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邪離他們隻有五步遠的距離停下,伸進懷中的手也抽了出來,隻是一根煙。本以為他會點燃沒想到在這個時候他直接把煙仍了出去,那人驚叫一聲,本能的向後退一步,架在斧頭幫老大脖子上的刀也自然鬆開了。

    就在這一瞬間,娜出手了,一把三寸半長的小匕首脫手而出,正刺在那人脖子處。由於匕首不大而且很輕,刺得不深,但仍痛的那人喊叫一聲,捂住傷口。琅邪哪能放過這個機會,兩個箭步竄上去,一刀結果了那人。

    “高老大,李史明怎麽會突然造反的?”琅邪和斧頭幫派係的老大邊向外走邊談話。

    高老大怒聲說:“李史明以幫會長老的身份經常和我作對,我每做一個決定他都要橫加阻攔,造反是早晚的事,隻是我沒有想到他會選在這個時候。最近幫會被警察查得很厲害,我整天忙於幫裏的事,就把這個老狐狸忽視了,讓他有了可乘之機!我不會輕饒他。”

    琅邪點點頭,問道:“高老大,現在斧頭幫還能忠於你的大概有幾層?”

    高老大想了想,肯定說:“或許我這個老大做得很失敗,但是對於幫會的人我都視為手足,不是我說大話,六層以上的人還是能聽我的!正因為這一點,李史明到現在還沒有殺了我!”

    琅邪笑說:“那就好,隻要你出來了,李史明的末日也就不遠了!”

    琅邪嬉笑說:“還有個令人興奮的消息,李史明的兒子李強在我手上!”

    聽到李強在琅邪手中,高老大心中大喜,哈哈笑道:“兄弟,真有你的!以現在這種形勢能抓住李強可是相當不容易的。你不知道,李史明就這一個兒子,平時寶貝得很,他要是知道李強在你手中,不知道會有什麽表情!哈哈!兄弟,你說說,是怎麽抓到他的?”

    “哦……這個嘛……”琅邪心中尷尬,這也是麻子告訴他的,他怎麽知道如何抓的李強,自潮的笑笑,說道:“這個……一言難盡,等去了我那我再告訴你!”

    “哦,好吧!”

    琅邪和高老大等人剛上車,電話響起,原來是麻子打來的,告訴琅邪他現在在北方賓館,莫雨嫣也在那裏。琅邪聽後告訴司機一聲直接去了北方。

    到了北方賓館,沒等琅邪說話,麻子就把琅邪拉到一間客房,從頭到尾說了一遍。原來李強在學校門接走了莫雨嫣,恰巧被我們兄弟看見。本來一切都很正常,李強這段時間經常來接送莫雨嫣。等車剛走不遠,那人突然想到有什麽不對了,平時李風來的時候都是坐一輛轎車來的,可是這會卻來了兩輛。雖沒有看清後麵的車裏有多少人,但根據車胎被壓的形狀判斷裏麵是坐滿著人。再加上莫雨嫣上車時,李強發出的淫笑,那人肯定這小子沒安好心。急忙攔住一輛出租車,告訴司機跟上前麵的轎車。而他自己坐在車裏拿出手機(琅邪給配的,情報機構,發達的通訊是必須的,所以成員每人都有手機),給麻子掛電話,把剛才的事情說了一遍。

    當李強和莫雨嫣進了包間時,那兄弟就在隔壁,伏牆細聽他們的談話。後來,李強迷倒二人後上了五樓,那人跟在他們身後,不留痕跡的在走廊上快速跑來跑去,然後坐在大廳裏等援兵。再後來發生的事前麵已經交代就不多說了。也可以說是那人的機敏救了莫雨嫣清白,特別是他臨場的靈機。

    麻子原原本本說了一遍,琅邪聽的冷汗直流,暗中責備自己太大意,還是輕視了李強這個人。

    李巍抿了抿嘴,對琅邪說:“太子,我看我們還是去看看雨嫣吧,她現在好象很需要你的安慰!”

    李巍把琅邪領到一間客房的門口,示意琅邪進去。琅邪臉一紅,輕敲了幾下門走了進去。

    趴在床上流眼淚的莫雨嫣抬頭看見琅邪進來,叫聲“琅邪!”撲到他的懷中放聲痛哭。琅邪心痛地把莫雨嫣摟住,小聲安慰她:“雨嫣,沒事了,我知道你受了委屈,我保障以後不會再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莫雨嫣哽咽說:“琅邪,你知道嗎,當時我好怕,我因為以後……再也見不到你了……”

    琅邪微笑說:“都過去了,別再說了也不要去想!”琅邪拍著莫雨嫣的肩膀,讓她坐到床上。莫雨嫣拉著琅邪的衣角,小聲說:“琅邪,再抱我一會好嗎?”琅邪看著莫雨嫣淚跡斑斑,可憐巴巴的小臉,心如刀割,坐在床上,把莫雨嫣抱在懷中。莫雨嫣趴在琅邪的肩膀上,冰冷的心終於感覺到了溫暖。

    過了會,琅邪走出房間,迴手把門帶上。李巍等人都在門口,見琅邪出來都曖昧的笑著。琅邪咳了一聲說:“李強在哪,我去見見他!”

    麻子笑說:“在三樓,我留下五六個兄弟‘照顧’他!”

    琅邪點點頭,說聲好。李強現正關在一個二十平左右的單間裏,被兩個人架著,三個人在‘安慰’他的肚子,發出狼嚎的聲音,鼻涕眼淚留了滿臉,門牙缺了四顆。琅邪進屋時就看到這樣的情景。那幾人見琅邪進來,定住手彎腰齊道:“太子!”

