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虹安看著琅邪額頭上那鮮豔的血跡眼神暗淡道:“我不是守敗奴,商業的爾虞我詐我已經厭倦了,我賺的錢足夠我去做我想做的事情。”

    “我想沒有一個女人會真正忍心拋棄自己地孩子,所以不管你怎麽逃避。你都割舍不下一手創建的月涯公司。”琅邪輕輕擦拭額頭上的血跡淡笑道,“既然你肯把月涯雙手獻給情人,那麽你就不妨好人做到底,給我打工吧。”

    “誰是你的情人!”段虹安冷冷道。

    “放心,月涯還是你的,至少法律上是。”

    琅邪擦拭血跡微微皺眉道:“我本來就對網絡遊戲比較感興趣,但是以前因為沒有足夠的經驗和專業人才庫所以放棄了這個誘人的想法,我想你如果要開發第三款遊戲,資金鏈一定不輕鬆,遊戲產業本來就是目前最燒錢的行業之一,通常一款3d網絡遊戲,研發階段就要花費千萬元左右。更何況小手筆小製作不是你的習慣,你想要締造民族經典遊戲必然投入相應的資金。恰好我地李氏某團有一筆閑資金。”

    “你要知道投資網遊是一種風險巨大的賭博,很有可能數億資金的投入一分錢也撈不迴來,這種商業事例並非沒有。”段虹安眼眸閃過一絲異彩。但是語氣依然冷淡,“而且我說過月涯是你地,我不會反悔,不管你把它買了還是兼並我都沒有發言權。”

    “隨便你,中午的時候我來接你吃午飯。”

    琅邪起身拋下這句話後就走出月涯公司總裁辦公室。離開銀河大廈坐到那輛段虹安的蘭博基尼淡淡道:“聯係張展風,讓他找一個地方我有事情要交待他,sh的黑幫勢力大洗牌該拉開序幕了。”

    暗中的小月馬上離開琅邪去聯係望月,經過一個晚上馬不停蹄地清剿和整頓,望月率領殺紅眼的狼邪會親衛軍跟隨太子剛剛收養的那條狗,張展風的虎頭幫新興勢力現在應該還在如火如荼的大肆搞排除弄己的勾當。

    正在瘋狂擴張勢力的張展風一聽自己的主子要來交待事情,馬上帶著一大批耀武揚威的小弟在皇城大酒店給琅邪洗塵,浩浩蕩蕩的一群人開著近十輛寶馬停在皇城大酒店,成為市區最醒目的一道風景線,許多消息靈通熟悉昨晚內幕的黑道人士都清楚這個張展風是新上位的sh黑道新貴,大半個虎頭幫已經落入他的手中,眾多黑幫都已經紛紛向這個心狠手辣的黑道魁首表示一定的祝賀。

    張展風在幾個得力幹淨以及不停點頭哈腰的酒店經理陪同下走進這家五星級大酒店,一晚沒睡布滿血絲的他現在還沒有辦法平靜澎湃的心境,這就是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感覺嗎黑道江山代才人才出,各領sh風騷數十年,張展風清楚接下來整個sh都將匍匐在自己的腳下,擁才狼邪會這個雄厚的靠山讓他十分安慰,看著昨晚一次次的暗殺被那個拿著精致短刀的漂亮女人一一殺於淨,他知道這一次自己選對了主子。

    親自察看了豪華餐廳的奢侈布置後張展風微微點頭,對於自己的主子,他是一個自己女人都可以奉獻的角色,所以他選對了主子,琅邪其實也養對了一條sh的看門狗。“為什麽那裏還有一桌人?”張展風看見臨窗角落有一桌氣度不俗的男人談笑風生,不禁微微皺眉。

    “風爺,他們幾個都是sh銀行家俱樂部的人,小的也難做啊,希望風爺稍稍體諒一下。”酒店總經理謅媚道,在sh能夠稱為“爺”的人可絕對不會超過十個,尤其是像張展風這樣才三十出頭的男人更是隻有他一個,顯然這個酒店經理已經聽到了一些昨晚sh黑道變動的消息。

    “sh銀行家俱樂部,希望他們不要給我惹事,否則別怪我讓他們有錢沒命花!”

    張展風陰笑道,他雖然為人陰險跋扈,但是絕對不是那種莽撞衝動的黑道人物,主要成員是金融資深人士的sh銀行家俱樂部,與香港的銀行家俱樂部聯合,在sh是最頂尖的成功商人俱樂部,和京城四大俱樂部南北對峙,這裏麵的成員倒不是說張展風惹不起,隻不過現在張展風不想給琅邪這個新主子惹麻煩而已。

    “阿鏢,你說誰是那個讓風哥敬畏的太子啊,跟了風哥一年多我從來沒有見過風哥這麽尊敬一個人。”皇城大酒店門口一名黑色西裝的冷峻青年朝身邊的同伴好奇問道,殺人殺了一個晚上的他還不知道在虎頭幫總部裏發生的屠殺真相。

    “狼邪會的太子!我也是聽一個大哥說的,風爺現在是這個神秘太子那方麵的人。”另一強壯男人小心翼翼道。

    “真不知道這個太子會是怎麽樣的恐怖,狼邪會的事跡我可是聽得幾乎可以倒背如流了,一場聲勢浩大的叛亂就這麽彈指間全部血腥鎮壓,恐怖,我隻能說恐怖。”

    “等一下你就能夠看到那個男人了,說實話,我一想到這個太子就有點顫抖。”

    “媽的,我還以為就我一個人這麽窩囊呢。”

    ……

    行事雷霆的張展風在等了酒店門口足足半個鍾頭後也沒有一絲不耐煩的表情,他等待的那個男人,將是sh的幕後新霸主!

