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盡在掌控之中,視世間眾生如螻蟻。

    何解語癡迷的望著這個讓自己愛恨交加地男子,被他那股龐大的自負深深撥動內心的情弦。

    李依菲終於看見傳說中的太子的真實高傲一麵,突然發現身旁這些男人是那樣的低俗和猥瑣。

    宴會上眾多的女人從上了遊艇就開始聽所有男人在議論這個具有神話色彩的英俊青年,眾多顯赫的頭銜一同匯集在一個男人身上,讓原本渴望白馬王子的她們發覺自己變成真正自卑地灰姑娘,一個怎麽也配不上白馬王子的可憐女人,脂粉和珠寶掩蓋下的她們湧起一陣悲哀地失落,遇到一個太優秀的男人,卻不能愛。真的是一件皺紋凸現的事情。

    琅邪輕輕將段虹安摟進懷裏,在她耳畔低聲道:“應該是你向我求婚才對。”

    段虹安發出最粲然的笑容,那炫目地絕代風情讓整個晚宴的人都頓時窒息。這種美麗太過驚人,一向嚴肅清高的段虹安竟然如此展露嫵媚的一麵,讓所有男人都心神搖曳了許久。但是有一個人卻一直冰冷的注視著段虹安,纖細的手指輕輕敲打著那把軍刀的刀背,清脆卻細微的撞擊聲準確傳進琅邪和龍四的耳朵。

    “我。段虹安正式向李氏集團總裁琅邪,求婚!”

    段虹安大聲道,優雅伸出自己的手,最解風情的琅邪從口袋裏拿出一枚早就準備好的戒指戴入段虹安的無名指。

    這一切,終究還是在這個家夥的預料之中,段虹安並沒有因為這樣而沮喪,相反還十分滿意,這樣一來遊戲才足夠精彩刺激,既然你想要征服我的靈魂,你就必須拿出相應的實力和資本!

    孔家現任掌門人孔雲冷笑道:“你就是那個南方李氏集團的總裁琅邪,也就是琅明的寶貝孫子?”

    他身邊的孔聖傑則是滿臉淫穢的盯著段虹安的曼妙身軀,就是這個女人讓那個沒用的哥哥一敗塗地,這個女人要是能夠搞上床那一定很具有成就感,至於那個什麽會的太子他還沒有放在心上,虎頭幫的老大已經認他做義子,在sh甚至整個南方誰敢對自己不敬?!

    琅邪將酒杯遞給龍四,淡笑道:“如果你願意,你可以叫我一聲太子。”

    孔雲沒有想到這個後輩這麽不把自己放在眼裏,惱羞成怒道:“年輕人不可以太狂妄,很多事情是沒有後悔藥可以吃的,不要以為搞了一個黑社會團體就可以無法無天,更不要覺得開了一家不大不小的公司就能夠在商場上唿風喚雨,你還嫩,今天的事情隻要你給我一個答複,看在琅明的麵子上我可以不過分計較!”

    琅邪玩弄著那個莫雨嫣送給他的打火機,嘴角勾起一個自負的笑意:“在我們這一代眼中,沒有所謂的輩分,隻有強者和弱者。孔家不妨試試看能否將我的那個李氏集團擠垮,但是我希望偌大的孔家不要步林家的後塵,萬一我這個後輩讓孔伯父你成為斷送祖宗基業的罪人,那就不好了。”

    孔奇華的母親被琅邪赤裸裸的眼光盯得渾身不自在,她實在不明白這個搶了兒子未婚妻葬送兒子未來的始作俑者怎麽能夠這樣看一個女人,那種不加掩飾的曖昧和挑逗讓正處於如狼似虎年紀的她在羞憤中夾雜著一絲矛盾的興奮,這個青年的眼眸實在是太過鋒芒和侵略性,一想到孔雲在某個致命方麵的疲軟,昨晚便是自己“解決需要”的她眉梢漾起一股隱藏的媚意。

    孔聖傑這個時候做出一個自認為能夠博取父親青睞但是事後證明絕對是致命錯誤的舉動,他向前走出幾步,極富正義氣概道:“琅邪,不要忘記這裏是誰的地盤!”

