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想嗎?你想想看有什麽東西要我帶給你的,我現在在sh。”那邊的嗓音帶著濃重的歉意。

    “我就要見你,其他的都不想要。”莫雨嫣蹲坐在陽台上委屈道。

    “你那邊宿舍大門現在關了沒有?”

    “嗯,早就關了。不過我和宿官阿姨很熟悉,我可以讓她給我開門。”

    “如果你想今天見到我的話,我可以兩個鍾頭以後就在你麵前出現,所以你現在最好能夠走出宿舍,好了,乖,老公兩個鍾頭以後準時在你門前出現。”

    不等莫雨嫣說什麽,琅邪已經掛掉電話。目瞪口呆的莫雨嫣飛快跑出寢室跑下樓,叫醒宿管阿姨後打開宿舍樓大門,在那位阿姨的細心叮囑莫雨嫣帶著歉意走大樓,一個人在冷清的校園遊蕩的莫雨嫣捧著那隻帶給她無限幸福的手機,因為走得太快,什麽東西都沒有帶的她孤零零的坐在一條石凳上小心翼翼的四處張望,生怕有潛伏的色狼衝上來。

    “雨嫣這是出去幹什麽啊,都這麽晚了,難道她想在外麵過夜?”林茜疑惑道,莫雨嫣已經從來這麽瘋狂過,看著書桌上那幅清秀飄逸的書法作品,她實在想不通莫雨嫣這樣婉約的女生怎麽會傾情琅邪那種狂傲不羈的男生。

    “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幽會?”錢悅敏捂住嘴巴調皮笑道,突然一皺眉,“這麽晚在外麵雨嫣不會有什麽事情吧?”

    “我想應該不會,我總覺得琅邪那個人很不簡單,如果一定要用詞匯來形容,那就是韜光養晦潛龍在淵。”方琴露出深思的模樣玩轉著手裏的一隻圓珠筆。

    “琅邪的表現還叫韜光養晦?現在整個學校誰不知道我們惜水這個管理學院的院花和建築學院院花在同時和他這個狂傲的新生代表交往?給他八個字,橫行霸道,鋒芒畢露!”

    林茜幾乎是喊道,顯然對琅邪把她的男朋友間接引向“歧途”十分不滿。

    “反正我相信隻要那個男人還有點眼光就不會放棄雨嫣。”錢悅敏躺在床上重重歎了一口氣,“這次和北大清華的學術交流恐怕兇多吉少啊,聽說有一個叫做燕清舞的清華女孩比我們雨嫣還要漂亮一點,加上這次錢錚他們的籃球隊被北大痛宰,不知道這次誰能夠鎮得住這群眼高於頂的家夥。”

    “琅邪!”

    三個女孩異口同聲喊道。

    琅邪在被李孝利這個丫頭撲到床上後就感到一陣荒唐,從來都是他主動征服女人,哪裏有這種被動的場麵,而且對方還是一個不到十歲的小女孩。但是當李孝利赤裸上身坐在他身上的時候,琅邪不禁被她完美無瑕的曲線和肌膚驚呆,似乎琅邪本能的將這個女孩當作了女人看待,那種消弭性別的中性美讓他鼻血湧動,大喊妖精的琅邪一把推開這個放肆的丫頭,在趴在床上咯咯真笑的李孝利頭上敲了一下,走出房間狠狠抽了一根煙,鬼使神差的給莫雨嫣打了一個電話後又衝動的作出那個有點瘋狂的決定——兩個鍾頭之內趕到zj大學玉泉校區。

    “這幾天你就呆在這裏,要是聽話的話,過幾天我就把你接到hz,否則我就把你送到美國。”

    琅邪這句話讓趴在床上的李孝利甩著枕頭和被單出氣,抱著膝蓋嘟著小嘴蹲坐在床頭的小女孩眼眶慢慢沁出淚水,最後用小手輕輕擦去淚水,拿著那個琅邪送給她的小娃娃自言自語,臉上再次掛滿燦爛的笑容,這一刻,她確實還是個孩子。

