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們疑惑是不是找錯人的時候,那個男人竟然笑了,笑得很燦爛,隻是卻讓他們更加沒有理由的緊張,原本應該是占據主動地他們瞬間被扭轉局勢,而這一切僅僅是因為一個可有可無的笑容。

    “雖然知道你們這群劣等民族聽不到華夏語言。但我們畢竟是擁有五千年悠久文明的禮儀之邦,有些話說還是要說的。”

    琅邪輕輕揚起那隻修長如玉的右手。動作輕柔緩緩就象是撫摸情人的臉頰,那隻能夠彈奏出天籟旋律的手在抬起的過程中似乎隱藏著巨大的玄妙,“非我族類卻敢踏足華夏,下場隻有一個,死!”

    當琅邪輕輕說出那個“死”字地時候,他那隻原本隻是輕薄紅顏的手已經尖銳如刀,讓一個最近忍者的腹部。朝那雙痛苦而絕望地眼睛露出一個鄙夷的笑意,琅邪單腳彈地,一個後翻躲過背後兩把日本刀的偷襲,鬼魅的身影頓時出現在那兩個不知死活偷襲他的兩個忍者身後,雙手成爪狀輕輕捏住那兩個在他看來無比脆弱的脖子微微扭動,清脆的骨折聲在沉寂的氛圍中格外震撼。

    少林的大力龍爪手!這種往常隻有電影中出現的絕技就這麽被琅邪輕描淡寫的使出。如果有少林真正不出世的高手在場的話,一定會驚歎這個武學天才竟然可以在這個年紀將龍爪手練到這種返樸歸真的境界。

    琅邪落地輕易解決兩具在他眼中早就是死人的廢物後,頭一撇,剛好避過一把劃過他臉的精致鋼刀。他眉毛輕輕一挑,似乎是對自己的疏忽感到滿,右手如同拈花般優雅的在那柄鋒利鋼刀刀背上輕輕一彈。

    琅邪可以保證那僅僅是三分力的“輕輕”一彈而已。僅此而已!但是那個家夥卻是虎口因為和急速脫離手心控製的鋼刀摩擦而裂開!由此可是那“輕輕一彈”的巨大威力,鋼刀被震飛的他還來不及震驚,那把刀似乎又重新朝自己這邊飛了迴來,莫名其妙的他就被莫名其妙的那把自己的鋼刀打中腦門,並且被巨大的慣性往後老遠釘在一棵樹上。

    伸手,彈刀,抬腳,踢中刀柄,一係列動作讓人眼花繚亂,在優雅中呈現出那股清逸氣息,沒有招數,他仿佛隻是在做一件很隨意的事情聳比如和女人擁抱,接吻,上床一樣愜意。

    殺人是一種藝術。

    讓人見識到他另一麵的琅邪用事實證明了這一點,殺人是世界上最莊重的事情。

    這就是戴著眼鏡殺人和不戴眼鏡殺人的區別,琅邪血洗青狼那是一種徹底血腥的凝重殺戳,而這次,則是飄逸出塵的清易屠殺,兩者雖然方式不同,但是結局都一樣,徹底的長眠!

    一個高高躍起日本忍者憑借向下的巨大衝力劈下淩厲的一刀,見到那個瞬間奪取自己四個同伴的神秘男子竟然沒有反應的站在那裏絲毫沒有迴避的意思,等那名忍者竊喜,隻見琅邪右手中指與大拇指相拈,其它三指微曲成蘭花綻放狀,極其詭異卻唯美的架住了這勢大力沉的一刀,那名已經驚訝的說不出話來的忍者雙腳還沒有落地,對麵讓他膽寒的青年左手中指和無名指朝手心彎曲呈蘭花含苞狀,似微開蘭花中之蕾的食指閃電朝可憐的家夥胸口間彈去,頓時這名忍者的身軀倒飛出去撞在一衫樹上,弱小的身軀撞斷整棵衫樹,必然全身骨折的他口吐鮮血像一堆爛泥癱軟在地上。

    “天威難犯,眾生迴避!知道這一點需要你們這群蠻荒之地的蠻夷用生命作為代價!”

