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廳裏正在看電視的段虹安見到一臉肅穆的琅邪冷笑道:“怎麽這麽快就迴來了,我還以為以後就會在那裏‘從此君王不早朝’了呢。”

    琅邪並沒有和段虹安計較,淡淡道:“這幾天不要單獨離開我太遠。”

    看著琅邪準備上樓的背影,段虹安帶著濃鬱的嘲諷道:“你就不怕我壞了你的好事?”

    原本準備去查閱這幾個忍者部隊詳細資料的琅邪被段虹安的這語氣激起“性”趣,一臉微笑的走向已經預感到不妙的段虹安,坐在剛洗完澡穿著一件紫色吊帶裙渾身流溢淡淡香味的段虹安身邊,琅邪握住那雙纖小柔嫩的玉足,輕輕聞了一下邪邪道:“看不出來你的腳這麽精致,看來保養和滋潤工作做的很完美。”

    段虹安被琅邪這種輕佻的動作挑逗得無話可說,隻能往後退去,但是小腳被琅邪握住的她又怎麽能夠逃出琅邪的魔爪,琅邪一下子按住她那修長雪白的大腿,帶給段虹安無盡羞辱的舌頭從她的纖纖玉足向上滑過,當琅邪把好的吊帶裙掀起的時候,段虹安已經放棄掙紮,但是被她言語刺激的琅邪可沒有就此放手的想法,當他埋首段虹安那嬌嫩的神秘花園,段虹安終於忍受不了這種屈辱,開始扭動身軀想要推開在她從未如此被人褻瀆的羞澀領域肆意侵略的琅邪。

    “放心,我連李依菲的手也沒有牽,更不要說她的家門了,所以我的身上沒有任何女人的味道,除了你的。”

    琅邪抬頭嘴角微翹邪笑道,雙手猛地將段虹安那片領域的遮掩褪下,一隻手已經溫柔覆蓋在那片溫潤的領域。

    聽到這句話的段虹安放棄最後的抵抗,淡淡道:“我不想在這裏做。”

    段虹安的柔嫩肌膚清楚感受到那杯日本短刀的冰冷,望著那名影視中忍者打扮的蒙麵黑衣人將那把短刀劈向她的時候,她的臉色很平靜,唯一的感覺就是有些遺憾就要這樣離開那個近在咫尺的男人。

    當她準備迎接含著高貴笑容的死神的那一刻,她突然感覺到一個強有力的懷抱將自己帶離死亡地威脅,段虹安閉上眼睛,能夠這樣死去其實並不是不能接受。反正自己受的苦已經夠多了,能夠死在他的懷裏也算是一個輪迴吧。

    “我說過,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到你,我的承認永遠不會食言。”

    琅邪撫摸著段虹安的柔嫩臉頰冷漠異常,抬頭望著那名眼睛裏流露膽怯的忍者冷冷道:“是不是覺得每一個動作都很困難,那是很正常的,因為你的手足三陰三陽經都被我用特殊的手法禁錮,如果用通俗地說法解釋,那就是你被我用點穴手法給定位了。”

    精通英語法語和日語等六門外語的段虹安用平靜的語氣給那個充滿恐懼的忍者翻譯了一遍琅邪的話。抬頭望著一臉冷漠的琅邪,她小心翼翼的抓緊他的手腕,終於明白琅邪為什麽要她寸步不離,段虹安其實根本就沒有膽怯,就像昨天“欣賞”琅邪殺人一樣,段虹安對這種嗜血生涯反而有一種親近感。

    抱著身體輕盈的段虹安的琅邪一腳將那名忍者踢出窗外,段虹安疑惑道:“為什麽要放了他?”

    琅邪俯身輕輕親吻段虹安地濕潤嘴唇,柔聲道:“我不會給他們繼續威脅你的機會,我今天就帶你看看真正的殺戮,也許這樣一來你會愛上我也不一定。”

    當那名僥幸逃生的忍者確定沒有人跟蹤後來到一片樹林。各個枝頭馬上各自出現一名忍者。一名矮小精悍的忍者沉聲道:“其他人呢,難道都已經戰死,你有沒有得手?”

