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根本就沒有發覺自己為什麽沒有第一時間懷疑是琅邪下藥,就算知道這種危險的兆頭,倔強的她也會給自己類似琅邪這個家夥還算有那麽點品位這種借口搪塞自己。

    琅邪俯身再次摟過段虹安咬著她的耳垂低聲笑道:“這樣也蠻有情調啊,更何況我馬上就要迴zj,你就當作是給我的特別送行禮吧?”

    在附近的一家五星級大酒店琅邪和身不由己的段虹安進行了某項被某些學者“譽”為儒家最大貢獻(有效的保證華夏民族的繁衍生息)的事情,慵懶的段虹安像隻疲倦的小貓躲在被單裏偷偷看著赤裸身軀站在窗口的琅邪,身上縱橫交錯的疤痕讓她再一次極度好奇琅邪三年中的遭遇。

    “你還記得上次我跟你說起的那個前世界首富日本獨裁者堤義明嗎,雖然現在他的西武集團已經沒落,他本人也仍然呆在監獄,但是他手上暗中掌控的商業資源足以讓日本經濟倒退五年,但是這位日本的經濟教父卻甘願遭受牢獄之災,果然是老驥伏櫪誌在千裏,深諳韜光養晦之道,所以才使得全日本都被他虛弱的表麵蒙騙,在東京法庭上的表演絕對一流啊,薑到底是老的辣。”

    琅邪不知道是諷刺還是讚歎道,段虹安沒有說話,她知道琅邪肯定還有後話,這是一種她自己說不清道不明的默契,也許就像無數小說和影視中揭示的那樣真正了解的雙方是互相恨著的對手或者敵人。堤義明這個商界巨鱷的傳奇一生完全可以寫成一部跌宕起伏的小說,段虹安雖然對日本商人沒有一點好感,但是對於這個七十多歲的老人還有抱著一些敬畏,能夠擁有1630億美元的男人就算是坐牢想必也肯定不甘寂寞。

    “我本來這次相要和你一起去趟日本,目的就是為了和這個老人談筆交易。但是目前我實在抽不出身。所以希望你這次可以幫我聯絡一個人,一個女人,如果你有絲毫不願意我都不會勉強你。”

    “一個女人,和這個堤義明有關?”段虹安沒有直接迴答,但是問了一個雙方都知道可以間接知道答案的一般問題。

    “不錯,這個女人就是給堤義明作了二十年秘書的‘西武女帝’很多事情都由她幫助堤義明出麵解決,是掌握西武集團大權的核心之一,在表麵上的樹倒猢猻散後,她就成了監獄裏堤義明的眼睛和嘴巴。但是要想見到她必須通過層層考核,我不想用黑道的身份解決這次交易,而且女人之間共同語言總是超乎男人想象地,所以希望你這次日本之行能夠和這個女人見上一麵,雖然目前西武集團看上去已經是傾倒大廈,但是我知道堤義明其實對電子業的重視程度絕對要超出世人地想象,所以這一次拜訪你也許有意想不到的收獲。“”

    沒有穿衣服的琅邪赤裸裸的轉身。段虹安剛想說話尖叫一聲鑽進被單罵道:“變態!“”

    琅邪躺到床上隔著被單撫摸段虹安身體的曼妙曲線,當手滑到臀部的時候輕輕拍了一下笑道:“堤義明複雜地‘下半身關係’可是日本茶餘飯後津津樂道的焦點,從偶像明星美女秘書酒店公關到奧運選手,五花八門的女人都和他有超友誼的關係,雖然現在年過七十,但是男人的魅力總是不受年齡限製的,我怕你……“”

    “我對日本男人沒有一點興趣,更何況是一個花心的老頭!”躲在被單裏的段虹安冷哼一聲不肯說話。

    “那樣最好,我可不想賠了夫人又折兵。”

