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邪淡淡凝視著有著詫異的趙雅荷笑道,“這種男人活在世界上確實是浪費糧食,你們女人往往就是因為這一顆屎而認為我們男人這口大粥都是肮髒的,所以你今天可以毫無顧忌的教訓教訓這種垃圾,有我在,sh沒有人敢報複你,餘航不敢,餘豐平不敢,虎頭幫更不敢!”

    但是讓琅邪的是趙雅荷並沒有行動,而是在餘航陰冷的目光下低下頭沉默哽咽,她不敢保證這個青年這些狂妄的話真實可信,她怕餘航和他背後的勢力的報複,她怕自己和家庭都會受到牽連,所以她選擇沉默,她不知道這次沉默讓她徹底失去了一次也許是走向真正的人上人的機會。

    “哀其不幸怒其不爭。”

    琅邪輕輕搖頭,原本平靜的神色望向得意洋洋的餘航已經是略微有些陰沉,頓時所有人都感到一種潛移默化的冰冷氣息侵透肌膚,雖然並不強烈,但是已經足以讓趙雅荷和外強中幹的餘航震驚不已。

    “知道怎麽追求女孩子嗎,沒有錢沒有勢的情況下?”琅邪低頭喝茶許久抬頭盯著餘航冷冷道,“不知道和你這種自以為是情聖的家夥說征服肉體和征服靈魂的差別是不是對牛彈琴。”

    “首先,女人是世界最脆弱的藝術品,顯然你已經打碎很多,這一點就足以判你死刑!”

    琅邪剛說完,餘航的身體已經倒飛出去老遠,不過琅邪知道望月的這次攻擊隻是象征性的“禮儀問候”而已,在他的暗中授意下今天要慢慢玩這個爺爺是虎頭幫長老的紈絝子弟,一來是向那幫虎頭幫老不死稍稍的示威,二來琅邪還想把任浩這個敗類給揪出來。

    “其次,用錢買女人和強奸女人都是極其令人作嘔的事情,要想做一個合格的花花公子,沒有錢沒有關係,相反錢太多讓你暈頭轉向亂砸女人就是你的不對了,格調和品位是什麽,那就是錢買不到的東西!花花公子和強奸犯有什麽不同,你這個廢物連知道答案的資格都沒有!”

    琅邪冷漠的喝茶,冷淡的說話,看著被望月拿捏恰到好處的攻擊給打得鼻青臉腫但是神智卻更加清楚的可憐蟲,他那副冷酷的表情深深的印入趙雅荷的腦海,這一刻她才開始後悔剛才沒有狠下心扇餘航幾個巴掌,看到琅邪根本就再沒有正眼看自己,趙雅荷心中一陣絞痛,眼淚再一次傾瀉臉頰。那些想到保護餘航的保鏢在狼邪會的親衛軍麵前實在是太過不堪一擊,一個趴在地上痛苦呻吟,張展風身後那些被他特意叫來的虎頭幫中層人員都被這群狼邪會成員表現出來的強大實力深深震撼,每個人心裏都再次稍微改變狼邪會的分量。

    “最後,幹這種事情不讓我看到!”

    琅邪放下茶杯收斂冷漠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這個世界那麽大,壞人那麽多,偏偏就被我看到,你確實上輩子作孽太多了。”

    “你到底是誰,不要以為有張展風罩著你就可以在sh橫行霸道!”

    搖搖欲墜的餘航全身刺痛難忍咬牙切齒道,他實在想不到這種打擊竟然可以讓自己痛暈過去身體反而更加敏感。張展風正想對這個養尊處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廢物動手,琅邪揚起手製止他的行動帶著濃重的蔑視望著幾乎要自殺的餘航淡淡道:“你真的想知道我是誰?”