    雖然被琅邪一腳踢開身體的幾個穴道,但是很多部位卻更加刺骨,那名負傷的忍者忍住疼痛艱難道:“那些阻攔琅邪的忍者全部戰死,我在即將成功地時候被幾乎沒有阻礙的琅邪重傷。”

    枝頭那名忍者咒罵一句,臉色突然大變,因為在他對麵的枝頭傲然站立著一個修長暗魅的身影。稍張的頭發肆意飛舞,那張冷峻的臉龐在黑暗中散發詭異的神采。更加讓這名忍者震撼的是那名青年懷裏還有一位嫣然的傾城女人,那頭散亂地青絲在暗夜裏撩亂出更加絕美的弧線,這個人竟然能夠抱著一個人跟蹤到隊中最敏捷的忍者!?

    “真是讓我失望,原本以為會是紅葉或者櫻花這兩支王牌忍者部隊,結果是一群烏合之眾。”琅邪失望道,這裏並沒有剛才他坐車裏感覺到地那幾名忍者高手,又要清理垃圾,這讓他很不爽。

    段虹安終於能夠近距離仔細看清楚琅邪昨天殺人的兵器。比匕首要小巧精致很多,沒有刀柄隻有刀鋒,在黑夜中熠熠生輝。簡約至極,流線造型沒有一絲棱角多餘,清冷而幹淨的光澤四散流轉,盈動如波光。段虹安有一種想要伸手去摸的衝動,她不知道。就是這種太子擅長的“雪刃”從未失手。

    正當段虹安沉醉於這柄“雪刃”地鋒芒時,突然覺得胸前一陣冰涼,等她往自己的胸口一看馬上俏臉紅潤,琅邪這個卑鄙無恥的家夥已經把她的衣服割開,恰好隻有俯視的他能夠飽覽自己的胸部風光,段虹安想要紅著臉咒罵琅邪,這個家夥卻已經如風飄動,那種感覺段虹安無法用言語表達,飄飄欲仙,淩塵羽化,段虹安輕輕將頭靠在琅邪胸前,眼前的那些刀光劍影似乎已經離她遠去,琅邪殺人依舊沒有一點勉強的感覺,也許就像他所說這群都是烏合之眾的緣故吧,段虹安幾乎要沉迷在這種極限的快感中。

    這種快感,讓她想起那晚被琅邪送上欲望巔峰的感受,即使不想承認,但是身體已經出賣了她。

    當琅邪從新站在最初出現的那棵枝頭,眉頭緊皺深思不語,這次日本忍者的行動會是被誰指使?目標顯然不是自己,竟然是段虹安,她肯定不會得罪日本人,就算有也不至於出去忍者部隊來對付她一個弱女子。那麽這樣一來醉翁之意的幕後主使一定是針對他這個太子了,假設段虹安被暗殺那麽最憤怒的不是林家而是孔家的孔奇華,是誰最希望自己和孔家徹底撕破臉皮呢,李淩鋒?還是和最近的狼邪會叛亂有關?

    “放心,我會賠你一件衣服,反正就要去sh了。”琅邪低頭看著春光乍泄的段虹安淡淡笑道。

    還光著腳丫的段虹安狠狠白了琅邪一眼,這次單方麵的屠殺又是這麽快就拉下帷幕,這個家夥真的強悍得那麽變態嗎?憑借女人天生的敏銳直覺段虹安敢斷定琅邪不止隱藏了起碼三分之二的實力,望向滿地的忍者屍體,她感覺有點荒唐,怎麽感覺像是在拍電 迴去後琅邪依舊沒有碰她而是在書房查閱資料,李巍給他的資料庫就算琅邪不眠不休日以繼夜的拚命瀏覽需要大概一個星期,不過這沒有什麽好大驚小怪的,想想李巍這位狼邪會的智囊恐怖的資料搜尋能力,就知道琅邪的工作量是巨大的。