    一個能夠被琅邪譽為妖精的孩子。

    琅邪走下樓梯的時候發現段虹安竟然還沒有睡覺,隻是有些哀傷的呆滯的坐在昏暗的大廳沙發上,琅邪走過去淡淡道:“我想借你的車子用一下,過幾天還給你。”

    段虹安抬頭望向琅邪,清澈的眼眸再沒有氣勢淩人的反抗和敵意,隻是有些淡淡的憂傷和哀愁,這讓琅邪十分不解,不過他也沒有太多介意,畢竟他還要去飆車去hz。段虹安默默把車鑰匙放在桌上轉過頭沒有說話,琅邪拿起車鑰匙猶豫了一下還是把褲袋裏的一個小盒子放在桌上,不等段虹安有所反應他已經衝出公寓,開著那輛炫目的蘭博基尼,分秒必爭的琅邪終於無所顧忌的展示那驚人的駕駛技術,夜晚的市區和高速公路對於他來說幾乎沒有一點區別,那種幾乎超乎極限的速度讓他重溫那種殺戮生涯的快感。

    段虹安輕輕打開那隻盒子,看到那隻和自己車裏一模一樣的水晶小豬,淚水輕輕滑落臉頰,曾經為了找到第二隻水晶小豬,她跑遍了整個sh,她不知道琅邪是怎麽找到它的,但是她知道這一次她真的沒有拒絕感動的理由。

    莫雨嫣孤單的像無家可歸的孩子坐在校園的石凳上,進入秋季的校園再沒有夏天的那份燥熱,一切像一個輪迴般陷入深沉寂靜,如果說春天是含苞待放的處女,夏天是賣弄風騷的妓女,那麽秋天就是成熟品位的貴婦,這個時候強奸或者通奸才最有味道。

    真正的寂寞不是未曾享受過喧嘩,而是享盡喧嘩後的遺世獨立。

    莫雨嫣歎了一口氣,在沒有見到琅邪之前她像一般的女孩子一樣渴望有自己絢爛浪漫的情人,夢想能夠等到情人最完整的愛情,而且品學兼優才貌出眾的她憑借驚人的家世這種一般女孩子的夢想幾乎就是理所當然的事情,追求她的男生簡直就是浩浩蕩蕩,但是不按常理出牌的琅邪很快就讓她瘋狂的陷入愛情漩渦,傳統世家教育修養的她莫名其妙的就把第一次獻給了琅邪,莫雨嫣這個南國的婉約女孩也曾迷茫和緊張,但是不管怎麽樣,莫雨嫣都不會主動放棄琅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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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暗戀的滋味,就像交錯纏繞的樹藤。莫雨嫣知道自己不是暗戀,但是感覺卻又是這樣的相似。

    “竟然背著老公在這裏和野男人幽會?”一個清雅的噪音在陷入遐想的莫雨嫣耳畔響起。

    莫雨嫣猛然抬頭凝視著那張帶著熟悉壞笑的英俊臉龐,這樣一個黑夜的王者,讓她的心境徹底混亂。眼淚止不住地滑落,但是嘴角的笑意卻是異常的燦爛,“是啊,反正沒有人要我。紅杏出牆也沒有人管。”

    “雨嫣清瘦了。”

    所有人的感激和愧疚最終隻是顫抖著說出這一句話。琅邪突然發現自己越大越退步了,再也沒有辦法把滿腹地情話和甜言蜜語肆無忌憚的說出口。臉皮變薄可不是好事情。

    “最近我減肥呢。”莫雨嫣一想到琅邪這個傻瓜這什晚開車從上海趕過來就被甜蜜地感動籠罩。

    “傻瓜。你還想不想讓z大地女生找男朋友了,你這可是趕盡殺絕啊,所以黨組織命令你必須在一個星期之內增肥五公斤,為廣大zj大學未婚女青年留一條活路。琅邪抱著莫雨嫣坐在石凳上笑道。

    “琅邪,我聽說愛情的甜蜜讓彼此之間更加了解,卻又像一個陌生的開始,我好怕。我怕你會把我淡忘,被全世界的人遺忘隻是絕望。被愛人冷落卻是一種寂寞,我好怕這種寂寞會讓我發瘋……”莫雨嫣突然在琅邪懷裏毫無征兆的痛哭起來,“我知道自己比不過何解語,比不過東方冷雨!”