    餘航眼睛裏充滿仇恨,他恨不得將眼前這個根本沒有把他放在眼裏的家夥千刀萬剮,在sh第一次有人這麽對他,他在想等一下該用什麽樣的方法侮辱自己的青年。張展風冷笑道:“餘航啊餘航,你覺得現在整個sh還有誰能夠讓我站著陪同,你爺爺那個老廢物?還是已經被我幹掉的杜衡?”

    餘航猛然醒悟,本來就蒼白的臉色如同死灰 。張展風陰森道:“在你死之前,我不妨告訴你,他就是我的新主子,太子!整個sh黑道都是太子的天下,你說你還能怎麽折騰,你家我昨晚是看在太子沒有逼你們狗急跳牆的份上才沒有動手,你以你大嫂和我‘交情不錯’我就會放過你們嗎,嘿嘿,不要說你大嫂,就是你那位徐娘半老的老媽我也沒有放過的打算!”

    餘航聽到太子這個詞語後徹底癱軟在地上,身旁的趙雅荷更是驚唿出聲,這個神秘的青年就是那位將整個南方黑道折騰得沸沸揚揚的狼邪會精神領袖!?琅邪神色平靜道:“找幾個有‘特別興趣’的男人好好招待他,如果不能把任浩給我找出來,就把這個沒有利用價值的廢物扔進黃浦江喂魚。”

    琅邪猛然起身,不理會神色各異的眾人走向金色大廳的一個角落冷冷道:“馬上把整個sh黑道能夠說上話的人叫來,我隻給他們半個鍾頭的時間,到時候沒有到達就當作是和本太子作對,後果自負!”

    趙雅荷要是再不知道琅邪的身份那就真是不可救藥的白癡了,對於這個出道三年充滿傳奇色彩的男人很少有陌生女人用平靜的心態和神色去看待,趙雅荷望著這個把餘豐平和虎頭幫長老視若無物的太子緩緩走向金色大廳角落的那台典雅鋼琴,久久無法言語。

    麵如死灰的餘航被太子的手下拖走,清一色的彪悍保鏢讓趙雅荷真正見識到正統黑幫的強悍實力,如果剛才同伴的消息準確,那麽虎頭幫恐怕已經是這個神秘青年的囊中之物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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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姐,如果你想以身相許的話本人還是勸你打消想法,乖乖迴家過你的平靜生活。”張展風同樣望著琅邪的背影冷笑道,趙雅荷的表現讓他很不屑,對於那些讓機會白白溜走的笨蛋實在沒有重視的理由。

    失魂落魄的趙雅荷是迴那群銀行家俱樂部成員麵前,看見勉強擠出苦笑的劉徹,心頭一暖,雖然沒有像那個神秘青年的顯赫和光芒,但是就像最後那個男人說得那樣過日子這樣的對象已經算是很好很好了。

    那群被餘航下嚇破膽最後又被琅邪的手段震撼的男人都開始自己滔滔不絕的猜測,對剛才自己窩囊的狼狽表現都閉口不提,劉徹強忍痛楚關心道:“雅荷,你沒有事情吧?那個青年不出意外的話應該就是狼邪會的魁首,現在虎頭幫和sh都需要看他的臉色行事,都怪我沒有本事!”

    趙雅荷看著劉徹慚愧惱怒的神色,欣慰一笑。“我沒有事情,餘航再也不可能逼我了,那個太子讓我知道有些事情需要好好把握住,我送你去醫院吧。”

    一頭霧水地劉徹在趙雅荷的攙扶下走出皇城大酒店。突然撓著頭傻笑道:“雅荷,要不我去練練柔道,這樣以後你跟我呆在一起的時候也不怕有色狼騷擾。”

    趙雅荷臉頰微紅道:“我為什麽要你保護我,給我一個理由。”

    劉徹尷尬道:“我確實沒有資格追你,我不過是銀行家俱樂部裏最普通的會員,也許這輩子也不可能成為像我們部長那樣掌握商界走向地風雲人物。”

    趙雅荷根根擰了劉徹一把,把他按進自己的那輛保時捷,“幹嗎,想成為那樣的明星人物騙無知女孩?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那個風騷的錢秘書,還有對你不懷好意的柳副總經理。我看你是想學那些所謂的花花公子來個偎紅倚翠吧?”

