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說我是小人?”楊慧慍嬌笑道。“既然你都這麽說了,看來這次小人我是當定了,你就給我等著姐姐的深刻思想教育吧。”

    琅邪笑著討饒道:“別,我可不想被老媽訓,你不是不知道那種滋味。你就大人有大量,饒了小的這一迴吧。”

    “不行,哪有那麽好說話地事情,我可不是什麽大人,我隻是一個小女子罷了。度量小,胸襟小,反正我正好要拾姐姐打電話匯報情況。”楊慧慍走在z大校園裏。一手拿著手機,另一隻雪白的小手輕輕提著裙擺,今天特地來看琅邪的她沒有平時地職業套裝,周圍被她成熟高貴氣質吸引的目光不計其數,整個省的商政界精英都無法抵擋楊慧慍的魅力。試想這裏的學生又怎麽能夠不拜倒在她的裙下。

    琅邪故意為難道:“也不知道最近有沒有時間去烏鎮,看來被老媽訓了一頓後是沒有機會四處遊手好閑嘍。”

    楊慧慍在電話那頭喊道:“琅邪,你要是不陪我去烏鎮,我就……。”

    琅邪奸笑道:“就怎麽樣啊?難不成你還能把我強奸了不成,說實話,我就怕某人又像某個時候那樣對我做某種事特。”

    “你變態!反正要是你不陪我去烏鎮的話,我就讓姐姐好好收拾收拾你!”楊慧慍威脅道,琅邪曖昧的話語讓她粉頰通紅無地自容,那次最後楊慧慍硬是把琅邪壓在身下來了次大膽的“男下女上”。看到周圍詫異和驚豔的視線,嬌羞地楊慧慍快步走出校門口,坐上那輛引人矚目的奔馳。

    琅邪疑惑道:“噢,對了,這次你需要拜訪很多人嗎,怎麽這長時間才迴hz?”

    楊慧慍正色道:“雖然琅邪你現在還不需要跟政治有很多掛鉤,但是不管怎麽樣,隻要你經商就肯定要和政客打交道,我不希望你用黑道的那一套手段去應付政治。這次我除了去看望你的幾個伯伯,更多的時間和精力是拜訪一些和楊家有交往的官員,不說那些在位的人,就是已經退休的老人也要一個不落的登門拜訪,雖然說不在其位不謀其政,但是這些老人的影響力顯然不容小覷,即使不能夠在關鍵的時候怎麽出力,至少也不會扯你後腿。姐姐這次就要升遷副省長,你想想看,一個才四十歲出頭的女人成為我們這個經濟重省的二把手,會有招惹多少人嫉妒紅眼和中傷流言?!”

    琅邪皺眉道:“媽媽的政績可是明擺在所有人麵前。”

    楊慧慍耐心道:“現在中央對高幹子女的升遷格外敏感,你外公雖然現在軍界還掌握實權,在政界也有不少的朋友,但是木秀於林風必摧之,樹大招風啊,我們楊家再中立也有自己的圈子,沒有圈子想要立足並且發展那就是天方夜譚,有了圈子自然就會有明顯的或者潛在的對手,我不妨實話告訴你,這次要不是莫雨嫣的爺爺正式拍扳,姐姐肯定沒有辦法進入中央序列!從這次事件看來想要我們楊家垮掉的人實在是太多了,你外公為此大發雷霆,接下來幾年中央可能會有不小的人事波動,哼,楊家要讓那些以為我們與世無爭就是軟弱就好欺負的家夥吃一些苦頭!”

    琅邪眼神玲酷道:“看來我以前是小看政治了,玩商業玩政治我自認為不會輸給任何人,但是這個政治遊戲我確實是一個菜鳥。媽媽的苦衷我以前一直都沒有能夠體會,是我不對,下次慧慍就給我具體講述一下政治遊戲的這個潛規則吧,就算我不會踏足政界,起碼也能夠給媽媽分一些憂。”

    楊慧慍微微點頭欣慰道:“你能這樣想是最好,姐姐一定會很開心,琅邪確實長大了。我們楊家我這一代你三個伯伯都是政界軍界的明星人物,加上這次姐姐的升遷,加上你外公楊家這樣一來就有五個人物躋身中央序列,試想誰不會對此忌憚不會對我們楊家虎視耽耽,所以這次我在sh和zjjs的拜訪都是不可或缺的必需,外公知道你不怎麽對政治感興趣,也就沒有像你爺爺那樣逼著你去從政,可是你外公看似顯赫榮耀,其實步步為營如履薄冰啊。”

    琅邪眼神黯然道:“是我不懂事,總是給外公惹麻煩,狼邪會的事情外公一定沒有少操心吧?”

    電話那頭的楊慧慍明顯停頓了一下,有些傷感道:“有時間就給你外公報個平安,老人家總是惦記著你,經常在我們麵靠念叨你,我知爸爸嘴上不說,但是心裏還是希望你能夠平平淡淡的生活,否則他怎麽會讓楊家你這一代唯一的男孩不從政,要知道一個家族的興衰不僅僅看一代人或者兩代人的鼎盛榮耀,最好是能夠形成一個金字塔,沒有你,楊家的金宇塔最底層就幾乎成了空白,你伯伯的那幾個女兒雖然不算弱,但是終究沒有姐姐的才能,所以你確實應該多關心關心他老人家,爸爸為你做了很多事情都不願意說,但是這一點你必須牢記在心!”