    瞬間站立在枝頭的琅邪俯視下麵那群驚慌的忍者冷笑道,這樣的角色實在太弱,弱得他連動冷鋒血魄的念頭都沒有。

    但是似乎有一個家夥還不錯,不想再多浪費力氣的琅邪望向遠處另一個枝頭的高大黑衣人,一般來說忍者都短小精悍,而且身體控製在九十五斤以下,因為很多情況下都要求忍者不被體重拖累,但是那名忍者明顯不是,高大健壯,驃悍驚人。

    那名高大忍者看到這種慘不忍睹的戰況極為憤怒,不停的咒罵,當他見到琅邪那種怪異的招數將最後那名中忍擊飛,禁大驚,喃喃道:“蘭花指!”

    嘴角洋溢著狐魅笑意的琅邪似乎找到了真正的目標,輕輕落地,拿著一把被他空手奪白刃奪來的鋼刀,在地麵上開始真正暢快淋漓的單方麵屠殺,他仿佛在發泄,發泄心中積聚的煩躁和鬱悶,最初的那種浩然的飄逸消失不見,隨之而來的是如同血洗青狼幫的時候的那種毫不留情的殺戳,不再有剛才的全厚,全是被琅邪手中長刀劈成兩半的殘肢短體,即使是對方用刀偶爾的擋住琅邪那羚祟掛角無機可循的一刀,下場仍然是肚腸滿地的悲涼下場,因為琅邪的那一刀可以斬斷對手的一切兵器!

    就當滿地血腥而渾身沒有沾染一滴鮮血的琅邪抬頭望向那名高大忍者的時候,三菱財閥的第一順位繼承人拓本道哉鼓掌笑著從遠處的一棵大樹後麵走出來,滿意道:“很好很好,果然不愧是擊敗我們大日本黑道的高手,殺人就是不一樣,讓我真正感受了一番‘殺人如麻’的暢快境界!”

    拓本道哉沒有注意到他麵前的琅邪眼神始終冰冷,可以說看到他出現的那一刻,琅邪刀手中的刀似乎感受到琅邪的龐大殺意而微微顫抖,那是一種人與兵器的共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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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隱秘處,吳家總管那位古稀老人喃喃道:“好小子,龍爪手,蘭花指,似乎還有那麽一點太極圓轉的意境,還真是什麽都精通的怪胎,真知道哪個變態教出你這麽一個天才來,看來這裏是不需要我出手了,害得我這個老頭白擔心了一場。這群垃圾死在這裏簡直就是玷汙了紫雲山莊,若非我也想看看這個小子的實力如何,你們連紫雲山莊的大門都進不來!”

    老人隨即一閃而逝。

    遠處,一對男女走向充滿血腥屠殺的修羅場,其中那名男子正是紅透中國收藏界的方月墨,而那名神情淡泊風華絕代的人物赫然是那位在拍賣場和黃龍體育中心與琅邪都有邂逅的脫俗女子!

    持刀傲然站在一片滿目滄夷的修羅場中的琅邪嘴角泛著冷笑,抬頭用那種不帶有一絲人類感情的眼神瞥了一眼依舊立於枝頭的那名強大忍者,淡淡道:“測驗?”

    “太子千萬不要誤會,這隻是我一個測驗太子能否和我合作的一個小小試驗而已,並沒有其他的意思,既然太子已經通過測驗,那麽我們就可以坐下來好好談談合作計劃了……

    拓本道哉滿臉笑容的走向琅邪,絲毫沒有走近死神的覺悟。一個小小的測驗就需要幾十條生命為代價,這個測驗未免有些昂貴,那些躺在地上的都是日本忍者部隊中的精英,全部都是有著較強實力的中忍,這樣一支中型隊伍在日本已經足夠消滅一個中等規模的幫派!

