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慧慍心痛的癱軟在琅邪的腳下,那種幾乎讓她喘不過氣的刺骨悔意和疼痛讓她隻能夠下意識的抱住琅邪的腳,泣不成聲道:“慧慍不要你這麽為別人著想,慧慍寧願你自私殘忍,也不要你把所有傷痛隱藏在心裏,慧慍要那個什麽都要請教小姨從來不用擔心未來的孩子,不要你這個獨自承擔著所有滄桑坎坷的太子,慧慍要隻想著怎麽追求女孩子立誌成為最有品位花花公子的少年,要你這個承載家族希望地李氏集團總裁。我討厭你!為什麽你要這個樣子。讓慧慍心痛得寧願死掉。”

    “都是琅邪的錯,琅邪不該讓慧慍這麽傷心,琅邪從小到大就是一直在惹慧慍生氣,被寵慣了的琅邪以後就用一輩子來贖罪。好不好?琅邪應該把所有事情都告訴慧慍,而不是藏在心裏,但是慧慍不要誤會是琅邪不想讓慧慍分擔一切,隻是琅邪想等自己可以完全不在乎那些經曆才淡淡的告訴慧慍,因為琅邪怕慧慍會擔心會憂傷會心痛。”

    琅邪轉身蹲在地上捧著那張憔悴地容顏哽咽道,再堅強的男人也有柔軟的時刻,這份柔軟隻會在心愛的女人麵前呈現,“等我站在諸人之上,站在權力巔峰,我就可以放心的讓慧慍知道一切了。”

    “你還會要小姨嗎?”楊慧慍揚起淚臉堅強問道。這是她第一次在和琅邪確定關係後以小姨自居,即使得到的答案是否定。這一次她也不會退縮,臉上的倦意和眼睛裏的執著形成巨大的反差。

    “當然,小姨是我最早喜歡的女人,琅邪怎麽可能不要小姨。”琅邪將坐在地上地楊慧慍輕輕摟進懷裏,“乖,累了的話就躺在琅邪地懷裏睡一小會兒,等你醒過來什麽都會好了。”

    匆匆趕到zj的楊慧慍沒有休息便跑到zj大學去找琅邪。找到後便被他拉著逛西湖,經過那番大起大落的波折後已經是身心疲憊的她果真將信將疑的倦倦睡去,布滿淚痕的容顏有著淒美的楚楚動人,果然是氣質美女,這份無意間流露地恬淡是那麽驚心動魄,是不是女人一定要經曆過一些東西才能夠孕育出足夠的女人味道?

    身邊眼眸濕潤的八部的人望著溫柔抱起沉睡的楊慧慍漸漸遠去,都有身為女人的感動。

    “假如少主能夠這樣對我,我恐怕會忘記所有東西。”八部一人輕撫摸著那柄孤寂的刀傷感道,雖然縈繞著淡淡的憂傷。但是能夠一直陪在少主身邊三年已經讓超群的女孩感到莫大的幸福。隻要能夠陪在少主身邊她就已經心滿意足,雖然偶爾會有一絲感傷,但是也隻是偶爾而已。

    “沒有想到這個太子會是這樣一個人。”令一名八部的人淡淡道。

    “如果你想傷害少主。我第一個把你送進萬劫複地地獄!”她將冰冷刺骨的村正架在那令一名八部人的脖子上冷冷道。

    “你認為我能夠傷害你的少主嗎?”那麽八部的人淡笑道,撥開那把最近愈加妖魅地聖刀,“我想你應該是對他實力最清楚的人吧,我如果想暗算他恐怕現在早就在阿鼻地獄了,他說過在我暗算他的前一刻他會親手解決我,說實話,我倒是介意成為他親手殺死的第一個女人。”

    琅邪抱著楊慧慍開車來到西湖畔的雅居大酒店訂了一間總統套房,酒店經理在不耐煩地琅邪報出名字後幾乎是以最快的速度跑到他麵前大獻殷勤,惹得酒店大廳保安和招待員猛瞧這個開豪華車卻身無分文的英俊素年。在議論紛紛中琅邪跟著停拍馬屁的酒店經理來到一間可以飽覽西湖風景的奢華套間,讓那位知道一點他背景的酒店經理準備兩份晚餐後,琅邪將楊慧慍放在舒適的大床上,坐在安然酣睡的她身邊琅邪輕輕撫摸那張憔悴不堪的容顏,心底泛起濃重的自責。

    “似乎從來沒有讓你幸福過,其實沒有資格愛的人不是你,是我。”

    琅邪走到陽台上,靠在欄杆斜眼望著遠處的闌珊燈火,有一種不真實的縹緲感覺。

    “我不該自作主張告訴她三年的經曆,請少主懲罰!”八部的人跪在琅邪身旁忐忑道,當時因為太過氣憤便將楊慧慍這位少主異常重視的女人說得一文不值,現在想想其實少主的小姨也蠻可憐的。

    “算了,起來吧。我沒有怪罪你的意思,這種東西我無法說出口,由你說出來也好。”

    琅邪摸了摸她的小腦袋,捏了一下她的臉頰微笑道:“是時候該給你找個對象了,一天到晚跟在我後麵很沒有意思吧。”

    “少主不要我了嗎?”她霎時間眼睛通紅,精致小臉皺的一塌糊塗。

    “傻丫頭,誰說我要你了。要是要你,在那次狙擊荷蘭皇家衛隊中就不會背著你逃亡了。”

    琅邪拿過她手中的那柄刀,在月光的映射下似乎隱約有流華,雖然能夠和華夏上古神兵媲美,但是比起一般兵器來說已經鋒利太多。他沒有想到這把被日本視為聖物的刀會認她這個丫頭為主,過這樣也好,用這把認主的刀去殺那些視它為聖物的低等生物算是一個小的黑色幽默了。