    琅邪像是突然間再次成熟,沉聲道:“小姨你放心,琅邪雖然姓琅,但是身體有一半是流淌著楊家的血液,誰要是敢動楊家,我就讓他永世不得超生!不管那個人或者那個家族有怎麽樣的背景,我即使沒有能力在政治遊戲中擊敗他們,今天的琅邪也可以憑借狼邪會和手裏的金錢擺平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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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楊慧慍嘴角洋溢起淡淡的笑意,道:“我今天跟你說這些是我覺琅邪已輕長大成熟,不再是需要琅家和楊家時刻保護的那個孩子了,小姨不是要你怎麽關注楊家的政治紛爭,隻是給你提個醒而已,我們楊家可都不是任人宰割的角色,你外公一旦動了真怒,就算是北京的那幾個家夥也會退避三舍,所以琅邪你就放開手腳發展自己的事業,楊家都是你的堅實依靠!”

    “外公是一個好外公,外孫卻不是一個好外孫。琅邪一定不會讓楊家衰落在我的手裏!”琅邪感動道,但是突然有了一種患得患失的擔心,“在小姨眼裏,琅邪是不是永遠都是一個需要你指路的孩子?”

    楊慧慍微微一怔,隨即輕聲笑道:“現在的琅邪當然已經不是孩子,而是一個知道承擔責任頂天立地的男人了。知道嗎,每一次我要求 你去做什麽其實我自己也會領悟學會很多東西,所以我現在更多的是琅邪的女人,而不是琅邪的小姨。”

    琅邪鬆了一氣,奸笑道:“要是在床上慧慍既能夠當琅邪的女人又能夠當琅邪的小姨那就完美。”

    電話那頭馬上傳來楊慧慍羞惱的斥責聲,琅邪微笑著聆聽這個有著特殊身份的女人充滿柔情的話語,嘴角的弧度也洋溢著柔和的燦爛,既然這樣,這次去sh就少殺一些人吧。

    琅邪在這座被譽為冒險家樂園的亞洲東方最奢華城市,仔細咀嚼著楊慧慍的那番話,自己和政治打交道除了那次和莫雨嫣的爺爺在書房談話的那一次就沒有再多的交集,後來想依靠莫雨嫣在台灣會謀取政治砝碼被莫雨嫣一番一針見血的分析後也宣告放棄。

    琅邪素來對陰謀詭計沒有絲毫的反感,政治這趟渾水本來就是他這種天生擅長混水摸魚的投機家最好的舞台,隻不過由於各種形勢沒有涉足政界而已,或者說沒有那個必要,楊家和莫家再加上韓家的政治勢力範圍幾乎包攬中國的四分之一。

    琅邪突然想起在明星學院的那個瘦弱男生,對政治的尖銳認識使得琅邪成功渡過狼邪會和政府的第一次摩擦,確實是一個不可多得的人才,和陳影陵這個商界天王和著同樣的氣質,想到那句搞笑的“二十一世紀最缺什麽,人才!”琅邪突然心動不已,這讓他想到z大那個和自己很合拍的餘溫斌,被青梅竹馬的女友拋棄後的他並沒有消沉,而是一門心思鑽研行政管理學和人際關係學,每次談話都讓自己感覺受益匪淺。

    這個深藏不露的餘溫斌座右銘是“會得個中興趣,五湖之煙月盡入寸裏;破得眼都機,千古之英雄盡歸掌握”,他曾經對琅邪洋洋灑灑說了一大通自己的政治見解:古往今來,心胸都是成就大事者最緊要的素質,一將功成萬骨枯,醉臥沙場君莫笑也是胸懷,談笑間灰飛煙滅更是氣度。周瑜敗就敗在一個氣度風範上,因為他忘記了政治上也許是可以失敗九十九次後勝利的就是最後的勝利,勝利九十九次後失敗一次也許就是失敗,他敗在輸不起上,所以周輸是成功的軍事家,卻是失敗的政治家。沒有絕對的朋友,也沒有絕對地敵人,大家都在為了自己的利益和別人進行著博弈。博弈的內容可能是利益。可能是友情,還可能是愛情,甚至是親情,所以政治生物都有最大的劣根性——趨利!(聽到這一點琅邪有一種在聽爺爺講話的錯覺)中國的官場政治學從淺層次上看就是社會人際學,每一個人都必須選擇進入或者創建一個圈子(這一點和琅邪不謀而合,確實有“臭味相投”的感覺)。

    餘溫斌那句“聰明的人不是說如何抓一手好牌,而是知道什麽時候離開牌桌”讓琅邪深深折服,一個才二十歲出頭地學生能夠有這番見地確實十分不容易。也許真如書上所說失戀就像感冒,無論是否治療,半個月都會痊愈。餘溫斌並沒有像室友洪飛和田景升那樣長時間也沒有恢複平常心態,不過也有可能就是因為傷得太深反而看不出來,因為太凝重的感情是無法流溢宣泄的,但這也是琅邪看重餘溫斌的地方。

    滿腹經綸卻不會為人處事,就像帶著滿袋黃金上街卻沒有打電話的零錢。琅邪最憎惡地就是那些隻知道談論不切實際的空談家,清談誤國和書生誤國被琅邪很好的貫徹到商業和黑道中去。他不要那些誇誇其談的“學問家”,他寧願重用埋頭苦幹的“庸才”。當然,如果能夠將理掄和實踐結合那絕對是難得的人才甚至天才,陳影陵自然當之無愧是,林傲淪李巍東方冷雨等人也是。餘溫斌如果能夠經曆一些磨練,應該也有不俗的成就。

    投資是一門絕妙的藝術,當初呂不韋就是知道投資土地和珠寶都無法和投資一個皇帝相提並論,所以才有以後的位極人臣,琅邪突然異想天開的冒出一個想法。投資官員!就像當初間按許諾千島湖那幾個官員一樣,利用家族地政治人脈適當地提拔一些確實具有才幹的中底層官員,楊家的權力金宇搭最底層既然不夠堅固。那就由我來構建一個龐大的基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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