    琅邪點頭示意,一人搬過一把椅子,琅邪笑笑,翹著二郎腿坐在李強的麵前。李強充滿恐懼的看著琅邪,顫聲說:“琅邪,你……你最好放了我,要……要不然我爸爸不會饒了你!”

    “恩!”琅邪冷笑說:“看來你吃得苦頭還不夠!兄弟們,先教教他怎麽說話!”旁邊人答應一聲,把李強摔倒在地一頓暴踢。過了不到半分鍾,李強就已經神誌不清了,大喊:“別打了,哎呀!我……我錯了,太子爺,別打了!”

    琅邪揮揮手,手下人停止了動作。看著渾身血跡的李強,琅邪眼珠轉轉,把手機遞給李強:“李強,你要是想活命就給你爸爸打電話,讓他來這裏!”

    李強吃驚的看著琅邪,恐懼說:“你……你讓我爸爸來幹什麽?你要害他?不行……我不會打的!”

    琅邪微笑的想了想,把旁邊一個手下叫過來,伏在他耳邊小聲說幾句,那人邊聽邊點頭,等琅邪說話,急忙跑了出去。李強看了奇怪,不知道琅邪要幹什麽,大聲說:“你要打就打吧,反正我是不會叫我爸爸來的!”現在李史明是李強最後的希望,他想隻要自己沒死,爸爸一定會來救自己的,如果爸爸被自己引來了,以琅邪的為人,弄不好父子倆都得死在這裏。所以李強很不容易的做了一迴硬漢。

    但很快他就硬不起來了。剛才被琅邪叫出去的人跑了迴來,有裏還拿著一跟很細的竹管。琅邪看了一眼李強,大聲道:“把他給我掛起來!”

    李強心中害怕的要命,劇烈掙紮著,“琅邪你要幹什麽,放開我……哎呀!”一人上前在他的小腹上狠打一拳,李強痛的感覺胃好象縮成一團,再也喊出聲。幾人把他高高掛在暖氣管子上,雙腿離地半米高。被琅邪叫去的那人一手那竹管,一手拎個盆,來到李強身前,嘿嘿冷笑,猛的把竹管刺進李風離地的大腿上。李強痛得大喊一聲,精神清醒了一些,張嘴大罵:“琅邪,m!有種的和我單條,你們這麽多人折磨我一個,算什麽本事!”

    ‘滴答!’李強體內的鮮血順著竹管流到盆裏,琅邪看看手表,陰聲說:“李強,你隻有四十五分鍾的時間,四十五分鍾以後你會因為失血過多而死!什麽時候你爸爸來了,我就什麽時候把竹管拔掉,你的時間可不多了,自己多考慮考慮吧!”說著,琅邪拿起跟煙吸了起來。

    李強低頭看看深刺進大腿裏的竹管,血液正不斷的從另一頭流進下麵的盆子裏。嚇的連自認為見過世麵的李強也麵無血色,咬牙道:“琅邪,你好毒啊!”

    琅邪起身,吐口煙噴在李強臉上,冷笑說:“彼此彼此,你做的事比我卑鄙多了,還有你的爸爸李史明也是!”

    李強腦門見汗,半天說不出話。房間裏隻不時的響起滴答聲。經過一翻思想鬥爭,李強終於開口說:“琅邪,我現在就讓我爸爸來,不過你得馬上放了我!”

    琅邪說:“李強,你別和我談條件,因為你沒有資格。我也希望你不要在浪費時間了,你還有三十八分活命的時間!”

    李強聽完急了,還有三十八分鍾自己的生命就終結了?他不想死,現在以顧不上李史明的死活,嚎叫一聲:“把電話給我,我打!m的我打!”說著,李強嗚嗚哭起來。

    琅邪哼了一聲:“說出電話號碼!”李強哽咽的說出來。琅邪向手下使個眼色,一人搬過一把椅子,李強站在椅子上大叫:“喂!爸爸,我是小強,爸爸你救我啊,我快死了!”

    李史明一聽是兒子打來的,急得跳起多高,忙問:“小強,你在哪,我馬上派人去救你!”

    李強還要說什麽,琅邪把電話搶了下來,接著說:“李史明,很高興能和你說話。我是琅邪,你的兒子在我手中,他還有三十八分鍾活命的時間,想救他就來北方賓館,我在這裏等你。記住,他隻有三十八分鍾!”

    李史明大聲說:“琅邪,你把我兒子怎麽了?他要是有個好歹,我把你碎屍萬段!”

    琅邪冷笑道:“我等待那一天,不過現在你的兒子在我手中,要救他就一個人來北方賓館。大家都是混黑道的,你要是報警,後果也就不用我說了吧!”

    喘口氣,琅邪囑咐道:“你記住,一個人來,你的兒子……還有三十七分鍾血就會流幹!來不來看你自己的選擇!”

    說完,琅邪沒等李史明說話就把電話掛斷,對李強冷笑說:“你的命掌握在你爸爸的手中,如果你在你爸爸心中的地位不重要,那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說完,琅邪不在理李強,走出房間。對身後的李巍說:“小巍,你派人監視斧頭幫的動靜,李強雖在我們手上但也不能大意!李史明不簡單,說不定玩出什麽滑頭!”

    李巍說:“恩!太子放心吧,我早把人安排好了。李史明有什麽動作都在掌握之中!”

    琅邪滿意的笑笑,有李巍這樣的幫手絕對是人生一大美事,你能想到的他早在幫你做了!琅邪拍拍他肩膀說:“好樣的,我沒看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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