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琅邪一臉委屈的怨婦模樣。楊慧慍噗嗤一笑,敲了琅邪一下腦袋道:“這次就暫且饒了你!要不是雨嫣和我說你的學習的表現還算老實,今天非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小姨真卑鄙,竟然在我身邊安插奸細!”琅邪抗議道。心想幸好與雨嫣這小妮子一心向著自己,否則今天就有地罪受了。

    “我想雨嫣那丫頭就算你幹了一整筐的壞事也不會向我告密吧,你擔心什麽!我看你是有恃無恐的在那裏沾花惹草胡作非為,早知道就不讓你跑到脂粉氣這麽濃的杭州了,乖乖的呆在本省看你怎麽蹦跳!”楊慧慍瞪了一眼漸漸把手移上她大腿的琅邪,臉頰不由自主浮上紅暈的她在確定周圍沒有人注意後才舒了一口氣,握住那隻悄悄掀起她裙角的安祿山之爪。

    “琅邪,你現在是不是從不插手過問李氏集團的事務?”楊慧慍任由琅邪纏繞著她的手指略微皺眉道。

    “有問題?我想有李巍坐鎮李氏集團應該沒有問題吧,而且幾個主要項目也都是由我一手審批才能通過上馬,天地娛樂公司的最新電影冷雨的hz酒店投資還有那個中國飲食精髓快餐化和千島湖休閑房產投資都是我經過慎重考慮地。”琅邪沒有得寸進尺的“侵犯”楊慧慍。握著那雙柔弱無骨的纖纖玉手放在手心摩挲。

    “沒有大的問題,我是怕你的投資項目太多你沒有足夠的精力一一顧及。雖然說投資的一般法則是要把雞蛋放在一個竹籃子裏,但是當你把雞蛋放到太多地竹籃同樣也會產生資金難以有效匯攏導致資金鏈脆弱等一係列問題,稍有不慎就會一敗塗地,我相信你知道現在有不少人對李氏集團虎視眈眈,畢竟樹大招風,狼邪慧和琅楊兩家樹敵都少,現在可是‘四麵埋伏八方受敵’的尷尬局麵啊。虧得你這麽悠閑自在!”楊慧慍越說越火狠狠在琅邪大腿上擰了一把,想想自己為了李氏集團四處奔走收集情報整理資料,這個家夥卻在溫柔鄉裏和別的女人“鬼混”,想到這裏楊慧慍禁委屈的眼角濕潤起來。

    琅邪一看情勢不對趕緊樓過感到莫大委屈的楊慧慍,安慰道:“小姨你其實不用擔心,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現在的李氏集團並非像外界所認為的那般脆弱,琅邪還有不少張底牌沒有打出來,而且琅邪向來習慣險中求勝。這麽多年來也積累不少的經驗,也許在小姨眼中琅邪現在四麵楚歌形勢不容樂觀,但是琅邪絕對不會輸!”

    “我不是對琅邪的能力有所懷疑。隻是有些擔心罷了。”楊慧慍稍稍放心歎了一口氣,整個省誰會相信那麽堅強地一個女人會如此多愁善感?!愛情這樣東西人類研究了幾百萬年,到頭來還是一句“問世間情為何物”草草了事,這使得無數男女深陷其中不可自拔,至於愛情是使曆史前進還是倒退就不得而知了。

    楊慧慍似乎想到了什麽,那對凝聚太多感情的眸子含著戲虐的笑意道:“這次來zj與淳安縣洽談千島湖休閑房產項目地就是你的美女秘書哦。”

    琅邪沒好氣道:“管我什麽事!”

    楊慧慍捂著嘴巴嬌笑望著鬱悶的琅邪,道:“我還以為琅邪近水樓台先得月了呢,沒有想到還沒有得逞啊!?”