    “那麽我是少主的女人嗎?”她流著眼淚緊張問道。

    琅邪愣了一下,笑著將那富有彈性的嬌軀摟在懷裏,道:“當然是了,否則我可沒有那麽大方讓一個女孩子每天看我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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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靈竹山莊林家別墅,大廳被一種沉悶的氛圍籠罩,林家主要成員都已經到場,除了主持日常事務的林天,還有癱瘓多年的林家家主林宸,新一代繼承人核心林朝陽,眾多散布全省的林家主要成員都匯聚一堂,可見接下來要宣布的事情肯定不是雞毛蒜皮的小事。許多知道得知一點內幕的成員都抱著看好戲的態度望著角落冷冷不語的段虹安,當年的事件雖然沒有傳開,但是多少大家都有所耳聞,隻不過在他們看來現在“高攀”上孔家大少爺的她如今才真的有一點點資本站在這林家大廳。

    “我就開門見山地說了,今天讓大家都到hz是為了商討關於琅家和我們林家恩怨如何解決,今天就沒有必要遮遮掩掩了,因為人家都已經殺到我們家門口了,你們如果想要明哲保身置身事外就等著被各個擊破躺大馬路吧。至於原因,想必你們心裏都清楚。”

    說到這裏林天朝段虹安的方向瞄了一眼,如果不是因為聽說在紫雲山莊因為這個女人使得琅邪和孔家產生摩擦,代表林家和琅邪在西湖遊船上有過“君子協議”的他也不需要勞師動眾的把所有人請來準備接下來的暴風雨,他不禁低聲咒罵了一句紅顏禍水。

    “琅家如此咄咄逼人,還真當他們是能夠在zj為所欲為不成!?我就不信強龍鬥得過地頭蛇,琅家在中國大陸南方除了兩家分公司以及台灣香港的中華區總公司,似乎沒有可以直接威脅我們林家的勢力吧,難不成他們還能動用楊家的政府資源來擠壓我們?”林朝陽的叔叔林毅憤火道,剛剛從國外迴來的他實在想不通為什麽家族要如此忌諱琅家,現在的林家雖然遠沒有鼎盛時期的興盛,但是也沒有三年前的那麽狼狽。

    “是啊,叔叔,一個琅家繼承人而已,值得我們這麽興師動眾嗎?”沉醉佛教和收藏的林朝陽父親林正德同樣疑惑道。

    臉色陰沉的林朝陽終於打破沉默,淡淡道:“知道這個被你們認為是敗家子的琅家繼承人的幾個特殊身份嗎?”

    林朝陽輕蔑的瞥了一眼那些死到臨頭來沒有一絲覺悟的家族成員,道:“也許在你們看來他除去那件李氏集團總裁的鮮亮外衣就是一個不學無術的紈絝子弟,不過我可以告訴你們這件外衣並是琅家幫這個琅邪穿上的,而是琅邪憑借自己的實力在進行了有徹底的改革後一手組建。不妨再告訴你們,拉攏陳影陵孫天意兼並飛鳳集團密集投放廣告進軍zj市場這些都是琅邪一人導演的好戲,我相信任何一個對這個琅氏繼承人不屑的人都應該好好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了。”

    這群養尊處優的成員都不敢置信,但是從家族公認家族中興最大希望的林朝陽嘴巴裏說出來卻又不得不相信,林毅皺眉道:“李氏集團終究不過是一個創建伊始的集團,我說過就算整個中國區的琅氏集團聯合起來也未必能馬上打擊林家,就算這個琅邪確實有不俗的經商頭腦,似乎還不至於讓我們這麽忌憚吧?”

    林朝陽冷笑道:“你們難道天真的以為那個花名遠播的花花公子會是一個老實本分做生意的正經商人?”

    坐在黃花木雕龍椅上的林天輕輕喝了一口茶,麵無表情道:“都聽說過劉雲建吧,就是那個雲南土皇帝。曾經和我們林家有過不深的交往,朝陽應該最了解這個黑白兩道都吃香的人。”

    林朝陽微微點頭,其他人則滿頭霧水的不知道為什麽這個掌握林家大權地長輩突然提到劉雲建。隻有段虹安知道這位老人的意思,離開紫雲山莊後她便稍微向公司員工了解了一下黑道上的內幕,結果讓她震撼的無以複加。林天淡淡道:“聽說這個劉雲建在紫雲山莊地財富論壇上向一個青年主動討好,而且紫雲山莊的總管親自迎接那位坐著英國皇家跑車的青年。哦,對了,給他開車的好象是英國李氏家族的一位伯爵。”

    一心向佛的林正德忐忑問道:“二叔,他不會就是琅邪吧?”

    林天並沒有直接迴答林正德的問題繼續道:“而那個將隆吉商會成員黃橋砍掉一根手指頭後推進西湖,作為狙擊李氏集團的代表隆吉商會會長章遠振也在那次聚會上主動向那個青年示好。你們都聽說黃橋的那座白宮複製別墅因為火災消失的傳聞了吧?也許你們以為有朝陽地冰鑒會作黑道靠山可以不用顧忌zj的幫派,這在幾個月前確實是事實,但是現在不一樣了。”

    在場所有林家成員都是傻子,弦外之意都知道了幾分,自從林朝陽創立冰鑒會後他們幾乎就不用理會黑道騷擾,而且他們在玩女人大把揮霍之外也沒有什麽精力去了解黑幫紛爭。但是雖然不了解,但是從林天地語調和言語中都可以清楚那個素年的囂張橫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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