    “既然你有興趣考驗本太子的實力是否有資格和你這種廢物合作,那麽本太子就多花點時間來看看你是否有資格和本太子合作!”

    琅邪抬起那把已經砍出缺口的長刀,修長手指輕輕彈了一下刀刃,清脆悅而的響聲似乎在預示著另一場屠殺即將拉開序幕。泰然站在枝頭的那名忍者看到琅邪朝向他的那道冰冷眼神時,臉色瞬變。

    臉色蒼白的拓本道哉沒有想到琅邪竟然會翻臉,這已經出乎他的意料,再也笑不出來的他戰戰兢兢的向後退,此刻微笑的琅邪看起來是那麽地恐怖,現在他能夠感受那個弟弟被砍斷一隻手臂的感覺了。

    拓本道哉突然眼前一花。就在他以為鐵定沒有性命的時候,“能跑多遠就跑多遠!”一個沙啞的聲音在他身前響起,呆滯沒有反應地他被那名用手中長刀格擋住琅邪那沉魂一刀的高大忍者一腳踹得倒飛出去,在地上打了幾個滾的拓本道哉終於明白目前的處境。狼狽的拚命往後逃竄。

    “得寸進尺的人下場一般都不會太好,年輕人。”

    那名蒙麵的強大忍者麵對琅邪那冰冷刺骨的眼神淡淡道,他知道琅邪在這場殺戳中隱藏了巨大部分的實力!也許是那個青年的對手太差勁使得交手太過輕鬆,而無法讓他真正了解這個明明隻有二十歲左右地青年實力底線。

    但是不管怎麽樣,他絕對允許這個也許是這一生中最大對手的青年傷害自己要保護地人,這就是忍者的命運,生命是卑微的,隻有完成任務才是最終目標,在這個過程中一切都可以放棄,尊嚴鮮血生命。

    “他今天一定得死!”

    琅邪憑借兩人持刀相撞後的反衝倒退向一棵大樹。然後一彈再一次以更快的速度如同流星衝向同樣倒退的那名忍者揮出一刀,冷獵的刀勢頓時將周圍地落葉往兩邊掃開。怒吼一聲的那個忍者雙手握住刀柄右腳往後挪了一步。用日文喊了一句“禦龍拔刀斬!”

    猛然上提的長刀將琅邪這飄逸的一刀破去,兩柄長刀猛烈撞擊出一串耀眼的火星,琅邪淩空持刀躍到一棵樹的樹幹上,微笑道:“有意思,這麽長時間終於讓我碰到一個稍微像樣的對手了。說吧,什麽流派的。似乎就是你把我八部的人打傷,所以你還有最後一個讓我知道你是誰。因為你和那個家夥一樣必須得死!”

    那名見到琅邪手中完好無損地長刀頗為驚訝的忍者,明顯精通中文,淡淡道:“你似乎很自信能夠殺了我。”

    琅邪聳聳肩,嘴角微微翹起,冷笑道:“聽說現在的日本忍者還有不小地規模,也出了幾個算得上能夠上台麵的家夥。劍道日本第一的小小木,不問世事的神秘宗師藏玄村,還有被譽為殺人狂魔的賀山島次郎。我想就算你是其中的一個。實力也不會相差太遠吧?”

    山島家族,如今甲賀最有勢力的上忍之一。居住於近江國甲賀郡龍法師鄉的山島家當主。也是信濃國名族滋野三家之一的山島支流,相傳由擅長煙火術的“山島三郎”建立。在伊賀甲賀兩地曾有“伊賀是服部甲賀乃山島’的盛名。

    那名忍者似乎想到了什麽,有些滄桑道:“我原本是伊賀流的上忍,最後背負罵名逐出伊賀,成為拓本家族的守護,和那久負盛名的日本四大忍術宗師比起來還要差上止一截景五年前曾經向劍道宗師小小木挑戰,百招內完敗。不管我們這場戰鬥結局如何,我都希望你能夠記住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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