佳青年的家夥打擊不小

    “你說一個男人怎麽樣地遭遇才算悲慘,”琅邪趴在欄杆上抽煙道地上已經滿是煙頭,

    “被女人強奸而且是很醜的女人”陳烽火點點頭一副感悟人生的模樣,同樣趴在欄杆吞雲吐霧地他這句話招來一旁令狐婉約的嚴重鄙視她的表現比起李鎮平和徐遠清這兩個大男人已經算是很不錯,至少她還能呆在這裏

    隻是這個時候她並不清楚這個被她狠狠鄙視的浪蕩素年將擁有堪稱璀璨的成就,在琅邪的商業帝國中除了陳影陵這樣的元老支柱,還有餘溫斌這樣的後起之秀而黑道王朝中除了陳破虜和寧禁城兩個年輕一代領袖陳烽火同樣也是琅邪不可或缺的一個奇異存在甚至可以說到後來能夠稱得上琅邪朋友的他算一個,

    “有道理”

    琅邪仿佛遇到知音般大笑道隨即似乎在對令狐婉約述說,也好像是在自言自語“其實。是與非之間,也就差那麽幾分。比如大便。道德與不道德,就隻因為是在廁所裏。還是外麵,是當著眾人,還是私下自己進行”

    令狐婉約神情複雜的沒有說話,麵對生活,她有太多的理由感慨但想是她沒有因為她知道自己沒有資格

    女人多半隻有被生活強奸,

    “對了陳烽火,你說說看你吧!"琅邪笑道如果是別人他懶得了解但上是這個青年既然被赫連琉理說成是他成敗的關鍵分量當然會不一樣

    “我啊,小人物一個小學六年不學有術成績卓著,獎狀整了半牆壁。一不留神成了父母的驕傲和鄰家孩子的楷模。中學跟著一群狐朋狗友混所謂的江湖,結果現在都不知道什麽是江湖,高考的時候在大家都瞅準我連專科也甭想上,隻等著義務期滿迴家修地球的情況下發起了絕地反擊,連抄帶蒙一舉成為班上最黑的一匹馬殺上重點大學本以為祖國的二十一世紀又多了一位添磚加瓦的棟梁之才。撒泡尿的工夫,不停拱水靈白菜的精彩大學生活落幕猛迴首老子才發現桃花依舊人事已非還是那個什麽都不是的玩意,至於現在你也看見了隨便混日子,不餓死有床睡就成,我這人胸無大誌,跟太子你自然沒有辦法比”陳烽火聳聳肩隨意道

    琅邪拍拍陳烽火的肩膀遞給令狐婉約一根煙,笑道:希望不要嫌棄’

    這個陳烽火倒也有趣,

    琅邪看著令狐婉約抽煙的優雅模樣,眼神邪惡道:“烽火,你說一個男人怎麽死,最可悲?”

    陳烽火望了望那間屋子裂開嘴笑了笑,毫不猶豫道:“精盡人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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