    “你會因為我不是太子不是李氏集團總裁而放棄我嗎?”

    莫雨嫣使勁搖頭,“我喜歡琅邪,不會因為琅邪的身份而改變,就算琅邪是一無所有的乞丐,我也不會介意。”

    “那就對了。我喜歡的是莫雨嫣這個人,和其他地一切都沒有關係。”琅邪心疼道:“還有,不要把自己和誰比較,莫雨嫣比任何人都不差,要是你自己都不相信自己,你要我怎麽被你吸引,一個女人的魅力往往來自自信這件外衣,想想看,誰能夠像雨嫣這樣精通古箏和古琴,還能夠給我泡正宗龍井茶,跟我談論《山海經》?”

    莫雨嫣嘟著小嘴沒有說話,溫順的依偎在琅邪的懷抱。琅邪輕輕拍著她地頭,這種溫馨的感覺已經離他太遙遠了,原本想在zj大學的校園韜光養晦兩年時間,等到李氏集團在zj立足腳跟和狼邪會控製南方以後再向林家和李淩峰的麒麟會風雲企業挑戰,但是沒有想到太多的事情一下子湧到他麵前,山口組,孔家,華夏聯盟,這些讓單獨在zj地他也產生一種無力感,琅邪終究不是神,即使他現在還能夠掌握一切,但是這種胸有成竹背後的那種壓力又有誰能夠懂,又有誰能夠分擔?就像孔雲所說,琅邪再囂張再強大,同時和青幫華夏聯盟作對就隻有失敗這一個可能。

    “是在擔心什麽嗎?”莫雨嫣敏銳地發現琅邪平靜神色下的憂慮。

    “現在老公真的是處於敵軍圍我千萬重的尷尬境地了,退一步可不是海闊天空而是粉身碎骨,進一步也不是百尺竿頭,這根鋼絲走得有步懸啊,雨嫣,你覺得我應該怎麽辦?”琅邪下意識說道,他也沒有奢望莫雨嫣能夠解開這局錯綜複雜的亂棋,不是琅邪自負,布局和破局琅邪都是絕對的天才,能夠讓琅邪頭痛的棋局一般人根本無法領會其中的奧妙。

    “既然是八麵埋伏的四麵楚歌之境地,那麽就不用以退為進,也不能用拋磚引玉,破釜沉舟?不行……”莫雨嫣皺眉思索喃喃自語,最後抬起頭問道:“琅邪,你不是會太極嗎?”

    琅邪微笑著點點頭,莫雨嫣有一個蔡羽綰和段虹安她們都沒有的優點,那就是對政治的敏銳把握,她擁有很好的大局觀和視野,這是和她的家庭出身緊密相關的,可以說管理學院的莫雨嫣將來絕對是企業人事管理和策劃發展前景的最佳人選。

    “我弱敵強,我們可以借鑒太極的借力打力和避實就虛,不過其實這種說法很不負責任,畢竟紙上談兵任何人都知道,如何運用才是關鍵,這門藝術太難了,力從哪裏來,如何借,如何打都是難題,我不清楚無道的具體處境,所以根本沒有辦法給出最佳答案。”莫雨嫣說到最後自己否定了自己,無法解決實際問題的她垂頭喪氣的躺在琅邪懷抱。

    “避實就虛,嗯,確實很難,如何借力打力也著實不是一件易事,雨嫣,你這是給了一個解決問題的答案,但是這個解決這個答案的難度似乎又絲毫不比原來那個問題小,嗬嗬,真是有趣。”琅邪似乎抓到了一點點線索,心情也好了很多,現在的局麵雖然危如累卵,但是想要琅邪一敗塗地那也不是一件輕鬆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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