    琅邪望著天花板自言自語道,和堤義明這種狡猾成精的商人合作等於與虎謀皮。一個不小心就會被吞食。但是琅邪想要和華夏聯盟抗衡並且在海外有所發展就必須培植自己的勢力或者借肋外力鞏固自己,李氏集團和狼邪會都不能夠坐以待斃,一味被動不是琅邪為人處事地風格,所以他這次希望能夠通過堤義明為自己地實力天平增添一塊厚重的砝碼,在苦苦思索蘇惜水所謂的“借力打力”後琅邪終於醒悟需要拉攏能夠叫板華夏聯盟的勢力,這個當年和華夏聯盟不共戴天的堤義明其實並非世人熟知的那樣是政商堤康次郎地庶子。她的母親在嫁給堤康次郎的時候便己經懷有身孕,知曉這其中觸目驚心的內幕也讓琅邪大感荒唐和驚人,這也是琅邪為什麽願意與這個老人合作的原因。

    “誰是你的夫人!”段虹安推掉在她敏感部位肆意揉捏的魔爪冷冷道。

    “記住。這個西武女帝山田藤蘭不是簡單的女人,一個女人掌握著一個帝國的命脈,堤義明既然這麽信任她,那麽她肯定就有相對應的實力,你還太年輕了,所以這次我隻是讓你帶個口信和一樣東西而已。”琅邪不理會段虹安的掙紮鑽進被單感受她身體那似水的柔滑,很快下半身就老實的堅硬起來抵在段虹安的腹部。

    “我似乎還要比你年長幾歲吧!”段虹安在小範圍裏躲避琅邪可惡的性騷擾狠狠道。

    “一個人的成熟是不可以用年齡衡量的。這就像女人的年齡也不是來衡量身體的青澀還是圓潤的唯一標淮。”琅邪在進行一番堅持不懈地模索後終於挺身而入那溫潤的蜜境,兩人的身體再次完美無縫的結合,邪笑道:“據說這個山田藤蘭是個有特殊性取向的女人,所以這次你算是美人計,到時候你可要把持住了,畢竟對方也是個傾國傾城的大美女。當然,這種綠帽子我倒不是十分在意,對於女人之間的超友誼關係本人總是抱著寬宏大量的態度對持。”

    小主,這個章節後麵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更精彩!

    “你這個死變態,惡心齷齪卑鄙下流!”段虹安咬緊牙關咒罵道,敏感脆弱的身體默默承受著這個混蛋的溫柔攻勢。

    “果然是知夫莫若妻,我僅有的這些優點都被你挖掘出來了,為了報答你的知遇之思,今天就讓我好好的‘疼愛’你!”

    沒有口是心非的冷言冷語,沒有爭鋒相對的辯論反駁,隻有身體上最親密的接觸和衝擊,隻有深入靈魂的交流和欲望的釋放。

    一對單純的男女用最原始的動作作為即將告別的留戀。

    漏點過後段虹安困倦的沉睡,琅邪單獨來到大酒店寬敞的天台,因為和酒店打過招唿這裏沒有一個閑雜人等,琅邪喜歡站在高處俯視芸芸眾生的那種居高臨下的感覺,一切都臣服在自己的腳下,卑微而渺小。

    “知道你要麵對的是一個你永遠無法打敗的敵人嗎?”琅邪淡淡道。

    “知道。”望月冷冷道,清冷的眸子充滿刻骨的悲哀,身為日本女性忍者中唯一的上忍,她擁有常人無法想采的堅毅。

    望月的戰死已經傳遍整個日本和亞洲,神秘男子東渡大開殺戒已經成為今天世界最值得評價的事跡,隨後甲賀流遭受幾乎滅頂的打擊,甲賀流的中流砥柱望月家族更是風雨飄搖,這一切都是增加青衣神話色彩的微不足道的東西,但是對於望月來說卻是致命的創傷,她當然清楚這個男人是她這一輩子都無法超越的存在,但這不是讓她放棄複仇的理由。