    就在段虹安以為這晚又可以逃過一劫的時候,那個熟悉的強健身體再次壓在她那柔軟的身軀上,經過第一夜序曲的痛苦,段虹安可悲的發現自己的身體已經開始逐漸適應這個唯一如此仔細褻瀆自己身體的男人,不可否認他的調情手段極盡纏綿和挑逗,段虹安眾多無法想象的手法都被這個男人番數施加在她那邊女人也不肯給她們看的軀體上。

    越是忍耐,那種欲望清楚蔓延的感覺就越清晰,這個時候她終於相信琅邪“欲望隻能發泄不能被抑製”這句話的含義,但是段虹安死也不想在琅邪麵前流露出快感的性征。最後一波波快感和gao潮衝擊的她已經忘卻自己的存在,她不知道的身體對琅邪的溫柔侵犯作出了什麽迴應,她在可以讓女人中毒的欲望中泄身,筋疲力盡的的她沉沉睡去。

    琅邪今晚的瘋狂讓她無法招架,她似乎在朦朧中感受到了琅邪的溫柔,但是她告訴自己那是幻覺。

    那張被欲望支配而綻放璀璨光彩的絕世容顏,緩緩散發醉人的嫵媚,所有的堅持都在她睡著後卸下防備。

    琅邪親吻著再沒有恨意再沒有倔強的楚楚小臉,眼睛裏有著不為人知的悲哀,這個女人就是三年前那個將自己狠狠踩在腳下的女人,高傲,清高,對自己不屑一顧,背負著家族可悲的使命,用自己的身體和尊嚴換取家族的繼續揮霍。也正是當年自己這份幼稚的仇恨,使得自己的潛力得到最大的激發,在一次次的生死相博中忍受常人無法想象的痛苦,為得就是能夠活下來站在這個女人麵前報複她當年的根本算不上背叛的背叛。

    “因為母親是世人眼中最卑微的妓女,所以不被整個家族接受,為能夠讓母親迴到最愛的人身邊,答應那個肮髒的家族的要求,成為我的女人。因為無法接受自己的未婚妻不是處女的打擊,選擇了一條沒有迴頭路的征途,爺爺,這一切,正是你最想我這個孫子最想做的吧?這一切,是不是你用整整二十多年時間來安排的給孫子下的一盤棋?”

    琅邪坐在床頭點燃一根煙,想到最後李巍含有深意的那句話“你會對她負罪一生”,那雙眸子釋放著無與倫比的悲哀和深邃,輕輕撫摸著段虹安憔悴脆弱的臉龐,那雙殺盡千萬人也沒有顫抖的手微微顫抖道:“原來我是你的第一個男人。”

    那一刻,隻為莫雨嫣流淚的他再次流淚。

    清晨醒來段虹安沒有見到那張英俊和壞笑的臉龐,窗外的光線照射在坐在床上伸懶腰的那具完美胴ti上,柔和而魅惑。今天就要去sh,段虹安並沒有換上正式的職業套裝,而是挑選了一件隨意的短袖雪紡衫,加上一條輕鬆的牛仔褲,今天的她似乎有點莫名其妙的興奮。一曲熟悉到骨子裏去的《畢業生》再次在耳畔響起,但是這次她趴在護欄上聽到琅邪的歌聲和看到那孤獨的寂寞後,段虹安突然意識到似乎這個男人變了,沒有以前的輕狂,更沒有那份花花公子的輕佻。

    用沙啞聲音輕聲演唱《畢業生》的琅邪此刻像個孤獨的男孩,一個失去信仰的孩子。

    當段虹安見到彈奏完畢轉身的琅邪眼睛裏的那一抹冰冷時,她的心也隨之一沉。吃早飯的時候她翻開報紙,昨天還是重點報道森野的種種弊端,今天已經用類似《森野集體潰敗》這種醒目的標題來渲染林家的慘敗,望了一眼冷漠坐在大廳閉目沉思的琅邪,段虹安想問,他到底怎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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