    琅邪仰首頹廢的一陣大笑,突然收斂微笑冷冷道:“也許你們呆在台灣有點趕不上我們大陸的時代了,在中國南方的任何地方,都是我狼邪會,太子的地盤!”

    早就充滿濃烈殺機的李孝利嘴角浮現一抹清冷的笑意,身體微晃,一道嬌小的身影在眨眼間衝到口出狂言的孔聖傑跟前,眾人看到一片雪亮的弧線插進這個蔑視太子威嚴的家夥腹部,原本拿著這把瑞士軍刀的那個漂亮小孩此刻卻乖巧的依偎在琅邪懷抱裏,誰都不會相信這把軍刀是被李孝利趕在龍四前麵送進孔聖傑的腹部,但是撫摸李孝利淡紫色長發的琅邪清楚見證了這一切。

    虎頭幫的二幫主劉巍見到幫主剛收的義子被人如此迫害,加上虎頭幫素來看不慣搶了zj地盤的狼邪會,劉巍在幾個保鏢的擁簇下狠聲道:“不要忘了這個sh至少還是我們虎頭幫的地盤,今天還輪不到你們狼邪會在這裏耀武揚威!”

    眾人見虎頭幫出麵,心想今天肯定沒完了,在sh灘誰敢不給勢力滲透到各個領域的虎頭幫?俗話說強龍鬥不過地頭蛇,他們雖然都聽說各種關於狼邪會和琅邪神乎其神的傳聞,但是多少對這個儒雅英俊的青年持有懷疑態度,這麽一個足以作超級青春偶像青年,也能夠像傳說的那樣談笑間殺人無數?而且狼邪會向來在sh沒有勢力範圍,加上最近又有傳聞說狼邪會叛亂,這個太子想要在這裏挑戰虎頭幫怎麽都不是明智的選擇吧?

    天才和梟雄的行為方式永遠有悖於常人的思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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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琅邪微微點頭,他身後一臉冰霜的龍四在別人無法看清楚的狀態下拔出孔聖傑腹部的那把軍刀然後劃出一道璀璨的白色弧線,當龍四迴到琅邪身邊用潔白的紙巾擦拭那柄沾染猩紅血跡的瑞士軍刀,眾人隻見劉巍的臉部迸出一道血線,原來他的臉被人劃出了一道深可見骨的血痕,慘烈恐怖。

    琅邪望著整艘遊艇上恐慌的人群,不屑道:“明天整個sh黑道就知道這個城市是誰做主!孔伯父,我代爺爺向孔家問好。至於孔家準備如何動手何時動手,我都不管,犯我者,我必十倍犯之!”

    孔雲雖然是孔家現在的家主,但是在商場叱吒風雲的他何曾見過這種血腥的暴力場麵,他根本沒有為負傷的孔聖傑絲毫擔心,他憤怒的是孔家的顏麵掃地,家族的榮譽才是他最關心也是唯一能夠讓他在精神上“勃起”的興奮劑,這個琅家的青年實在是太囂張跋扈了,原本他想就算是琅明這隻老狐狸見到他也必須因為他的孔家家主身份而有所忌憚,但是這個琅邪先是搶走兒子的未婚妻,然後當眾羞辱自己,這口怎麽也無法咽下的怨氣讓孔雲麵目猙獰。

    “琅邪,你這個琅家的後輩未免欺人太甚了,你們琅家就等著怎麽遭受滅頂打擊吧!不要孔家的勢力僅僅局限於台灣,經濟是沒有界限的,不要說你一個小小的李氏集團,這一次就連整個琅家也在劫難逃!”