    “這些日子你陪在我身邊,雖然算不上忠心,但是也沒有出賣我。”琅邪依舊是那副寒冷的表情。

    “這是身為一名忍者的信仰。我知道,這個世界能夠打敗他的隻有你。不管你提出什麽要求,隻要你能幫我報仇我都答應!你不是希望控製日本的黑道和經濟嗎,我可以雙手奉上望月的寶藏和甲賀流忍者部隊!”滿臉淚水的望月激動道,這一刻她不再是冰霜冷靜的千尾部眾,而僅僅是一個單純的小女孩。

    “你應該知道,這些都比不上青衣的縹緲一劍。“”

    琅邪淡淡道,雖然望月的迴報是他現在最渴望的禮物,但是這個男人對他來說是一個特殊的存在,青衣有著琅邪生平唯一知己和對手的雙重身份。琅邪絲毫不懷疑這個男人現在可以重創自和辛辛苦苦建立的狼邪會,交易最重要的就是等價交換,顯然望月的請求還不足以打動他。

    望月慘然一笑,不再說話,青衣,這樣一個自己隻能仰視的男人,一個不敗的神話。她被一種深沉的無力和頹喪包圍,疲倦痛苦籠罩著從小就被父親訓導成合格忍者的她。

    “你放心,青衣是我必須超越的對象,但是你必須準備足夠的等待,我不可能在必敗無疑的情況下挑戰青衣。”琅邪疼愛憐惜的撫摸著望月的頭發,這種妥協再次讓他自嘲的苦笑,現在的狀況哪裏容得自己做一個多情種子。

    “嗯,這個我當然能夠體諒,哪怕要我等一輩子我也願意!”說到這裏望月俏臉一紅低下頭道:“我願意付出一切,家族,還有自己,我雖然是忍者,但是困為父親的關係,第一次執行任務的時候並沒有奉獻出自己的身體,所以……”

    琅邪淡淡一笑,真是個可愛的女孩,青衣啊青衣,等我找到合適的神兵與你的帝道赤霄抗衡,我們再來一場酣暢淋漓的決戰!

    “望月,如果我現在讓你迴望月家族,你有幾分把握控製望月和甲賀流?”

    其實就算望月不請求,琅邪自己也會和青衣交鋒,他想要成為武道巔峰的王者就必須打敗華夏的榜首。琅邪順水推舟的同時自然希望獲得自身最大的利益,望月身為望月守雲的唯一子女,家族在這種情況下肯定會做出相應的表態,女人,在日本的地位素來卑微,但是望月是日本忍者世家中唯一的女性上忍,所以總體來說望月並不是沒有機會接管甲賀流的支柱望月家族。

    望月有些沮喪的搖搖頭,黯然道:“可能性不到三成,但是你放心,我有望月家族寶藏的唯一鑰匙,這筆寶藏就算不能幫你與華夏經濟聯盟擾衡,也足以讓李氏集團整體實力提升好幾個台階,狼邪會的軍火問題也能夠得到徹底解決,這樣一來,你所預期的兩年可以減少為一年!”

    “一年!一年時間足以讓我改變很多很多局勢了。”

    琅邪徹底心動了,一年將是多麽寶貴的時間,望月無疑給是在給自己雪中送炭,望著那張憔悴的容顏,琅邪發現相處這麽久他還從來沒有仔細欣賞過這精致的臉孔,“這次迴日本肯定會有各方蠢蠢欲動不懷好意的勢力,不說一直懷恨在心而希望借此機會落井下石的伊賀流,想必山口組也是虎視眈眈,更不要說一些躲在暗處等著坐收漁翁之利的魑魅魍魎。所以這次我打算讓狼邪會的親衛隊護送你去日本,加上暗中的小月這樣你也不會太被動,哦,對了,這次你要幫我照顧好一個人,女人,並且幫她接近堤義明的情人山田藤蘭,不許有任何差池,否則我難保不會像青衣那樣再來一次徹底的殺戮,我殺人可不像那個家夥清逸文雅!”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琅邪之都市狂龍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思憶默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思憶默並收藏琅邪之都市狂龍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