    要是劉徹再不明白趙雅荷的暗示也就可以買塊豆腐撞死算數,陷入狂喜的他隻是咧開嘴巴的不停的傻笑,但是他地這份與他商場上截然不同的憨厚愈加讓坐在駕駛席上的趙雅荷欣慰和放心,見識過銀行家俱樂部太多太多優秀和事業有成的男人。也知道太多太多不把愛情當事情地花心大少,趙雅荷對於愛情上格外遲鈍的劉徹在剛才的挺身而出中徹底改變印象,一個女人。也許需要地就是這樣一個能夠在關鍵時刻站出來的。

    鋼琴,也成為在中國本來就比較火熱的樂器之王愈演愈烈。

    琅邪是近那架羅伯特琴廠製造於一八五零年的古老鋼琴,選用了稀有的非洲玫瑰木和最珍貴的中國的絲綢,精致的手工雕刻,象牙的琴鍵。鋼琴的設計製造反應了當時最高的文化與經濟,可以說是極盡豪華與奢侈,難怪能夠成為最有價值的古董鋼琴藝術品,到現在還能被人清晰悅耳的彈奏!

    一看到鋼琴琅邪便不由自主地想到莫雨嫣,幾分鍾的沉思和遐想在那群虎頭幫以張展風為首的新一代領導人看來卻是無比的漫長,他們很多人都沒有見識狼邪會那一晚屠殺虎頭幫的血腥場麵,有幾個在隨後的清剿工作中倒是小小領略了一番狼邪會親衛隊的恐怖,但是總體來說不服琅邪和狼邪會的還是大有人在,如果不是剛才望月的閃電出手,不少家夥已經要當著琅邪的麵嘀咕了,但是太子這個名號也足以讓他們沒有“揭竿起義”的勇氣。

    琅邪沒有彈琴,因為他現在沒有這個心情,右手輕輕放在鋼琴上,他的眼神有些陰冷,爺爺啊爺爺,當初你要是選擇雨嫣來測驗我的情商,也許寄托你全部希望的孫子今天早就遁入空門或者成為殺人狂魔,也許你應該會等我三年訓練完畢的時候弄出一個莫雨嫣正在大教堂和別人結婚的鬧劇來刺激我,這樣一來才能夠證明你策劃的陰謀的成效!

    整整二十年,我,段虹安,林家,不出意外的話段虹安那個做妓女的母親也是你的一枚棋子吧?

    機關算盡,到頭來你是否獲得你希望得到的一切呢?

    半個鍾頭後,sh黑道的眾多幫派首腦竟然沒有一個到場,惱羞成怒的張展風沒有想到那些昨晚口口聲聲效忠狼邪會的敗類在這個時候倒打一耙,這無異於給向琅邪說已經控製大半虎頭幫的他一個響亮耳光,半憤怒半畏懼的他偷偷望著遠處大廳角落孤傲的新主子。

    琅邪其實本來就沒有這麽快就掌握全部sh黑道局勢的天真想法,但是出乎意料的是sh還能有如此號召力的人物存在,眾多黑幫在這個敏感時刻一致保持沉默肯定是他們都認定自己無法和那個藏在暗處的角色抗衡,琅邪沒有絲毫的生氣,在他看來要是sh這個經濟重地如此不堪一擊才叫做無趣,他知道很快就有重要角色要上場了。

    果然很快從門口是進來六個七旬老人,其中五個老態龍鍾的他們顫顫巍巍在身旁手下的攙扶下是到正中央的那張桌子前坐下,還有一位老人則相對健朗許多,他從踏足這間大廳就把視線投注在琅邪身上,門口已經被他們的人守護住,可以說整座皇城大酒店都在他們的控製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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