    有些憐憫的看著風度盡失的孔雲,琅邪摸著孔雀的小腦袋,淡淡道:“今天孔家能否走出sh都是問題。”

    整座遊艇的各界名流都沒有人敢出聲,熟悉狼邪會手段的他們不會衝昏頭腦去做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狗屁英雄,很多男人已經準備和宴會上搜羅的對象在床上大戰三百迴合,很多女人也已經準備盡情的享受男人的撫摸接受肉體的洗禮。還有一些根本就抱著看戲的態度期望這場鬧劇越鬧越大,那幾個往常被虎頭幫擠壓的幫派頭目都暗自慶幸自己沒有押錯寶,至於原本能夠在這場場合說上話的政界高官們早就兩腿戰戰幾欲先走。

    孔雲被琅邪地狂妄徹底激怒。眼神有些陰冷道:“年輕人,我倒要看看今晚是誰不能走出sh。”

    琅邪聳聳肩微笑道:“晚上我在殺完虎頭幫那群垃圾後就去拜訪伯父,免得有人說我做後輩的不懂禮節,你說是不是啊,風韻猶存的伯母?”

    徐娘半老的孔雲妻子被琅邪邪魅放肆的眼神看得低下頭,這個男人實在是太邪惡了,在這種場合公然挑戰自己這個龐大的家庭,還能夠如此隨意鎮定,是他胸有成竹已經有足夠的把握對抗孔家,還是年輕的張狂讓他不計後果的要展現自己?這樣地男人誰能看透。難道他真地能夠殺完虎頭幫然後闖進孔家在sh的底邸?孔奇華的母親竟然產生一絲莫名的期待,尤其是琅邪所說的“風韻猶存”這個極富挑逗地詞匯更是讓她身體微顫。

    殺完虎頭幫,再會孔家!

    望著那個抱著孩子地孤傲背影,所有人都是愕然無語。

    段虹安默默跟隨在琅邪身後,這一刻她終於真正明白為什麽整個南方都會臣服在這個比自己還要小的青年腳下。這種在重大場麵中表現出來的強大和自負。沒有誰可以忽視,這場兩個人一起導演的鬧劇似乎影響要遠遠比她想象地要大,因為這樣一來孔家信誓旦旦要對付整個琅家,想到這個段虹安不禁看著慵懶隨意走下遊艇的琅邪。心裏湧起一股歉意,本來隻是想他把拖下水,結果這個家夥竟然會在大庭廣眾之下悍然傷人。

    琅邪在就要坐進白色勞斯萊斯的時候露出一個淡淡的笑意,龍四隨後也是如此,兩道暗魅的身影突然出現跪在琅邪身邊。原來是暗中保護楊慧慍去js歸來的千尾八部眾,琅邪淡笑道:“起來吧,知道孔家這些忍者的來曆嗎?”

    上次琅邪察覺的幾個忍者高手原來就是孔家的手下,雖然隱藏的幾乎天衣無縫,但是在琅邪這種頂尖高手看來依舊是難免露出蛛絲馬跡,台灣黑幫勢力素來喜歡和日本黑道勾結助威,這樣一來孔家這個家族和這些忍者有一腿也不是不可想象的事情,出乎琅邪意料的是這幾個忍者的實力確實不弱。

    “他們應該是伊賀流雲隱忍者村的高手,手段極為殘忍,是忍者部落中最為兇悍的一族。雇用之後便成為真正的殺人機器,素來不被其他忍者部落接納。”左手持刀的八部一人皺眉道。

    “不管怎麽樣,先把虎頭幫幹掉再說,我可不想明天被整個sh嘲笑太子隻是一個吹牛的家夥,有很長時間沒有動手了吧,刀也譔飲血解渴了。你準備狙擊這些忍者,如果實在不行再讓小月出手,我們先去虎頭幫。”

    琅邪在坐進勞斯萊斯的時候對準備離開開車的段虹安淡淡道:“如果不想成為那些忍者追殺的對象,就開車跟著我,我不想因為你而浪費龍四的攻擊力,要是那樣的話,今晚我可能會殺人殺得手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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