    琅邪眨了一下眼睛,聳聳肩無所謂道:“既然小姨這麽迫切要求琅邪‘紅杏出牆’,那我也隻好勉為其難的去追求那個我不喜歡人家也不喜歡我的美女秘書了。”

    琅邪當然知道被媒體大肆渲染的李氏集團目前的處境並非四平八穩一帆風順,雖然風雲企業暫時沒有動靜,但是琅邪清楚那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平靜,現在的李氏集團還沒有主動求戰的資本,隻能夠在被動應戰中發揮管理智慧和經營手段,有和李淩鋒數度交鋒的李巍在大本營是琅邪最大的定心丸,而且他也說過他還有幾張底牌沒有打出來。

    陪著楊慧慍坐在背對雷峰塔的一座臨水涼亭內,楊慧慍溫順的把頭靠在琅邪的肩膀上,望著背後夕陽中的雷峰塔怔怔出神,許久才吐出一句話:“她比我等的還要久呢。”

    琅邪撫摸著楊慧慍的青絲微笑道:“如果我們結婚的話慧慍最想去哪裏度蜜月?”

    曾經花花公子琅邪揚言永遠不要婚姻,這也曾經是讓莫雨嫣最無奈的地方,但是經曆了那麽多事情後琅邪終於有了改變,原先厭惡婚姻是因為怕沒有足夠的實力承擔責任,今天的他已經可以完全依靠自己保護自己的女人。所以結婚這個原本被列為十大最不可思議詞匯從琅邪的字典裏刪除,退出了曆史舞台。

    不喜歡承諾的他已經許諾會在梵蒂岡這個世界上最神聖的地方舉行他們的婚禮——雖然整個教廷都在尋找他。每一個女人都有一座不同的城市蘊含她的味道,比如莫雨嫣就像是音樂之都維也納,韓雅就有南京古都的味道,而冷雨則是嫵媚精致的sz。

    琅邪希望能夠在奧比都斯進行他們的度假,因為坐落於葡萄牙北部的奧比都斯古城被譽為的“去過那兒之後你會情不自禁地做上幾行詩”的“婚禮之城”,是葡萄牙國王唐狄尼斯在十三世紀送給王後唐娜依莎貝爾的結婚禮物,從此被稱為“婚禮之城”。也因此被稱為葡萄牙人,甚至全世界的情侶都紛紛把奧比都斯作為婚姻的起點。把這座安靜祥和的古城作為和碧月這個丫頭的愛情見證者再合適不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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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去普羅旺斯,一個薰衣草的紫色國度,充滿遠行和守候的地方。”

    楊慧慍癡迷道,握住琅邪的手放在腿上仔細看著掌紋,“傳說一位少女遇到一位青年,相愛的兩人因為家人的反對使少女選擇和自己深愛的人私奔到一個開滿玫瑰的地方,臨行前少女按照老人的方法把大把的薰衣草拋向青年檢驗是否真心,紫煙升起青年消失,隻留下一句其實我就是你遠行的心。”

    琅邪本來想和楊慧慍在這裏接吻,但是周圍注視的人實在是讓他這個臉皮足以媲美大氣層的家夥都沒有那個勇氣,迫不得已的他隻好轉移陣地,心懷鬼胎的拉著知道他不懷好意的楊慧慍來到一張僻靜的石凳,坐在賊笑不已的琅邪身邊,楊慧慍害羞的低下頭。

    “慧慍,想我了沒?”琅邪捏起楊慧慍精致的下巴曖昧道。

    楊慧慍嗯了一聲便主動依偎在琅邪的懷裏,琅邪的一隻手老早就不老實的將她水嫩長裙向他這個方向撩起,當琅邪看到穿著黑色典雅高跟涼鞋的楊慧慍小腿和腳那完美的曲線時,欲望驀然上升,因為那雙腳的曲線實在太過誘人,當設計師開始嚐試把“裸露”涼鞋與高跟鞋結合,成為優雅的晚宴高跟涼鞋,女人便又多了一樣誘惑男人犯罪的武器,琅邪在習慣這身打扮的楊慧慍的清純的時候突然遭這種遇含蓄的嫵媚,加上日夜的思念怎麽可能不瘋狂!