    琅邪這輛謀殺無數眼球的藍色天價跑車在紅燈亮起後停下,並排的是一輛新款保時捷,兩輛車同樣屬於一座城市中沒有相同款式的名貴跑車,琅邪對這輛跟了自己好幾條街的保時捷沒有什麽興趣,閉上眼睛靜靜的等待綠燈亮起,畢竟這是段虹安的車子,琅邪不想駕駛的太招搖。

    sh是中國吸納西方文化最為普遍和深透的城市,點綴這座城市各個角落裏那些雖風塵滿麵卻依然風韻猶存的教堂和歐美各式古董建築,如果不是趕時間,琅邪還真想開車慢慢瀏覽一下這座時尚都市的另類風情。

    腦子裏分析段虹安月涯公司的詳細資料並且結合如今的網遊市場大體格局,國內網絡遊戲市場基本上以代理國外遊戲為主,核心技術的百分之八十以上被外商掌控。政府為了保護中國遊戲軟件的自主知識產權,就必須出台相關扶持政策為國內遊戲廠商搭建一個核心枝術平台,琅邪曾經研究過中國的國家信息安全軍事報道,雖然和網絡遊戲聯係並不密切,但是敏銳的商業嗅覺讓琅邪似乎捕捉到一些建設性構想。

    陳影陵曾經笑著說道“一個合格的商人必須有獵狗的鼻子和豺狼的野心”,以後的事實證明琅邪在商業上對稍縱即逝的商機敏銳把握能力甚至要比陳影陵這個變態還要變態。

    保時捷的主人是一位年輕女子,有著和sh城市慰貼的時尚和前衛,同時也保留了一定東方女性的典雅,按照琅邪的評價應該算是美女中的中品了,她有些玩味地望著閉目養神的琅邪,sh很多上層人士都知道這輛車是那位商界女強人段虹安段大美女的心愛跑車。可沒有誰聽說過有男人能夠坐上這輛車。

    “英俊的相貌,男人中的花瓶?”

    時尚女子淡淡一笑,突然眉毛輕輕一挑,“能和段虹安有點曖昧關係的男人似乎沒有草包飯桶吧,仔細一看,氣質確實不錯,難道是京城青幫裏的高幹子弟,或者走黑道或者商業的新貴。最近似乎這兩方麵sh都不平靜。”

    綠燈一亮琅邪地蘭博基尼便瞬間衝出去老遠,微微錯愕的時尚女子冷哼一聲緊跟上去。

    彪悍無匹的狼邪會直屬琅邪指揮的近十個親衛軍見到那道修長孤傲的身影從豪華跑車中走出地時候,低頭恭敬道:“太子!”

    張展風帶著濃重的敬畏走到神色平靜的琅邪麵前,用剛才酒店經理對他如出一轍的那種謅媚態度恭維這個新主子:“太子,虎頭幫上下除了那些該進棺材的老頑固還不肯放權外。幾乎再沒有任何反對太子的不和諧聲音,因為那些人現在都在黃浦江底的麻袋裏。”

    “聽說我要你額外關照的那個任浩已經逃出sh,記得昨天晚上我對你說過什麽嗎?”

    琅邪在眾多詫異和震撼的視線中昂然走進酒店,冰冷地語氣讓原本有些飄飄然地張展風猶如被一盆冷水倒在頭頂瞬間寒冷刺骨,雙腿也有些顫抖,見識過琅邪比自己更加兇狠殘忍殺戮的他絲毫不懷疑自己馬上就成為另一個黃浦江沉屍。

    “這種事情也不在你的預料和能力範圍之內,這次就算了,但是記住,要是因為大意疏忽讓我不滿意。你就等著像晚上被你玩弄地那些廢物一樣被人玩弄。不過我的手段一定會比你更加五花八門。”

    琅邪冷笑道,這麽快就翹辮子那還了得,恩威並濟才是用人之道。張展風屬於那種你越踐踏他越能激發潛力的變態,這種人確實很難得,哦,這種狗確實很稀有。琅邪在仔細翻閱張展風的資料後已經徹底摸清他地行事方法和性格特征。

    信誓旦旦的張展風絲毫沒有怨恨,小心翼翼巴結琅邪的他帶著新主子來到金碧輝煌大廳最大規模的飯桌前,皇城大酒店最為出色的女服務員站滿圓桌附近的空間,她們都滿臉好奇的望著這個能夠讓經理卑躬屈膝的男人卑躬屈膝的青年,剛才她們聽總經理私下說這個“風爺”是以後一跺腳sh就震撼的男人。那這麽看來這個英俊得有些詭異的青年豈不是更加嚇人!

    就在琅邪將車子停在皇城大酒店不久,那輛保時捷也隨後停下,看到那輛蘭博基尼年輕女子也有些詫異,隻不過她剛才沒有見識到虎頭幫迎接琅邪的恐怖排場,否則也許就可以稍微明白這個男人為什麽能夠駕駛段虹安的跑車。

    她進入大廳後並沒有留意被眾多虎頭幫新上位新貴環繞的琅邪,徑直走到那幾個被酒店經理說是銀行家俱樂部成員的男子麵前,嬌笑道:“人家美聯儲主席伯南克大叔正在憂國憂民的解決通貨膨脹問題,你們到好,在這裏悠閑的拉家常!最近sh有什麽有意思的新聞事件嗎,我剛去巴黎購物迴來,給我說說看。”

    一位金領階層的青年紳士的幫她拉開椅子微笑道:“雅荷,逃婚就逃婚壩,雖然說現在這個時代娃娃親不是很流行了,但是我們又不會笑你,相反,我們都會欣賞並且支持你這種反抗封建頑固製度的壯舉!可憐你的那個未婚夫一個人獨守空閨,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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