    瘋狂親吻楊慧慍嘴唇的琅邪幹脆把粉頰通紅的她抱在大腿上,一隻手解開楊慧慍上衣的一顆扣子,然後熟能生巧的探入握住豐滿雪丸的上部,另一隻手托住楊慧慍的臀部時輕時重的揉捏。坐在琅邪身上沒有精力在意是否有人注意的楊慧慍雙手無力的環住他的脖子,低頭在琅邪耳畔膩聲道:“小姨今天給你!”

    琅邪凝視著那張堅決的容顏,心中滿是憐愛,也許在一般深愛的戀人看來以身相許無非是向對方證明愛情的一種質樸和幸福方式,但是對於琅邪和楊慧慍這對沒有血緣關係的親人來說卻要背負太多的道德約束和倫理負擔,習慣被世人誤解和琅邪也許可以根本不用在乎別人的看法,但是他不得不為一直被人尊重和崇拜的小姨考慮,他怕楊慧慍因為前後的反差太大而無法適應。他知道小姨雖然有著最堅強的外衣,但是因為親身父母的緣故卻有著脆弱的心思,那份讓全省甚至全國觀眾折服的執著和堅強也許就是為了掩飾內心的軟弱吧,但是這份軟弱這一輩子也隻有琅邪一個男人有資格知道。

    “琅邪,你是在擔心小姨沒有勇氣麵對這場隨之而來的誹謗和爭議嗎,你可別小看小姨哦!小姨可沒有你想象的那麽沒用,最熟悉媒體力量的小姨早就有充分的心理準備,而且這麽多年主持經濟類節目早就習慣那種大大下的浮沉坎坷,別以為小姨沒有見過大世麵。”楊慧慍從琅邪的大腿上下來坐在一邊微笑道,那股成熟的女人味道和剛才那個躲在琅邪懷抱的女人截然不同,這個時候的楊慧慍便是小姨的身份在說話,幾年的主持生涯讓她認識太多世態炎涼和人情冷暖。

    “小姨還記得那次我拒絕清大學的事件嗎?成為眾矢之的地我如果是讓電腦黑客黑掉整個北房大學官方網站,而且對‘琅邪’這三個字進行限製。恐怕現在我就是千古罪人了。你想想看,偌大的兩座中國最高等學府聯合聲討我這位讓他們覺得臉麵盡失的無良考生,那是多麽的氣勢恢宏啊。但是在東方冷雨沒有生氣動手之前說實話我因此也有不少顧慮,畢竟我們都身在社會這個圈子不能夠置身事外。除非我們過著世外桃源地隱居生活。”琅邪幫楊慧慍整理著淩亂的裙子淡淡道,今天的琅邪不再是那個胸無大誌一心追求女人的紈絝子弟,而是掌握了幾萬人性命的太子,他需要考慮太多的事情需要預知太多的細節,不過能夠這麽愜意的指揮和管理狼邪會和李氏集團也算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了。

    “你是想說今天的琅邪已經不是那個單純的學生,作為堂堂琅氏企業繼承人和李氏集團需要顧慮當時不需要在乎地東西嗎?是想告訴小姨你不可能因為小姨再次麵對這種聲勢浩大有損形象的聲討嗎?也是,琅邪今天可是整個中國地風物人物了,怎麽可以讓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名聲毀於一旦呢!”楊慧慍咬著嘴唇哽咽道,她開始後悔小的時候向琅邪灌輸成功男人為了成功必須舍棄一切在半分鍾之內可以舍棄的東西這種極端思維,當時隻是潛意識的希望琅邪能夠成為自己心目中那個完美的男人。沒有參雜任何因素,就像是一位雕塑家想要創造一件完美的雕塑。沒有想到後來似乎很多事情都超出了她地想象,首先,她迷戀琅邪無法接受別的男人,再次,這個花花公子竟然真的一鳴驚人一躍成為黑白兩道的新興貴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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